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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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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家暗藏势力还在,蛇侯还能顾及高家,他岂能把指环还她?

高婉柔不接指环,冷笑道:“王爷打的好算盘,婉柔岂能为了自己的一方自由,却将妹妹送给王爷使唤?”

平阳王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淡道:“不过是场交易,何来使唤之说。令妹徘徊在左右,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救你出去,二是杀我。她只需付出一点,就能得到第一个想要的,还可以继续留下来完成第二个目的,有何不好?”

高婉柔面色微冷,“如果我答应了你,高家岂不是沦为你手中剑?”

平阳王‘哧’地一声笑,嘴角带了抹鄙视,“高小姐以为还有高家?”语气中,嘲讽之意不掩。

高婉柔的脸瞬间涨红,“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么本王也不必再顾惜令妹的性命,另外被我掌控中的高家残余之人,也会在这世上完全消失,一个不留平阳王微低了头,长指轻敲额头,似在思考计算,“高家这些人,算下来,加上令妹,估计还能有个七八千人

*****

ps:平阳王虽然长得文温而雅,处处云淡风轻,但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哦。

不容人还价

他声如和絮,说出的话,却如冰刀在高婉柔心底割过,透心的冷。

高婉柔沉默下去,半晌伸手取过指环。

平阳王七年不曾来见过她,如果他没有把握,也不会走这一趟。

他能为这事来寻她,就明明他已经掌控了妹妹的行踪,以他这些年来的手段,高婉柔不会怀疑,如果他真要杀妹妹,妹妹难以活命。

她在这牢房之中,绝对没有任何办法保住妹妹,只有出得这里,走一步是一步。

“你想她照看谁?”

“九九据他这些日子所查,那个女人在蛇侯身边的地位,非他人可比,如果有什么异动,只要她悄悄透露些风给芷容,芷容就能躲过那些无妄之祸。

高婉柔细品这个陌生的名字,确定不是她过去认得的人,“女人?”

“是平阳王如止水的眸子蓦地一黯。

高婉柔捕捉到他眼底的那抹异样,心尖上猛地抽痛。

这七年来,只听说他如何心冷无情,如何的有勇有谋,却从来不曾听说过他的风流艳吏。

原来他已经有了在意的女子,可怜她还在这里做梦,冷下脸去,嘲讽道:“原来也有王爷看护不到的人,需要求助我这么个无能的人

平阳王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如何?”

自由,虽然不是完全的自由,但对任何被囚禁了七年的人来说,都是极为渴望的,何况还关系到妹妹的生死。

但高婉柔一想到离开这里,或许便是与他的决别,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这更不是她想愿意的。

试着问道:“那女人是什么人?”

“蛇国的一名鬼杀横竖高婉柔见到高婉云,也会知道芷容的身份,平阳王也不必相瞒,“不过关于九九的事,我不想他人知道

高婉柔悬着的心,蓦然落了下来,燕国与蛇国水火不容,鬼杀在蛇国更是上不得台面的杀人工具,这样的身份的女人,怎么也不可能成燕国皇家妃嫔。

她失去高家暗势力,或许失去了嫁他的筹码,但他在意的女子的处境,却越加不如她。

心里不禁舒坦了些。

“我可以试着见一见我妹妹,但我不去西湘

“难道高小姐认为,你留在这牢房中,令妹肯答应本王的要求?”

“自然不能再留在这牢房之中高婉柔眸色一定,既然他要护那女人,就抓住这点,抬高筹码,她要绝对的自由。

平阳王‘哧’地一声轻笑,“高小姐看高了自己,也高看了令妹

高婉柔愕然。

平阳王眼角勾出一抹不屑,站起身,走向门口,上了台阶,才回头过来,“本王开出的条件,哪能容人讨价还价?”

高婉柔的脸白了下去,难道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并没那么重要?

不可能,她知道他是何等高傲,如果不重要,他不会来与她谈条件,站起身,强行镇定,“买卖哪能单方面说了算,不容人还价之理?”

“高小姐没有谈条件的筹码,只能对我开出的条件,选择同意与不同意

等着收尸

平阳王说完,他身边亲信已经推开牢门。

高婉柔见他当真要走,才慌了神,“那我妹妹……”

平阳王回头淡道:“你等着给她收尸吧迈腿出了门坎。

高婉柔身子一僵,仿佛已经看见妹妹血淋淋的尸身,脸色刷白无色,追上两步,“等等

平阳王停下,轻瞥眼过来。

高婉柔将唇咬了又咬,大眼里蓄着泪,鼓着勇气,“我想留在能看见你的地方,只要让我妹妹感觉,我是自由的,就可以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平阳王薄唇微抿,过了会儿才道:“容我考虑说完转身出去,厚重的牢门随之关拢。

高婉柔无力地软坐下去。

***********

日复一日。

小十七仍然没有下落,做为鬼杀,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断定为死亡。

但芷容仍是不甘心,仍在空闲时间徘徊在通江镇。

希望他只是重伤被人收留,无法与她联系。

另外是希望能寻到上次见平阳王的府院。

如果能长到平阳王,也能当面问个明白。

这一天,芷容仍牵着马绕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行走,拐过一个巷子拐角,见一身紫衣的寒烟也正满面虑色地往这边寻来。

寒烟每过一个门户,都会停下来听听看看,那心焦的神情是芷容在她的脸上,从来不曾见过的。

芷容恍然,小十七失踪以后,她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小十七身上,几乎忘记了寒烟的存在。

这时见她如此,直觉寒烟也是在寻找小十七。

寒烟还身在生死门,仍是死奴。

死奴不比鬼杀,可以自由行动,不知寒烟用什么办法离开训练场,出来寻找小十七。

芷容暗叹了口气,寒烟心里果然是爱着小十七的。

寒烟回头过来,看见立足在拐角处的芷容,怔了一下,脸上焦虑未去,又想装出无事一般,这样一来,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我……出来办点事

寒烟从来不曾挑明对小十七有爱慕之意,此时情境看来,即便是小十七出了事,寒烟也没有表明的意思。

芷容也就装作不知道,可是这样一来,反而寻不到话说,只是点了点头,“我闲着没事,出来走走

寒烟没有与她同行的打算,“我还有事,先走

芷容寻找平阳王的事,也不方便让他人知道,又点了点头,也不挽留。

寒烟牵着马从她身边走过,停了停道:“对了,听说陛下要回来了

芷容心里一沉,妩姹回来,就意味着丹红要回来了,丹红知道小十七出事,不知能否承受。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但总希望能晚一些,起码在她得到小十七准确的消息以后。

看着寒烟翻身上马,背影说不出的孤单无助,心里一软,“寒烟,如果我寻到小十七的下落,一定会告诉你

“好寒烟回头过来,嘴角终于牵出一丝笑意,但眼里却噙了一抹湿意,一声吆喝,卷尘而去。

芷容望向开空,眼眶微涩,低声呢喃,“丹心,你到底还在不在世上?如果不在了,地下有知,入我梦来,告诉我一声,可好?”

见面

又在通江镇胡乱寻了一阵,仍是全无所获,又往深瀑而去。

虽然她已经去过多次,没一次能见着他,但芷容不肯就此放弃。

平阳王说过,他作了新曲,要她听一听。

她不想听他的什么鬼曲子,但想着,既然他有这个心,总该还会再见她。

可以见着他的地方,她只想得出那一处。

芷容把马放在林中吃草,自行绕道,向瀑下潭边而去。

瀑布水响中,传来悠扬的琴声。

芷容一个激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向潭边青石急奔而去。

果然,碧绿的水边,坐着那抹熟悉的白色优雅身影,修长的手指正轻拨琴弦。

她对这个人本该是恨极,也厌恶之极,但无论是恨,还是厌恶,都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最终,她也分不清,到底该视这个人为什么人。

芷容晃了晃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杂念,全部甩开。

她这次寻他,是为了小十七,而不是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私情杂念。

深吸了口气,让险些跳出喉咙的心,略略平稳,缓步上前,望定被水光映得变幻不定的青獠鬼面,让自己的声调尽量平缓柔和,“先生

男子抬头起来,黑不见底的眸子,噙着温柔浅笑,“我这新曲如何?”

芷容哪里听进去了他的曲子,想应付说‘很好’,但深知在这个人面前,这些虚假的东西,只会让对方不悦,轻咳了一声,“没注意听

她的直白,让平阳王微微一笑,低下头,指间轻转,重新弹奏起来。

芷容没有心思听曲,但好不容易才寻到他。

怕直接打断他,引起他不快,他一气之下,拂袖而去,那她想知道的事,又再泡汤。

耐着性子,坐到琴边。

曲子固然极好,但她心急如焚,哪听得进去,只盼那曲子快点结束。

偏偏那曲子象是怎么也完不了。

芷容忍了又忍,到得后来,实在忍不住,突然伸手压住琴弦。

平阳王抬眼起来。

眸子虽然仍然静如止水,柔如暖风。

但芷容却仍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

芷容勉强陪了个笑,“我今天实在是心事重重,没办法品听曲子。先生的曲子再好,我此时听来,却是牛嚼牡丹,听不出味道

平阳王眸子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把琴一推,“有何心事,说来听听,看在下能否帮姑娘解惑?”

芷容等的也就是这句话,“先生可曾见过小十七?”

两国相争,最重要的就是对对方了如指掌,小十七是蛇国最得力的新起鬼杀,平阳王对他的名字,不会全无所知。

“小十七?蛇国近来最活跃得力的鬼杀?”平阳王神色漫漫。

“是芷容心想,明知故问。

平阳王长指揉了揉额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好象通江镇的镇长给儿子摆满月酒那天见过

芷容喉间一紧,身子向前倾了些,再怎么想装作无事一般,紧绷的小脸却难掩紧张,“他怎么样了?”

生死与共的情份

平阳王佯装不悦道:“女人,在情人面前问及其他男人,就算心里再急,是不是也该表现得不这么急迫?”

他说罢淡睨了她一眼,“我可是男人

“情……情……情人?”芷容目瞪口呆,说话开始结巴,“谁是你的情人?”

平阳王垂头,低笑了一声,突然伸手抚上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你我衣也宽了,榻也上了,你认为还能是什么?”

他居然还有脸说,芷容怒极,拂开他的手,急退开来,狠狠地瞪着他,明明衣冠楚楚,温文而雅,做下的事,说出的话,却如此混账,“是你无耻,我与你根本就……就……就……”

“就没有关系,是吗?”他笑着帮她把话说完。

芷容使劲点头。

平阳王收了谑笑,嘴角微冷,“如此看来,那个小十七在你心里却是不同

芷容蹙眉,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不能说平阳王对她有意思,她也绝不会认为自己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牵扯,但二人之间确实有些暧昧不清。

男人的占有欲都极强,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表现得与小十七之间有什么不同关系的话,难免激恼面前这个人男人。

如果小十七在他手上,就算现在没死,也要被他弄死,或者多受些罪。

“不是你所想的,我与小十七有着生死与共的情份……”

“生死与共的情份吗?”平阳王笑睨过来。

那笑,那声调,明明软如暖絮,芷容却打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怕再说下去,越描越黑,正色道:“麻烦先生,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蛇国不下数百鬼杀来刺杀我,结果如何,想必你也有所闻。而小十七也是来刺杀我的,你认为会如何?”平阳王从大袖中取了本书卷出来,竟有不再理睬她的架式。

芷容的脸白了下去,“你杀了他?”

平阳王敛了笑,冷冷抬头,“那又如何?”

这结果,早在芷容预料之中,但亲耳听见,脑中仍是‘嗡嗡’作响,脸刹时绷紧,“你竟杀了他

他屠她全家,她和母亲落入蛇国,虽然不是他所为,却也是因他而起,再后来,他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之事,这许多恨事未解,现在却又多桩小十七的事。

她看着面前如清风和煦的温雅男子,手于袖中握紧凤雪绫,两眼几乎喷了火。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他姐姐拿解药……”

“与我有何关系?”他打断她的话,“两国相争,有所损伤,在所难免。他来杀我,难道我就由着他杀?他的亲人性命重要,难道我就该死?”

芷容喉间一噎。

平阳王冷笑,当真是对天下人有情,独对他无情之极的女人,“这些日子,他暗杀了我多少兄弟?难道我的兄弟就该死?他与你有生死与共之情,难道我的兄弟随我出生入死,南征北战,就没有生死与共之情?你在意小十七生死,难道我就该漠视兄弟们的生死?”

他一字一句,声如冰刺,一下一下地刺进芷容的心脏。

遇刺

芷容胸口堵着,闷痛难忍,只觉得浑身软若无力,他说的话,她一句不能反驳,两国相争,又有谁该死,谁不该死。

平阳王看着杵在那里,一声不出的芷容,嘴角轻抿,越加冷了下去,收起书卷,起身抱起长琴,“你今日来,不过是想得到一个结果,如今你已经得了你想要的。你我话不投机,也不必再聊下去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便要离去。

芷容回神过来,铁青着脸,咬牙道:“他落入蛇国,乃是身不由巳,两国相争,与他何干?他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我与你之间,不过是私人恩怨,你何必牵怒于他

平阳王回眸过来,目光直望进她的眼,象是能将她看穿,“不错,你我本是私人恩怨

芷容望着那双眼,心底莫名地一痛,将牙一咬,把不该有的思绪挤了出去,“小十七是我至亲之友,无论什么原由,他死在你手中,我都会为他讨还血债

平阳王‘哧’地一声轻笑,“你想向我讨还的多去了,也不在意多上这一桩。不过要想杀我,你凭现在的本事,还不行

芷容深吸了口气,袖中紧握着凤雪绫的手松了开去,现在面对面地,与他硬拼,根本徒劳,“不错,今天如果你不杀我。日后,我定取你性命

平阳王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句话,她已经说过多次。

只要她肯要他的命,他们之间就脱不了纠葛,很好。

他正想如此。

突然见一抹熟悉得森寒光晕晃过,接着一道破风之声,疾射而来。

平阳王眸色一沉,真是找死。

然那支爆破箭却并非射向他,而是怔杵在那儿,全然不知回避的芷容。

平阳王将长琴向爆破箭掷去,同时身形一晃,将懵懵浑然的芷容揽腰抱住,向反方向急退开去。

长琴击飞迎面而来的黑箭,接着随着一声爆破声响,那支铁箭炸裂开来,将长琴炸得四分五裂,琴裂碎片与铁片一同乱飞。

芷容陡然一惊,如果那箭射入她的体内,她此时只怕是如同那把琴。

她认得那裹在黑纱里的女人,便是那日用爆破箭伤平阳王的女人。

一个头变得三个大。

既然是蛇国的人,发现她与平阳王私会,这次回去,怕是麻烦不小。

回头,入眼是平阳王绷紧的下巴,望向前方的眼,冷若冰霜。

平阳王的唇抿得薄若刀削,眼底得森然冷意是芷容从来不曾见过的。

“谢谢先生救命之恩,但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能就此抵消

如果没有母亲和被屠去的那些家人,或许真可以两清。

“我可没打算,我们彼此两清声音暧昧,他宁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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