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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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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手攥成拳,“你把与琪从燕京掳来,就是为了利用她来引丧尸围堵我们?”与琪产生幻觉,听见丈夫的声音,就算她不相信,她的丈夫会在这里,也会情不自禁地向洞里张望,而山石边缘,大多长有青苔,因而她踩在青苔上,自然容易跌进山洞。
与琪不会武功,这么高摔下去,哪能不伤,她破皮出血,自然引来丧尸,将她们赶向这边方向。
芷容身边的人,只有与琪和母亲不会武功,也只有与琪跌进这个山洞,无法自己爬上来。
同样知道,如果与琪出事,她不会舍弃与琪。
她去拱救与琪的时间,足够山谷外闻到血腥味的尸群赶来。
这个人处处算计,连人命和人性都算计,可怜与琪最终因她而死。
“我们之间的账,又可以再加上一笔
“那又如何?”蛇侯略换了个姿式,靠得更舒服些,“横竖,你今天来了,也就再不能离开,你喜欢怎么跟我算这些账,我就陪着你慢慢地算,算上一辈子
“丧心病狂
蛇侯不以为然,“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你,其他人,我何需在意?”
月茹听到这里,身子一震,拖拽着蛇鳗的手停下,突然转身,向屋里跪下去,“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你是我的
“五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这么辛苦才让她来到我的身边,我当然要好好地宠她,爱她,我会让她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地,快活过神仙,何来放过之说?”
月茹向前爬出两步,“太子,你会逼死她的……”
“五娘,你死了,我能让你活转来。就算她死了,我同样可以让她活转来,不是么?”蛇侯紫眸微斜瞟了门前蛇鳗一眼,“小鳗比那些男人,可有用多了。它永远不知道累,永远亢奋,它们会服侍得五娘很好
芷容不懂蛇侯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到不是好事,看向母亲,只见母亲面如死灰,“娘,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茹张了张嘴,但那不堪之事,如何能说得出口。
蛇侯道:“我可以把你的魂和你娘的系在一块,只要她一直保持兴奋,你就不会死,就算你用千百种办法自残,也死不了。而小鳗足以让你娘时时刻刻享受欲…生…欲…死的滋味,她这么兴奋,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下流芷容气得小脸发青,“娘,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愿你求这种畜牲声音冷如碎冰。
“就算我是畜牲,你也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为我颠鸾倒凤,生儿育女蛇侯缓缓起身,欺进芷容,细长的手指抚上芷容瓷细的面颊,一点点抚下,滑过她修长的颈项,抚上她精致的锁骨。
这具美丽的身体,他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真脏,可得好好洗洗
他打了个响指,蛇鳗将芷容丢进一旁清潭。
白衣湿水,变成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丰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无处可藏,身子妙曼得如同一条美人蛇,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粒红雷更是诱人。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一阵,浑身热血沸腾,腹中邪火乱窜,哪里还忍得了,就在潭边宽衣解带,软袍滑下,露出他半人半蛇的妖娆身体。
芷容握紧手中赤水剑,他伸手过来,在她手腕处一弹,芷容手上一麻,不觉得松手,赤水剑已经薄到他的手中,他邪媚地斜睨着她,红艳的舌尖从口中伸出,轻轻舔过剑身,随手一抛,那剑直没入石壁。
“床上用不着这个
芷容冷冷地看着他,“你会付出代价
他取了潭边干净软巾,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煽情地一点一点往上抹拭清洗。
“能让肖华看见你快活于我身下,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疯子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心里就再没有了自己,只有你,可惜你心里却只装着那个呆小子,我哪里不比他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你罢了,不过不要紧,等你知道了我的好,就再不会想他
“做梦芷容咬破了舌,向他吐去,血沫子喷了他一脸。
脱离六道的原因
他动作顿时僵住,下一瞬,忽地手钳住她的下巴,唇向她压覆下去,手上用力,捏开她的下巴,滑腻的舌滑入她口,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同时也尝到她口中的芳香。
“太子,你就不怕体内的千年蛇鳗尝到女人的味道,再不受你控制?”月茹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吻咬着她的动作停下,偏头过来,斜睨向月茹,“我小看了你,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芷容突然看见他身体内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接着看见有鲜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探了出来,向她缠来,那东西与蛇鳗形态差不多,但艳色更艳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越加的诡异。
忽地想到母亲刚才说的话,“妖化”。
原来母亲所说的“妖化”,并非是他的半人半蛇之身,而是他体内藏着一条千年的蛇鳗。
月茹看着向芷容缠去的妖鳗触角,脸越来越白,强迫自己镇定,道:“你将逃命的妖鳗压入自己体内,借它之力,脱离第六道轮回
“原来五娘竟有如此见识,有趣蛇侯放开芷容,坐起身。
月茹接着道:“妖鳗当年正在与母鳗交配时,被黄帝寻到,妖鳗舍了母鳗逃走,但妖鳗在交合之时最为虚弱,交合时被黄帝打散,更是大伤元气,才让你有机可乘。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妖鳗躲过了黄帝的追杀,而母鳗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黄帝所杀
“那又如何?”蛇侯体内又有触角从体内探出,在芷容身上留连。
月茹道:“太子这些年,美人环绕,却只享受美人们口和手服务,却从来不当真与那些美人行欢,太子真当月茹不知为什么?”
蛇侯细挑的眉,微微一扬,“说来听听
“因为你与妖鳗共用一个身体,妖鳗不采阴补阳,就不能恢复元气,就得乖乖地被太子所用。可是如果它尝到美人的味道,只怕就不会再这么听话
蛇侯看了月茹一阵,才慢慢开口,“这些,你从哪里得知?”
月茹道:“太子忘了,姬家懂得最多的就是奇门异术,虽然未必自己会,但这点见识,却是有的
蛇侯又看了她一阵,忽地点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你忘了一点,芷容是白虎,至阴至寒,我体内鳗儿就算与我一同分享了她,它不过是同我一起舒服一回,至于其他,它就奢望不到了
月茹慢慢走到蛇侯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未必
蛇侯对月茹的话,并不相信,但仍下意识地分神沉思。
月茹揪准时机,突然飞快地抱住蛇侯。
蛇侯吃了一惊,正要摔开月茹,突然身上的千年蛇鳗飞快地缠向月茹,紧得令他无法将她推开,大声呵斥,“放开
妖鳗对蛇侯的话不理不顾,不受蛇侯控制地撕去月茹身下褥裤,向她腿间探去。
蛇侯大怒,瞪了月茹与芷容有几分相似的面庞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想要么,我就成全你,就算让你们母女二人服侍我,我也受得起
疯妇
猛地将月茹压抵上身边石壁。
芷容被母亲的举动惊得呆了,直到见蛇侯欲对母亲不轨,才醒过神来,偏偏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禽兽,放开我娘
蛇侯听见芷容的声音,即时清醒,将月茹一推,狠狠地煽了月茹一耳光,“险些上了你这****的当
如果他要了月茹,就算能强迫芷容承欢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却再也得不到。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随性,但他不能忍受芷容与他离心。
月茹嘴角渗出血丝,却笑了,苦涩中却有一丝将看到胜利的喜悦。
蛇侯皱了皱眉,喝令妖鳗抽身,但不知为何,那妖鳗沾了月茹的身,却完全不再听他的话,反而将月茹缠紧,直直撞进她的身子。
蛇侯这才察觉不妙,掀起月茹裙子,只见另有两条娇小的触角与妖鳗抵死缠绵,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脸色大变,飞快地掐住月茹的喉咙,“你哪来的母鳗?”
月茹平静地看着蛇侯,笑而不语,任体内的母鳗与蛇侯体内妖鳗交合。
这些年,蛇侯就算失败,也只是镇定地隐退,从来没有过害怕,等寻到机会,再做第二次出击。
但这一刹,他妖异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乱,挥掌断去妖鳗触角,但妖鳗随斩随长,怎么也继不去,仍与母鳗纠缠不清。
吸食到毒鳗的精血,被压制着的妖鳗极快的速度成长,快到蛇侯无法控制,用力掐住月茹的喉咙,“你疯了,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月茹平静微笑道:“不过是月茹和太子同归于尽
妖鳗可以采阴补阳来恢复,她体内的千年雌鳗不但能一夜间让妖鳗恢复,更能让它比以前更强上百倍,等它吸饱喝足,就会反噬令蛇侯魂飞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来做个了结。
蛇侯倒抽了口冷气,这妇人当真疯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镜,父君自会从乾坤镜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岂能放过姬家。
“姬家?”月茹盯着蛇侯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浓浓得嘲讽,“我为姬家舍弃了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女儿,为了姬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心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为姬家做了这许多的份上,给我女儿一个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对我们母女?为了让我嫁你父君为妾,迫我坠去腹中孩儿,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乌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为以他们就此放过了我腹中胎儿,他们竟丧心病狂地给我种下盅毒,让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无法存活,从此断了我所有想头
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来就注定将会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妇道,与他人怀上孩子,就凭着这欺君一条,也是受不起,这么对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茹嘴角嘲讽又浓了几分,泪在月茹眼里滑下。
死也要护着
“哪个女子不该有自己的爱情,不能自己爱慕的男子,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来,就得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为妾,而且那个男人老过自己的爷爷。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爱,为何不肯认同你爹娘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着芷容不放?”
蛇侯冷哼,放开卡在月茹喉咙上的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从来不会可怜谁。
他为一个‘情’字坠身为魔,月茹又何尝不是为了个‘情’字变成如今这般。
芷容幽幽开口,“我爹是谁?”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月茹听见。
月茹对生死,对天地间不公的嘲讽笑声嘎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芷容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谁,去为难他,所以才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谁,是么?”
月茹笑得涨红的脸,瞬间转白。
芷容叹了口气道:“我做女儿的,难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谁?他做为人父,难道就不该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担当,你何必如此?”软弱到一个躲在人后,让一个女人单薄的肩膀承担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亲如此。
泪又再涌上月茹的眼,用力摇气,“平安,你不能这样说你爹,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娘俩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和肖华……”
芷容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母亲死也要护着。
门口传来一声叹息,“痴人,这是何苦?”
外头尸群横行,居然会有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三人同时吃了一惊,向门口看去,而那声音入耳,月茹更是浑身一震。
靖国公衣衫褴褛的单薄人影在门口现身,一身半旧袍子血迹斑斑。
“爹!”芷容惊叫出声,父亲不是应该随着人马前往燕京,而且外头群尸横行,他父亲眼睛不好,怎么能避开群尸寻到这里?
目光落在父亲肩膀上,衣裳被撕破一大块,露出里头皮包骨的肩膀,肩膀上咬痕清晰可见,而身上其他地方破衫处,也能看见多处抓痕与咬痕。
心头堵痛,泪瞬间涌上,滚滚落下,“爹爹
月茹与他离别不过是三年光景,他健壮的身份竟瘦成这般,头白尽白,老了不止十岁。
但不知为什么,这苍老瘦弱的身体,竟象是隐藏着一股将要破茧而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将军……”月茹喉间哽涩,随即想到自己衣衫不整,从她身体里探出的雌鳗还与蛇侯身上妖鳗抵死相缠,脸色骤变,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虽然爱慕着那个人,但那个人高高在上,她只能深深隐藏在以底最深处,即便是被他淫污,都不敢认为是他玷污了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他,甚至连那一夜的刺以缠绵,都不敢回想,觉得就是想想,都是对那人的不敬。
不是东西的爹娘(一)
为了保存与他的骨肉,她可以不惜一切,可以对不起所有人,哪怕是被世人唾弃。
过去,她打算,等要嫁玉帝的日子到了,就寻个机会死去,那样姬家不会被她所累,而她也不用嫁一个不爱的人。
但有了芷容,她为了保全芷容,只能乖乖得嫁过去,安安分分地做好一个姬妾的职责。
后来玉帝太子爱上芷容,虽然他被家族定下太子妃,但他向她承诺,封芷容为平妃,不要后宫三千,只要芷容一个,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肖华的家族容不下芷容,而肖华体内朔月注定不能与芷容完满,肖华一但被朔月反噬,天族更不会放过芷容,她明知这么做,会伤了肖华,但也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女儿。
玉帝太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她知道那是他心里无人,他一但爱了,就即便是天地动,他的心也不会动摇,芷容有他护着宠着,定能一生太平,所以她答应了。
她一生都为了那个而活,为保全那个的骨肉而谋算,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只有到了这凡间,在靖国公身边,尝到了一个女人被人爱着宠着的滋味,但她仍是为了保全芷容,而负了他,她对靖国公有愧。
何况她将雌鳗植入体内,她已经成妖,哪还有脸面见他。
一声‘将军’出口,就再说不出其他,甚至不敢去看靖国公此时的神情。
靖国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面色羞愧的月茹,那张看似极柔弱的脸庞与记忆中的那个姑娘迅速重合,心头五味杂陈,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被束绑着不能动弹的芷容。
眸子里更是潮起潮涌,难以平复,他在九重天,一生未娶,更没有子嗣,没有想竟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天皇世子肖华为个女子反天宫,斩玉帝太子,将玉帝太子打落第六道轮回的事,早传遍了九重天,他又岂能没有耳闻?
他初初听到时,只笑叹了一声,红颜祸水。
命宿司听了他的评价后,竟难得地怒了,拉了他去乾坤镜前一看终究。
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无爹娘养育,跟着条山虺遍山瞎混渡日。
那山虺倒也懂事,虽然大不了那丫头多少,却识得寻些书籍与小丫头看,那丫头无师自通,却出落得知书达礼,委实难得。
她与山虺不离不弃,等山虺化作应龙,二人终结成夫妻。
本是一段好姻缘,却被从来不曾来看过她一眼的娘家长辈生生拆散。
她不忍夫君被朔月之盅毁去,又不舍得离他远去,竟纵身铸剑炉,散去魂魄,化成剑灵,与他人在剑在,剑在魂在,永世相依。
她从不去招惹什么,只求伴在夫君身边,携手到老。
如果非要说她错,只不过是错生在那样无情又自私的人家,错在她生来就有的那张绝色容颜。
然这些所谓的错,与她又有何干?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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