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芷容才回府,靖国公本不舍得芷容,想再留她两年。
但经不住夫人的枕边风,只得开始给芷容物色人家。
一日,楚太君听说燕京来了位精通阴阳的癞头和尚,巴巴地赶着靖国公去接进府。
靖国公是武将,双手沾满血腥,不喜欢阴阳一说。
但拗不过母亲,只得派人打听到癞头和尚落脚之处,带了家人亲自去接,结果一看,竟是当年说府里添多一个男丁,芷容就能养活的那个和尚,满心欢喜。
癞头和尚刚刚进府,就看见在府中闲逛的碧瑶,眉头一皱,道:“此女祸国殃民
靖国公虽然对这个女儿不是很喜欢,但被人说成祸国殃民,仍是大怒,压着怒气,派人去请母亲出来。
癞头和尚无视靖国公黑下去的脸,突然道:“将军还有一女,可否容和尚一观面相?”
靖国公心里虽然不喜,但也想知道,这和尚见了芷容又能说出什么话,叫人去唤芷容前来。
癞头和尚见着芷容,吃了一惊,道:“此女兴国旺民之相,不过……”
靖国公听他说芷容是兴国旺民之相,刚才的怒意淡去不少,听到‘不过’二字,心头又是一紧,“不过什么?”
“不过却是克夫之命……”
癞头和尚话没说完,靖国公已经是怒不可遏,也不等楚太君前来,直接叫人将癞头和尚轰出府去。
癞头和尚被楚公府的家丁拉拽着,不死心地嚷道:“将军要想改变大小姐祸国殃民之命,只能二女同嫁一夫,才能免去祸国之灾。而二小姐除非能嫁真龙,否则此生注定孤寡……”
靖国公越中越恼,怒道:“乱杖给我打出去,如果谁敢乱嚼嘴根,乱杖打死
芷容这一年经历了许多事,对阴阳一说,已经看淡,听了也就听了,并不往心里去。
碧瑶却气青了脸,但碍着父亲在场,不敢随意出声。
等楚太君被丫头扶了出来,靖国公不愿把癞头和尚的话说给母亲听,只说癞头和尚胡言乱语,尽是骗人的鬼话,所以叫人打了出去。
楚太君气得直跺脚,但人已经叫靖国公打了出去,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靖国公被癞头和尚气得不轻,又挨了母亲一顿骂,愤愤地回到后院,把事情经过给月茹说了一遍。
月茹听完,心里也是堵得慌,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是什么样的癞头和尚?”
靖国公想到那癞头和尚就烦,仍如实描述给夫人听了,话说完,惊得睁大眼看定夫人。
月茹倒抽了口冷气,“这岂不是当年说府中招个男童,添加阳气,芷容就能养活的的那个癞头和尚
靖国公心里也觉得别扭,却嘴硬道:“管他是谁,满口胡言。老子不但要给芷容找个婆家,还要找个好婆家
月茹心里也是沉甸甸地,自然不愿相信女儿是孤寡之命,对丈夫的话自然是认同。
找婆家
哪能因癞头和尚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女儿跟雪琴的女儿绑在一堆嫁人?
道:“妾身不求芷容嫁大富大贵之家,只求能寻得真心待她好的人家
靖国公不以为然,他的嫡亲女儿,怎么能不嫁门当户对的人家,低声道:“今天我见过皇上,皇上话中有意……将芷容嫁与太子……”
月茹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挥退所有丫头,紧拽了丈夫衣袖,“妾身不愿她嫁入皇家
靖国公轻拍她的手,安慰道:“你也知道,太子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这天下早晚得回到太子手上,芷容嫁了太子,以后就是母仪天下
月茹拼命摇头,“此时的皇上岂能还是当年的那个?他如今得了些权势,哪里还肯再放手?”
靖国公摇头笑道:“妇人之见,先皇当年走一步棋,就算到了这点。令我在给他送进宫的泉水中落下药物,那药物无色无味,任谁也查不出来,但在他入宫一个月后药性就已经发作。一个月内,他没熟悉宫里情况,自然不敢招妃嫔侍寝,而等他敢招妃嫔侍寝时,药性早已经发作,他已经不能生育。所以你看他这些年,可曾生下一男半女?这皇位,他要让得让,不让也得让
月茹脸色越加苍白,“当年,你和先皇就错了,不该走这一步
靖国公有些不悦,“不走这一步,这天下只怕早是平阳王的了,还如何保得太子坐上那位置?”
月茹心里压了太多的话,这时终忍不住,道:“平阳王并无窃视天下的意思
靖国公面色微冷,“他无窃视天下之意,可是他的那些幕僚可是盼着的
月茹知道丈夫不喜欢女子涉及朝中之事,沉默了一阵,道:“妾身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实在不想女儿过得太过辛苦。后宫之争,杀人不见血。身处后宫,就算高位,也是人在高处不胜寒
后宫的血腥斗争,不是秘密。
靖国公也是心痛女儿的,不忍心当面拂了妻子的意思,默了半晌,终是答应下来。
没几日时间,靖国公果然与朝中一个一品大臣订下亲事,心情大好,与那位大臣喝多了几杯,醉意熏熏地回府。
正想去月茹屋里,把这好消息告诉月茹,却见雪琴等在道旁。
雪琴上前将他扶住。
靖国公认了半日人,才看清来人,把手臂抽回,不耐烦地问道:“有事?”
雪琴知他是要往月茹那边去,心里暗恨,柔声道:“妾身有些话想和将军说说
靖国公急着见月茹,皱了皱眉头,“有话,明天再说
这句话,雪琴听了不知多少次,可是永远没有明天,鼓着勇气又上前扶了靖国公膀子道:“将军,碧瑶已经过了十五
靖国公的头正晕着,不明白碧瑶已经过了十五,有什么有关系,抽出被雪琴抱住的手臂,“那怎么了?”
“碧瑶是长女,而且现在不再是庶女,哪有小女先嫁,却将长女搁在家中的她暗示靖国公,她已经扶正,虽然是平妻,但她的女儿已经不再算是庶出。
偏心
这事,她不提还好,提了,靖国公更加恼火。
他在娶月茹之前有了碧瑶,月茹表面不说,但心里却存下了心结,只不过一直忍着。
他如果知她还活着,绝不会听母亲的,将雪琴扶正。
这一年,月茹母女在外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了,面对的却是将雪琴扶正的事。
月茹面对着他时,虽然表面上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但到了床上,她却死活不肯让他碰她。
他知道月茹虽然温柔,实际上是个硬得起心肠的人。
她不让他碰,就是对扶正雪琴的事耿耿于怀。
这两天悔得肠子都青了,雪琴居然还敢跟他提这事。
如果不是碍着母亲,真想将雪琴逐到别院去。
眼里拢了怒意,“你事事有我母亲做主,这事,你尽管问我母亲去
雪琴虽然有楚太君撑腰,但对靖国公是怕的,见他发怒,吓得后退一步。
靖国公斜眼都懒得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雪琴望着靖国公远去的背影,越加把月茹母女恨入骨子,转身却见碧瑶从树后出来,眉头不由地一皱。
碧瑶面带怒容,“谁要娘多事?”
雪琴刚受了一肚子气,被女儿冲撞,更是气恼,见左右无人,低声呵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是你娘,这事,我不管,谁来管?”
碧瑶恼道:“谁要嫁那些仗着家里有些权势,一无是处的草包?”
雪琴怒道:“草包也强过姓肖的那小子
雪琴因为父亲不争气,才落得给人做了这许多年的妾,在她心目中,无论什么都好不过权势。
他们这样人家的女儿,就是进宫做娘娘也是再正常不过。
但碧瑶是庶出,进宫也做不了高位,但以她现在平妻的身份,寻个一品大臣什么的人家,却是再容易不过,关键看靖国公上不上心。
但女儿却一门心思却放在肖华身上。
为着个肖华,整天跟芷容相斗,闹得鸡犬不宁,不知道惹了多少事端。
好在有老夫人护着,要不然,她这条腿早不知被靖国公打断了几回。
肖华幼年丧父,虽然他有祖上留下的一些产业,但终究无权无势,这样的人,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
偏偏女儿对她的心思,不理不顾,我行我素,一味痴缠肖华,让她暗气女儿不争气。
碧瑶知道母亲嫌弃肖华无权无势,但有权有势就能快活?
父亲就有权有势,可是母亲在父亲眼里连个下人都不如。
“他博学多才,现在朝中的后生,有几个比得了他?”
雪琴冷笑,“那叫他去考个功名来看看,如果他高中状元,我就允你嫁他
碧瑶心里气苦,肖华确实是有大才的,但他偏偏淡薄功名,宁肯管管靖国公府里的事务,打点打点自家的买卖,也不肯去报考功名。
再说,肖华虽然事事周全,却是骨子里极傲气的人,哪能听她的?
被母亲捅到了痛处,两眼包了泪,转身跑开。
雪琴恨铁不成钢,气得咬牙,见有下人朝这边而来,忙深吸了口气,装作没事一般,慢慢回走。
可真要嫁猫嫁狗了
次日,后花院。
芷容手撑着头,趴在青石上,看着正依在青石上,握着卷书在看的肖华。
“你不肯娶我,这下,我可真要嫁猫嫁狗了早晨时去给月茹请安,月茹委婉地暗示了婚事的事,芷容哪里愿意嫁人,但母亲的苦心却是明白的。
肖华抬眼起来,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将军不会允我娶你
芷容微微一愣,他在府里不是很受宠吗,他父亲又是靖国公的把子兄弟。
肖华微微一笑,重看向书卷,“我不过是一个混于商市中的小商贾,对将军而言,毫无用处
芷容扁嘴,她最反感的就是利用儿女的终身来谋权搭利,但象他们这样的人家的儿女的婚姻,有几个不是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手段?
靖国公身为武将,又没有儿子,后继无人,自然想女儿能嫁得朝中有权有势的人,来稳定自己的地位。
肖华不求功名,虽然买卖做得好,一辈子不愁吃用,但终究是没有地位的商人。
而芷容又是嫡女,靖国公自然不会愿意她嫁给一个在权势上全无用处的人。
肖华等了一阵,不见她答应,反而有些奇怪,重抬头起来,“你真想嫁?”
芷容望定肖华的眼,点头。
肖华心想,口是心非,她岂能是随意听人摆布的人,“你愿意嫁不喜欢的人?”
芷容心底划过刺痛,脸上却笑得云淡轻风,“什么是喜欢?”
肖华眼角微挑,瞟了芷容一眼,仍看自己的书,“难道你在外头的这些日子,就没遇上个喜欢的人?”
“那些日子,忙着寻活路,抽不出时间想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倒是……”芷容向他凑近了些,“我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可有意中人?或者有对我有意思的人……”
肖华慢慢地翻着书页,“二小姐有没有意中人,肖华不知道,但这府里可没有人敢对二小姐有意思
芷容怔了一下,“我有这么差劲吗?”几年前,她虽然这张脸稚嫩了些,身材平板了些,但怎么也算长得不错。
肖华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道:“对二小姐有意思,不是讨打找麻烦吗?我记得当年,新上任的御史大人对二小姐一见倾心,多看了二小姐几眼,出府后就被人用辣椒粉做成的烟雾蛋熏了眼,肿了三天,连朝都上不了……另外,蒋太慰的公子到府中做客,不过是给二小姐送了束花,在二小姐手上摸了一把,就被人在手上下了痒药,当着众人的面,也忍不住又搔又抓地出尽了洋相,回去后更是足足痒了一个月……还有啊……”
“打住,打住芷容头疼得揉了揉额头,看样子自己过去还真是个招惹不得的刺头青,这样的小丫头确实不招人喜欢,“我这次是真要嫁人了
如果母亲肯随她离开靖国公府,她是不愿嫁人受约束的。
但照母亲现在的情形看,母亲是不愿再离开父亲。
家有家规,她又不能象在外面一样谁敢欺负母亲,就狠狠地揍对方一顿,所以母亲留下,免不得要受气。
拨了毛的鸭子
她又看不得母亲受气,如果嫁个对父亲地位有利的人家,府里的人就会有所顾忌,不敢过于为难母亲。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就可以完全斩断与平阳王的关系。
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她的能耐,她不肯,对方还能强得了她?
对方顾忌父亲靖国公,就算不满,表面上也不敢有所表示。
她大不了纵着他多纳些妾侍,任他荒唐。
等母亲站稳了脚,再不用受委屈,她拍拍走人,天南地北任她逍遥。
她眸子忽闪不定,肖华象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兀然一笑,突然凑到她耳边低道:“可惜,今次你嫁不出去
芷容微微一愕,今天刚刚起床,与琪就急巴巴地跑来向她汇报,说对方的彩礼送来了,爹娘欢欢喜喜地收下。
鸭子拨了毛,只差没下锅,还能飞掉?
但直觉肖华不是嘴碎的人,他说出这话,必有原因。
正想发问,见碧瑶带着丫头分花拂柳地翩翩而来,满面喜色,也不知是去哪里捡了宝。
她瞧见凑坐在一堆的芷容和肖华,脸上闪过一丝恼意,但那点不悦很快被原有的喜色冲去。
芷容对碧瑶不合时宜的到来,有些厌烦,想问的问题,当着碧瑶不能再问,干脆离开,去前头看看母亲,问问婚事的事。
碧瑶抢先一步,向芷容笑道:“恭喜妹妹,刚刚回来,就定下好人家她对着芷容说话,眼角却瞟向一旁的肖华。
肖华仿佛没听见碧瑶的话,收起书卷,起身向她们二人微一点头,算是告辞,衣角翻飞,飘然而去。
碧瑶脸上笑意即时一僵,随即想到,芷容一嫁,府中只得她与他,来日方长,还愁不能亲近他?
这么想着,心情又好了起来,回头见芷容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心里一咯噔。
芷容瞟了眼肖华离去的方向,打趣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一句话,正好刺中碧瑶的痛处。
碧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对你也同样没有情意
芷容笑嘻嘻地将她看着,心想,她把过去的事,忘得干干净净,肖华对她没有情意是好事,省得彼此尴尬难处。
碧瑶等着看芷容暴跳如雷的样子,结果等了一阵,不见她有反应,恐怕是那句话说的不够重,又道:“你都要嫁人了,可是他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样子,可见对你是没有心的
芷容耸了耸肩,对与碧瑶的口角之争实在没有兴趣,打了个哈欠,走自己的路。
碧瑶被激起的一肚子怒气,无处可发,回手一巴掌掴在丫头脸上,“尽是些吃白饭的,叫你们查个乳猪的去向,到现在都没一点消息
丫头脸上火辣辣地痛,又不敢伸手去捂,委屈地低着头,任她打骂。
******
芷容定亲才三天,一个消息在燕京很快传开。
和芷容定亲的那位官员儿子突然病倒,而且这一病就入了膏肓,没几日就翘了辫子。
那家的正室夫人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儿子一死,就乱了心神,揪着丈夫乱骂一通,说什么儿子体弱,本该寻个八字温和些的姑娘冲冲喜,却去寻了靖国公这样满手血腥的煞气之人的女儿。
诈婚
这样人家的女儿,哪有不命硬的,芷容命太硬,才让她的儿子早亡。
那官员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发白,他虽然是一品官员,但靖国公是什么人?
到了皇上面前,都可以不下跪的人,哪是他能惹得起的,忙呵斥夫人不得胡言。
可是,要说的已经说了,说出来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制止得了。
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
给女儿定下的未来夫婿死了,靖国公本来有些郁闷,但那家夫人的话传到他耳中,勃然大怒,派了人去打听。
才知道那家儿子根本不是在外打点事务,而是从小身体就弱,一年一大病,一直养在家里。
近两年更是弱得如风中残芦,前一阵子旧病复发,卧床不起,根本不是官员所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