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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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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端被芷容悄悄取了腰间挂着的钥匙也没发觉。
芷容故意把球踢偏,飞向与琪,与琪吓得一坐倒在地上,芷容在与琪的脚上一绊,扑倒下去,顺带着把过来扶她的王文端拽跌在地,手快如闪电取下他腰间钥匙,转手塞进了与琪手中。
王文悦急奔过来,“摔到哪里没有?”
芷容揉着手肘,见王文悦眼里的焦急神色倒是不掺水份,对他有了一些好感,将手中抱着的球抛过一边,仰躺下去,望向碧蓝的天空,阳光暖暖撒在身上,极是舒服,半眯了眼,懒懒道:“累了
王文悦不放心道:“你真没事吗?”
芷容撇嘴道:“我是什么人,这么摔一摔就有事,那不是我了伸了个懒腰,甚享受地道:“真舒服,好久没这么自在地晒过太阳
王文悦哂然一笑,是啊,见她出落得纤纤弱弱,象风一吹就能吹走的美人一样,怎么就忘了她儿时可是混世小魔王。
王文端不象哥哥那么勤奋,身体也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一场球下来,早累得气喘吁吁,见芷容躺下休息,也顺势在芷容身边躺下休息,这一躺就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连钥匙被偷也没有察觉。
芷容瞟了眼已经起身,直挺挺站在旁边的与琪,又看蹲在身边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文悦,扬了扬秀眉,“不累吗?”
“不累王文悦如实回答。
芷容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打量王文悦,王文悦一脸英气,一双眼坦荡荡中带了些憨厚,完全没有王苍海的奸滑狡诈,心里叹息,王文悦一表人才,人也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有那么个争权好利,不择手段的爹,以后怕是要被他爹所累。
王文悦被芷容看着,也大着胆子回看向她,一时间与她四目相对,便痴了。
与琪见没有人注意她,攥着钥匙,紧张得心里直哆嗦,一步一步往后挪,直挪到假山后头,见没有下人来往,飞奔着跑开了。
芷容听见身侧王文端摸索的声音,斜眼敝去,见他正要翻身过来,象是要检查腰间的钥匙,陡然一惊。
闭上眼,装作睡去,枕在脑后的手软软地垂下,正好落在王文端的肩膀上。
王文端抬头看上来,见芷容的小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那只小手肤色雪白,嫩得跟初发的笋子尖,身子顿时酥了一半。
哪还敢再动上一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芷容,这只可爱的小手便从自己身上拿开。
等了一阵,不见芷容动弹,好象当真睡得熟了,轻轻地向她挪了挪,见没将她惊醒,又挪了挪,闻到芷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神荡漾。
营救小十七(一)
悄悄抬手,覆上芷容搁在他肩膀上的小手。
抬眼见兄长王文悦拧着眉头,怒瞪着他,心里不快。
王文端心想芷容是克夫命,又不能嫁人,亲近亲近,做做露水夫妻风流快活一番再合适不过。
不理兄长的怒视,仍向芷容的小手握去。
芷容是未嫁的姑娘,而且是他们客人,王文端的举动对芷容极为不敬。
王文悦又心系芷容,希望过些日子,求父亲去靖国公府求亲。
见弟弟对芷容不敬,顿时大怒,蓦然伸手,扣住王文端的手腕,不容他对芷容无礼。
王文端被兄长紧紧箍住的手,不服气地往下用力,试图偏要摸一摸芷容的小手给王文悦看。
哪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碰到芷容,涨得一张脸通红,往回抽手。
王文悦怕他乱来,抓得越加用力,不容王文端动弹丝毫。
王文端冷哼一声,挥了另一只手向王文悦打去,王文悦不慌不忙地架住。
芷容虽然闭着眼,但凭着微弱的掌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王文悦又多了几分好感,反之,对王文端越加地不屑。
长睫一抖,慢慢地睁开眼,佯装迷惑地看着兄弟二人架在一起的手,然后落在王文端挣着欲对她越礼的手上。
王文悦见芷容醒了,想着自己兄弟竟干出这种下三流的事,觉得无地自容,讪讪地放开王文端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文端本不认为摸一摸芷容的小手有什么关系,但被她这么看着,有种进屋偷窥,却被人当场逮着的感,不由得恼羞成怒。
再说,以芷容的脾性,失去了这次机会,想再亲近她,已经不能,一肚子鬼火乱窜。
对上兄长恼怒的眼,哪里还忍得下气,把所有怨气全发在王文悦身上。
翻身起来,握了拳头,没头没脸地朝王文悦挥去。
王文悦对兄弟的做法极不认同,也是存了气的,见他打来,哪能让他。
兄弟二人,一来二往,打了开去。
芷容也由着二人打,翻身坐起,撑了头看热闹。
不时批评王文端这招出得慢了,那脚踢得偏了,更把王文端肚子里的火撩得八丈高,出手更不留情。
但他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挨了好几拳,王文悦出手虽然已经留了力气,王文端仍被打得哇哇乱叫。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再说那边与琪照着芷容所说,先到厢房抽屉里取了小瓷瓶,又溜到矮屋前,一边竖着张望着左右,一边抖着手开门。
她从小跟在芷容身边,虽然以前帮着芷容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被抓到了,大不了打几下板子。
但这件事,芷容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越是害怕,手抖得越是厉害,好一阵都没能把钥匙捅进锁孔。
与琪用力呼了几口气,心里一个劲地叫,“冷静,冷静
手忙脚乱中,听见铜锁发出极轻的‘咔’地一声,反而真正地冷静下来。
营救小十七(二)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前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溜了进去,轻轻关上房门,昏暗中果然见屋里躺着一个男子。
与琪不敢耽搁,踮着脚窜过去,托起男子的头,拨开瓶塞,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地往他嘴里灌。
灌着灌着,才发现臂弯里的男子即便是闭着眼,也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英俊,脸腾得一下红过耳根。
接着认出是下午跟小姐打了一架的那少年公子。
想起芷容回到车上后,一直闷闷不乐,直觉小姐认得这个少年,否则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地来救他。
接着又想到那个吼小姐的少女,自以为是地想明白了这里面来来龙去脉。
这少年公子多半是小姐流落民间的相好,但这少年移情别移,跟那个少女好上了,然后就一脚把小姐踹了。
所以小姐才会郁郁寡欢。
想明白这点,肚子里就腾起了一团怒火。
这样的负心人,救他干嘛。
猛地抽手回来,少年的头重重地在墙上一磕,醒了过来。
他凭着本能,醒来后不马上睁眼,而是回想之前客栈的小二说送茶水,他的侍卫接了过来,放到他面前,斟了一杯茶,用银针查看有没有毒,试着试着就趴过一边,人事不知,他过去推了推侍卫,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刹时间,心如明镜,他中招了。
靠着极好的听力和第六感,发现身边只有一个女子急促的呼吸声,而且这个女子不会武功。
所以他可以确定,目前他是安全地。
揉着涨痛的额头,睁开眼。
昏暗中,见一个丫头打扮的少女如见鬼一般瞪着他,浓眉一皱,开口要问。
与琪飞快地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闷声道:“别出声,把人引来了,我们两个都得完蛋,我们两个完蛋了没关系,会害死我家小姐
少年已经将周围环境看得明白,压低声音道:“你家小姐是谁?”
芷容交待过与琪,只要把他弄醒了,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就行,别的什么也别说。
与琪认为芷容被这男人甩了,却还巴巴地来救这男人,很没面子,所以不愿对方知道是谁救他。
想通了这点,更觉得芷容委屈,这个少年公子可恶,对少年更没好口气,冷冷道:“我家小姐为了救你,皮相都卖了。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赶紧哪来哪去,别惊动任何人,省得害了我家小姐性命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服过忘忧,被平阳王送去晋国的小十七。
是晋皇唯一的孙子丹心,小十七回到晋国后,被立为太子太子。
小十七醒来后,失去所有记忆,执照皇祖父说法,他脑袋受了伤造成记忆。
北燕,丹心只认得平阳王和肖华,但平阳王绝对不是女扮男装的小姐,而肖华是燕都出名的商人,那张脸没几个人不认得。
再说,就算肖华男扮女装,那张脸也迷不到人。
死活跟着他一起来北燕玩耍的美珍,遇上了事,除了哭就会骂人,不可能想出办法救人,再说面前的少女,绝对不是美珍身边的丫头。
小十七脱困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丫头口中的小姐,是哪家的小姐。
不肯死心地问道:“姑娘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芷容只吩咐了与琪来放人,却没告诉她原因。
与琪又为小姐打着报不平,别说不知道原因,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他,哼哼道:“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怕王氏兄弟发现,不理丹心肚子里揣了多少疑问,将他推出矮屋,催着他离开,飞快地重新锁上房门,又把已经倒空的瓷瓶放了回去。
脚底抹油地奔回球场,见王氏兄弟二人打得正欢,完全没有察觉她的离开。
松了口气,蹭到正在看热闹的芷容身边,把钥匙塞回给她。
做完这些,卡在噪子眼上的心脏,总算落了下来。
却没想到,丹心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了回来,闪身上树,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就落在了芷容身上,“是她……”
他站的高,看得远,见一队人马往这座院子而来,脚尖一点,跃到墙根,神不知鬼不觉得跃墙出去。
芷容握着钥匙,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口中叫道:“你们别打了同时向正打得不可开锅的兄弟二人奔了过去,快如闪电地将钥匙挂回王文端腰间,然后泄去护体的真气,被二人真气一冲,飞跌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两滚,顿时头发散乱,脸上沾了好些草屑。
与琪惊叫一声,“小姐扑上去相扶。
王文悦和王文端听到叫声,同时扭头看去,大吃一惊,双双住手,抢奔过去扶起芷容。
“伤到哪里没有?”王文悦焦急地查看芷容是否受伤。
这时一堆人匆匆而来,领头的竟是王苍海。
王苍海面带怒意,看着正扶芷容起身的两个儿子,眼里怒火几乎喷了出来,上前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耳括子。
二人捂着脸懵了。
王苍海扫了芷容一眼,吩咐人将芷容主仆送了回去。
芷容任务已经完成,无需再留在这里,顺着风领着与琪离开。
等芷容主仆出了大门,王苍海才怒视着二子,冷哼了一声,“我一再交待,这事一定要办的机密,你们竟把她给放了进来
王文悦和王文端一人脸上印着个五指山,互看了一眼,一声不敢哼。
王苍海怒气消了些,低声问,“人在哪儿?”
王文端忙跑到前头引路,带父亲去看被关在矮屋里的晋国太子。
哪知开了门,里头哪里还有人影,顿时懵了。
王苍海见小儿子神情有异,探头一望,暗叫不好,问道:“人呢?”
王文端又看了眼手中钥匙,迷惑地睨了兄长一眼,怯怯道:“一直关在这里面的,不知哪里去了
这钥匙只得这一把,又一直没有离过身。
而门锁得好好的,人却不见了,他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文悦也想不通小十七是怎么逃出去,快步去了厢房,取出抽屉里的解药,拨开瓶塞,里头解药一滴不剩,心知不好,却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重新回到矮屋,偷看了父亲一眼,不敢出声。
永绝后患(一)
王苍海扫了眼王文悦手中药瓶,夺过来摇了摇,竟是空的。
反手又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巴掌,骂道:“两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
王文端委屈道:“怎么可能,我们刚才还看过,人好好地在呢
他们昨夜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夜,早上出门前,还开过房门检查过,人确实在的。
王苍海见钥匙没丢,也觉得蹊跷,想到刚刚离开的芷容,半眯了眼,“你们今天早上都去了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王文悦和王文端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我们……哪里也没去
王文端赶紧道:“对,对,对,我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在这儿切磋
王苍海将二人神色看在眼里,哪里肯信,“那芷容呢?”
“她也在这里二人齐声回答。
“不曾离开?”王苍海直视着二子。
“不曾离开二人毫不犹豫地异口同声。
“既然你们在切磋,怎么就这么肯定?”
二人神色越加古怪,刚才他们二人,一个想亲近芷容,一个阻止对方亲近芷容,结果打了起来,这事哪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王文悦见父亲怀疑芷容,来了了脾气,不理不顾地道:“反正她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不曾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如果父亲不信,一掌打死我便是
王文瑞怕父亲怪罪,也跟着道:“芷容确实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一步没有离开
王苍海知道长子王文悦一根筋到底,惯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二子王文端虽然肚子里装了一堆的花花肠子,但他从来不敢违逆自己,绝不敢撒谎来维护芷容。
过去芷容还没长大,两个儿子就对芷容有意思,他不是不知道。
而现在的芷容出落得如同月上嫦娥,二子这副神情,怕是与芷容那丫头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照这样看,芷容确实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不曾走开。
那么晋国太子逃走,恐怕另有原因。
重新细查了现场,却什么线索也没能找到,又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拂袖急急出门而去,王文悦和王文端互瞪了一眼,急跟上父亲。
晋国太子逃脱,这地方已经不能再留。
芷容刚回到自己寝屋,还没来得及换下衣裳,一支羽箭从窗口飞进,钉在身边床柱上,箭上穿着一张信纸。
拨出羽箭,取下那封信纸,摊开来,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探子今晚入南郡’。
芷容面色一凛。
如果要帮小十七彻底解决后患,只能杀了探子。
但这封信来的太过蹊跷。很有可能是王苍海试探自己的一个圈套。
但果万一是真的,等人进了南郡,与王家的人碰了头,有王文悦的官兵护着,想神不知道鬼不觉得杀掉蛇国鬼杀,十分困难。
然而,蛇国探子不除,小十七进了北燕就等于把性命交了出来。
她不能坐视不理。
让与琪去沐浴休息,自己则裹了两身衣掌,一些银子,跨上提前备好的马,朝着往蛇国的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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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绝后患(二)
前往蛇国,除了官道,另外还有一条少有人走动的小道。
芷容只略辨别了方向,毫不犹豫地窜进那条小道。
王苍海派出去监视平阳王的探子捉到蛇国的鬼杀,那么必在北燕与蛇国之间的路上,王苍海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事,自然不会走官道,而会走小路秘密进京。
只要解决了那个鬼杀,他们无凭无证,也就寻不了小十七的麻烦。
而他们绑架了小十七一次,小十七反而可以借这件事打击对他不利的人。
燕皇为了颜面,自会千方百设保护身为晋国太子的小十七。
那么就算有人想利用小十七来打击平阳王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惹祸上身。
杀了那个人,不但让小十七解了困境,也给平阳王去了大麻烦。
山野的风很大,她迎着风,嘴角露出一抹怅然笑意,风吹开她鬓边长发,灌入颈中,凉飕飕地直透心底深处。
赶着去杀人灭口,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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