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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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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说了什么,竟让父亲改变主意。
想到这里,一颗心开始打颤,那混蛋狐狸该不会用了什么龌龊手段,比方说威胁……
小心问道:“肖华他……”
靖国公哼了一声,“我当年就不曾怕过那小狐狸蛋子,难道现在还怕那小狐狸蛋子吃了我?”
芷容吸了吸鼻子,笑了,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量他不敢
靖国公深吸了口气,轻抚女儿的头,“其实爹爹就不该起去陈州的心,让你难受
芷容摇头,“爹爹想奶奶也是难免
靖国公眼眶突然一红,“你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你二娘改嫁他人,碧瑶以舞姬自荐,投入了北疆王的怀抱
芷容微微愕然,难道肖华给父亲说的就是这个?
“肖华,说的?”
靖国公幽幽一叹,“他现在告诉我,总好过等我到了陈州才知道
一路上满怀期望,本以为到了地方,就能与母亲团聚,可是到了地方,发现人死的死,散的散,竟落下他空空一人,孤苦无依,到那时反而更为凄凉悲痛。
芷容后悔没有事先打听好消息,竟差点犯下大错。
靖国公点了点头,如果抛开与肖华过去的天下之争,肖华确实是一个有担待,值得依靠的男人。
三年之约将到,芷容本该回到他身边,而他又何必因为自己的那点卑微的自尊,再耽搁女儿的后半身。
但如果只是这个理由,虽然会打消父亲前往陈州的主意,却未必能让父亲愿意进京。
“他还说了什么?”
靖国公犹豫了一下,道:“他说,你娘的坟是空坟
芷容呼吸瞬间一窒,“娘是爹亲手葬的,爹相信?”
恶梦
靖国公道:“不管信与不信,都想去看看
芷容默然,神巫对她说的话,她不愿告诉父亲,是因为她无法确认就算母亲重生,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此时的母亲巳不再是以前的母亲,见着了只会陡生悲哀,所以她在没有亲眼所见之前,不愿给父亲凭空搁下一丝想头。
但肖华的想法却与她相反,肖华向来是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会去争取,抓住。
哪怕最后落得一场空,哪怕是到头来痛极心髓,也是努力过,也不会后悔。
这就是他与她的不同。
所以在朔月盅毒的事上,她选择避,只要她避开了,等她的主魂醒来,就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或许那时的她未必还带有过去的记忆,但她是他的剑魂,他将是她的一切,她会为他倾及一身。
但他却不愿认同。
他贪心地想抓住所有,包括现在的她。
芷容轻抿了唇,天地间,从来就没有‘完美’二字,他太奢求了,到头来只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得知肖华去了贾亮那边,就去与初八和二月碰面,商量了下路上的事宜,初八乘机说出二月的要求,由二月自己处置香檀。
芷容知道二月与香檀的关系,依在马柱上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没有立刻答应。
初八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
芷容慢慢开口,“二月固然不舍得与香檀之间的情份,但我更不舍得随我两年多的兄弟们
二月一个手软,被香檀所利用,他们一帮子人全都有可能陷入僵局,到时死的就不是一个香檀,很可能是这两年来同生共死的所有兄弟,以及雪狼族的所有族人,这个险,她冒不起,也不愿冒。
初八又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放心,就算二月手软,我也不会手软
芷容轻点了点头,丢掉手中狗尾巴草,站直身离去。
是夜,芷容做了个梦,梦中与肖华恩爱缠绵,就在彼此紧拥着在快意浪潮中沉沉浮浮之际,突然看见肖华的身体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化灰而去,只剩下几残飘散的残魂,她害怕极了,拼命地想抓住那些渐渐消失的残魂,但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不要芷容猛地起身,夜风吹来,面颊上一片清凉,她才慢慢回神,是梦,一场她日日夜夜害怕着的梦。
黑暗中,一只手悄然无声地伸来抚上她的脸庞,她惊得猛然抬头,床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面色,只依稀望见双墨石般的眼睛,刚刚放开的心脏,再次抽紧。
芷容与他四目相对,过了片刻,他不声不响地俯下身来,将她抱住,芷容将他推开,他身子一晃,不依不饶地又靠了过来。
他低低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极为清晰,温热的身躯贴在芷容身上,一手搂住她极细的腰,一手抚上她的面颊,滚烫的唇吻落下来,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不去。
岳父大人留的门
芷容呼吸一窒,看见他一如在靖国公府的时候一样,依然一身简洁素雅的白袍,头上没有束冠,只是用一条白缎带束着发,随意而又干净,眉清目朗,一双眼却黑得透彻。
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模样。
并没有因为位居人上,便有丝毫张扬之态,内敛沉静,一如谷中红梅,即便是压了千层血,仍能露出一抹艳红迎向日头。
怔怔地看着,任他在唇上轻轻吮吻,过了会儿,才想起该避,他却合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唇自唇角滑下,移至她颈间。
带着粗茧的手解了她的腰带,在衣裳滑开之际,顺势滑进她的衣衫,覆上她的肌肤,热意瞬间从他的手掌传开,手掌慢慢抚上,握住她细细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慢慢摩挲。
芷容忙将他撑住,不容他再继续下去,“我们怎么约定的?”
他低笑了一声,身子俯压下来,将她紧紧搂住,“我没有违约声音温柔之极。
芷容心里某处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但很快收敛心神,竖起眉头,“第一条,不许爬墙跃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回?”
肖华一手仍轻捏她的腰,一手撑了下颚,微偏了头看她,“岳父大人留的门,并没有爬墙跃窗,更无偷鸡摸狗
芷容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芷容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那晚……因为你不记得我体内的朔月
他双臂一探,将她搂入怀中,“你头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我很是喜欢
芷容刹时怔住,泪慢慢涌上来,静静地躺着不愿动弹。
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她嫩滑的脸,回想到那晚的情形,不由地一笑,又是一叹,“事后,你说是我给你侍了寝,我那时有些着恼,是因为我们本是夫妻,何来侍寝一说。我在人事不知的那一刻,很害怕,害怕与你在这一世上就此永别。幸好……”
他说到这里兀然一笑,“等我醒来,却也是开心的
芷容扁嘴,“你害怕我杀了你?”
他眸子忽闪,眼底一望无限的黑涌了涌,“我确实怕你就此杀了我,幸好……没有
芷容吸了吸鼻子,违心道:“我母亲还在你手上,我哪敢杀你?”
他笑了,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静夜中,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以及她慌乱的心跳,“你是不舍得杀我
芷容被说中心事,恼羞得捶了他一下,拳头碰到一处硬物,她垂眸,看向那处,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让他时时贴身揣在怀里。
喂它也是喂我
他随她视线看下,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竟是一个小小的寻常青花瓷瓶,递了给她。
她觉得有些眼熟,顺手接了,打开瓶子,里头竟空无一物,凑到鼻下闻了闻,淡淡地清凉味道,她这才想起,这是她当初用来装蛇夫的胆的瓶子。
“你……还留着?”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瓶子,亏他留到现在。
他长指轻抚过瓶身,动作温柔,“这是这一世,你送我的第一件宝贝,我怎么能不留着
芷容心里一动,将小瓶握在掌心,轻透了口中气,他何苦如此,如果淡漠些,他这一世也好过许多。
肖华从她手中拿过小瓶,搁到枕边,“你送我的一件小小东西,我都不舍不得丢弃,何况是你的一个人,一脉魂?”
芷容浑身一震,闭眼,心里不住挣扎,最后忽地重新睁眼,“不舍又能如何?如今不舍,又没有好的法子,到头来你魂飞魄散。你可有想过,我又舍不舍得
肖华这两年多想了很多,不光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也曾将自己化身为她的处境来想,他心有千窍,又如何能不知她心里所顾忌的。
将她牢牢抱住,不肯有一点放松,“不会有那么一天
芷容气得眼红,“你凭什么说没有那么一天?”他在九重天的时候,有天大的本事,也没能知道朔月的解法,他们不知道朔月的解法,这盅就是死盅,如今雄盅已经在他体内叫嚣,他又凭什么还这么自大狂妄?
她用力挣出手,按着他的肩膀,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身,但又不敢动静过大,被父亲听见,而他搂得又紧,却哪里挣得开来。
肖华将她箍紧,不容她离身,“关于朔月,确实诸多传闻,但你又几时亲眼看见过身有朔月这人魂飞魄散
芷容微微一滞后,鼻子发酸,道:“那是因为天地间只有你这么一个蠢蛋朔月虽然可怕,却是难种,要人心甘情愿没有丝毫反抗意愿,并且接受它,才可以种上。
也就是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或者有丝毫抗拒,朔月都不能种植成功。
他听到她骂,反而笑了,将她又抱了抱,低声道:“容容,从了我罢,我当真想得厉害
“用我来喂你体内的孽障么?”
“喂它,也是喂我
“休想芷容别开脸,不让他看见她眼里渗上的泪。
“如今它借我之身活,便得为我所用,我与它虽然暂时难分彼此,但它虽强,却强不过你夫君,你当真无需担忧肖华轻吻着她。
院子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响动,肖华和芷容飞快地交换了个眼色,二人飘然起身,一人一边闪身窗户一侧,把窗帘挑开一缝,向外望去。
“贾亮芷容眉心一蹙,望向肖华,恰好对上肖华向她望来的眼。
“我出去一会儿肖华拉平衣裳,开门出去。
芷容心里象压了块石头,不知出了什么事,让贾亮在这个钟点来寻肖华。
出了点意外
外头天黑,肖华和贾亮又站在院门口的墙根下,听不见他们二人说些什么,贾亮站在暗处,看不见他口型,但迎着月色的肖华,神色却是少有的凝重。
芷容慢慢放下窗帘,点亮烛火,退到床边坐下,安静等待。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肖华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看见坐在床沿上的芷容,脚下步子微微一顿。
“出事了?”芷容在肖华的眼里看见,还没有褪去凝重。
被她一问,肖华反而释然,既然她已经察觉,他就不用再寻借口搪塞,走到床边,挨着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搁在自己腿上握住,“出了点小事
“什么事?”芷容从来不过问他朝里的事,但刚刚经过了小龙儿离家出走的事,她不能不凡事多个心眼。
“北疆王突然休战,提出议和,但要求你亲自前往
因为蛇侯的事,北疆与燕国早就水火不融,这三年来战事不断,战争时间长了,想议和本不稀奇,但对方偏偏挑在这个肖华和夜都不在京城的时间议和,而且要求芷容充当使者,事情就有些不同寻常。
“有诈?”芷容不懂政事,也能察觉得出来。
“自然有诈
“那我们该怎么做?”
芷容遇事向来独断,但这件事涉及到一国百姓,她就不能擅自做主张。
“夜华已经前往增城议和
“可是他们要求的是由我亲自去
既然明知有诈,芷容没办法接受由夜代她涉险。
他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捏,“贾亮会护送你们去燕京
“你呢?”芷容吃了一惊,听他的口气,没打算让她前去应对,而他也没有与她同行的意思。
“我去接应二哥夜华定然也会料到有诈,也会万分小心,但他在明,对方在暗,再怎么小心,也是危险,他不能让二哥一人涉险。
既然对方要玩,那么他就陪对方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同你去,或许硬打硬,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暗中行动,你未必有我熟练芷容没自大到,认为自己一个人行动,就可以让夜脱险。
“你去京里照看诺诺肖华不否认她的能力,但这件事,他们都还没有摸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此去是凶是吉难预料,他不想他们夫妻二人都陷身进去,因为小龙儿和靖国公还需要人照顾。
“他去拜师学盅术,我跟着去碍眼么?”芷容说得轻易,心里却恨不得把这自作主张的小子揪过来,在他的小上狠狠地揍上几巴掌,“再说,丹红的本事远大过我这个做娘的,有丹红看着,也不怕那小子惹出什么祸事
“诺诺自是有凌弘和丹红照看,但岳父年迈,燕京又是他的伤心地,他老人家需要你在身边
没等芷容回答,门外传来靖国公的一声轻咳,“歇下了吗?”
肖华忙放开握在手中的小手,芷容脸上顿时火烧一片,急忙起身,向门口奔去,拉开房门,“这么晚了,爹爹还没休息?”
固执的小龙儿
肖华紧跟在芷容身后,起身相迎,邀靖国公进屋。
“明天就要离开了,睡不着,起来走走靖国公望院门口望了一眼,“刚才有人来过?”
靖国公自从眼睛不好了以后,耳力比芷容还好,芷容都能听见贾亮的脚步声,靖国公又怎么会听不见。
芷容如实道:“是贾亮来过
肖华将北疆王休战的事说了一遍,并将夜已经前往增城的事告诉靖国公。
靖国公虽然在天下争霸上输给了他,但不表示靖国公对国事无能。
相反,靖国公在朝政中巳久,对各国的事也是极了解的。
靖国公听完,心如明镜,北疆王是冲着芷容来的,先问肖华,“你怎么打算?”
肖华道:“我前往增城接应二哥,青青和岳父仍照原计划随贾亮的军队,前往燕京
靖国公听了,又问芷容,“你又怎么想的?”
芷容轻咬了咬唇,为难道:“这件事由女儿而起,女儿自该亲自处理,不该让二哥独身涉险
靖国公脸上露出满意神色,“这才是我的女儿
“可是,莫忘……”肖华反对。
靖国公打断肖华话,“我没有儿子,一直把芷容当成儿子来养,希望她能象男儿一样有担待。我也知道,有些事不能一味逞强,但确实该与你同往这两年多来,芷容的功夫较过去又精进了不是一般二般。
再有肖华一路,二人照应着,比一个人涉险要强得多。
靖国公道:“我以前虽然不喜欢凌弘,觉得他心机太重,但那么多年,他人前人后的假扮你,竟没出任何纰漏,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有这样头脑的人护着莫忘,还有什么可以担心?如果你担心我这老头子,大可不必。我眼睛虽然不好,但还没老到不能自理。再说你那皇宫,难道是豆腐做的,竟护不了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肖华微微一笑,握住芷容向他伸过来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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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驰的马车里,丹红手支着额,慵懒得看着车厢另一头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大的皱眉道:“我精通医术,虽然不能说可以起死回生,但也能治百病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接着道:“我还擅长奇门异术,虽然比不得你爹,但世上也少有人能比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耐着性子道:“战略兵法,你学会了,等长大后,可以助你爹保天下太平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那张好好生先生的面孔终于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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