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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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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所有的不安、惶恐都消失不见,心里满满地踏实。
夜华给予她的一切,一点一滴映上心头,重回这世上的日子,幸好有夜华。
时间一点点过去,芷容一手紧拽着凤雪绫,一手紧握着赤水剑,手臂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却仍咬牙坚持。
因为她知道,她一旦松手,蛇尾就会反卷向夜华。
她宁肯废去两条手臂,也绝不允许夜华伤在这畜牲手上。
蛇夫扭动的力道越来越小,一柱香的时间过去,蛇夫终于不再动弹。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夜华的声音传来,“可以了
芷容手一松,整个人依着盘龙柱滑坐下去,直喘粗气。
夜华抽出窄剑,手臂也是酸痛难耐,走到芷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芷容,浓眉拧得比方才更紧。
当他听说芷容强行要求所有大臣,一家送出两个小姐,就知道这丫头不甘心,必然有所谋划,果然……
芷容扬脸做了个鬼脸,对夜华的感激之情,已经不是语言可以表达,只能默记在心里。
希望此生能有机会报答。
她的顽皮相落在夜华的眼中,夜华拧紧的眉头不觉中舒展开来,神色温和。
芷容必须尽快赶回燕军驻扎地,不敢再耽搁下去。
起身收回凤雪绫,拨出赤水剑,走向蛇夫,借着月光,探手进蛇夫剖开的腹部,摸索着取出蛇胆。
回头对上夜华迷惑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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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胆
如实道:“这恶蛇的胆,就是解它的毒的解药……我得用这胆和平阳王交换母亲
夜华垂眼扫过芷容手中蛇胆,有些意外,“这个真能解蛇夫之毒?”
芷容点头,“我亲眼见神巫以蛇胆解毒
“原来行刺神巫的是你夜华冷酷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不再继续追问。
一年多的相处相知,他知芷容年纪虽小,却不是张口胡言的人,她能如此肯定,必然有她的依据。
他苦寻蛇夫之毒的解法数月,都没能找到,却被这丫头寻到方法,她与三弟或许真是有缘的。
芷容往窗外望了望,如果再不走,只怕不能在启程前赶回,那么凌峰定会发现她不在营中,难免生出事端。
向夜华行了一礼,往窗口走去。
“等等夜华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芷容转身,不知夜华还有什么交待,正想发问,见夜华打开暗格,手中长剑一挥,伸手间,已经将那条幼蛇抓在手中,挑破蛇腹。
夜华从幼蛇腹中取出蛇胆,大步走到她面前,把蛇胆递了过来,“服下
如果正如芷容所说,这蛇胆能解蛇夫之毒,那么说不定还有其它妙用。
她此去见三弟,以三弟从小对她的执念,按理不会对她如何,但这几个月来,拜她所赐,三弟吃尽苦头,而这丫头又是个任性固执的……凡事提前防一防总是好的。
这蛇胆既然能解毒,那么应该也能防毒。
芷容愕然,不明所以地愣看着夜华。
“如果不想久呆,被人发现,就赶紧服下夜华的声音冷了下去,透着一丝不耐烦。
芷容对夜华多少是怕的,听他口气变得不好,忙接过他手中蛇胆服下,“蛇夫已死,而幼蛇也没了,蛇国早晚会亡,夜华有什么打算?”
夜华淡睨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说罢,身形一晃,已经从窗口跃出,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华幕中。
芷容轻咬了咬唇,也跳出窗户,飘然离去。
回到营地,燕军已经在升火做饭,而各小姐的马车上倒是安静了下来,想必是折腾得够了,这会儿反而睡得死沉。
燕军被这些大家小姐折腾了半宿,也是极不耐烦,这会儿难得清静,自然不愿去把这些小姐吵醒,给自己找麻烦,所以离从马车反而远些。
芷容松了口气,回来得正是时候,悄然返回自己的马车,换下夜行服,倒水洗去身上血污,拉开被子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日子,芷容再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安静地随队而行,扎营时,会下车走走活动筋骨,不闹不吵,真象是远嫁的姑娘。
芷容并非不担心母亲安危,只是她知道,只要她好好地在对方手中,他们就不会为难母亲,毕竟他们要报复的对象是她,而不是母亲。
她得了蛇夫的胆,或许可以解去平阳王身上的毒。
但平阳王中毒已深,不象神巫未等毒发作就及时解去,不知这蛇胆对他是否还有作用。
进京
芷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不管怎么说,她手中握着这张底牌,总可以与平阳王一谈,做下交易,换母亲平安。
至于她自己的安危,便不愿再去多想。
这样的芷容,让凌峰更加捉摸不透,但他的任务只是将芷容安全送去平阳府,至于其他,不必他去多加揣摩。
路途遥远,没两日功夫,小姐们就累得面色腊黄,没了力气折腾。
行程反而加快。
从蛇国出来的小姐,同样被毒瘴所蚀,需要合欢林的水抑毒。
所以燕军离开蛇国时,带有大量的泉水,每日发放给众女饮用。
中了瘴毒,如果一直饮用泉水,感觉不出任何异样,但内力深厚的人,却能从自己体内感觉得到。
芷容年轻,内力虽然谈不上深厚,但隐隐也能觉察到体内毒素的存在。
这些日子,芷容在车中无事可做,闲着的时间便修练内力。
初时,并没察觉异样,但渐渐发现体内的毒素,不知何时已经荡然无存。
芷容又惊又喜,又无法相信。
连凌弘也无法解去的毒,会自动消失?
仔细琢磨,难道是因为她服过幼蛇的胆?
瘴毒是恶蛇泄毒回收的产物,瘴毒的毒性远不能与蛇夫之毒相比。
蛇胆能直接解去蛇夫之毒,那么可以解去瘴毒,也不足为奇。
芷容为了证实这个结果,不再饮用泉水。
瘴毒果然不曾发作。
芷容轻嘘了口气,虽然此去祸福难料,但不再受瘴毒困扰,也是件可喜之事。
可惜只得那两条幼蛇,如果多上两条,一并杀了,也可以解去母亲和丹红体内的瘴毒。
两个月后,总算是抵达燕京。
凌峰将大队的人马撤去,只留下一千精兵护送芷容进城。
马车停下,芷容揭帘下车,望着头顶‘平阳府’三个大字,眸子慢慢变窄,总算是到了。
脚底青石透过鞋底,传来一股寒意。
芷容低头看去,都说这每一块青石下,都压着一个女子的怨魂。
以前听了,只是笑笑,这时踩在这些青石上,果然觉得脚底青石不同其他地方,光这么站着,也觉得阴寒刺骨。
身后传来众女的凄厉地哭泣之声,接着听见凌峰一声喝吼,“闭嘴,谁敢哭,休怪我刀下无情
但对这些女子而言,进了平阳府,就是进了鬼门关,哪里肯听凌峰的,犹自哭个不停。
芷容回头看去,恰好见凌峰刀光落下,当场便砍翻了哭得最凶的女子,血溅红了青石地板。
众女子顿时吓得不敢再哭泣出声。
凌峰砍死那女子,向芷容望来。
芷容只是淡淡地转开脸,又自打量四周景色,好象身边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凌峰眉头微蹙,这姑娘难道当真冷心冷肠到了对生死无知无觉的地步?
暗红的镶钉大门紧闭,只开了旁边小门。
一个衣着华丽端庄的妇人,带着一众奴婢从小门里出来,向凌峰行过礼,才扫视向从马车里扶出的众女子,道:“谁是九九姑娘?”
眼中钉(一)
芷容抬眼看去,这妇人有四十来岁,慈眉善目,打扮得干净利落,又很体面,与这个传闻中如鬼狱魔窟的地方格格不入。
上前一步,“我就是九九
妇人看清俏生生站在面前的青衣少女,眸子一亮,真是从不曾见过的绝色人儿,实在没办法想象,这么个绝色人儿会将平阳王伤成那般模样。
她心里想着,脸上却不露出丝毫,和声道:“姑娘随惠娘来吧又吩咐身后下人,“去把姑娘的行礼拿上
芷容道:“九九不过是三两件换洗衣裳,不必劳烦各位姐姐说完,自己揭了车帘,把小包裹取出,至于蛇国送的那些所谓的嫁妆,她不屑。
惠娘见芷容说话恭敬柔顺,全无想象中的嚣张无理,蛮横粗俗,倒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引了芷容往里走。
芷容回头,见同来的女子另有妈子上前安排,不再理会,紧跟在惠娘身后。
这时,又一队人马拥着两辆马车,向这边驶来。
惠娘停步,回头望了望,眉头不经意地微微一蹙,但很快松开,不留半点痕迹。
车刚停稳,后面辆马车里就跳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是一身短打劲装,但衣料和做工却是极致的精细奢华,而前面一辆车里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年。
惠娘手捧在腰侧,蹲身行礼下去,“太子,婉儿姑娘
正准备撤退的凌峰也向华服少年抱拳行礼,“太子
被称作太子的少年,象是对凌峰看得极重,站在原地与凌峰寒暄起来。
芷容来的目的是见平阳王,救回母亲,对燕国皇家中人不感兴趣,只淡瞟了二人一眼,就静立一旁等着惠娘。
婉儿却将视线投到了众女子身上,一一看过,最后落在淡看着前方琉璃瓦墙的芷容身上,仔细打量了一阵,眼里很快拢上一层难掩的妒忌和恨意,“你就是蛇国的九九?”语气傲慢而森冷。
平阳王的手下,花那么大的心思弄得芷容来平阳府,这件事在京里京外早传得沸沸扬扬。
婉儿见着跟随在惠娘身后的芷容,自然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以前听说芷容是蛇国的鬼杀,鬼杀干的是杀人的勾当。
在她想象中,鬼杀都是腰粗臂圆,一脸凶相,类似张屠夫家的恶婆娘那样的人物。
没想到这个九九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上一些,而且模样如秋兰冬莲,优雅绝秀,竟和平阳王一般,象是不沾人间烟火。
突然间觉得平阳王花这么大的代价弄她来,绝不仅仅因为她伤了他,害他中毒。
这样的感觉,象一把忌火烧着她的心肺,让她恨极,也怒极。
芷容淡瞟了婉儿一眼,不理。
她来是求生的,但捏着她生死的是平阳王,与他人无关,她无需对任何人低三下四,也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
婉儿惯来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几时碰过这样的钉子,满腔的怒火全冲上头顶,骂道:“你这个贱人扬了鞭子向芷容没头没脸地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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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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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正想夺去抽来的鞭子,太子呵斥出声,“婉儿,不得无礼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婉儿的手腕。
婉儿见被拦下,更是恼火,怒道:“送到这府里的女人多去了,横竖都是要弄死的,打两下,又怎么了?再说三哥变成这样,全是这贱人害的,别说打她几下,就是砍了剁了,都是便宜了她
与芷容同来的女子,听说送来的女人横竖都是要弄死的,个个吓得面白唇青,有胆小的当场昏了过去,一时间这门口乱成了团。
送到平阳府的女子,自然没有好的结果,但这些都是平阳王的事,哪容得其他人打杀?
之前这么多女子入府,该杀就杀,该用就用,也都是弄死再用。
从来不曾听平阳王说过,要纳谁为姬妾。
而这位虽然伤了平阳王,平阳王却明说要纳为姬妾的。
既为姬妾,不管生死,都是平阳王的女人,他的女人岂能让别人随意打骂?
打她,不等于打平阳王的脸?
太子皱了皱眉,丢开婉儿的手,向芷容拱手行礼道:“婉儿是直性子,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芷容有些诧异,她伤了平阳王,而且平阳王因她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形容,这些人恨她,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她只是蛇国的一个鬼杀,在这些皇家贵族眼中,确实是低贱的。
这人身为太子,对她却以礼相待,不能不让她感到意外,还礼道:“太子言重了
婉儿见太子对芷容软声和气,更是怒不堪言,竖着眉头,指了芷容,道:“这贱人把三哥害成这样,你做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太子拧眉,“我们是看三叔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婉儿哑然,重‘哼’了一声,狠狠在刮了芷容一眼,要往里走。
惠娘道:“王爷不在府里她声音温婉恭敬,却不难听说拒客的意思,被拒的人还是太子,足可见惠娘在府中地位非同一般。
婉儿怔了一下,回头看太子。
太子道:“既然三叔不在,那我们下次再来返身上了马车。
婉儿见太子走了,她也不好一个人留下,又刮了芷容一眼,上了自己的马车。
惠娘引着芷容进府。
芷容回头,见其他女子被下人引着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是一步,也不多问,不紧不慢地跟在惠娘身后。
惠娘讶然,这近一年来,平阳王的恶名在外,现在的平阳王,在世人眼中如魔似鬼,没有一个女子进府不害怕,但这小姑娘竟面色淡然,全无惧色。
而且,除了面对婉儿的傲慢喝骂时,表现得不卑不亢之外,全无嚣张蛮横之态,安静宜然,倒象是天生的大家之女。
“婉儿姑娘是皇上最宠爱的贤贵妃的妹妹,之前皇上本有意在王爷讨伐蛇国归来后,赐婉儿与王爷为妃。没想到,王爷却中了毒回来,婚事自然泡了汤。婉儿姑娘没当成王爷的王妃,才这么恼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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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当妾?
(100条评加更奉上。)
芷容眸色微黯,原来如此。
惠娘见芷容神色间仍是淡淡地,看不出有什么想法,越加吃惊,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长成了,小小年纪,竟是这般沉得住气,与王爷倒象是同类人。
芷容记挂着母亲,至于燕国皇家的事,并不关心,从刚才惠娘的表现看来,在府中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抬眼向惠娘看去,“能否向惠娘问件事情?”
“何事?”惠娘头一回,望进芷容的眼,不由得一赞,好美的一双眼,干净得一尘不染,偏偏有这么一双眼的姑娘,怎么就对王爷下得了那样不堪的毒?
“九九何时能见着王爷?”虽然芷容直觉,母亲暂时是安全的,但这件事,一日没有解决,心里一日不安。
惠娘越加惊讶,进府的女子,都视王爷如蛇蝎虎豹,避之不及,哪有象她这样一进府就急巴巴想见的。
“王爷有事外出,惠娘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回府,姑娘只管在府里安心住下,该见的时候,自会见着
芷容轻咬了唇,到了地头,全然不知母亲的消息,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惠娘细看着芷容的小脸微微发白,轻声道:“不过王爷离府前,倒是吩咐过,说姑娘的母亲如今好得很,姑娘不必担忧
芷容暗松了口气,不再问什么。
那人既然拿了她的母亲做人质,就不可能轻易让她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
别说惠娘不见得知道母亲的下落,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离塑月只得几日时间,就算这几天不得见,塑月那日,总能见着。
芷容被送进一处别致的雅院。
惠娘推开紫檀雕花门,“这是姑娘的房间,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叫丫头来跟我说一声,无需客气
芷容应了下来,挽着小包裹,迈进门槛,环视了一下四周,是间典雅的寝屋,珠帘后是全新的团花锦被。
惠娘拍了拍手,丫头们抬了浴桶热水进来,软巾香角无一不全,竟象是上宾待遇。
芷容微微愕然,原以为迫她进府,定会千方百计地羞辱折磨她一番。
没想到所想的羞辱折磨一样没有,反而象是上门做客的贵人。
越加弄不明白平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下人放好浴汤香巾,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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