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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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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辈份,冯婉儿比太子要长一辈,但太子和冯婉儿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太子年纪又大冯婉儿一些,所以二人间并没有所谓的辈分之分。
冯婉儿是随太子同来的平阳府,闹成这样,太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婉儿太不懂事
平阳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小孩子嘛
太子轻叹,这个三叔比他只大得一两岁,但自己在他面前,却实在显得肤浅不成熟。
再想到芷容那张绝秀的面庞,又是暗暗一叹,那姑娘比婉儿还小上一些,却稳沉成这般,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小姑娘变成这样子。
站了一阵,见平阳王无意说什么,知道今天的事,惹了他不高兴,也不好再呆下去,向平阳王告辞。
平阳王也不留,只是淡淡地一点头。
我得罪了你的准王妃
等太子退去,平阳王略为迟疑,向芷容所住的院子走去。
微抬头,有一丝冷风拂过,他吩咐丫头去屋里取了件披风。
芷容站在一株花树下,静看着面前开得艳红的牡丹花,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走近,也不回头。
平阳王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良久,缓步上前,把披风披到芷容单薄的肩膀上,柔声道:“起风了
芷容有些意外,回看向他,是她熟悉的墨黑眼眸,“你不是来找我问罪的?”
平阳王浅笑,“你何罪之有?”
芷容又是一怔,他不提蛇夫之毒的事,她也不愿抢先挑开,“我得罪了你的准王妃
他垂手下来,握了她的手,“陪我走走
芷容的手微微一僵,他这是唱的哪出?
“你不恼?”那个冯婉儿可是燕皇最宠爱的贤贵妃的妹妹。
他侧脸过来,似笑非笑,“我为何要恼?”
芷容愕然,怎么忘了他是没有心的人,“你不怕我杀了她?”就算他没有心,但终究是皇家中人,皇家中人最重视的就是权势,而这些权势很大一部分靠的是权臣,婚姻往往就是拉拢权臣的手段,所以就算他不爱权臣的女儿,也不能表示出来。
“我知道你懂得分寸平阳王牵着芷容在院中漫步而行,“何况,她不是我的准王妃
芷容想抽被他握着手,听了他后面的话,竟愣了,半晌,才道:“我娘在哪儿?”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想也没想地回答。
“我想见见我娘芷容仰头直视着他的眼,他知道她为何而来,她没必要与他绕圈子。
“好平阳王毫不犹豫,声音如暖风和絮。
芷容没有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再次愕然。
良久,才诺诺问道:“难道,你不恨我?”
“恨,如何能不恨?”他拉着她前行,语气也是轻声柔气,但芷容不会怀疑他话中的意思。
他是恨她的。
“到了这里,不让你见见茹夫人,你也不会安分留在这里。我怕麻烦,所以还是让你见见的好
芷容深吸了口气,她的心思瞒不过他。
出了芷容所住的院子,来往下人多了起来。
平阳王携着芷容的手,不理不避地出了府,又将她拽上马车。
这举动,反让芷容有些不自在。
好在那些下人,见他们如此,很知趣地避开,并不往他们多看。
车上,平阳王话极少,只是坐在车内锦垫上,目不转睛,静静地看着她。
芷容猜不透他心里装着什么,又想些什么,被他看得不自在,转开脸,揭了窗帘,看窗外景致。
燕京的繁华,与蛇国全然不同,但芷容即便是看着外头,仍能感觉到平阳王的一双眼眸停在她身上,浑身上下,没有哪里能够自在。
到得后来,忍无可忍,猛地放下窗帘,回头过来,瞪向仍浅看着她的平阳王,竖了眉头,“我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凌家兄弟给芷容下的毒,平阳王没指望不被她发现,见她直问,面不改色,道:“算是吧
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活物
芷容嘴角抽出一抹不屑,“过去,平阳王自信满满,如今,倒变得胆小了过去他绝不会做下毒的事。
平阳王浅浅一笑,“今非夕比,有备无患
芷容哑然。
出了城,越走越偏,马车行到一处山脚,被从林中闪出的侍卫拦下。
平阳王揭开车帘。
侍卫见是他,无声地退进了林子。
平阳王步下马车,将手伸向芷容,“再往前走,需得步行
芷容瞥了眼伸在面前的手,自行跳下马车。
平阳王不以为然地收回手,走前一步,在前面带路,山风吹开他的衣角,墨发轻扬,当真是脱俗绝尘。
而脚下步子稳健,全然不象纵欲过度,身体虚脱之人。
芷容望着他的背影,心存迷惑,难道他身上的蛇夫之毒解了?
前头山涧里搭着一个茅屋小院。
芷容清楚地看见母亲正在小院中晾晒衣裳。
心头有浪头涌上,不自觉得向前急走。
手腕一紧,被人拽住,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平阳王。
轻咬了唇,停了下来。
平阳王顺手折了一枝树枝,向茅屋方向抛去。
突然间,银光闪过,象有千百把利刃飞过,那枝树枝片刻间已经被绞成碎末,跌落地上。
芷容倒抽了口冷气,如果刚才她冒然冲过去,被绞碎的就不是这节树枝,而是她的血肉之身。
怪不得母亲身边,没有一个人看守,原来是设了这种无形的机关屏障。
这机关屏障诡异恐怖非常,就是一只飞鸟也无法穿过。
芷容看着撒了一地的树枝碎末,却隐约觉得,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无形的机关屏障。
耳边响起平阳王温文的声音,“虽然我不能解去你母亲体内毒瘴,但这里却不缺合欢林的泉水。只要你安安分分地,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母亲
芷容深吸了口气,“我想和我娘说几句话
“不行平阳王一口拒绝。
芷容不指望他能事事依她,“我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蛇夫之毒,你放了我娘
平阳王收回看向茅屋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向芷容睨来,继而幽深的眸子陡然转冷。
芷容的心脏突地一跳,下意识地想避,却被他快一步欺身上来,将她死死在抵在身后树杆上。
惊呼出声,“你做什么?”
平阳王低头凝视着她的眼,“你不妨再大声些,引你母亲看过来,欣赏一场活色生香地恩爱缠绵
芷容喉间一哽,再不敢扬声叫喊。
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压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挤压着她,呼吸间尽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白玉兰冷香。
芷容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明知‘蛇夫之毒’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刺,但这是她手中的筹码,不能不提,“我真能有办法解去你体内的毒如果他体内的毒没有解去的话。
平阳王不理会她所说的话,抬手轻抚上她细滑的颈项肌肤,“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活物
芷容的心脏猛地抽紧,一阵恶寒,抿紧了唇,不出一声。
***
ps:加更奉上,今天姑娘们不太给力啊,5555555。
你给我的,岂能一颗解药就算了
平阳王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后肌肤慢慢往下,直至肩窝细细摩挲着,指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芷容艰难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她曾听说,用死尸可以减缓无休止的欲望,又有说,他是怕被人杀死,才先下手,杀死那些女子。
但她觉得,以他的狂妄,绝不会是怕被人在床榻上刺杀。
而用死尸虽然可以减缓欲望,却会令毒加深,也不可取。
所以到底他为什么如此,她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平阳王另一只手,滑进芷容的衣裳,握住她纤柔无骨的腰,轻轻抚…摸。
芷容身子一僵,正想反抗,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虽然也是女子,但终究不是你,我不想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快活平阳王的声音仍然如春风暖絮,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芷容感觉到有件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小腹上,惊得一抬头,对上他拢上情…欲的眼,脑中‘嗡’地一声响。
他的手掌,顺着她妙曼的腰细往下,握了她挺翘的臀瓣,手上用力,按向自己,令她腰腹下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紧。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很有趣?”
芷容慌了神,猛地一挣,他那硬物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腿间,隔着衣裳抵了她那处的柔软。
他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眼里燃起一小撮炙热的火苗。
她大惊失色,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小腹紧贴着他的小腹,腿紧贴着他的腿,而腿间私处紧压着他那硬硬的东西,又羞又恼,别开脸,“那你是不是也该先掐死我?”
他低头下来,轻舔她的耳坠,“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你
芷容喉间哽涩,苦不堪言,“难道,你不想解毒?”
平阳王笑了,眼底有涩意闪过,“自然是想的,谁愿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这般过了这许久,岂能是一颗解药可以揭过?”
放了月茹,就再也拿捏不住她,最多能得到她冰冷的尸体。
这不是他想要的。
芷容垂下了眼睑,将下唇慢慢咬紧。
是啊,即便是现在有解药在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芷容轻抿了唇,“不要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可以承受,但她不愿母亲看见,不想让母亲难受。
他‘哧’地一声笑,蓦然放开她,转身向来路走去。
芷容又向茅屋小院望去,母亲正端了空木盆进屋,走到门口,回头向这边望来。
芷容忙缩身树后,在没有想出办法救母亲前,不想母亲知道她落在了平阳王手中。
月茹望了一阵,叹了口气,进屋而去。
芷容收回视线,重看向地上掉落的木碎,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返身走向山脚停着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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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正浓
ps:姑娘们很乖,又有文文看了,:)
揭开车帘,见平阳王正依坐在锦垫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握着书卷细读,又如他平时惯有的文儒恬静之态,哪里还看得出他刚才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模样。
平阳王取过一个茶杯,斟上茶,“说了那么多话,也该渴了
芷容牙根抽起一阵冷风,这人就是一个披着君子外皮的邪魔。
平阳王见她握着车帘不动,搁下茶壶,重端起自己的茶杯,轻饮了一口,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芷容扫了眼书页,居然是本游记,顿时凌乱了,他居然有心思看这样的闲书。
回到平阳府,刚揭了车帘,还没下车,就有太监迎了上来,说皇上差人传话,想看看他的连婉儿都敢打的姬妾九九。
芷容拧紧眉头,定是冯婉儿进宫寻过她的贵妃姐姐,而她这个贵妃姐姐竟将这事告到了皇上跟前。
平阳王连来人看都不看一眼,“是皇上想见,还是贤贵妃想见?”
太监愕了一下,“是皇……”
平阳王眼一抬,目光不见多凌厉,太监却脸色一变,将到嘴边的话,生咽了回去,“是贤贵妃……”
平阳王轻笑了一声,“贤贵妃的面子真是越来越大,不但要人要到我府上了,还将皇上的名号信手拈来
刹时间,太监惨白了脸,“娘娘确实是得到皇上允许的
平阳王突然伸手,将芷容揽进怀里,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垂眼看着芷容的眼,拇指从芷容唇上轻轻抚过,接着埋头,向她的唇吻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芷容睁大了眼,愣愣地看着那双黑如夜华暮的眼瞬间靠近,竟不知闪避,只觉得那眼里的黑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平阳王只是在她唇上一吻,轻磨了两下,就离了开去,并不多留,托着她下巴的手,却不放开,就这么近距离地凝看着,略为沙哑的噪声响起,“本王好不容易得了个能提起兴趣的活物,兴致正浓,如何舍得她离身?”
平阳王象这样当众将女子抱在怀里亲热,真是头一回见,太监即时愣住在了那里。
平阳王中毒之前,虽然美名天下,却从来不近女人。
中了毒后,自是离不得女人,但他却从来只用女尸,任何女人到他面前,都不过是粪土泥尘,不足为道。
这近一年来,送进他府中的美貌女子,多过皇上的后宫,却无人入得了他的眼。
贤妃对婉儿是极为宠爱的,听婉儿哭诉,勃然大怒。
婉儿仗的是她的势,欺负婉儿,就等于欺她。
贤贵妃在宫里势头无人可比,连皇后见了她,都要迁让几分,现在竟被一个小小的姬妾欺上头,哪能受得了。
虽然知道芷容是平阳王从蛇国弄来的,但认定平阳王弄她来,不过是为了泄恨。
想着芷容横竖也是被玩死的份,至于怎么死法,又有什么关系?
当即派人传芷容入宫,打算将芷容折磨得半死,再还给平阳王。
芷容在平阳王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知他这么做,不过是演戏,不把她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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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平阳王吃小容是肯定的了,不过人家有耐心,好东西要慢慢地吃。
毒要发了
她不怕死,但不能轻易死,她死了,再无人可以救出母亲。
顺服地依在平阳王怀里,配合他演这场戏。
平阳王兀然一笑,这丫头……
他只看芷容,连眼角都不瞟一瞟车下太监,道:“你回去告诉贵妃,人就不往宫里送了,如果贵妃真是想看,尽管来府里,本王叫九九备着好茶;恭候贵妃大驾
太监是贤妃的亲信,深知贤妃的心意。
但平阳王是什么人?
在他怀里抢人,他没这个胆。
向平阳王行过礼,告辞而去。
芷容感觉有人直直地看着这边,心想,这人真是个大胆的,居然敢这么直接地看平阳王的好戏。
瞥眼过去,却见凌弘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挑着车帘,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芷容顿时大窘,推开平阳王,跳下车,自行进府。
平阳王的视线追着芷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才回望向凌弘,云淡轻风地道:“这种情况,人人都知道回避,就你直愣愣地看着
凌弘不以为然地撇了嘴角,两眼望天,“有人作戏,自然有人看戏
平阳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下车往府里走去。
凌弘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处,半认真半打趣地道:“你平时不近女色,倒也罢了,这会儿,近了女色,这毒也该发作了。否则的话,宫里那位可要坐不住了
平阳王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抽出一抹鄙视,“你真是闷得慌了,唯恐天下不乱
凌弘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为你们兄弟着想吗?单你一个,宫里那位已经顾忌成这般,如果你不借此削弱皇上对你的戒心,你那兄长岂能容得南阳王回来?”
平阳王默然,蛇国离灭国已是不远,说什么也得让二哥回来,再不能让二哥在外漂流。
虽然二哥离开燕国已久,回来后,根基远不如以前。
但他们兄弟二人处在一堆,皇上岂能不惧?
除非皇上认为,他和二哥都不足以为惧,二哥才能安稳地落下根来,慢慢恢复当年的势力,而他才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抽身出去。
凌弘见平阳王不出声,嘻笑道:“方才见王爷情浓,真象是动情的模样。要不,今晚就让九九姑娘侍寝,好好地风流快活一番?”他说着,装作舔云口水的模样,接着道:“这丫头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样可真是水灵,身子骨更是不同寻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阳王蹙眉瞪来,垮下脸,“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人备尸
凌弘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王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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