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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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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鸳鸯

把她丢上龙床,就在死去的燕皇身边,将她强行奸…污,并扬言如果她敢把这事告诉别人,就把靖国公令他杀死浩智,假扮浩智的事公告天下,让靖国公一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有人进来收拾浩智尸体,那人将她藏在被中,等太监将浩智尸体装入麻皮口袋,抬出去后,又将她玩了个够,直到快天亮,才放了她出去。

第二天,那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得成了病中的浩智。

白天躺在龙床上,由皇后亲后服侍,他的‘病’神奇般地一天天好转。

皇后欣慰,却不知,一到晚上,等她去偏殿睡下,病床上的‘浩智’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月茹的房中,将月茹反复蹂躏。

芷容眉头微敛,恐怕皇后并不如母亲所说的,无知无觉。

一个月满,月茹心力疲惫地回到靖国公府,却发现一个月前离府出征的丈夫竟在府中。

更是心如明镜,一切果然是丈夫的精心安排,想到这一个月所受的凌辱,万念俱灰。

靖国公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夫人发现了假皇帝的事,只是不知夫人这一个月所受的凌辱,索性向夫人全盘托出,说出燕皇的旨意,目的是保太子上位。

茹夫人有口难言,被那人奸污的事,自然不敢提上半字。

她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但如果这时死去,丈夫难免起疑。

丈夫和那个人所做的事,不管是不是燕皇之意,都是逆天下大不讳的,二人一旦反目,那人死不足惜,却生生害了丈夫。

于是只能强忍着,想等风头过后,再自行了结。

不料,两个月后,发现怀有身孕,靖国公自是欢喜异常,但她也不知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想一碗药将她打掉,但看着丈夫欢喜的模样,又不忍心。

日子也就一天拖一天的过去,直到芷容出生,她抱着芷容软软小小的身子,之前所受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想好好地把芷容抚养长大。

哪知十年后,假皇帝在宫中的势力越来越大,渐渐有些不被靖国公控制。

茹夫人虽然忍了这许多年,但对那个人是恨极的。

看着女儿一天一天长大,一天比一天美。

怕女儿走上自己这条路,便想给她寻个好归宿。

北燕,能与靖国公拥护的假皇帝相对衡的只有平阳王,所以她便寻思着设法将芷容许给平阳王。

正因为这样,才反对她亲近肖华,逼肖华发誓不对她有非分之想……

肖华与芷容虽然未谈及男女之事,但从小本是情投意合,肖华发誓以后,为了让芷容死心,向靖国公辞行,回乡成亲。

太君虽然不喜欢茹夫人和芷容,但对肖华却是极喜欢的,那会儿太君即将大寿,便要他等太君大寿以后,再回乡。

芷容听到这里,心里突然一阵纠痛,原来肖华成亲是这么来的,慢慢抿紧了唇,听母亲说了下去。

太君大寿,假皇帝竟亲自到靖国公府贺寿,见着十二岁的芷容,比当年的茹夫人更美了不知多少,顿时入了迷,之后与靖国公谈话中,便有意无意地提起,等芷容十五时嫁给太子,这几年让芷容多去宫里走走,与太子多些接触。

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正合了靖国公的心意。

然茹夫人听了,却面色煞白,她知道假皇帝丑陋的嘴脸,隐隐感觉到假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

万一芷容是那畜牲的女儿,芷容进宫,如果那畜牲对芷容做出禽兽之事,她实在不敢想象。

如果说不出合理的理由,根本阻不了芷容进宫。

但如果实话实说,靖国公知道那事,绝对再容不下她和芷容……

正无计可施之时,传来芷容坠楼的消息。

芷容没了,茹夫人万念俱灰,再不愿留在靖国公府。

暗中去求过平阳王,虽然未能见着平阳王本人,但平阳王却破天荒地答应了她的交易。

助她脱离靖国公府……

没想到送葬的途中,遇上暴民,正无措之时,竟发现芷容未死。

惊喜交加,更盼望生存下去。

但同时又怕芷容知道,是她请平阳王杀死那些护军,助她逃走,所以在见着平阳王时,才会那般失态。

芷容听完,轻嘘了口气,平阳王果然没有骗她。

“娘许了平阳王什么,他肯这样助娘离开?”

茹夫人握着茶杯的手紧得发白,“我答应他,等我脱离靖国公府,他给我另外弄个身份牌,离开燕京,安居下来,我就告诉他燕皇的事,不过前提是,他得保你父亲平安

芷容呼吸一窒,“母亲没有告诉他,是吗?”如果他知道燕皇是假的,岂能留他到现在。

茹夫人眼里划过恨意,“是,因为我们失陷蛇国,我与他的交易已经失败,我岂能再告诉他任何消息

芷容沉默下去,那日她和母亲跌落悬崖,本以为是被平阳王所迫,打心里恨死了他,如今方知,当真错怪了他。

芷容回想坠崖那日,平阳王当时所做,不过是让母亲从所有人眼皮底下蒸发,然后秘密将母亲送走,另外弄个身份牌。

可惜,她的复活打乱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计划,母亲乱了心神,才会失足跌落悬崖。

那日平阳王确确实实是想救她们母女的,只不过她并不知情。

现在把那天的日重新想了遍,才知道,母亲看见平阳王的失态,是因为有她在场,母亲怕她知道那天的那场屠杀,是母亲与平阳王的一场交易,害怕她重回靖国公府,惊慌失措,才会一脚踏空,陷合欢林,坠入蛇国。

芷容苦笑了笑,本是一场不必要的误会,被母亲死死捂着,结果她和平阳王,彼此将对方伤得千疮百孔,连陌路都做不成,只求永不相见。

或许她与他,真是一场孽缘。

刺杀,那是把命悬在刀尖上。

芷容在蛇国就过的是踩在刀尖上的日子,茹夫人每日为她提心吊胆。

现在终于摆脱了命悬刀尖的命运,母亲宁肯忍受燕皇的威逼和凌辱,也要留在靖国公府,就是不想芷容再过随时可能丧命的日子。

宫里密布御林军,要刺杀皇帝九死一生。

就算抛开靖国公那边的顾虑,茹夫人也不能让芷容前去涉险,何况一但暴露,靖国公也要受到牵连。

杀心

顾不得羞惭与痛苦,紧拉着芷容道:“那畜牲就是千刀万刮也是该的,但你爹扶持假帝上位,是欺天大罪,要诛九族的。就算天下无人知道,但你爹与平阳王对持多年,假帝一死,平阳王也容不下你爹

芷容恨道:“难道就由着那畜牲胡来?”今天发生的事,她绝不允许再有下次。

茹夫人摇头道:“你爹说过,太子已经长大,只消设法让太子捞些功绩,建些威信人脉,就可以登基,到那时,你爹也不会让那畜牲再活下去的

芷容在平阳王府见过太子几次,那太子看似文弱,但一边受着父亲的扶持,却一边设法亲近平阳王,这样的人城府深啊。

父亲扶持他,是祸是福,只怕难预料。

但宫里的勾心斗角,她看不透,也无法预测。

虽然看不透,却也知道,杀假皇帝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为他一个人,搭上楚家老老少少二百余口人的性命,实在不值。

茹夫人见芷容默着不出声,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哭道:“芷容,你权当没有我这么个不堪的母亲吧,如果你要离开靖国公府,娘绝不拦着你

芷容拭去母亲脸上泪水,“母亲就是母亲,何来不堪之言。那些事,不过是迫于生存的无奈之事,以后不要再去想,那畜牲也不要再见

茹夫人心下苦涩,如果不与那畜牲周旋,万一他做出什么事,受害的是靖国公。

无论她再不堪,但对丈夫是真心爱极的。

芷容听见门外院中下人开始走动,不再说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就有老妈子来传话,晚经快开始了。

茹夫人慌乱地看了芷容一眼,芷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老妈子和丫头进来,看见坐在屋里的芷容,也觉得奇怪,但芷容过去就是满大街乱窜的,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也没多想,服侍着茹夫人梳妆。

茹夫人问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还在?”

老妈子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回宫了

芷容见母亲松了口气,心里酸楚,陪着母亲念完晚经,用过晚斋,又和母亲同车离开寺院。

眼见还有一条街就要回到靖国公府。

芷容手中扣着一粒上车前偷偷拾起的小石子,装作揭了帘子看路,小石子从帘缝中弹出,打在拉车的其中一匹马的后腿弯上。

那马痛得一惊,后腿向下跪倒,侧压向身边马匹,身边马匹顿时也乱了脚步,大惊之下提起前蹄,一阵乱踢。

车厢因惯性前冲,却被马匹挡住,顿时向前扑倒,把月茹和芷容倒出车厢。

芷容飞快地点了茹夫人的穴倒,并在茹夫人腰间一提,卸去茹夫人扑向地面的冲力,看似滚跌在地晕迷过去,其实她摔在地上并没受任何的伤,只是穴道被制,人事不知罢了。

与茹夫人随行的下人护卫顿时一阵的乱,拉马的拉马,拖车的拖车。

芷容喝开过来扶茹夫人的婆子,探了探母亲的脉搏,确实没有伤到,放下心来。

骗不过肖华

芷容从怀里掏出‘忘忧散’,扳开母亲的嘴,往母亲嘴中倒去。

看着‘忘忧散’一点点被母亲咽下,想到等母亲醒来,连她也不再认识,心里一阵难受,但这样不但可以解去母亲的合欢瘴毒,更可以让母亲摆脱不堪的过往记忆,同时摆脱假皇帝威胁。

假皇帝是不是她的亲爹,都得死,这些由她来做,就可以,母亲无需知道。

“出了什么事?”肖华低沉温和的声音传来。

芷容肩膀微微僵住,不露声色地将剩余的‘忘忧散’倒入母亲口中,将小空瓶收入怀中。

但肖华眼尖,已经看清她手中小瓶,认得是装‘忘忧散’的瓶子,扫了眼茹夫人,再看芷容,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有下人道:“马突然惊了,夫人摔出马车晕了过去,二小姐正在抢救夫人

肖华听完,翻身下马,眼角扫过那两匹马,看见马后腿弯上有一点被击打的红印,视线自然而然地扫视过附近,落在一丈远的一粒小石子上。

芷容随着他的视线同落在那粒小石子上,樱唇轻轻一抿,直觉肖华察觉到什么。

见肖华在身边蹲下,去把母亲脉搏,不自觉得将母亲往怀中抱紧。

母亲并非昏迷,只是被她点了穴,可以瞒得过别人,却骗不过医术过人的肖华。

果然,肖华修长的手指往茹夫人手腕上一搭,就抬眼向她看来。

芷容平视着他的眼,眸子里涌上一丝哀求之意。

肖华凝视着芷容的眼,道:“夫人受创,尽快回府

芷容暗松了口气,眼里的哀求变成了感激。

肖华心里隐隐地痛,她才十五岁,亲眼看见母亲的那些不堪,没象寻常女孩那样看轻自己的母亲,远远逃开,反而寻机制造事故,乘机给母亲服下‘忘忧散’,让母亲忘记不堪往事,摆脱痛苦,所有一切苦楚,由她自己一人承受。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垂下眼睑,把茹夫人从她怀中接过,转过身,不再看她,把茹夫人送进已经扶正的马车车厢。

芷容看着肖华白衣飘飘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这背影与平阳王再无二样。

想着这些年,被她所误会,被她所连累的平阳王,心里一阵内疚,一阵痛。

又隐隐觉得那夜华迷糊中的身影象极平阳王,一时间心里更分辩不出是何种滋味。

次日,茹夫人醒来,果然再不记得任何事,甚至不认得任何人。

芷容对过去的事,也记不得多少,陪在茹夫人身边,挑捡着知道的趣事,说与茹夫人听。

肖华手扶着葡萄藤,静看着前方葡萄架下,茹夫人恬静地坐在石凳上,偏着头安静地聆听。

芷容拿着把玉梳,一边给母亲梳发,一边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所知的趣事。

但她醒来就落入蛇国,在生死边缘挣扎,所见所闻都是残忍血腥的过往,哪里有多少趣事?

无论她再怎么伪装,在转过头时,眼底都有一抹苦涩涌上,然在重面向母亲时,却仍是一派欢悦模样。

天无绝人之路

肖华心间一阵酸楚,垂下头,看着脚边泥土,芷容此时的安宁让他感到不安,隐隐觉得她将有大的行动,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茹夫人失忆,府中有忧伤,自然有人欢喜。

雪琴得知茹夫人失忆的事,寻思着茹夫人与靖国公的恩爱算是到头了,日后应该是她的春天来了。

屁颠颠地去向老夫人报喜。

不料,原本极反感月茹母女的老夫人得知月茹失忆,竟长叹了口气,再不象过去一般百般不待见月茹,反而吩咐下人取来她收藏了两年多的野山参,给月茹送去。

还吩咐雪琴以后少去寻月茹的麻烦。

雪琴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殃殃在回去。

***

燕京城北‘肖府’。

这是肖将军生前在燕京的府邸,肖华虽然名义是上肖将军之子,继承了这府府邸,却除非有事,否则难得回‘肖府’几次。

肖华推开书房门,书案边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的冷峻男子,他眉如墨剑,眼长而深,鼻挺如削,紧闭着的薄唇更显孤冷。

他正拿着墨玉竹筒玩看,听见门响,回头过来,看向肖华,严肃冰冷的眉眼,略为柔和,“这么急寻我,有事?”

肖华轻点了点头,上前,神色微有迟疑,“二哥……”

“怎么?”夜华眉心微蹙,他这个弟弟心狠手辣,不是怕前恐后的人,这般吞吞吐吐,看来真的有事。

“茹夫人……茹夫人喝了忘忧散再难开口,仍得让说,肖华心里一阵难受。

夜华握着竹筒的手一紧,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渐渐放松,把竹筒放回桌上,“怎么回事?”茹夫人宁肯服侍蛇夫,都要苟且偷生的人,岂肯喝忘忧散?

“芷容发现了茹夫人和狗皇帝的苟且之事,用计给茹夫人喝下忘忧散肖华把所见到的经过说了一遍。

夜华听完,微仰了头,闭上眼,握着拳的手紧了又紧,强压下内心的那份失落和痛楚,难道他注定就得生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中?

“二哥,我带兵反了那狗皇帝肖华没能看好茹夫人,心里愧疚,二哥受了这么多苦,眼看那件事就快有结果,他很快可以重见天日,不必再躲躲闪闪地渡日,但随着茹夫人的失忆,一切又将回到原点。

夜华慢慢睁眼,苦笑了笑,“我向父皇发过誓,不骨肉相残,不伤害皇兄

肖华声音冷然,“那是父皇生前被他蒙了眼,他对二哥向来不服的,父亲是怕二哥坐上皇位后,铲除异己,不顾丝毫手足之情。但父皇万万没想到,他会乘二哥在外征战之际,伙同靖国公,高家,冯家篡改圣旨,骗夺皇位。也没想到在他驾崩之后,那厮会逼迫我们兄弟入绝境?如果父皇能知这些,是否还会要二哥发下毒誓?”

夜华深吸了口气,慢慢透出,压下心头不平,“罢了,篡改圣旨的事,终究是拿不到证据,即便是强来,也不能服众。天无绝人之路,再说吧

(ps:有姑娘骂女主冷情,但在那种人吃人的环境中出来的人,谁还能象寻常姑娘一样柔情蜜意呢,在他们看来,最重要的是生存,以及自己的家人。而且她无法确认肖华就是平阳王,内心虽然排斥平阳王,但对平阳王却又是有情的,所以对肖华才不能投入。而肖华对上一世的恩怨耿耿于怀,也不甘心,他希望女主自己觉悟,而不愿她在不记得的情况下,从他自己的口中,象听别人故事一样知道一切,听过了,只不过是感动一下,悲哀一下,而不会有更深的感触。肖华虽然口中恨芷容,但实际上还是希望芷容记起他们之间的情和旧爱。

有空的姑娘们,每章都点一点吧,让无心多点流量,可以通过推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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