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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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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七没能回来,她就想到了一定会有这天,好在这事本是神巫决定的,她完全可以把这事推到神巫身上,设法化解丹红对她生出的恨意。

美珍走近,路过丹红身边时,略停了停,继续前行。

丹红终于动了一下,红唇中低低地吐出一个字,“滚

美珍脸色微变,“我只是来看看小十七……”

“滚丹红提高音量,打断美珍的话。

美珍向丹红看去,后者面无表情,连眼风都不朝她扫一扫,“丹红,我只是……”

丹红眼珠子终于动了动,慢慢转身美珍,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再不滚,就算你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我也让你死无全尸

小十七死了,美珍自是怕见丹红的,但她在妩姹身边已久,平时谁敢跟她这么说话,就算是现在心虚,听着也觉得刺耳,声音也提高起来,但见丹红醉醉熏熏,也不敢激她,怕她酒后失去理智,仍压着脾气,“我一片好心……”

丹红一听‘好心’二字,眼底浮起杀意,摇晃起身,阔袖下寒光闪过,露出一截雪亮剑身,那是丹红杀人的武器。

阴森笑道:“不曾看见人的‘好心’是何物,既然你有,我就取出来看看,到底何为‘好心’

美珍吓得倒退两步,“你疯了?”

丹红蹒跚上前,“是啊,我是疯了,我早就该疯的

她回来后,得知小十七失踪的事,如五雷轰顶,她不见芷容,是怕见着小十七心爱的姑娘,更加悲哀失控。

忍着悲痛把来龙去脉打探了个明明白白。

她身为蛇国第二鬼杀,虽然平时万事不理,但自有自己的一支人脉,和打探消息的办法,小十七失踪的事,不过一日时间,也就被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美珍在这里面所扮的角色,她又如何能不知道?

虽然美珍只是神巫面前的一个小角,但丹红又哪能不恨?

不过她最恨的不是美珍,也不是神巫,而是自己。

如果不是因她所累,小十七不会不理不顾地挺而走险,更不会这般不明不白地丢掉性命。

有了依靠

她脑海中满满都是小十七儿时可爱的面庞,笑嘻嘻地围在她膝边,唤着姐姐。

爹娘将那么可爱的他,交给自己,自己却把他丢了。

那些依赖的声音,全变成利剑绞着她的心脏,痛得阵阵抽搐。

丹红心如死灰,再无生念,只是心底还残留着一点执念。

等夜华回来,再见他最后一面,便杀掉美珍,再设法杀死神巫,最后自决爹娘坟前,他们一家人也可以在九泉之下团聚。

她避着,绕着不见神巫和美珍,将自己浸泡在酒水之中,撑着不让自己丧心失狂,等不到夜华回来。

这时见着美珍,即便是被美珍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一激,也勾起满腔的恨意,哪里还忍得住,嘴角噙着冷意,掠身而上。

丹红即便在醉中,手上功夫丝毫不减,她杀心已起,出手又是毫不留手的杀招。

美珍吃了一惊,想要避,却被丹红刀光裹住,一时间,竟不知何处为实,何处为虚,避无所避,眼看要被刺杀在丹红剑下。

一支素手突然伸来,在丹红手腕上一推,令丹红刺出的剑偏了开去,削去美珍耳边一缕发丝。

刀锋回转,划过芷容手臂,芷容素白的衣裳上浸出一抹艳红。

芷容回头过来,瞪向被吓怔的美珍,“还不快走

美珍这才回神过来,再顾不得什么颜面,丢下手中香烛,飞奔逃去。

丹红怒喝,“放手

芷容紧握丹红手腕,“你现在不能杀她

美珍不是不该死,但芷容知道,丹红一旦杀了美珍,就不会再给自己留活路,会再去杀神巫,妩姹。

那两个人绝不是丹红能轻易杀得了的,到头来,惨死的仍是丹红。

小十七无论死活,都不愿看见这样的结局。

丹红杀心已起,加上酒液的麻痹,哪里还有理智,但潜意识中仍知道不能伤了芷容,所以只是抵死挣扎。

芷容死死控制着丹红,不容她挣脱,正想腾出一手,将丹红打昏,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深邃的眼眸锁定她的眼,线条刚毅的薄唇微微抿着,令冷峻的脸庞显得冷硬。

芷容象迷失的孩子突然见到大人一般唇一哆嗦,低唤出声,“夜华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丹红身子一僵,转头看去,在看清那笔直身影时,全无表情的脸,终于微微扭曲,紧绷着神经在这一瞬松了下来,眼前一黑,身体也随之失去重心,向前扑倒。

芷容忙将丹红一把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不让丹红摔倒下去。

夜华向这边大步行来。

芷容的唇微微发白,长睫微湿,“夜华,小十七他……”

“我知道了

是芷容熟悉的冰冷声音,但在这瞬间如同脱线的风筝,被重新拽住绳索,不必漫无目的地飘零摇曳。

夜华将丹红接过,打横抱起,深看了芷容一眼,这双眼一直是清澄无害,此时眼底却拢上一抹,他离开前,不曾有的刻骨痛楚。

他不知这痛是因为小十七,还是为了三弟。

被迫当灯泡(一)

夜华垂下眼睑,掩去眼底深处掠过的一抹痛意,视线落在芷容受伤的手臂,“要紧吗?”

芷容轻摇了摇头,“皮外伤

夜华略一点头,抱着昏迷过去的丹红向前走去。

芷容才见着夜华,有太多的话想跟他说,忙跟了上去。

只走出几步,丹红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将她抱在怀中的竟是心心念念的人。

夜华见她醒了,便要将她放下。

丹红拽紧了夜华的衣襟,大眼一眨,滑下两行泪,声音轻颤,“别

自从清的事以后,何时见过她这般柔弱。

夜华欲松开的手臂,重新稳住,仍抱了她前行。

芷容瞧着这一暮,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该打搅他们二人的世界,停了下来。

夜华随着芷容一同停下脚步,转身过来,见芷容正向反方向挪着步子,浓眉一沉。

芷容天不怕地不怕,对夜华却是怕的,见他变脸,唬得即刻站定,不敢乱动。

夜华深看了她一眼,抱着丹红向前走去。

芷容拧着眉头,犹豫着该不该跟上去。

夜华走得很慢,不见芷容跟上,回头瞪来。

芷容轻咬了下唇,磨蹭着跟了上去,夜华才加快了步子。

芷容望着前面高大笔挺的背影,心里嘀咕,丹红需要心爱的人安慰,而夜华正好是这么个人。

此时正是他们二人,你情我哝,哝着哝着,就把事成了,或许就此成就了一双美鸳鸯,丹红也不会再有死心,夜华也不用再孤独。

这时候,她在旁边杵着叫什么回事?

夜华好似能听见她的心声,回过头来,冷瞪了她一眼。

芷容忙将嘴闭紧,生怕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走快两步,老实地跟在他身后。

夜华这才不再理睬她,健步如飞。

丹红的住处颇为奢华,三套一的院子,又有老奴和侍女服侍。

夜华挥退下人,抱着丹红径直进了丹红寝屋。

芷容跟在后头,到了寝屋外间,就不再跟着,往一旁的凳子边靠,既然不能走,老实呆在这儿侯着总是可以,也不必到里头碍眼。

哪知刚刚转了方向,夜华又冷冷地瞪了过来,“跟来

芷容对惯了夜华的冷,听着这声音,仍打了个寒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夜华如此着恼。

扫了眼夜华怀中丹红,后者已经哭得软得没了骨头,完全地依在夜华结实的胸脯上。

芷容心里疙疙瘩瘩,更觉得此时此刻,她不该呆在这里。

但再次对上夜华冷若眼霜的眼,暗吸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挨了过去。

她不知,她每一次犹豫后退,夜华心里就添上一层堵。

这丫头难道当真对他没有半点情意,就这么想,将他和丹红凑在一块?

夜华将丹红放上床榻,丹红微颤的手死拽着他的衣襟不放,象是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小十七终于因为她没了性命,丹红再无颜活在这世上。

这些年来,清在丹红的心中渐渐淡去,她对夜华并不敢奢望,但他终是她在这世上唯的执念,这怀抱是她渴望已久的,只望在死前能在他怀中呆上一会儿。

被迫当灯泡(二)

从这世上离开的那会儿,能带着他的温暖。

饶是夜华性子再冷,再不近女色,这会儿,也不忍心将如同将尽的灯芯的丹红从怀里丢开。

微锁着眉心,由着丹红依在他胸前,在榻边坐下,抬眼向芷容看去。

芷容自然不会怀疑夜华有让人观赏暧昧地喜好,但此时此情,更别扭过看蛇侯在床上与美女腻歪,恨不得隐去身形,垂着眼,唯恐余光瞟到榻上相拥的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左脚尖踩着右脚尖,巴望着夜华早些把话交待了,能早些离开。

夜华瞧着芷容不自在的样子,浓眉越蹙越紧,再想着三弟的话,心下越发黯然。

丹红见夜华令芷容跟随,知道夜华不愿与她更多的亲近,朝芷容看去,后者是一派顺服乖巧。

心想,芷容这副模样恐怕要惹得夜华不开心。

果然见夜华睨着芷容的眸子拢上一层愠意,心底一片怅然,他果然是在意芷容这个小姑娘的。

夜华越是看芷容,芷容心里越是别扭,抱着个需要安慰的美人,却一声不出的瞪着她,叫什么事?

芷容不知道夜华与平阳王的关系,横思竖想,自己唯一的错漏就是没把小十七看好,但小十七那性子,是她看得住的吗?

小十七出事,他们会难受,难道她就不会吗?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恼火,抬眼起来,迎着夜华冰冷的目光,瞪了回去。

夜华愕了一下,暗叹了口气,她对过去什么也不记得,又是这般环境,活着已是不易,还能对她强求什么?

收回视线,才发现丹红一直静看着他,将乱麻麻的思绪抛开,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塞到丹红手中,淡声道:“离开蛇国

丹红握着那个药瓶,怔了,定定地瞅着他,半晌才凄然一笑,“我不会离开

“你必须离开夜华口气决绝,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继而低头在她耳边,用只得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语道:“小十七未死,不久会成为晋国太子。你不离开,如果被晋皇所知,必千方百计杀你灭口,一旦被小十七知道,你叫小十七怎么做,保你叛国,一生被晋国追杀。还是重返蛇国,做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鬼杀。又或是弃了你,然后永世不得心安?”

他同情丹红,固然不会将她看轻,但皇家人情凉薄,为了颜面,哪里会顾惜一个名声狼籍的公主的性命?

丹红要想活命,只能远离蛇国,隐性埋名,与过往断绝一切关联。

让这世间再没有淫名满世的蛇国丹红。

丹红惊看向他,是她熟悉的,如同冰石的英俊面庞。

那双眼里从不含任何感情,但说出的话,绝不容人怀疑。

芷容见丹红神情有异,但既然夜华要压低声音,就是有不想她知道他所说的话,不管如何好奇,也不能去问。

夜华瞟了一脸好奇的芷容一眼,接着低声道:“正因为小十七,晋国才与蛇国解盟反面

被迫当灯泡(三)

丹红整个人在夜华怀中僵住,如同石头人一般。

不知是惊,是喜,还是忧。

她不知丹心为什么将成为晋国太子,但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丹心还活着。

虽然不可思议,但夜华从来不是胡乱说话的人。

而且晋国与蛇国解盟之事,是她亲眼所见。

想来是夜华晚归的这些天,得知了晋国反目的原因。

她对夜华的话,不会有任何怀疑,但是一切来得太突然,大悲大喜,大起大落,一时间让她无法消化,只是愣愣地看着夜华。

夜华说完这些话,慢慢退开,放开手来,将拽着自己衣襟的手扳开,令她躺好,站起身来,步下床榻,仿佛什么都不曾说过,也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丹红手中紧拽着那个瓷瓶,终于失控哭出了声。

是喜极而泣,也是痛极而泣。

喜,自然是丹红尚在人世。

痛,是因为她知道手中拽着的是什么,淫蛊的解药。

这东西被神巫看得如何重要,丹红再清楚不过,要得到这解药,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无法想象。

她不知夜华用什么办法得到,但有一点可以清楚,夜华一定付出相当可怕的代价。

夜华为她所做,太多,太多。

如果夜华是爱她的,她可以倾自己一生去爱他,为他做一切,能为他做的,以此来回报于他。

可是他心里没有她,就算她为他填上性命,也暖不了他孤寂冰冷的心。

他不需要她。

丹红心里痛极,宁肯他什么也不为她做,任她死去,起码可以心安。

但如今她如何心安?

即便是给她做牛做马,也无法心安。

夜华不再看丹红一眼,大步向外走去。

芷容看着嚎嚎大哭的丹红,又看向走向门口的夜华,杵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子,是让她去安慰丹红,还是跟他一起离开?

不知丹红为何而哭,就算安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丹红哭得痛心裂肺,这么走了,又太满情寡义了些。

正左右不定,夜华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走?”

芷容轻嘘了口气,不放心地望了望仍在痛哭的丹红。

继而想到,她肯这么哭出来,便是去了死心。

这时候,不该去劝慰什么,而是由着她独自发泄。

放松手脚,向门外溜去。

夜华看着小心翼翼的芷容,不禁哑然。

深眸不由地暗了下去。

这丫头心地纯良,如非神巫和妩姹迫得厉害,她如何能对三弟下得毒手。

她为了保住母亲,不得巳而为之,能怨她什么?

然蛇夫之毒,令三弟陷入绝境,往后的日子不敢去想。

如此一来,就算她是三弟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三弟也不可能不恨?

以三弟的手段,她的日子怕是不会再好过。

要想解去他们二人之间的死结,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蛇夫之毒的解法。

芷容被夜华看得头皮发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小十七……”

“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耿耿于怀夜华声无波澜。

惹恼夜华

芷容心想,既然你这么想,做什么这么不待见我?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毕竟小十七是所有人心里的痛。

头顶再次响起夜华的冰冷噪音,“你可知,这次用蛇夫之毒伤了平阳王,惹下大祸?”

夜华已经知道,神巫用蛇夫迫她们母女俩诱平阳王入合欢林的事。

就算神巫令她用毒,但以平阳王的身手,就算她伤不了他,也无可厚非。

平阳王这么容易伤,蛇国何需花费这么多年时间,培养这许多鬼杀?

所以,她只需将三弟诱入合欢林,这场交易就可以达成,她根本不必做得这么尽。

这一剑,生生地令三弟掩去心底的柔情,换上了恨。

用蛇夫之毒伤平阳王的事,是芷容心里的一根刺。

然下毒的是母亲,无论后果如何,她都只能自己担着,甚至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毒是母亲下的,否则母亲定会遭到平阳王的无情报复,咬唇,沉声道:“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夜华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芷容慢吸了口气,抬起头,重复道:“是,我别无选择

如同他第一次看见她抬起的眼,是一双清澄无波的眼。

夜华心底某处软软地陷了下去,暗叹了口气,或许真是天意弄人。

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是否知道三弟这个人,如果知道,是否还能下得了这个手?

或许有记忆的她,会是另一番情境。

“罢了,你回去吧夜华背转身,“这一年内,不要离开蛇国

三弟中了蛇夫之毒,恨芷容的,不仅仅是三弟,三弟所有手下,都恨不得食她的肉,饮她的血。

只要不是三弟亲自出马,她只要在合欢林内,那些人暂时奈何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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