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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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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那张好好生先生的面孔终于有些挂不住,“琴棋书画,我样样会些,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尽数教你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的脸终于黑了下去,“除了盅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要我会的,都可以教你

小的不急不躁,仍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瞪着小的,气得歪了鼻子,喉间卡了口气,出不得声。

丹红看到这里‘扑噗’一笑,飘到矮几边坐下,笑嘻嘻地看着小龙儿粉团捏出来般的小脸,伸手在他粉懒懒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小家伙,姑姑的武功不错,你娘都打不过我,要不要学?”

不做孬种

小龙儿点头,“学

丹红扬了扬柳眉,得意的看向凌弘,凌弘抹了把额头汗水。

还好,幸好有丹红解围,他受不住小龙儿纠缠,差点应下,如果一冲动答应下来,当真教他盅术,耽搁了这棵好苗子,肖华能剥了他的皮,把他抽出燕国。

小龙儿道:“我可以一边跟姑姑学武,一边跟师傅学盅术

丹红:“……”

凌弘:“……”

凌弘揉了揉开始痛的头,“你为什么非要学盅术?”

小龙儿道:“因为爹爹中了盅,我娘就不要爹爹了,爹爹好象很难受,娘也不开心。我要学盅术,给爹爹解盅,爹爹身上的盅解了,娘就不会不要爹爹了,小龙儿也就不会被人家说是没爹爹的野种、怪物

凌弘听着既心酸,又感动,把小龙儿抱坐到他腿上,“那我把医术和盅术一起教你,可好?”

就算小龙儿学了盅术,但好歹学了医,到时肖华追究起来,也能搪塞过去吧?

“野种?”丹红却竖起了眉毛,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说当今皇上和皇后的独生子是野种。

把小龙儿从凌弘怀里提了出来,提在手上,转了半转,将他的脸对着自己,“谁说你是野种?”

小龙儿紧闭着嘴不说。

架要自己打,被人欺负了,账要自己讨,动不动就告到大人那里的是孬种。

他不做孬种。

丹红哼了一声,绷起美人脸,“根本没有人说过,是你撒谎骗凌弘教你盅术

小龙儿刹时间涨红了脸,竖起小眉头,“我没撒谎

丹红道:“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才会相信你。否则,我不会相信你,凌弘也不会相信,是么?”后面的话是问凌弘。

凌弘不知丹红为什么突然对小孩子之间的口角之争认真,被丹红一眼瞪来,打了个寒战,忙应道:“对,如果你不告诉我们,我也不相信你说的话,我自然也不能教你盅术

小龙儿急了,“你刚刚才答应的,怎么,怎么能反悔

凌弘一本正经地道:“也是呢,我答应了自然不能反悔,这样吧,等你八十岁的时候,我再教你

小龙儿扳着手指数了一回,等他八十岁,爹爹娘亲和这些叔叔姑姑都近百岁了,雪狼族有许多的老人,可是没有一个上了百岁……

小嘴一扁,委屈得要哭不哭,“我没说谎

凌弘继续诱惑,“那你告诉丹红姑姑,是谁说的,只要丹红姑姑相信你说的话,我明天就开始教你盅术

小龙儿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仍是低下了头,不做孬种……

小蛟儿看不得凌弘和丹红两个大人诱逼小人儿,又看不得小龙儿受窘,二宝探出头来,道:“是巴根和他的跟班们,骨打的儿子

丹红媚眼一挑,问小龙儿道:“是真的吗?”

小蛟儿已经说了出来,小龙儿如果否认就是撒谎,只好点头承认。

“骨打……”丹红念了念这个名字,哼了一声,子不教,父之过,抓起凌弘手边的毛笔,醮了墨,张牙舞爪地写了几个字。

个个是美人

凌弘看着白纸上狗爬出来一样的字,偷睨了丹红一眼,人长得这么漂亮,架也打得漂亮,可是这字……

委实丑得寒碜人。

丹红丢下笔,白了他一眼,“女子无才便是德

凌弘呛得一阵咳,忙别开脸去。

这女人好赌好酒好打架,还敢自称有德……

丹红瞧着凌弘涨红的面庞,觉得比平时那张装腔作势的小白脸面孔顺眼多了。

吹干墨汁,揭帘唤来亲信,把那页纸递给他,“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交给初八,让初八把那个叫骨打的好好打一顿,让他学会怎么教儿子,省得他儿子一张臭嘴,敢说当今小皇子是野种……哼哼,真是嫌命长……”

照她推测,初八他们明日就会离开雪狼族,所以一定要在他们离开前,把这信交到他手中,否则就收拾不到那骨打。

小龙儿道:“初八叔叔不打不会武功的女人

丹红的手僵住,骨打是女人,还不会武功?

回头飞快地睨了小龙儿一眼,“那个叫巴根的,他爹叫什么?”

小龙儿道:“是黑鹰叔叔,不过黑鹰叔叔没和骨打一起

“为什么?”丹红怔了一下。

“黑鹰叔叔不喜欢骨打,喜欢娘亲……”

“黑鹰喜新厌旧?”丹红揉了一下额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九九这丫头的烂桃花实在多了些……

“他们偷偷说是骨打乘黑鹰叔叔醉了,爬了黑鹰叔叔的床……”小龙儿搔了搔头,“什么是爬床?”

丹红脸上红红白白,不知该怎么跟这个不到三岁的小屁孩子解决‘爬床’二字。

凌弘看见丹红受窘,噗嗤一笑,顺了顺小龙儿头顶的冲天辫,“你可有问过你娘?”

小龙儿道:“我娘说是上了不该上的床,可是什么叫上了不该上的床?”

凌弘忍着笑,一本正经道:“难道你娘没跟你解释?”

小龙儿小脸皱成了包子,郁闷道:“我娘说,如果我再纠结这个问题,就把我丢去阿乌爷爷家的猪圈,跟猪睡。我不想跟猪睡,所以没敢再问

丹红磨牙道:“你再纠结这个问题,我也把你丢去跟阿乌爷爷家的猪睡

小龙儿立刻收声,微侯爷身边缩了缩,他宁肯跟侯爷身睡,也不跟睡猪圈。

丹红满意地转头回去,重新吩咐,“把这个拿去给二月,让二月带上一帮娘子军去寻骨打,用口水淹死她,如果她们的口水淹不死那八婆,她们到了燕京,就等着吃我的口水

亲信接了信纸飞快地去了。

落下窗帘,回转身,看见目瞪口呆的一大一小,清了一下噪子,重新懒靠向身后靠枕,把玩枕上的金丝穗子,一副贤良无害的模样。

凌弘感叹,以前只当芷容那丫头已经是人间极品,不料这位却是有过之,无不及……

试着问道:“你们从蛇国鬼杀营出来的女人,都是这般么?”

丹红摸了摸脸,“你说的是模样吗?从生死门滚出来的女人个个是美人

不跟女人见识

“凌大夫是想丹红给你物色一个做妻房吗?九九丫头从林子里带出来的那几位,听说个个不错,等到了京里,你可以挑上一挑,二月是不能碰的,初八会打人

凌弘:“……”

小龙儿爬上丹红的膝盖,“姑姑别生气,我们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丹红:“……”她也是女人……

忽地窗外有风卷着一片的落叶沾上被拂开一角的窗帘,丹红信手拈起那片沾了少许泥印的落叶,对小龙儿柔声道:“茶会冲吗?”

小龙儿道:“会

丹红拿起身边茶杯,“可不可以去帮姑姑冲一杯茶?”

小龙儿应了声:“好乖巧地从丹红膝上滑下来,拿了丹红的杯茶,去桌边向凌弘讨了茶,仔细地烧水,捻茶。

凌弘见窗帘一动,已经失了丹红的身影,望了眼重新垂落的布帘,把自己的茶杯也递给小龙儿,“可不可以帮我也冲一杯?”

小龙儿又应了声,“好

等凌弘再次抬头,却见丹红已经懒洋洋地半依在靠枕上,只是手中的剑尖上的血迹未干,她从袖中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抹去剑上鲜血,收去剑,将染血的手帕随手抛出车外。

刚做好这些,小龙儿捧着新冲的茶转身过来,“姑姑,你的茶

丹红欢欢喜喜地接过青瓷杯,顺手将手中枯叶递给小龙儿,慢慢饮了一口茶,摸了摸小龙儿的头,赞到,“真香好象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她一直半躺在那里等茶。

凌弘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子,庆幸当年他假扮肖华时,丹红不曾向他动过手,要不然,真不知这颗大好脑袋是否还长在脖子上。

小龙儿看了看手中枯叶,突然问道:“这树叶虽然被踩过,但姑姑为什么肯定不是前头护卫踩的?”

凌弘惊讶地看向小龙儿。

丹红将叶子反转过来,绿幽幽的叶柄处渗出新鲜的汁液。

小龙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丹红也有些意外了,“你明白了什么?”

小龙儿道:“前头落在地上的落叶,柄是枯的,可是这片叶子柄却是新鲜的,可见这片叶子是从树上被人下来的,而不是从地上飞起来的。姑姑,我说的对吗?”

凌弘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丹红眼里诧意更盛,笑着道:“自然是对的

月茹扶着窗栏,看着窗下一望无际的竹林,神色平静,但眼底却浮着一抹不安和焦虑。

她身后香妃榻上,半依着一个邪媚娇孽的男子,眼敛轻轻一抬,却是一双深紫色的眼眸子,窗外光晕晃过,妖娆的紫色琉璃光华自他眼角漾开。

他头上束着一个澄黄的金冠,最俗气的颜色,却被他戴得光彩照人。

一袭合体的银紫色锦袍,明明穿戴整齐,却让人觉得他象是什么也没穿一样,让人羞涩不敢正视。

他轻剔晶莹的指甲,那动作煽情地象是在抚弄女人的身体。

他斜眸看着月茹与芷容有三分相似的背影,娇艳的眸子慢慢眯起,“我说过,不会让她伤半点伤害,五娘难道还不放心?”

已经死了的人

月茹绞着衣袖一角,难压心头慌乱,“刀剑无眼,谁说得清呢?”

蛇侯哧笑一声,“五娘也是死了一回的,不是也好端端地在这里?五娘能,她自然也能

月茹半回脸过来,只用眼角轻睨蛇侯,“只是一具驱体罢了,靠着他人魂支撑着那点意念,哪里还能算是我自己?“

蛇侯斜挑了眼角,一声笑,道:“虽然借了他人的一缕魂,但身子是五娘的,而六魄不少一魄地在五娘体内,又怎么能说不是您呢?”

月茹冷道:“你造这么多孽……就真的不怕……”他为了让她续命活回来,竟将一个姑娘的一股魂生生撕下来,如今那姑娘被喂了大量的烈性媚药,生如不死地躺在与他们一屏之隔的外间,任那些男子轮番凌辱。

无日无夜,不得有片刻休息。

如果换成寻常,早死了不知多少回,偏偏那姑娘日日被喂服千年的人参以及各种珍奇灵药,吊着那一口气,任人怎么折腾,却不得死。

蛇侯道:“五娘仁慈,大可叫他们停下

月茹脸色微白。

蛇侯微挑了下巴,看着月茹背影的眼,流露出一抹不屑,“五娘该谢我才是,我为着五娘,可是一日千金为了给月茹续魂,购买千年人参以及那些珍奇灵药,花掉的钱,足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月茹喉咙里象卡了一根刺,难受得要命。

她确实想叫那些人停下,但那些人一但停下,那姑娘没了不间断的欲望刺激,只消一柱香时间,就会死去。

姑娘一死,她体内的那一魂也将跟着死去。

那姑娘在抽取魂股时,连带其他魂魄也受到损伤坏死,独保存了雀阴一魄,省阴是人生理欲望之魄,其他魄坏死,就没相互的牵制,这一魄也很容易跟着枯萎。

要保住这一魄,只能不断地刺激它,而因就有了隔壁无日无夜的摧残。

月茹靠着这样的一魂活着,时时刻刻受着良心的谴责,但她心事未了,又不甘这样死去。

她恨蛇侯残忍的手段,同样恨这么苟且存活的自己。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利用我诱平安上钩

蛇侯不否认,“就算是为她,但受益的终究是五娘

月茹一口气堵在胸间,憋闷得想象要窒息,“平阳王体内的雄盅已经尝到雌盅的味道,他往后的日子,生不如死,你已经如愿,难道还不能放过他们?”

蛇侯‘啧啧’两声,“以前一直以为五娘才是我的知己,这会儿,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了?”

月茹苍白的脸,越发的惨白无色。

蛇侯下榻,踱到月茹身边,伸手握住她耳边一缕发束,卷在指间把玩,“五娘是装不懂

月茹别开脸。

蛇侯手指卷着那缕发,用力一拽,月茹吃痛,只得转过脸来,看见蛇侯紫色眸子里的一抹不满的恼意。

“如果五娘能让芷容再听话些,多喂那只雄盅几回,让那雄盅的欲望涨到无法控制,然后再乖乖地离了他,委身于我,与我日日风月,快快活活地做夫妻,五娘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好好服侍

月茹头皮被头发拽住,痛得发麻,眼里慢慢渗出恨意。

蛇侯是想芷容沦陷在他身下,日日靠着与他求欢而活,一旦芷容离不得他,就会不屑于肖华,而肖华体内有雄盅作祟,又离不得芷容。

肖华要求得芷容片刻之欢,就不得不求蛇侯,从此被蛇侯任意折磨玩弄,直到魂飞魄散。

没有母亲会允许女儿沦落为他人床奴,何况还是做为一颗棋子的床奴。

蛇侯无视她眼里的恨,略略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笑,神色妖媚,“如果不是拜五娘所赐,肖华朔月之时,也难有那场连神仙都羡慕的一夜。五娘认为如果芷容记起肖华身上盅毒之事,是不是还会以前一样处处维护着五娘?”

月茹踉跄地往后一退,但耳边的发仍在蛇侯的手中,一拉一拽间,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是魔鬼

蛇侯冷笑,在他被人打入第六道轮回的时候,就已经成魔,他发过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给予他的,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手指一指,任月茹的发从手指上滑开,靠在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屋所,眼角勾出一抹邪意,“我皇兄这一辈子只爱我那过了世的嫂嫂,我皇嫂虽然远不及芷容美貌,但神韵上却与芷容有几分相似。五娘认为,我皇兄见着芷容,会如何?”

月茹倒抽了口冷气,“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懂揣摩北疆王的心思

蛇侯手指在窗格上轻敲了敲,“他会不惜一切地要了她

月茹喉间干涩难忍,“芷容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轮打架,她当然不弱,但她要保他的男人,就不得不任人宰割。她当年为了五娘,可是愿做任何事,甚至委身肖华身下,为他做解药。如今,自然也会肯为了她的男人,委身其他男人身下

“肖华不会容她如此

“肖华?”蛇侯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今次有来无回,自身难保,哪还由得他容不容许?”

月茹知道他们一定设下了什么陷井诱肖华入局,但蛇侯口风极紧,除了以此来刺激打趣她外,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蛇侯看见过多处竹林异动,紫眸一闪,来了。

站直身,离了窗口,“五娘好生休息,可别累着说完将月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手指在她面庞上滑过,这张脸也与芷容有几分相似,拍了拍手掌。

外间进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向蛇侯无声地行了一礼。

蛇侯道:“好好服侍茹夫人

“不月茹脸色大变,如见了鬼一般拼命挣扎。

“五娘听话蛇侯手指在月茹鼻下拂过,月茹身上一软,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走到榻边,为她宽衣解带的少年,脸上惨白如纸。

蛇侯站在离香妃榻两步外,看着惊慌失措的月茹,叹了口气,道:“那些药再好,也是死物,吃的再多,那姑娘的那魄的欲望也会减弱,五娘兴奋,雀阴才会再次被挑起欲望。五娘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着五娘好

字字诛心

月茹嘶声厉叫,“你杀了我吧

蛇侯笑了一下,“还没到时候

月茹被他一口一个五娘地叫着,那话就象带了刺一样,一根根刺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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