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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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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所想的羞辱折磨一样没有,反而象是上门做客的贵人。
越加弄不明白平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下人放好浴汤香巾,惠娘道:“姑娘赶了这许久的路,想必也着实累了,沐个浴,休息一阵,自有人送晚膳过来
不管以后如何,芷容见惠娘以礼相待,自然不肯失了礼数,一叠声地道谢。
惠娘笑道:“姑娘是王爷要娶的人,也就是我们的主子,哪有主子跟我们做下人客气的
平阳王从来没有娶妃纳妾之意,这府上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虽然在这年代,姬妾的地位只比奴婢高上一点,但芷容是第一个平阳王亲自开口要纳入府的女人,所以惠娘照样尊她为主。
芷容心里一阵别扭,她来是与平阳王做交易的,不是给他当妾的。
她相信平阳王也绝对没纳她为妾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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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芷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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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这么说,不过是对外的一个借口。
真正的目的,还是迫她离开蛇国,将二人之间的恩怨做个了解。
但她与平阳王之间的恩怨,实在没必要在他人面前表露,对惠娘的话,并不多做反驳。
惠娘又吩咐了丫头好生服侍,才退了出去。
芷容不习惯别人服侍,打发了丫头出去。
这些日子,整天呆在车里,浑身上下,早僵得发痛,这会儿泡在热水中,舒服得轻舒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平阳王不急着出招,她也静观其变。
取出赤水剑,剑上的毒,已经洗去。
芷容手指轻拭剑身,想着那人两次涉险将这剑交到她手中,一时间心里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把玩了一阵赤水剑,倦意袭来,懒得动弹,就在水中沉沉睡去。
隔壁院中,无花树下,摆着未完的棋局。
平阳王一身白衣,清雅脱俗,青獠面具在阳光下反射着游光,眸子黑而深,哪似病态之人。
他在棋盘了落了一子,微微一蹙眉,“你今天的心思都去了哪里?”
凌弘这才把望向隔壁院子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棋盘,自己的棋局就已经逞大败之势,难有回救的机会,不由得怔了一下,索性把手中棋子抛回棋盒,随手一推,“你这么恨那丫头,现在弄了她来,怎么又不见?既然不见,做什么又好吃好住地养着?”
他生性好动,以前不用在军中的时候,就到处行医走动,阅览江河。
可是自从平阳王中了这鬼毒,他只能天天呆在平阳王身边,实在是闷得起灰。
好不容易见平阳王有所行动,于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芷容来。
等芷容到了,他就能翘着腿看鸡鸭大战,给这死气沉沉地平阳府添点乐子。
哪知,芷容到了,平阳王却全无动作,真是急煞了他这个想看热闹的人。
平阳王与凌弘相知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花花肠子。
眼皮浅浅地抬了抬,拾着棋子,突然道:“这一路上,你们兄弟二人对芷容做了什么?”
在一旁正在喝酒吃肉的凌峰手一抖,手中杯盏差点跌到地上。
凌弘神色也是微微一僵,但他是个厚脸皮的,随即道:“我一直在你这鬼府中,能对那丫头做什么?”
平阳王神色不变,“就算不用内力,以太子的身手,如何能快过从黑塔里杀出来的她?”
芷容虽然不在意燕国皇家的人,但也不会笨到给自己树敌找麻烦,所以婉儿拿鞭子打向她时,她并没用上内力,但以她的身手,断然不该慢过太子。
只不过,一来她不知太子的斤两,二来只当是在车里呆得太久,手脚僵麻,动作才有所迟缓,并没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而这世上,能让人中了招,还无知无觉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只有极个别几个人,而凌弘正是这极少的人中的一个。
凌弘一直在平阳府中,而芷容从蛇国远道而来,那么就不会是凌弘亲自下手,只能是凌峰拿着凌弘的药,对芷容做了手脚。
那丫头实在可恶
凌峰和凌弘对看了一眼,原来婉儿在门口为难芷容的一暮,被他看在了眼里。
凌弘知道自己的这点伎俩,骗别人可以,想骗过平阳王,绝对不可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也是怕这丫头太过厉害,我这老粗哥哥拿她不住,才给了点东西他预防预防,只是预防万一,绝对没有伤她之意
他说到这里,偷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平阳王,心底发虚,急着接下去,“不过是些抑气散,让她在一段时间内,使不出内力,身手上稍稍有所减缓……当然,比寻常人还是灵敏许多,对日常生活绝对没有半点影响
说到这儿,见平阳王似笑非笑地向他望来,顿时一慌,赶紧道:“对身体也绝对无害,不但无害,还能疏通筋骨,等药性散去,她那小身子骨,比现在还耐打耐摔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想,我独家配制的抑气散可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命,等到药性散去来享受这些好处。
平阳王苦笑,凌弘绝不会乱编瞎话来诓他,说是好的,就必定是好的。
只是芷容可不知这些好处,等她发现内力受制,定会认定是他做下了手脚,卑鄙之名,又得多加上一个。
凌弘见平阳王没有因这番话,有所缓和,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凌峰,道:“药是我给大哥的,但只是以妨万一,又没让他真用……”
凌峰听了这话,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怒瞪向凌弘。
当初不知是哪个没脸没皮的,把药塞到他手中,说:“那丫头太过狠心冷肠,又是个下得了手的角。她把王爷伤成这般,王爷对她仍是念念不忘。王爷许久不曾见着她,见着了难免不干柴烈火,万一那丫头乘着王爷在兴头上没有防范,一掌把王爷给劈了,我们哭也哭不出个活生生的王爷出来。只要把这东西偷偷添在她的饭食里,一路上只要她不用内力,自然不会有所察觉,但到了平阳府,药性也就差不多了,任她劈王爷百八十下的,也只当是给王爷撒娇搔痒
凌弘见兄长瞪来,浑不在意地一笑,他这个兄长,就算再恼他,但激怒王爷挨板子的事,多半是要帮他扛下来的。
凌峰气得鼻子都歪了,但他这个兄弟一向无耻,从小到大,他拿他毫无办法,偏偏这个弟弟身子骨还弱,经不得打,从小到打,挨打的事,只能他帮着扛下来。
横了凌弘一眼,道:“如果那丫头是个老实的,我也不会给她下药
“哦?”平阳王眉稍微挑,看来这丫头路上又做了什么让凌峰头痛的事。
凌峰哼了一声道:“你们真以为那丫头有那么好的心,从蛇国弄那一堆的女子来送给王爷?”
平阳王当然知道以芷容的性子,绝不可能平白弄些女人来讨好他。
凌峰一脸愤愤之色,“这些女子根本是她弄的碍眼法,头一晚扎营,她就利用这些女子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悄悄跑了。等我发现,她早已经没了踪影。如果不是看见南阳王的信号,加上她自个天亮前回来了,我早杀回蛇国。我怕她再玩什么花招,才给她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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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上门
平阳王摇头低笑,虽然不知芷容为什么要偷偷离开,但凌峰带着这么大队的人马,却在眼皮底下把人给丢了,实在是有些丢人。
凌峰见平阳王笑了,知道这顿板子是挨不上了,松了口气,“哪知这丫头回来后,竟再没有逃跑的意思,一路上安份得紧
平阳王默然,这丫头性子固然顽劣,但在‘孝’字上,却从来不含糊,有月茹在手中,她自会前来见他。
沉默间,下人来禀,“王爷,太子来了
平阳王和凌家兄弟交换了个眼色,打住话岔,拾棋的拾棋,饮酒的饮酒,一派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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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在房中闲得无聊,走出房门,在院子里闲逛,不知不觉中,绕进另一所花园,此时已经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这院子里的牡丹却红艳如火。
芷容想到从平阳府逃回去的那个姑娘说的话,伸出纤白的手指,轻触牡丹花瓣,难道这里的花真是食人肉而生,所以才开得这么好?
正胡思乱想,一条鞭子飞来,把她手边花朵打得稀烂,如果不是她收手快,手上也要挨上一鞭子。
接着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恨骂声,“你这个贱人,也配赏这里的花?”听声音正是昨日在大门口所见的婉儿。
芷容暗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位刁蛮的女子,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虽然不怕燕国皇家的人,但母亲还在平阳王手中,她到现在还没能知道母亲的下落,不想节外生枝,不理会对她怒目而视的婉儿,转身回走。
芷容是想避,但她打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傲,落在婉儿眼里,却让婉儿觉得她对任何人和事,都不屑一顾。
即便是一向自认为高高在上的婉儿,也莫名地生出一股自卑。
婉儿对这突来的感觉恼极,她不过是一个下等人,凭什么让人生出这样的感觉。
越是这样,婉儿越是想将芷容打压下去。
扬鞭向芷容后背抽去,口中骂道:“贱人,居然敢对本姑娘不敬
她是当今燕皇最宠爱的贵妃的妹妹,又差点成为平阳王的正妃,或许在这府上,是有嚣张的资格,但芷容却不吃这套。
芷容可以躲,可以避,却不容人胡乱欺负打骂。
反手夺了婉儿手中鞭子,一抖手,鞭尾反缠了婉儿的脖子。
这一出手,她自己反而吓了一跳,虽然这一下没有用力气,但她却明显感觉到气血受阻,有些不通畅,暗运真气,发现竟一点真气提不上来。
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眉头微蹙,终是着了道。
这个平阳王委实是个披着儒雅外衣的卑鄙小人。
但一想到,她引他进入合欢林,那些行径也未必光明磊落。
唇边露出一丝苦涩。
婉儿被鞭子缠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怒道:“贱人,敢伤我,你是想死么?”
芷容的眸子如寒潭一般瞥来,“你再叫一声贱人试试
婉儿被芷容眼里的凛厉之气吓得后退一步,但一想到芷容不过是蛇国送给平阳王的低贱姬妾,厉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这样跟本姑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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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手下留情
“奴才?”芷容挑了眉稍,也动了怒,小脸微绷。
婉儿哼了一声,“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姬妾,不是奴才,是什么?”
芷容冷笑,“就算如此,我也是来服侍平阳王的,而不是你她是为和平阳王做交易而来,并非给他人做奴才而来。
婉儿愕住,虽然燕皇有意将她配给平阳王,但这事毕竟没公开过,她在这府上也只能算是客,芷容确实不是她的奴才。
但她一直被众人捧着,就是在宫里,打骂几个宫女,也无人指责于她,芷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于她,不禁恼羞成怒,但一出手,就被对方制住,她也不敢再动手。
涨红着脸,怒道:“我三哥落到这步,全是你这妖女害的
芷容淡道:“那又如何?”
婉儿变了脸色,她居然敢直认不讳,“你以为没有人敢杀你吗?”
芷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想杀我的人多去了,只要平阳王不想我死,我就还死不了
婉儿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你难道以为,我三哥喜欢你,不想你死?你害我三哥变成这样,我三哥恨死你了,只怕是恨不得将你剁成肉碎
芷容不答,恨就恨吧,谁没有恨呢?
平阳王的心,她不想猜,也不必要猜。
她不答,婉儿更怒不可遏,“我三哥不会喜欢你的,弄你来,不过是报当日之仇,过了朔月,你就化成一堆白骨
芷容面不改色,仍是淡淡地,“那又如何?”手中拽着的鞭子却紧了紧,让婉儿呼吸顿时不能畅通。
婉儿粉脸涨得微紫,手指抠着缠在脖子上的鞭子,“你敢伤我,我三哥不会放过你的
芷容笑了,放不放过,都是一个结果,“横竖我没几天可活,杀了你与我陪葬,也是不错
婉儿惨白了脸。
身后传来一声急呼,“姑娘手下留情
芷容回头,见太子一脸焦急地大步赶来,而太子身后站的,竟是即便是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仍不断出现在脑海中的俊逸脱俗的身影。
淡淡地一袭白袍,青獠鬼面遮去半边脸,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虽然微微苍白,却并无香凌死前的枯骨腊黄。
芷容没发现,自己在见到这样的他时,竟长长地松了口气。
视线上移,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淡淡地瞧着她,但眼底却闪着芷容似懂非懂的复杂神色。
似怨,似恨,似恼,却又缠杂着一缕化不去的柔软。
她看他,他也看她。
她比数月前长高了不少,却清瘦了不少,过去小脸上的青涩褪去,换成让人心疼得楚楚之态,回眸间,琉光轻晃,无情也似有情,俨然当年静坐他身边,弹琴与他听的青衣少女。
他这么看着,不觉间竟有些失神。
婉儿见二人遥遥相看,眼中全然没了他人,顿时涌上满腔的醋意,对芷容更是怒极,也恨极,但这时缠在脖子上的鞭子箍得她呼吸困难,哪敢发作,急叫道:“三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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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终于见面了,心酸……
心仍乱了
太子昨天见着芷容,就有些恍惚,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秀美的女子,在他眼中,芷容柔美得如同温室里的花儿。
这时看着紧绷着小脸的芷容,以及她眼里的森然冷意,才醒起这个柔弱得如同一根手指都能折去的姑娘,是蛇国的鬼杀,鬼杀眨眼就是人命,哪有手软,太子怕芷容起了杀心,任谁也救不了婉儿,小心地急道:“姑娘,请手下留情
芷容回神过来,收回视线,将鞭子掷在地上,转身而去。
婉儿跑到平阳王跟前,哭道:“三哥,她欺负我
平阳王一直以为,过了这许久,心早平了,哪料见着她,仍是乱了心。
看着她漠然离开,心里竟象空去一块,强迫自己不再回头看她远去的背影,和声道:“我代她给你赔罪,可好?”
他深知芷容和冯婉儿的性子,芷容绝不会无故招惹谁,而冯婉儿却是被捧上了天,无法无天的性子。
明知错不在芷容,但宫中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实在不愿芷容刚到燕国,就招惹上宫里的是非。
冯婉儿怔了,他不但不罚那贱人,还代她道歉?
不满地撅了嘴,“明明是那贱人欺负我,做什么要三哥代她道歉
平阳王听她开口闭口‘贱人’二字,心里暗生恼意,漆黑的眸子渐渐冷了下去。
太子把平阳王的神情看在眼里,忙道:“如果不是你去招惹芷容姑娘,她如何会如此?”芷容身为鬼杀,根本不怕死,如果不是有软肋捏在平阳王手中,她岂能到这府上来送死,还是那样凄惨的死法。
冯婉儿不承认,“我没有
太子瞪眼道:“她手中持的明明是你的鞭,你不拿鞭打她,你的鞭如何能在她手上?”
冯婉儿见太子一味偏帮芷容,恼了,摇着平阳王的手臂耍娇,“三哥
平阳王不着痕迹地将冯婉儿的手拂了下来,微笑道:“我一会儿去叫她给你赔礼,可好?”他话是这说,可是语气中没有一点诚意,显然根本没打算去叫芷容给她赔礼。
冯婉儿哪能听不出平阳王话里的敷衍之意,气得跺脚而去。
轮辈份,冯婉儿比太子要长一辈,但太子和冯婉儿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太子年纪又大冯婉儿一些,所以二人间并没有所谓的辈分之分。
冯婉儿是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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