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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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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身上血污沾身,实在太难受,犹豫了一阵,仍是走向泉边,脱去靴子,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泉水边,便于拿取的地方。

芷容这时候的身形虽然不象成熟女人那样波澜起伏,但已经长出了少女的妙曼身形。

而泉水清澈见底,望了一眼小十七,哪敢脱衣裳。

生死搭档(加更)

穿着衣衫步下泉水,在水中于衫下洗拭身上污渍。

小十七没听见芷容有脱衣服的动静,咧了咧嘴,嘀咕道:“小屁丫头一个,没胸没,又不是没看过,谁稀罕看么?”

她没穿衣服的模样,他确实是看过的。

在芷容刚进生死门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地倦缩在角落,细胳膊细腿,单薄得如同扒了毛的小鸡仔。

他声音虽小,但芷容的耳力却是极好,字字听了个清楚,恨不得在水下捞个鹅卵石向他后脑勺砸过去。

芷容看着背对泉水而坐的小十七,绷着的小脸柔和不少,小十七口角上从来没个正经,但行为上,却不失为一个君子。

然她担心的不是小十七,而是凭空而来,又无故消失的蛇侯,不知蛇侯会不会,突然又再出现。

几层衣裳裹在身上,也委实难洗,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连着衣裳弄得干净。

拧了多余的水,湿达达地坐到火边烘烤衣衫。

小十七把烤得焦黄的馒头递给她,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芷容身上湿衣裹得严严实实,仍被他看得不自在,终按捺不住,一眼瞪了过去。

小十七低声闷笑,原来,≮更多好书请访问。 ≯你这丫头也是怕羞的。

虽然这地方算得上隐秘,而且又有条蛟龙在这里,不见有黑塔护卫潜入,但二人也不敢过于放松。

吃饭喝足,养好精神也不敢久呆,毕竟出得黑塔才能真正得以生存。

芷容把熟睡的小蛟儿揣进随身的囊袋,和小十七一起摸索着出了秘洞。

如二人所料,进洞前被他们杀掉的黑塔护卫被人发现,对方一路清察,已经猜到他们就在附近,只是没能发现秘洞的开关,派出大量的杀手徘徊在附近,搜寻他们。

二人小心又小心,仍是被层层堵杀。

这番摆在明处的冲杀,与之前的袭击与被袭击完全不同。

稍有不慎,就会被轮砍于众多刀口之下,另外就是必须有极好的耐力,承受住这般车轮般的搏杀。

芷容和小十七这时方知,夜华为何将他们囚于兽房中,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们的极限。

如果不是夜华的那些非人的训练,他们早已经不支倒下。

一天一夜。

昏暗中,凤雪绫被鲜血染红,小金铃上的血滴不曾干过。

芷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所有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

只有不时小十七与她背心紧贴,等待黑塔护卫下一轮攻击时,传来的体温,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小十七赤红的眸子,尽是森寒杀意,只有与芷容目光一对的瞬间,有片刻温暖。

芷容总是不自觉地回以一笑。

目光的片刻交接,让彼此的心紧束在一起,将牙咬了又咬,一定要撑下去,因为只有自己活着,才能为对方拦下更多的刀剑,让他和她能活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黑塔护卫终于倒下。

芷容和小十七肩膀抵着肩膀,顺着身后石壁滑坐下去,紧紧地靠坐在一起,累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出塔

黑塔里一片静得只听见二人粗重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声。

芷容嘴角渐渐浮上一抹笑意,他们还活着,转头,小十七也正好向她望来,二人相视一笑。

一天一夜的搏杀,早榨光了他们所有体力,放松下来,倦意随之而来。

就在二人要闭上眼小歇一会儿的时候,面前的一具‘死尸’突然暴跃而起,手中钢剑向小十七咽喉直刺而来。

一切来得太突然,等他们反应,剑尖已经到了小十七面前。

眼看小十七要被刺杀在剑下。

突然一道泛着淡淡紫色光影的小小身影,闪电般从芷容腰间射出,刺向小十七的剑尖微微一顿。

在这刹那间,芷容手中凤雪绫缠上长剑,将长剑拉偏,擦着小十七颈侧刺在旁边石壁上,同时小十七手中窄剑已经刺入对方咽喉。

那人到死没想到这一剑会落空,瞪着眼,死不冥目地死去。

芷容和小十七看向那人的手,哑然失笑。

大宝、二宝一同死死咬着那人握着剑柄的手,绞在一起的小小身体,犹自悠闲地打着秋千,大眼眨啊眨,好不得意。

小十七说什么也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这小东西救了他的性命。

欢喜得把二小取下,捧在掌中一阵乱亲。

小蛟儿受不了他的热情,在他手心中扭着软乎乎地小身体,不住挣扎。

芷容忙将小蛟儿救了出来,也是在它们绒乎乎的小脑袋上,一个亲了一大口,才给了喂了一粒金莲子给它们,仍收入囊中。

出了这事,二人不敢再大意,手携着手站起。

就在这时,面前一阵石门滑动的声响传来。

刺眼的阳光刺得二人睁不开眼。

久不见阳光的二人微一侧目,等略适应这道强光,向光亮处望去。

见夜华和丹红等人站在门外阳光下。

芷容和小十七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携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疲软的身体重新有了力气,一同向塔外走去。

等二人站定,丹红奔上前,美目含泪地在小十七身上一点一点审视。

只见小十七浑身湿透,紧贴在身上,发稍上还有血流滴在面颊上,再顺着一眨巴眼淌下,没入衣领,整个人象从血池中走出,如同鬼厉。

而芷容此时形容和小十七半斤八两。

丹红双手扶了小十七结实的手臂,声音哽咽,“你们真的出来了

芷容眼睛微涩,体贴地放开小十七的手。

小十七将丹红紧抱入怀中,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芷容鼻子微酸,向夜华看去。

夜华凝看着她的眼,仍是冰冰冷冷,没有什么表情。

但芷容感觉到,他是开心的,起码他看见她和小十七活着出来,是满意的。

芷容上前一步,“我出来了

夜华轻点了点头,“去看看你母亲吧

芷容知道,这些日子,最担心的莫过于母亲,而她能活着出来,最挂念的也是母亲,朝夜华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

就在这时,她看见前方树下的素白身影,嘴角的笑微微凝住。

活着出来真好

她待要再看真些,树下已经不见人影,只有一片落叶随风飘下。

夜华察觉到她神色有异,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问道:“怎么?”

“没什么芷容笑了一下,如飞而去。

她此时,头发被血凝成缕,原本白皙的面容也被血污掩去,但夜华却觉得此时的她极美,那笑足以将任何人冰冷的心融化。

夜华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冷硬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浅浅笑意。

芷容的离去惊动心中起伏不定的小十七。

他放开姐姐,走到夜华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过去夜华对他苛刻,他虽然强忍着承受,但心里并非没有怨恨,但黑塔两个来月,他真正知道什么是恩,什么是情。

夜华对他的那些绝不容情的严厉,就是对他的恩和情。

因为夜华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生存下去。

夜华也不扶,受了他这一拜,十小七和芷容能双双从黑塔中活着出来,他感到欣慰。

小十七起身,嘴角一晒,搔了搔头,嘿嘿笑了一声,“我出来了,你也不笑一笑,还是这么个死鱼脸

丹红打了他一下,“怎么说话的

夜华绷着的脸却是一松,低骂了声,“臭小子转身离去。

丹红嗔怪地瞪了小十七一眼,问小十七,“你现在要去哪里?”

小十七出了黑塔,不再是生死门的死奴,无需再回黑门,但还没去妩姹那里报道,新的住处没有分下来,“我想去给爹娘添一把土

丹红暗叹了口气,轻点了点头。

**************

两个多月来,芷容无论身体还是紧绷的神精,一次,又一次挑破极限。

放松下来,就觉得很累,很累,累得再不愿动弹。

浸泡在浮满花瓣的浴水中,用手指逗着在水中顶着花瓣玩耍的小蛟儿,任由母亲细细地为她清洗一头的乌发。

看着女儿活着回来,月茹的泪便没能止过,是高兴,是心疼,更多的却是自责。

如果不是因为她,女儿何必这样辗转在生死之间。

芷容很想让母亲别哭,她们母女第一道坎已经过去。

她明日见过妩姹,正式成为鬼杀,他们母女俩的命,暂时保住了,至于以后该如何,便见步行步。

但实在提不起精神去安抚母亲,只是静静地听母亲絮絮叨叨地讲着这两个来月,蛇国的种种事情。

让她意外的是,这两个多月来,为母亲送柴担水的人,竟是香凌。

她进黑塔,生死难料,香凌根本无需做这些向她示好。

但如果不是示好,她又图的是什么?

“容儿,娘知道你不怎么喜欢香凌,但生死门中的人,多个心眼自保,又有何错之有?”月茹在寒烟那里,已经知道香凌与芷容同进红门时的事。

芷容漫声“嗯”了一声,生死门中,活得小心谨慎些,确实没错。

自嘲一笑,或许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在一门时,曾经相信过十二,结果换来的却是被她利用,那一刹,她对生死门中的人心冷了。

蛇侯失踪

因为这样,她才无法相信香凌,甚至对寒烟不觉中也存着一份戒备。

生死门中,她相信的只有夜华和小十七。

但母亲对小十七最为顾忌的。

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与母亲无法达到共识。

月茹见芷容不哼声,也不相逼,道:

“蛇夫的伤虽然渐渐全愈,但制毒能力却远不如以前,甚至在渐渐减弱。

这么下去的话,它不能再制出合欢林中的毒瘴,是早晚的事

芷容秀眉轻扬,真是好消息。

只是不知合欢林的毒瘴消失,蛇国人体内的瘴毒会不会也跟着减弱,最后消失?

平阳王果然好手段,能在下一任女皇成熟前,不知不觉得除掉妩姹,蛇国不攻自破。

想来妩姹对这样的局势,定十分头痛。

妩姹不是坐以待毙的,或许蛇国不久就会有大的举动。

“北燕可有什么举动?”她成为了鬼杀,自然会受命上头,对付平阳王,所以燕国的动态,也就是她最需要知道的。

月茹微微一默,她最不希望芷容和平阳王有什么交接,但她知道蛇国的鬼杀都是为着对付平阳王而存在。

芷容睁眼,偏头过来。

她平日里在母亲面前,总是乖巧顺服,但骨子里却是不容任何人改变心意得固执。

月茹暗叹了口气,就算不告诉芷容,芷容也会去别的地方打探。

该知道的,芷容同样会知道,不同的是,芷容会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渐渐离心。

倒不如由她来告诉芷容,道:“我无意中听越皇和神巫说起,说平阳王重伤,或许正因为这样,燕国和蛇国这些日子互不干涉,倒还算太平

芷容轻抚着小蛟儿软软绒绒的小身子,转回头去。

那个人无礼之极,也下流之极,她恼他恨他,但听见‘平阳王’三个字,心里仍是乱麻麻一片。

很想知道他的伤如何了。

月茹将芷容的神色看在眼中,柳眉微微拧紧,“你……该不会对那个人有了心?”

芷容漫声一笑,“娘想去了哪里,一会儿担心我情系小十七,一会儿又担心我对平阳王有心。是不是我每接触一个男人,母亲都要担心一回?”

月茹语塞。

芷容抬手上来,轻覆上母亲手背,“女儿的心中,只有一个想念,就是和娘一起平安离开这里

月茹松了口气,“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蹊跷

“什么事?”芷容知道母亲是极心细的人,母亲觉得有蹊跷的事,必然有因。

“以前蛇侯无论再忙,在我为蛇夫调配香汤时,他都会过来转一转,查看水中香料,可是昨天不曾来过。今天妩姹还差人来问过我,可曾见过蛇侯……”

芷容轻抚着小蛟儿头顶小角的手停住,下意识瞟过正打闹着的大宝和二宝极漂亮的紫眸。

难道蛇侯被它们母亲所伤,至今没回来?

月茹接着道:“蛇侯固然好女色,但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他是护着你的。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没有人能压下神巫和妩姹,未必是好事

重话

芷容眉头慢慢拧紧,倒不在意蛇侯护不护她。

但小十七冒死闯黑塔,只为了蛇侯的一个承诺,以此来与神巫换取丹红的解药。

如果蛇侯只是躲着养伤倒也罢了,万一从此失踪,反倒是件辣手的事。

她和小十七成为鬼杀,必会见蛇侯。

蛇侯到底是不是失踪,明日就有分晓。

但不管如何,这事得先通知小十七,让他心里有个底。

如果蛇侯真的失踪,他也不必心灰意冷,做出极端的事。

拽了身边木凳上的干巾,从水中站起。

月茹拽住芷容裹在身上的干巾,“你这是要去寻小十七?”

“我去去就回芷容快速穿着衣衫。

“你不能去月茹脸色微白,芷容刚沐浴出来,美得如同出水清莲,哪个男人见着不爱?

芷容和小十七才同生共死一场,二人之间的情义又正浓。

她这么撞过去,月茹不敢想,会有什么事发生。

芷容瞟过母亲拦在身前的手臂,面色依然柔顺,但声音却已见冷然,“不说我在生死门的这些日子,一直受小十七照顾。就说黑塔中的两个来月,如果没有小十七一直以来地拼死相护,女儿早不知在塔中埋骨多少次

月茹虽然没进过黑塔,但里面凶险不是完全想象不到。

女儿和小十七同进同出,其中彼此相护之情,更是意料之中。

但这正是她所担心的。

芷容想着塔中不知多少次,在她性命受到威胁之时,小十七不顾将自己身体暴露在对方刀剑下,手中长剑却生生地将她护下,心头潮涌潮落,接着道:“香凌为母亲挑水担柴之情,母亲念念在心,却要女儿将小十七无数次舍命相救之恩抹去?这不太合适

月茹脸色惨白,这是女儿头一回在她面前说出重话。

芷容笑了一下,有些失落,从母亲身边绕了过去。

在她记忆中,母亲是极为亲和善良的,就是对下人,也是从来仁厚,可是到了这里,为了以保身,竟变得如此寡情。

小十七冒死前往黑塔,图的不过是蛇侯的那一句承诺,如果蛇侯当真失踪,小十七心中所想落空,不知小十七如何承受。

她必须提前跟小十七谈一谈,让他提前能有个心理准备,心理上不至于太过于大起大落。

芷容寻了个居民,问明小十七父母埋葬的地方。

顺着一路久无人行走的羊肠小道,绕过一片丛篱,果然见小十七靠坐在土坟前。

他已经沐过浴,正抱了一坛酒寡饮。

眉宇间团着一团冷煞,全然没有从黑塔中活着出来的喜悦。

“丹心

小十七转脸过来,对上她关切的眼,有些意外,眉间的那团冷煞一扫而空,“你怎么来了?”

芷容上前在坟前上了捧土,才道:“知道了些事情,想来告诉你

与他没必要绕那些弯弯道道。

小十七略为不满地‘哧’了一声,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还以为半日不见我,便想得我慌,巴巴来寻来看我

洗干净了来找我

芷容不理会他的戏言,在他身边坐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蛇侯不能迫神巫交出解药,该怎么办?”

小十七冷笑,如果不是为了姐姐,他何需费上这许多心力成为鬼杀,帮他们对付平阳王?

“我会让他们后悔

芷容眉心蹙紧,果然……

她并非偏帮蛇国,但以小十七一人之力,现在而言,实在没办法与整个蛇国对抗,而且他身上瘴毒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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