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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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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伤他,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意,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闷痛。
芷容握着赤水剑的手上一片湿濡,抬剑起来,却见从剑身上淌下的血漆黑如墨,即时怔了,她的赤水剑,并没有毒。
她跃起身,欲朝平阳王逃走的方向赶过去,看看结果。
身后传来母亲的焦急的声音,“九九
芷容望了望前方,已经不见平阳王的身影,紧抿了抿唇,终是回转身,向母亲所在方向奔去。
芷容诱了平阳王入合欢林,又将他伤在剑下,与神巫的协议已经达成。
神巫弃了月茹,不再为难她们母女,带人追赶平阳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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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姑娘说无心的标题不吸引人,无心想问问姑娘们,什么样的标题在这里才能吸引人?希望姑娘们在书评说说,并举下例子,无心的成绩太差了。
女人的妒忌很可怕
月茹跌跌撞撞地扑上来,抱住芷容,见芷容浑身是伤,眼泪刷地下来了,“怎么弄成这样?”
身上的伤是芷容自己弄出来的,是为了救母亲,哄骗平阳王的苦肉计。
但这些,她无需向母亲解释什么,淡声道:“皮外伤,不要紧
见母亲无事,放开母亲,走向卧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听见脚步声,挣扎坐起,背靠了身后树杆,抬头向芷容望来。
肩膀和胸脯上有血汩汩渗出。
她脸上面纱已经被箭碎击飞,脸上深划出一道血口,隐隐见骨,人皮面具裂开来,露出里面染血的肌肤,大眼里闪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不过在他面前发过两次箭,竟能被他计算出爆破的时间,用一方面纱勒住爆裂之处,竟生生地将爆破的时间延后,再拨转方向,借着箭矢余力飞回,将她伤在自己的箭下。
好在有面纱裹着,加上爆破之时受阻,爆破之力小了不少,才让她逃得一死。
一直知道平阳王难缠,这时在鬼门关门前过了一回,才真正感觉到平阳王比传说中,更加可怕。
后怕未去,对上芷容淡淡的眼神,强撑着不露出软弱,扯掉半绷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庞。
那张脸是芷容看惯的,本是极明艳的,但现在一条刀口子划穿了右半边脸。
即便是以后伤好了,容颜也是不保。
芷容在训练场所学所见,均是不择手段,何况寒烟是带着灭门的仇恨,算下来,与她一样。
两次寒烟险些因为平阳王杀了她,但她并不恨寒烟,不过是她们之间的友情完全冷去。
或许她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友情,有的不过是小十七这条纽带。
小十七没了,她们之间,也就什么也没剩下。
芷容看向满面是血的寒烟,眼里无恨,也无痛,淡得如一抹轻风。
这样的眼神让寒烟生出一股恼意,冷笑道:“看见我如此,可是很痛快?”
芷容淡道:“看见要杀自己的人,弄巧成拙,是该痛快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寒烟‘哧’地一声笑,嘲讽道:“你的情郎很快会恨你入骨,恨不得饮你的血,食你的肉,到时看你还如何痛快得起来
“是你下的毒?”芷容蹙眉,原来寒烟认定她和平阳王是这重关系,所以才铁了心的要杀她。
平阳王固然不是她的情郎,但她和寒烟之间已经注定成为陌路,甚至死敌,又何需多做解释。
“我倒希望能有这毒,如果我有这毒,上次就能让他生不如死。不过他伤在你手上,他应该更加痛苦才是寒烟笑得咬牙切齿,眼里闪着快意,但又夹杂着一抹难以察觉地担忧。
芷容转念,看向母亲,赫然悟出,这毒是哪里。
月茹对上芷容微冷的眼,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脸色微微一变,小心唤道:“容儿……”
芷容睨了母亲一眼,转身就走。
寒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毒?”
从此生欲对死尸
平阳王中的是什么毒,对芷容而言,已经不重要,只要平阳王能活着出去,他身边的神医总能设法给他解毒,除非中的是合欢林的瘴毒,他无法解去。
但平阳王在合欢林中来去数次,不见他中毒,今次,他在林中逗留的时间并不长,未必能染得上瘴毒。
所以,对芷容而言,关心的反而是他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
寒烟见芷容不停,忍痛,提高声音道:“平阳王中的是蛇夫的血毒,蛇夫天下至淫,这毒……”她说到这里轻笑一声,“我听蛇侯说过,蛇夫体内血毒日日爆涨,如果不泄去,便会全身腐烂,爆血而亡。所以蛇皇才会三日要用一个女子,将血毒泄入女子体内。人中了蛇夫的血毒,比蛇夫弱了许多,但那毒同样会在血管里滋长,同样需要女子来泄毒。虽然人中了血毒,体内毒性远不如蛇夫浓烈,但女子在他身下,也只能存活七日,七日后化为枯骨
她说到这里不无担忧,不知姐姐此时是否还在平阳王手中,如果在的话……
寒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但见芷容僵住,回脸过来,心头不由一阵痛快,接着道:“血毒每日泄,每日长,无休无止。无论是人还是蛇,这么日日无休无止地纵欲,都免不了精尽而亡,于是蛇夫事后将女子吞食,任女子体内血毒在它体内化开,以此大补,避免纵欲过度的精亏而亡,余毒就变为可以喷射出来的毒瘴。但人……”
寒烟眼里闪着象是看见平阳王凄惨下场的欢悦。
芷容脑海里浮起平阳王方才眼里的惊怒和痛楚,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原来他指的是这个,“人如何?”
“人自是不能将用来泄血毒的女子整个生吞下去,补大亏大损的精元,自然不能得到滋补。再加上人体终究不是蛇体,就算他能如魔似鬼地生吃人肉,无法将回吸的血毒变成毒瘴喷出,那些毒在体内快速积累,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小十七平时虽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对芷容的不同,寒烟哪能看不出来?
她对芷容哪能不嫉妒,哪能不怀恨。
只是她知道小十七有丹红的前例在先,不会对芷容有所表示。
但小十七越是隐忍,说明小十七对芷容越是看重。
在他们身边,每每看到小十七对芷容地维护,都心如刀绞。
对芷容更是恨之入骨。
但她只有隐忍着,不表露出来,才能一直守在小十七左右。
如今小十七死了,她哪里还需要再忍什么?
过往压抑着的厌恶和愤恨也尽数抖露出来。
而芷容也是个极能隐忍的人,平时很难看见她为什么事动容。
这时芷容脸色越来越白。
寒烟看着,眼里的畅意越来越浓。
能让她痛苦,比一刀结果了她,更大快人心。
见着芷容因此变色,恨不得让她那张美得让任何男人心动的脸再扭曲些,接着道:“平阳王由着毒欲辗转于女子身上,任他再好的身体,也顶多活上一年,一年之内必亏空而死。除非……”
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寒烟痛得额头上渗满冷汗,却咧嘴一笑,说不出的诡异。
“除非什么?”芷容越听心越冷。
“除非他用死尸,死尸性凉,可以减缓血毒攻心的欲望,可以让他多活上一些日子寒烟笑道:“你那一剑,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缠绵于枯骨死尸之间。你说,他会如何看你,又如何待你?”
平阳王暖如柳絮的声音如玉碎般在芷容耳边响起,“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原来他恼恨的是这个。
芷容的脸彻底惨白无色,飞快地看向母亲。
月茹同样的脸色刷白,眸色飘忽,唇微微哆嗦,欲言又止,被芷容一眼望来,瞪向寒烟喝道:“你这些荒谬的话,骗得了谁?”
寒烟扬声笑了,牵动伤口,痛得面色一青,斗大的汗珠从顺着面颊滚下,深喘了几口气,才道:“你下的毒,自然是怕我在你女儿面前揭穿,令你们母女失和。是真是假,不用多久,就会知晓
月茹即时噎住,“胡言乱语,这话是你故意说来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的
寒烟不屑地冷笑了笑,“你为了让女儿断绝七情六欲,当真是费煞了苦心,如今总算是如愿了
月茹的脸色瞬间惨白,继而转成死灰,挨近芷容,拽了女儿手臂,“容儿,不要相信她,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芷容扫了母亲一眼,又静看了寒烟一阵,突然轻叹了口气,“为了报仇,却让自己终身受合欢林瘴毒所蚀,再不能离开这个让人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真的就值得吗?”
寒烟的笑声嘎然而止,“我身受合欢瘴毒所蚀,难道你就不是?”
芷容淡笑,“我误落此地,身不由己,与你却是不同
当年进入合欢林,是寒烟不得己的选择,也是她这些年最不甘的事,痛处被芷容挑起,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别得意,那个人报复起来,更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茹身子一晃,险些坐倒下去,如果寒烟说的都是真的,后果真不敢去想。
没有人可以逃得出平阳王的报复。
芷容淡淡一笑,寒烟固然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却委实也是个可怜的人,为了这仇,这辈子也算是毁在了这里。
不再说什么,扶了面色极为难看的母亲,“走吧
这样淡定的芷容,让月茹越加觉得,这一年来,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姑娘,变得让她完全无法看透,想着寒烟方才的那番话,心底一阵一阵地发虚,到了无人处,试着唤道:“容儿……”
芷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着,寒烟的话,她信。
如果不是这样,平阳王断然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狠话。
他们之间本该水火不融,早晚会有兵刃相对的一天。
小十七的死,便将他们之间的那层虚无的面纱揭去,让她断去借助平阳王离开这里地奢望。
这也是应该的。
只是如果真如寒烟所说,那毒太过残忍卑劣,让她不耻,也感到不安。
比杀了你,更快人心
平阳王风云一世,是个英雄人物。
可以撒血,可以死,却不该沦落到让人不耻地活法。
而这结果是她一造成。
寒烟有些意外,“你不杀我?”
芷容站住,回头道:“让你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在合欢林里,岂不是比杀了你,更快人心?”
死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月茹见芷容一路沉默不语,心里七上八下,声音微颤,“容儿,你别相信寒烟
芷容轻声问道:“蛇夫的毒性,是那样吗?”
母亲虽然不用毒,也不会配毒,但一生都在研究香料,以及与各种香料相配的药物,久而久之,对药性是极了解的,对毒自然也知道不少。
再加上与伺候蛇夫一年有多,为了自保,母亲不可能不研究和打探有关蛇夫的任何事,包括毒性,所以如果当真如此,母亲不会不知。
月茹知道女儿对寒烟的话上了心,但如果平阳王真中了那毒,日后对她们母女的报复定不会少,芷容心里有数,提前防着,总是好的。
但想到平阳王这些年的那些手段,头皮阵阵发麻,手把衣角捏了又捏,“蛇夫的毒,确实如此
芷容的唇慢慢抿紧,眸子又冷了一分,一路上再不发一言。
回到母亲所住的小院,放开母亲,径直奔入房中,寻昨日抹拭赤水剑的布巾,然寻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也没有那张布巾的影子。
芷容轻咬了下唇,越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回头瞟了小心立在她身后的母亲一眼。
那一眼,让月茹微微打了个寒战,之前的坚持开始动摇,难道她当真做错了?
但她很快硬起心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母女俩的平安。
只是没想到那毒竟是蛇夫的毒,现在只能希望平阳王走离不开蛇国,只有他死在这里,才不会有以后的报复。
“容儿,未必是寒烟说的那毒
芷容淡道:“我拭剑的布呢?”
月茹心窝子一痛,女儿终是与她离了心了,看向屋外一个角落。
芷容闪身出屋,跃了过去。
只见竹篱下死了一堆蚂蚁,蹲下身,拾了根树枝刨开松软的泥土,果然下面埋着那块布巾。
芷容将布巾挑起,凑到鼻下闻了闻,泥土味中渗杂着一股淡得不凑到鼻边,无法闻到的异样血腥味道。
她又取出赤水剑,同样凑到鼻边闻了闻,是同样的味道。
如此一来,芷容哪里还有怀疑,掷下布巾,冷瞥向母亲,“还有什么话说?”她从来不曾用这样的口气跟母亲说过话。
就算是她的母亲,也不能任意利用她,做没有原则的事。
这毒太过阴毒,她虽非君子,即便与平阳王有仇,她可以害他,杀他,但也绝不能做这种歹毒之事。
月茹虽然为了她们母女,可以做任何事,但对这样阴损之事,却也不能认同,唇哆嗦了一下,“是香凌,她前天来过,说你在外面做的事,都很危险。给了我一个小瓶,说是鬼杀们收藏的,只要见血,对方很快就能昏迷……那样的话,就算是被发现,被围攻,也有机会脱身……”
四儿走了
“她的话,娘也信得?”芷容打断母亲的话。
取蛇夫的毒,可谓是杀鸡取卵,神巫不是到了破釜沉舟之际,断然不会这么做。
所以蛇夫的毒,能有几个人见过?
母亲自然也不认得那毒。
香凌的话,句句点在母亲的忧心上,哪个母亲不担心子女安全?
何况芷容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
能在兵器上占一分便宜,自然多一分胜算,也就多一分安全。
他们利用了母亲的爱女之心,芷容能怨得了母亲什么?
月茹眼眶微微发红,这事固然做得冒进了,但她确实是为了芷容。
每次芷容外出,她的心都悬着,每次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都怕这是最后一眼。
明明知道香凌为神巫所用,也明明不耻这些手段,却神使鬼差地将毒汁倒在芷容常用来拭剑的巾布上。
也知道这事一旦被女儿知道,定会怨她,恼她。
但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让女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其他都没有关系。
芷容瞪了母亲一阵,暗叹了口气,提步就走。
月茹追前几步,很想问芷容要去哪里,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来,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女儿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树影中。
芷容心冷如冰,快步回到鬼杀院。
蛇国能让她牵挂的实在太少。
小十七死了,夜华未回,丹红去了寻小十七,如今蛇国里唯一还能牵动她的心的,只有四儿。
自从她出事以后,就再没有机会看见四儿,她得弄清楚四儿到底是否平安。
迈进梅园,径直推开院门的矮门,烟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见玉珠正在窗边推开窗户,让满屋的烟尘散去,听见推门,吓得跌趴在窗沿上,转头过来看见芷容,更是面色惨白。
“你在做什么?”芷容视线落在屋里一个堆满残渣灰烬的火盆上。
“是……是一些没有用的旧东西……公子让……让奴婢处理掉……”玉珠试图用身体遮去火盆,但身体抖得象在筛豆子,完全不能受控制。
芷容冷瞥了玉珠一眼,大步上前,试图从火盆中看出烧的是什么东西。
盆里东西烧得极为干净,连一点没有燃尽的残片都没有。
“四儿呢?”
玉珠壮着胆子,道:“公子走了,再不会回来了
芷容突然间发现自己对四儿知道的太少,“他去了哪里?”
玉珠道:“他说与姑娘燕京见
“燕京见?”芷容微微一怔,“难道影子可以随便离开?”
玉珠白着脸道:“逃走的影子如果被抓到,会五马分尸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玉珠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公子曾救过我爹和我弟弟的命,与奴婢有恩,公子让奴婢传话,奴婢就是死了,也得传四儿还告诉她,她就这么跟芷容说,芷容一定不会追究她,但她不知道芷容会不会如四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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