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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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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这次离开燕京,只带了几个随身的亲信,他揭起车帘,窗外阳光明媚,春花绽放,枝头绿叶正露着尖尖角,处处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暖风熙熙,却融不去肖华眼底的寒意。
自从体内雄盅闹腾以来,再有半个时辰就是八九九天,体内雄盅如同死了一样趴着,任他如何逗弄,都不动丝毫,这样下去,这半个时辰一过,只怕真会死得不能再死。
过去日日盼着灭了这雄盅,现在它每弱一分,他就害怕十分,前所未有地盼望它能活灵活现,哪怕折磨得他欲生欲死,他也会高兴。
可是他越是盼它折磨他,它却越是死一般地沉寂。
之前曾信心旦旦地说过,来去不过是这一世,大不了再去来世寻她,来世寻不到,就来来世,但真到了不见了她的这一天,却禁不住地绝望。
这久违的绝望如同她当年纵身铸剑炉一样清晰。
搁在小腹前的手不由地攥紧。
肖华退位,木泽也随着他离开皇宫,肖华这次到增城,短时间不会再离开,木泽自然也跟着他前来增城。
木泽见肖华揭开帘子,带马过来,“王爷,马上要进城了
肖华轻点了点头,紧赶慢赶,赶着在八九九天前回到增城,是因为他始终存着一分侥幸和奢望,但越靠近增城,越是心慌意乱。
他不知道过了今天,没有了侥幸,他还剩下什么。
抬头向城门口方向望去,他带着奢望而来,然到了门前,却丝毫感觉不到希望。
突然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强烈的气流波动,肖华凝神看去。
见一抹常人无法看见的光晕将增城牢牢罩住,他认得那是天星子布下的天网,嘴角一哂,那小妖不知是何方人物,竟让天星子在这里耗了这许久时间。
耗?
他的人不分昼夜地监视着靖国公旧居,碧瑶以及她的下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碧瑶对他仍不肯死心,他离开增城,碧瑶按理不会不跟。
她要上京,就得做些安排,如果芷容失踪当真跟她有关,就不会不露出丝毫马脚。
不料,碧瑶这回竟变得聪明,象是料定他一定再回增城,整整两个来月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没有打算离开,自然也就没有别样的动静。
哪里比不上她
照着碧瑶的性子,如果手上有棋子,不会如此沉得住气,除非她不敢动。
肖华一个激灵,“去靖国公旧居
***
碧瑶接着消息,肖华回来增城了,面露喜色,自己蹲守增城,果然对了。
仅接着又听人来报,肖华朝着这里来了,怔了一下,忙起身整了整衣裳,又拢了拢发,让自己看去艳丽动人。
没有一会儿功夫,果然见一辆马车停在院门前,肖华从车上下来,不让任何人跟随,大步进屋。
碧瑶迎了上去,肖华不看她一眼,径直看向墙上水晶。
碧瑶眼皮跳了一下,不露声色地上前,“你来了?”
肖华视线不离水晶镜面,淡问道:“芷容在哪儿?”
碧瑶轻咬了咬唇,垂下眼睑,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她真的……”
肖华把她的话打断,“我最后问你一次,她在哪儿?”
碧瑶委屈道:“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肖华冷瞥了她一眼,忽地向水晶边缘摸去,碧瑶眼里闪过一抹紧张,肖华看在眼里,心里定了下来,不再理会碧瑶,细看水晶边缘的花雕图纹。
他精通奇门异术,果然没有一会儿功夫就看出花纹是以五行排列,他略一沉思,手指落在其中一处花格处,摸到后头一粒突起,轻轻一按,又摸向另外几处,直到最后一处突起按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地一声响。
肖华薄唇微微抿紧,往一旁墙壁上摸索过去,一推之下,果然推开一道门户。
回头,轻睨了碧瑶一眼。
碧瑶脸色瞬间惨白,如果被他发现屋里囚着的芷容,那么她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肖华嘴角一冷,忽地扣住碧瑶手腕,将她抛入密屋,自己随后进入。
碧瑶面如死灰,从地上爬起,正想求饶,却见肖华环视了一眼四周,眼里露出一抹她从来不曾见过的绝望之色。
碧瑶迷惑回头,见床上空空,平时要死不活睡在上头的芷容不知去了哪里。
她不知道芷容什么时候逃走的,芷容逃走,是什么后果,她不敢想,但现在不用被肖华揪个正着,对她而言是万幸之事。
仍俯在地上,做出受到莫大的委屈的模样,落泪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不堪?”
这屋里除了床只得一桌一椅,一个花格架,再没有别的东西,一眼就能看穿,哪里藏得了人。
肖华刚才升起的那点希望瞬间冰冻,直坠入无底深渊,就在这时体内全无气息的雄盅在快速瓦解,片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残存着的那点侥幸和奢望也随之消逝,再抓不到一丝一缕。
碧瑶从地上爬起,突然扑上前,将他一把抱住,哭道:“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她活着,我做的再多,你也只看得见她的光华。可是她已经死了,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
肖华慢慢低头,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碧瑶见他望来,暂时忍着哭,仰了头,尽量让他看清自己与芷容有几分相似的面容。
我把你送给她,可好?
突然身体被他猛地往前一推,后背重重地抵上身后墙壁。
见他欺身上来,做出羞涩之态,慢慢垂下了眼睑。
以前北疆王兴头来了,猴急起来,随时随地把她按在墙上就办事。
她以为肖华悲怨之下,见了她与芷容相似的容貌,动了欲望,拿她泄欲。
这种方式固然可悲,但她不在意卑微地开头,只要与他有了肌肤相亲,以后可以慢慢地得到她想要的,就象她在北疆,开始也一个卑微的舞姬,不过短短时间,就成了他最宠爱的妃子,所以怎么开头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
正在她暗暗窃喜之时,忽地脖了一紧,被他死死扼住,碧瑶惊了一下,猛地睁开眼。
肖华一双眼如同寒夜的冰潭,不见丝毫暖意,更无半点情欲,他脸上神情也是淡淡地,淡得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卡在她喉间的手紧得让她呼吸不得,而除了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他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她,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与芷容相貌有几分相似,而对她有任何顾惜,他始终没有相信芷容已死,他留着她,是想从她这里探出芷容的下落。
他发现这间密屋,希望破灭后,她就失去了价值。
这一认知,让她害怕,用力去抠卡在喉咙上的手,试图能吸进多一点空气,艰难出声,“我是她姐姐……”
她现在只希望和芷容之间的关系,能让他生出恻隐之心。
碧瑶因恐惧和呼吸不畅涨得红紫的脸,与芷容的神情再没有半点相象。
他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波澜,“你死在我手上,定会恨我入骨,对她自然也会恨的更多,是么?”
碧瑶愕住,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哪敢接话。
肖华看着碧瑶,忽地轻轻一笑。
他明明是看着碧瑶的,但碧瑶却感觉不到他看的是自己,仿佛他的目光穿透她的身体,看向她身后的某一处。
明明是温柔至极的一笑,却让碧瑶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窜上背脊,所有愤愤之言全卡在喉咙里,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恨她,到了下头,自然要找她晦气,而她又是不肯任人打骂的性子,一定要打还回来,一来二往,她是不是就会晚些去轮回转世?”
肖华说完,又是低低一笑,幽幽道:“我把你送给她,可好?”声音温柔得如同面对着心爱的女子。
碧瑶打了个寒战,感觉到卡在喉间的手陡然一紧,瞳仁瞬间扩大,恐惧到了极点。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疯了,他真疯了。
她不愿这么死得不明不白,不愿去做拖延芷容投胎的绊脚石,用力地挣扎,身上却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连抠住卡在脖子上的手都软弱无力。
正绝望之时,忽地门口传来一声带着迷惑的娇糯糯的声音,“爹爹
肖华卡住碧瑶的手蓦地僵住,回头过去,见凌弘抱着小龙儿,与丹心并肩站在门口。
娘亲在打小怪
他轻抿了薄唇,不动声色地慢慢放开卡在碧瑶喉间的手。
小龙儿还太小,他实在不愿小龙儿看到这些辛辣狠毒之事。
任碧瑶在手边滑下,看着小龙儿,方才还冰冷森寒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温柔暖意。
碧瑶顺着墙壁滑坐下去,捂着喉咙一阵猛咳,在她心目中,肖华永远温文尔雅,进退有度,无美得如同一块胭脂暖玉,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肖华,温暖的外表下流着那样冰冷的血。
她过去常听人说起美貌与冷血残忍集于一体的平阳王,自从她知道肖华就是平阳王的时候,对那些流言极为屑。
这一刹,她突然深深体会到那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害怕之余又感到绝望,为她这些年来苦守的爱情绝望。
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进了不他的心,甚至入不了他的眼。
他甚至异想天开地想杀了她来绊住芷容转世轮回,她对他而言的用处仅仅如此。
碧瑶突然间觉得前所未有的冷,抱着胳膊,不住哆嗦,不敢抬头再看面前这出尘脱俗的身影一眼。
肖华到门边,看了凌弘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但只是一瞬,便归于平日如同暖玉般的温文儒雅,抱过小龙儿,“你怎么来了?”
小龙儿仍瞅着缩坐在地上的碧瑶,一脸迷惑,对父亲的问话,但是规矩回道:“诺诺想娘亲,便求着师傅带诺诺来寻爹爹
肖华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强忍着内心强涌上来得酸楚,轻抚了抚他的小脑袋,一言不发地走出密屋。
小龙儿使劲地瞅了碧瑶几眼,直到看不见碧瑶,才问道:“娘亲呢?”
肖华喉头一哽,却神色温柔地道:“你娘亲正在哪个旮旯里打小怪
“……”
小龙儿歪着头,又向那间院子望了一眼,“是不是爹爹有了新欢,把娘亲气走了?”
肖华微微一怔,还没有回答,从后头追上来的凌弘抢着道:“你爹为了你娘连昏君都做了,怎么可能有新欢?”
肖华:“……”
小龙儿在燕京呆了一些日子,已经知道什么是帝王,也听说书人说过昏君,知道昏君就是很坏的皇帝,想不明白坏皇帝和新欢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很不认同师傅的话,不认同父亲是昏君,是坏皇帝。
但刚才爹爹和那个女子站得很近很近,他却是看见的,揪住不放,“可是爹爹刚才明明抱着那个女人
肖华神色微僵,不自在地睨了身后三步外一个望天,一个看地的凌弘和丹红,轻咳了一声道:“爹爹不是抱着她,是跟她打架
小龙儿回想,方才父亲的手确实是卡在那女子脖子上,和抱着娘亲的模样不同,终于觉得父亲和那女人确实在打架,“爹爹为什么要打她?”
“因为她以前经常欺负你娘亲,爹爹是代你娘亲讨个公道
“那我们回去,把她再打过一遍?”
“儿子,做人要厚道
“最不厚道的人,难道不是爹爹么?”
怎么教儿子
“……”肖华飞快地睨了小龙儿一眼,那女人是怎么教儿子的,念头刚动,心头又是绞心拧肺地痛。
这一日,肖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陪着儿子,直到入夜,哄睡了小龙儿,才走出屋子,看了一眼在院中备了酒水,侯在石桌边的凌弘,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
凌弘为他斟满一杯酒,“你体内的盅已经解了,难道还不肯死心?”
肖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如今并无他想,只是想在这里把莫忘养大
凌弘暗叹了口气,这孩子有娘的时候没有爹,如今有爹了,却又没了娘,委实可怜,“你那破理由,能哄得了他多久?”
在旮旯里打小怪,除了三岁孩童,谁信?
“哄得了多久,是多久这破理由是芷容想出来的,他不打算另外寻理由哄骗小龙儿。
凌弘看了看肖华,终究没能再说出什么,默默地为他又再把酒斟满。
“陛下再无封皇纳妃之心,他要立莫忘为太子
肖华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才又将杯中酒一饮尽,“也好芷容这一死,伤透心的并非他一个。
二哥执意终身不娶,他又岂能不知原由?
对这个兄长,他可以倾其所有,什么都可以让,但独她不能让。
二哥这辈子算是错爱了,二哥对他也是凡事不争,包括她,他虽不争,心里却只蓄了她一个,再容不下其他。
强迫自己与不爱的女子交付终身,倒不如一个人来得自在。
凌弘暗叹了口气,他们兄弟二人都情寄一个女人,当真是场情孽,“我和丹红会留在这里教导莫忘一些日子
“嗯肖华声音淡淡,论能最看淡世间百态的人不是他,而是凌弘。
若论胸襟最为宽阔,最能隐忍的人,也不是他,而是丹红。
有凌弘和丹红教导莫忘,他可以放心。
“等天下太平了,我和丹红来此间陪你养老
肖华终于抬眼睨了凌弘一眼,他虽然不能肯定丹红对夜是否真的死心,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丹红对凌弘打心眼里好。
不管凌弘在丹红心里占了几分重量,但凌弘终究得了他想要的。
“好
*******
软骨散对芷容毫无用处,留在这里扮柔弱,一来是等天星子离开,二来是想静心地渡过这八九九天,等肖华体内的朔月解去。
碧瑶每每来拿语言刺激她的时候,她就装死,好在碧瑶吃过一次亏,虽然见她总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却不敢太过靠近她。
横竖有人管饭,有人倒马桶,她也就乐得在这里清修疗养。
碧瑶不来骚扰她的时候,她就从暗格里取出赤水剑和凤雪绫练功。
除了常想起小龙儿和肖华,心里有些难受,日子倒也不难过。
等小鳗和她当真完全融于一体,行动恢复正常,已经是小鳗吞噬雌盅第八九九天上头。
第八九九天,也是肖华体内的盅完全解去的日子。
她扳着手指算了又算,越算越坐不住,他体内的盅解了,对她的心也就该死了。
妖孽,哪里走
但一想到他的那倔脾性,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心头就象住进了千百只蚂蚁,搔得她心烦意燥,无论如何,也得去看一看他,亲眼看见他安然无事,才能放心。
好在那时母亲不愿等她死了,只有碧瑶知道这里的秘密,所以能告诉她的,都尽数告诉了她。
这间密室机关虽然巧妙,但对她而言,实在不是难处。
乘婆子取了饭碗出去,瞅着外头无人,溜出密屋。
肖华派来的‘点子’已经苦守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没有半点收获,看守难免略有为松懈,被她瞅到机会,翻出宅院。
一路上也不见天星子,只觉得天都开了,以后可以我行我素,寻一个时常能看见肖华和小龙儿出入的地方住下,在暗中陪他们渡过这一世。
找了个地方,换了衣衫,戴上慕离帽,大摇大摆地朝城外走去。
刚出城门,一股强大的威压向她兜头兜脸的压来,压得她身上的气血翻江倒海地往上涌,芷容忙将涌到口中的血水强行咽下。
好在有慕离遮面,门口官兵并没有看出她的异样。
不露痕迹地略略退开,稳住心神,慢慢前移,只往前移得前步,就觉得胸口中闷痛,难以呼吸,忙重新不着痕迹地退了回来。
暗骂了声:“该死返身回城。
除了天星子,不会有人能布得下如此强大的天网。
就算蛇鳗与她完全融合,她也只是半人半妖,还是个离开娘胎不久的幼鳗,岂能与七星子之一的天星子相斗?
芷容郁闷得想撞墙,后悔煽动那些人骂他色狼,毁他名声,把他激恼,现在这个天星子真跟她耗上了。
天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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