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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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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寻自认高明的机关,被人鄙视,勃然大怒,但与人下棋,明明自己输了,却硬要当着赢家的面,说自己的棋技如何高明,就算他脸皮再厚,也是开不了口的。
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二月,脸色阴沉下来,“你怎么识得我教的仙术?”
二月眼角斜瞟了叶千寻一眼,蔑视道:“仙术?骗人的盅术罢了
叶千寻脸上有些挂不住,指尖化莲,确实是一门盅术,但这盅术,师傅只传正月,他还是从正月那里学来,“你从何处学来?”
二月在叶千寻跟前,慢慢踱了两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盅术,没我爹的允许,是不允许别人使用的,你没得我爹同意,却私用来迷惑欺骗百姓,是何道?姐夫……”
她把‘姐夫’二字语音拖得老长,带着浓浓的讽刺味道。
叶千寻脸色蓦地变色,“你是二月?”老头子有两个女儿,因为血莲教的事,夫妻反目。大女儿正月养在身边,二女儿二月被他夫人带走,师娘同样会化指为莲。
仇恨
二月眼角的讥讽化成冰,在眸子里凝住,“居然还记得我
叶千寻不明白二月怎么可能活着,“你姐姐的事,我很抱歉。但后来,我一直在寻找到你们母女,想将欠你姐姐的,都补偿给你们母女俩
“抱歉?补偿?”二月脸色骤冷,当年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令她姐姐正月受尽凌辱而死。
姐姐死后,他确实找找到过她们母女,不过不是为了补偿,而是为了斩草除根。
因为只要她们母女俩死了,指尖化莲的盅术就再没有人会。
也就不用再担心被人揭穿。
她母亲带着她四处躲避,仍在四年后,被叶千寻找到。
他们杀死她母亲,将她送给妩姹。
送给妩姹的女子自然都是供蛇夫吸精血造毒,好在恰好夜华路过,说她根骨不错,不如送去生死门。
那会儿,是生死门的又一年开启,妩姹从各地搜罗来上千名少年少女,其中女子占了一大半。
搜罗来的少年少女,在进入生死门之前还要筛选,这一年,筛选掉二百多名姑娘。
筛选下来的姑娘自然沦为蛇食。
二百多个姑娘,三日一个,也能供蛇夫用上许久。
蛇食不缺,但生死门的人数就明显不足。
于是,有夜华的这一句话,她进了生死门。
生死门虽然天底下最闯虐无道的人肉屠宰场,但终究还有一线生机,而做为蛇食,是一线生机都不会有。
夜华给了她一条生路。
当叶千寻以为除去了她们母女,高枕无忧发展自己的势力的时候,她却在生死门苦苦求生。
二月想到那些血淋淋的往事,眼里染了血色,身子微微发抖,袖中蓝光一闪,已经将一把薄薄的蓝刀紧握在手中,“既然知道是我,那么你也该知道,你的死期到了
叶千寻用盅术欺骗百姓,但他却是有真功夫的人,当年在江湖上已经难遇敌手。
“今天便是用你的人头祭我娘,我姐姐,数千被你害死的亡魂二月不知他这些年练到了什么地步,刀光如华,向叶千寻卷了过去,出手就是杀招。
叶千寻手中水瓢突然碎成数片,蓝光幽幽,向二月兜头兜面飞来,数百片瓦片将她各个可以闪避的方位牢牢锁住,。
浸过剧毒的瓦片只要在肌肤上,割破一点口子,就能即刻要了她的命。
除非她能硬接下所有瓦片,否则只有死。
二月知他厉害,却没想到他厉害到这程度,以她的功夫,要想全身而退,根本无望。
把心一横,对飞来的瓦片不理不顾,只要她的薄刀能划破他的肌肤,同样是见血封喉。
叶千寻袖子一挥,卷住二月刺近的薄刀往旁边一带,只听哧地一声,薄刀割下一片衣袖,却偏了方位,险险擦着叶千寻的耳边而过,只削下一缕发丝。
这场较量二月必败。
初八远远看着,脑子‘嗡’地一声,心脏象是被人突然撕开,仿佛已经看见二月横死面前,嘶声叫道:“二月
出手
二月面色惨变,绝望得闭上眼,一阵叮当脆响,她猛地睁眼,见眼前白绫飘飞,罩向她全身的瓦片尽数落地,白绫重新回到芷容袖中,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二月感激地看了芷容一眼,这一眼巳经将终身的忠诚,交于了芷容。
她的自由是芷容给的,如今命又是芷容救的,除了忠心,她再没有什么可以交付的。
初八长透了口气,额头上冷汗涔涔。
叶千寻望着散落地上的碎瓦,目瞪口呆,那一招,是他最得意的一招,自从好出道以来,从来不曾失过手,却轻描淡写地被这个看上去未满双十的女子化去。
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芷容,“你是什么人?”
芷容隔着衣袖轻抚过凤雪绫,“来取你性命的人
叶千寻重哼了一声,“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身体向芷容突然欺近,快如迅雷,眼见到了芷容面前,一手拍向芷容胸口,一手一将一物摔向地面,一团粉红烟雾瞬间散开。
二月惊呼,“小心
芷容一声冷笑,不避不让,挥袖扇去眼前烟雾。
只见她手拽着凤雪绫,绫带另一端缠在身在三尺外的叶千寻身上。
二月迷惑,却听芷容笑笑道:“千寻教好快的身法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然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就乘机后退逃走,等对方回过神来,他已经逃之夭夭,然后再启动这里的机关,放出毒雾,将这三人毒死在这里。
他算计得很好,但身形刚动,那条白绫却比他更快,如鬼魅一般穿过烟雾弹向他缠来,将他牢牢罩住。
叶千寻暗哼,“找死
他始终认定,芷容年轻,功夫再好,也是有限,不过是仗着身手敏捷,如果硬拼,能有几分真本事?
见白绫缠来,不以为然地伸手向白绫抓去,哪知那白绫竟是滑不留手,与此同时,白绫尽头的一双金铃弹回,在他手腕上滚过,手腕上猛地一痛,竟被生生地割断手筋,手上顿时失了力气,白绫如蛇一般,从他掌心滑开,将他紧紧缠住。
叶千寻这才觉悟,这嫩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小姑娘,一身功夫已经高到可怕的地步。
自己在她面前玩这些小伎俩,简直就如同老鼠遇上猫,被人玩在掌股之下。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害怕。
烟雾散去,看着芷容春花般的容颜如魔似鬼,“你到底是人是鬼?”
芷容轻叹了口气,生死门,半步之差,进的就不是生门,而死门。
想要生存,首先练的就是感知,夜华对她和小十七教的最多的,不是功夫,而是洞悉和人体结构。
前者凭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能判断对方的目的,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而后者,哪怕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只要对方一点动作,就能根据骨骼造形,分辩出对方的位置以及姿态,判断出对方的要害,一击即中。
蛇侯在哪儿?
叶千寻伸手去抓芷容的凤雪绫就暴露了他的姿态,所以才让芷容能准确无误地削断他的手筋,抢占先机,将他制住。
“蛇侯在哪儿?”
叶千寻痛得脸色发白,“什么蛇侯?”
芷容抽出从血奴那儿得来的毒针,“这支针的主人
叶千寻灵激一动,“我不知这针是谁的既然芷容说这支针不是他的,那么他大可将所有责任推给死去的血奴,说他受这支针的主人指使,而他毫不知情。
芷容笑了笑,眼却冷若玄冰,在她这里想抵赖,真是对错了人,“看来千寻教主健忘得很,既然如此,我来帮教主想想
芷容慢慢收紧白绫,将叶千寻拽了过来,将手中的毒针比了比,向二月道:“姐姐,你说,就这么杀了他有趣,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有趣?”
二月见着叶千寻时,一心想将他杀死,但听芷容这话,心却活了。
“当然是生不如死有趣
芷容将毒针亮了亮,“说听把带着这毒的针截成小段,再放到血管里,让它随着血管慢慢流动,会十分有趣
二月接过毒针闻了闻,眸子陡然一亮,她也是从蛇国出来的,在蛇国的时间比芷容还长,岂能闻不出这毒的味道。
这毒里配有蛇夫之毒,怪不得那些人会全身腐烂而死……
嘴角微撇,勾出一抹诡异笑意,拂了叶千寻的穴道,回头对初八道:“你去搜搜,看能不能捉到只野狗
初八不知她要野狗做什么,仍是朝山后走去,没一会儿功夫,果然扛了只被敲昏的野狼回来。
叶千寻迷惑地看看被抛在地上的野狗,看看二月。
二月仍将毒针交还给芷容,“对人体的熟悉,我不如你,还是你来
芷容也不推辞,接了毒针,用赤水剑将金针绞成一细段。
蹲下身,指尖拈着只断针。
叶千寻脸色陡然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二月冷道:“不过代我姐姐讨个公道
芷容目视叶千寻,道:“你告诉我蛇侯的下落,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叶千寻正想胡乱说个蛇蟒打堆的地方,让他们前去送死。
芷容道:“我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进来,是因为我们中有一个精通侦察的人,如果你想随便说个地方来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叶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
不理会芷容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地方,“罗咕湖
芷容叹了口气,“看来,你当真不想死得舒服些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些只得米粒长短的断针,一根一根地送进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色变幻不定,那地方极少人知道,他不相信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后生能够知道,喊道:“你不守信用
芷容道:“蛇侯虽然是蛇人,却自命清高,又好享受,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委屈自己。而罗咕湖遍地蛇蟒毒蝎,就连湖里随手一捞也能捞出把蛇来,这样污浊的地方,侯蛇岂能呆得?你害我们不成,反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何道理?”
不让他痛快
叶千寻没想到芷容竟会知道那样的地方,看着一截截没入血管的毒针,开始心慌,“你凭什么说那地方蛇蟒成群,难道你去过不成?”
“不是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她在平阳王府的时候,曾看过他认真记录过的一本游记,其中就特别提到罗咕湖这个地方。
他说,那方草木杂成,遍地蛇蟒毒蝎,人畜进入,寸步难行。
虽然她不知道肖华如何知道的那地方,又如何能对里头情形知道的如此清楚。
但以肖华的本事,就说他化成飞鸟前去看过,芷容也是信的。
蛇侯住在人畜进入,寸步难行的地方,骗谁?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也就怨不得我们了
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叶千寻,加快手上动作,把剩余的毒针尽数刺入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等芷容做完起身走开,二月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药末尽数倒进野狗嘴里,又让初八把叶千寻和野狼送进屋。
二月手中薄刀挥出,片刻间就将叶千寻身上衣裳削了个尽,又提了野狼压在他身上。
叶千寻虽然猜不出二月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二月,“你要做什么?”
二月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叶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就大业……”
二月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
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上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初八手中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
见二月出来,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二月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初八看去,“认得还问?”
初八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二月仍是看他,“你说呢?”
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叶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
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初八听见屋里传出叶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
向二月睨去,二月面沉如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入透出一丝快意。
初八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又再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他虽然过去偶尔会和别的女子有染,但二月从头到尾就一个他……
二月很耿直地‘嗯’了一声承认。
初八抖了一下,“会死人的
不能得罪女人
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芷容,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子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芷容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芷容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芷容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头发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粒。
芷容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芷容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子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华,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子,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初八近身也不理不顾。
初八扫了眼叶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叶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初八揪起叶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
叶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
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探了探叶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
回头向二月点了点头。
二月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她一向好强,几时露出过柔弱之态。
初八怔了一下,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二月在怀中因哭泣轻抖,心软软地塌了下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惯来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只会说“没事了
但在二月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安慰。
芷容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叶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蛇夫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叶千寻的皮肉,叶千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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