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平阳王哑然,那该死的嬷嬷到底教了她些什么?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又慢慢开口,声音透着冷。

她心里暗惊,不自觉得又看向那双熟悉的眼,与他目光一触,便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惊动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只能任由他吻上她。

他的舌尖温柔地轻舔她不肯轻开的唇齿,浑不介意她的抵触,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说?”声音磁糯诱人。

一口气顿时堵在她的胸口,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回眸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以为他问的是下毒的事,

“我无话可说

****

ps:明天的书城的推荐榜就交给姑娘们了,想多看就多点击啊。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姑娘们如果昨天给力,今天会有很多更新。)

“终于舍得看着我了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眼底却越加的冷。

芷容眉头一皱,从束缚着她的力道,能感觉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绝不能硬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强压下怒气,将唇咬得更紧,不容他侵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着他压抑着的怒火。

种种往事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来。

眸子渐渐转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太不公平。

她想脱身而去,他偏不让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开她紧并着的腿,结实的大腿挤到她腿间,挤压上她腿…间的的敏…感,让她倒抽了口气,放开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机而入,霸道的卷进她口中,肆意的掠夺摄取。

吻不断的加深,芷容惊得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他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抚上她的修长的大腿,提了起来,卡在腰侧,将她的身体托得高些。

身…下炙…涨隔着布料硬硬的压在她的敏感的柔软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凝视着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不如,我现在要了你。这样进入你,一定很有趣

芷容气得发昏,“谁想跟你这个该死的……”

他微偏了头,将她骂人的话,堵回她的口中,手一抛,分了她身上的被子,柔美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指腹摩挲过她丝缎般的肌肤。

眸色微黯,既然她想要他,他就给她。

一沉腰,生生撞进她体内。

芷容只觉得有异物强行进入她的禁地,身体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牢牢地抵紧在床柱上,无法处可退。

等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僵住,整个人慌了神,低叫出声,“不

她的窄紧,令他一时间进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没有说话,抬头瞥了她一眼,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试探了一下位置,但缓缓而坚决地向前顶去。

现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欠她的,该还了,现在只是开始。

芷容只觉得奇痛难忍,就算以前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没有这么痛。

腿间即时崩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气。

她再任性,但终只是十来岁,还没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湿意。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锁着她的眼,“恨我?”

芷容深吸了口气,腿间的涨痛酸麻,让她清楚地知道,她与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平心相处,他们之间不能成为爱人,只能成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让他如愿,“我与王爷不过是交易,有何可恨?”

她痛,他同样痛

“不恨?”

“不恨

“当真不恨?”

“无心,哪来恨?”

平阳王彻底地怒了,好一个‘无心,哪来恨。’

她当真是如此无情。

既然她无恨,他便让她恨。

握紧她纤细得如同一掐就能断去的腰肢,再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冲进去,根根到底。

芷容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象是无穷无尽的肆虐,用力推打着他,“停下,你这个混蛋,停下

他锁着她脸上神情的眼,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不是不会恨吗,那就忍着,咬牙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芷容即时噎住,望进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独没有柔软。

她咬紧了唇,不再求他,扶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容颜,与芷容在黄泉路上所见妖孽面庞瞬间重合。

芷容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夫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芷容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芷容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夫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芷容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欲望在一夜华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子的血吸食着他体内的毒液,很快传遍全身血脉,从来不曾有的快感在体内流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软俯在她身上,无力地直喘粗气。

芷容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只是朦胧中听见他问了声,“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他的长指轻抚她睡着的面庞,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道:“芷容,我不会再让你逃走,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抓你回来……大不了,我们重来一回……我有得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芷容,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王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芷容得手。

承他七日之欢

平阳王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芷容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王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芷容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芷容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芷容,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弘说过,她应该不怕蛇夫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王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芷容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惠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芷容站在台阶上,遥望着惠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惠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芷容,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芷容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惠娘亲自服侍芷容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芷容浇水。

芷容拦下,“我想一个人

惠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惠娘一手安排,王爷也是惠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王爷。你娘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芷容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惠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芷容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惠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王,仍这样对她。

从宫里出来,打探消息的的那些嬷嬷得知,平阳王和纳来的姬妾确实圆了房,又得了惠娘的好处,满意地离开平阳府,回宫交差。

自从平阳王和芷容圆了房后,服侍芷容的人,比较以前更细心尽力。

第二天晚上,再没有人象昨夜那样将芷容剥光了丢上床榻。

沐浴后,丫头为她穿上柔软细滑的袍服,袍服下仍是空无一物。

男女之事,芷容过去见过不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这事到了自己头上,就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有昨晚的经历,但这身装扮仍让芷容感到羞怯。

但既然决定承他七日之欢,化解二人之间的纠葛,也就不会退缩,安静地依在榻上等着。

你这样会死

芷容心平如水,两眼直定定地望着屋角的砂漏。

等最后一缕细砂漏尽,如止水的心潭却渐渐翻起波澜。

她想助他泄去火毒,但又因为两人之间的怨恨,彼此折磨,昨夜那场欢爱,痛得死去活来,但淋漓尽致的快感却无法抑制。

芷容分不清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欢算什么。

是情?是欲?还泄愤?

似乎都有,又似乎都不是。

不管是什么,她憎恨这样的感觉,因为这种肉yun的结合,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和谐,她再没办法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他弹琴。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芷容抱膝缩在床角,疲倦地抬眼看向砂漏,已经过了丑时。

昨夜,他与她虽然彼此折磨着对方,但她能感觉到他无法控制地欲望,他确实是忍不过朔月的。

凌弘说过,他一旦与女人欢好,就得七日,而且中途不能换成其他女子。

他不来,也不可能让别的女人侍寝,那么只剩下一条路……

女尸。

芷容打了个战寒。

想他此时或许正按着个女尸发泄,浑身上下就无处不冷。

芷容抱着胳膊搓了搓,想着他辗转在女尸与她之间,心底泛起一阵恐惧恶心。

一闭上眼,满脑子全是他硕健的身体在冰冷的女尸上起伏的身影,胸口突然闷得象是要窒息过去。

忙睁开眼,深吸了两口气,才舒缓过来,瞪大着两眼,直到天亮,也没敢再合一合眼。

心里自我开解,她人已经来了,他的床也上了,他却仍选择用女尸,就与她无关了,她只需等过了这几天,带母亲离开,与他再无纠葛。

芷容虽然这样想,但第三天,平阳王仍没在她房中出现,她再也坐不住,推开房门,走向平阳王的寝屋。

这夜,平阳王的寝院外,竟无人把守,芷容顺利地步上青玉台阶。

望着眼前虚掩的房门,芷容反而迟疑了。

推开房门,或许就会看见,这两天来让她内心深深恐惧的画面。

芷容实在不愿亲眼看见他辗转在死尸上,唇慢慢抿紧,转过身迈下台阶。

脚尖踩上一片枯黄的落叶,发出极轻的脆裂声响。

那声音把她的思绪打断,惧意略略退去。

这时退回去,只能能坐在房里胡乱担忧,倒不如看个明白,问个明白。

如果他真的宁肯用死尸,也不肯碰她,她也可以就此死心。

定了定神,再没有犹豫,毅然转身推开房门,迈步进去。

意外的发现他竟独坐在灯下,安静地看书,床上干干净净,没有她所想的女尸或者女人。

平阳王抬眼看来,望着出现在面前的芷容,也有些意外,继而温文一笑,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前夜华那场痛得死去活来,却又烙入人心的缠绵。

温和开口,“有事?”

“你这样会死他的表现让芷容讶然,但她清楚前夜不是梦,也没有忘记来找到他的目的。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重看向手中手卷,仿佛她说出的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你会在意我是生是死?”

不能人道

芷容慢慢抿紧了唇,她确实在意他的生死。

走到案前,将装着蛇候的胆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这是蛇夫的胆

芷容深吸了口气,让胸口的那股窒息感得到些缓和,接着道:“凌弘说,服下它,有一半的可能送掉性命,也有一半的可能让体内毒液不再滋长,也就是说,你不再泄毒,也不会死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他不愿碰她,难道她还求着他碰她不成?

他是生是死,她在意如何?不在意,又能如何?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

平阳王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玉瓶上,终于动容,“你杀蛇夫,只是为了与交易,没有其他?”

她这才知道,原来蛇夫被杀的事,已经被他知道,想着他之前的恶劣行径,很想倔强地应一声,“是

但言行上却违心地说了实话,“我用带着蛇夫之毒的剑刺了香凌,然后目睹了她死去的全过程,觉得恶心。你虽然可恶,但我不想你这么恶心地死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欠她也好,她欠他也罢。

她都不想再去计较,只想一切到此结束。

平阳王看着那瓶蛇胆,眸子暗了下去,她冒险杀死蛇夫取胆,是为了他?

那么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无心?

凌氏兄弟并排坐在平阳王寝院外一棵大树上,二人看着消失在花影后的芷容,脸苦得皱成了一堆。

凌峰不解道:“王爷和这丫头唱的是哪出?王爷该不会是用那玩意泄毒用得多了,不能人道……”

凌弘也是头痛,翻了个白眼,中了蛇夫之毒,就是不能人道的,都变得能人道,本来能人道的,更是凶悍,“王爷不能人道,你可以直接自宫了

凌峰粗黑的面庞垮了下来,瞪眼道:“怎么说话的?”

前晚王爷和芷容成了事,以为这后面几日自然顺理成章的同房。

七日下来,王爷体内的毒能再次得到控制。

哪知平阳王过了那一夜,就再不碰芷容。

凌弘为平阳王备死尸,也被平阳王拒绝。

这一来真愁煞了他们兄弟二人。

凌弘为平阳王的事犯愁,没心情与兄长拌嘴,从树上跃了下去,“我看看王爷去

凌弘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没等到回应,推门进去,见平阳王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桌上小玉瓶。

凌弘在书案对面坐下,平阳王也没任何反应,并不象往常一样,淡睨他一眼,或者为他斟上一杯茶。

凌弘随他一同看向桌上小玉瓶,这玉瓶,他是认得的,里面用酒泡着蛇夫的胆。

他刹时间,明白过来,脸色阴晴不定,“王爷不再碰芷容姑娘,是怕她因蛇夫之毒死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