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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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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泽已经习惯了她连名带姓的叫皇上,如实道:“皇上在宫城头监斩

杀伐

芷容的头一阵晕眩,脚下一软,身子向一边歪去。

“娘娘木泽和巧云一左一右忙将她扶住。

芷容定了定神,“哪个宫城头?”

木泽道:“西城

芷容深吸了口气,面颊白得吓人,但神情已经恢复了淡定,推开扶着她的木泽和巧云,向西城急奔而去。

墙头上,肖华屹立墙垛,冷眼看着城墙下头。

西宫城下,数千平民百姓装扮的人被反绑着手臂,被上万手持钢刀的官兵团团围住。

刀刃的寒光压下火把的暖光,叫人望而生寒。

被束绑着的人望向墙头肖华,有的眼露乞求,有的眼害怕地低声呜咽,也有一脸愤愤不平之色,也有的不以为然,如同看客。

被围困的‘百姓’中,不知谁叫了一声,“肖华小子,连姓都改了,有什么资格坐这江山,我们不要这背弃祖宗的逆贼

人群中顿时有人响应,七嘴八舌地叫骂。

又有人叫道:“大家不要害怕语气大义凛然,振振有词,“我们是大燕的百姓,肖华那小子谋夺了天下,已经是大逆之行,难道还能把我们这些百姓怎么?”

渐渐地又有人加入,骂声高了起来。

肖华冷冷看着,一言不发。

凌峰越听越火,上前向肖华问道:“皇上……”

肖华火光映照下的眼,静如止波,抬了抬手,阻止凌峰说下去,淡道:“让他们骂

那些人骂了一声,突然有人哭道:“我们不反了,放我们回去此言一出,更多的人哭道:“放我们回去

一时间哭喊声远远传开。

肖华望了望天,时辰差不多了,薄唇轻启,迸冰冷的一个字,“杀

副官上前,举着旗子往下一挥。

下头手持钢刀的官兵一同上前,挥动手中寒刀。

刹时间惨叫声,哭喊声夹杂着血光冲天而起。

方才那些叫嚣着肖华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的声音全哑了下去。

肖华乌黑的双眸被血光映红,秀儒的脸庞仍然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官兵架着神情颓废的靖国公步上墙台,“皇上,靖国公带着

自从芷容离开后,靖国公不再绝食,到了晚上同样有人送来参汤。

靖国公弄不明白肖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接着张管家带头造反。

他并没有指使张管家,他以为是这个家仆不堪忍受他沦落到这地步,才冒死为他出头。

虽然他已经死了争夺之心,但对张管家的‘忠诚’仍是感动。

一个仆人都这样不怕死,他还有什么可怕,静静等待,等着最后的死期,他要稳稳当当地走在黄泉路上,于是将那参汤尽数喝下,以此来补充体力。

结果到了晚间,却被人提出大牢。

他以为死期到了,不料竟被人直接带上宫墙墙头。

在大牢中不见天日已久,这时站在高墙上,一阵晕眩,如果不是身后官兵及时扶住,只怕是要跌下宫墙。

肖华轻点了点头,示意周围众人退下。

靖国公眼前一时亮一时暗,一时清晰,一时模糊,勉强看清眼前的俊雅面庞。

放水

之前,他想见肖华,可是这时真见着了,反而不知还有什么可说,扭头看向墙下。

他已经看不清宫墙下的人影,但身为武将,在空中划出的刀光,以及那些临死的惨加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心如明镜,肖华终于不再忍,大开杀戒,不做那所谓的仁君。

深吸了口气,带着浓浓血腥味的气息涌进肺中,让人作呕,“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肖华点了点头,“是

靖国公笑了,突然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总算是不用再撑下去。

突然手腕一紧,陡然一惊,抬头起来,模模糊糊的眼对上肖华清亮的眸子。

肖华微冷的手指放开靖国公的脉搏,道:“芷容不会看着你死去,定会去劫狱。你……随她去吧

靖国公怔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眼睛不行了,耳朵也出了问题?

晃了晃头,耳边仍是绵绵不断的屠杀与惨叫声,“你存着什么心?”

肖华声无波澜,道:“就算我不杀你,你也只有三年可活,随她去安度晚年吧。三年后,我去接她

靖国公嘴角浮上一抹讥诮冷笑,“你就不怕我离开后,再聚人马反你?”

“国公认为我会怕吗?”肖华‘哧’地一笑,“如果你这么做,我求之不得,芷容正好死了这条心,死心踏地地跟着我

靖国公颓然,整个人又象是老了十岁。

肖华打了个手势,亲兵上前,一左一右押了靖国公下去。

***

远远传来的杀伐和惨叫声贯穿着芷容的心脏,芷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匆匆奔上宫墙,只来得及轻睨了笔直静立在墙头的肖华一眼,便扑向墙边,墙下血光刀光晃花了她的眼。

茫茫人群,芷容无法分辩,那被屠杀的人群中有没有自己父亲。

猛地转身揪住肖华,还没来得及询问,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见正被人押着走远的父亲,心脏陡然收紧,深看了他一眼,放开攥着他衣襟的手,转身离去。

肖华慢慢垂下眼,看着自己被风吹起的白色袍角。

明知这回是蛇侯给他下的套,但靖国公自己不驳,一声不吭地扛下,叫他再能如何?

芷容借着夜色,远远跟在被押着前往刑部大牢的父亲身后,仔细地看着前头巡逻官兵身形交错时所打的手势,最后目光锁在了他们腰间坠着的通行牌上。

一路行来,眼见前头便是大牢,大牢门口被重兵把守,如果再不动手,一旦进了大牢就再难有要机会。

就在这时,押着父亲的一个官兵道:“我去嘘嘘

另一人笑骂道:“一当差,就事多

那人‘嘿嘿’一笑,走到一边暗处,解开裤带。

其实这人当了许久的差,也不曾有机会方便,早涨得难受,见左右无人,取了绳子将靖国公随便绑了,暂时丢在一边,也走到树下解决三急。

这时候的靖国公已经没了往日的威猛,怎么看都象是个垂死的老头,而且靖国公的同谋关的关,杀的杀,他们根本不担心在这节骨眼上还能出什么差子。

下一世换我来找你

芷容看准时机,忽地飘身上前,手掌猛地往其中一人后脖子上砍下。

那人没来得及出声,身子就软倒下去。

另一人察觉有异,提了裤子张望过来,看见突然出现的芷容,大惊失色。

芷容不等他叫出声,手中赤水剑抵了他的咽喉,沉声道:“不许出声

那人忙点了点头,果然老实地一动不动。

芷容冷声道:“脱衣服

官兵怔了一下,见芷容脸一沉,不敢耽搁,配合地宽衣解带,等他将身上衣裳脱得只剩小衣,芷容挥掌切下,那人身子一歪,滑倒下去。

芷容暗松了口气,转身去扶起歪在一边的父亲。

靖国公睁眼,认了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俏容,心口一堵。

她真的来了,肖华没有骗他……

芷容怕巡逻的官兵发现,不敢耽搁,飞快地解了父亲身上绳索,返身将那两个晕迷不醒的官兵绑作一堆,撕了两块衣料,团成团,将二人的嘴塞个结实,才捡起地上的衣裳,转到树后,飞快地换上,拽下另一人身上的腰牌,系在自己腰间,将那二人拖入草丛。

做好这一切,扶了父亲起身,回转身,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大队官兵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火光照亮了寂夜。

芷容呼吸微紧,看向左右,虽然身边草丛可以藏身,但火光闪烁,就在近前,而且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来人中不乏高手,如果呼吸重些,都会被人发现。

她惯于潜伏,倒不成问题,但父亲此时极为虚弱,父亲这样的身体状态,要长赶时间一动不动,甚至将自己的呼吸放至最轻,甚至不呼吸,根本不可能。

给父亲使了个眼色,扶着他向前急走几步,闪身草丛,再利用草丛的掩饰,避开大牢外守卫的视线,躲到大牢一侧的墙根下。

这地方虽然离官兵很近,但大牢里的吵杂声可以掩去他们的呼吸声,而且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让对方不会想到,反而安全。

等来人离去,再设法带父亲离开。

刚刚掩好身形,大队的人马便到了近前。

芷容探头一看,入眼便是熟悉的白色身影,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庞,被火光映得清晰无比,他黑不见底的眼,淡淡地,全然没有因目前的窘境而动容,也不曾为刚刚亲睹了那场屠杀而有丝毫怯意。

芷容定定地看着,眼慢慢地湿润,明知他不得不如此,也明知他尽了力了,但她终究是选择了弃他而去。

他说寻她一世不容易,但她仍是做不到对此生的亲情不理不顾。

不易,确实不易。

既然今生由我舍了你,那么下一世,便换我来寻你。

肖华不经意地往她藏身之处瞥来,芷容忙缩回身,不敢再看。

刑部大牢,造反的大臣以以及其家人已经被隔离开来,靖国公府的张管家被单独关在与靖国公一栏之隔的牢房里。

张管家是靖国公府的人,这次靖国公落难,他便不可能再安然脱身,与人做了桩好买卖。

放她离开

只要再推靖国公一把,让他与肖华的关系不能有任何机会化解,他的家人就会被人很好的安置起来。

他做了,靖国公也如他所料地认为,他这么做是出于对靖国公的忠心,靖国公如他所愿地保持了着沉默,不作任何解释。

他的计划很成功,但今天靖国公突然被人提了出去,让他觉得不安。

害怕他们单独审问靖国公,设计让靖国公否认了这次的计划。

张管家忐忑地直盯着牢房大门。

总算听见开锁的声音,张管家紧张地连呼吸都屏住了,瞪着牢房大门,连眼珠子都不转一转。

这同时,芷容也又探头,向头顶的窗口望进去。

全副武装的官军拿着盾牌橡木棒,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牢狱门前,橡木棒上的血迹未干,他们虎视眈眈地瞪着牢房里蹲缩在地上的臣犯,以及他们的家人。

牢门打开,一身白衣的肖华出现在门口。

又另有官兵拥入,将没有参与这次造反的人唤了出来,押了出去。

肖华冷萧的目光淡淡地从牢中众人身上扫过,那目光看似无害,然目光过处,无形的威压让众人不敢直视,情不自禁地缩紧身子,将头低了又低。

他的目光最后停在张管家的身上。

张管家与他的目光一对,即时打了个哆嗦。

只冷冷一眼,肖华便转了身。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张管家心里升起,飞扑上前,紧抓住木栏,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他没得到肖华半点回应,只看见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沉重的大门在他身后重新关拢。

把守在各牢房前的官兵突然收起木棒,从腰间拨出佩刀。

囚犯们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慌乱地四处躲缩,可是小小的牢房,又能躲去哪里?

牢门打开,紧握钢刀的官兵鱼贯而入,一张张脸如同鬼煞一般冷漠。

鲜血四溅染红了墙壁,整个牢房刹时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芷容屏了气,转过头不再看下去,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坐下,望向父亲。

靖国公后脑抵着身后石壁,无声地叹了口气。

芷容伸手过来,轻揽住父亲。

不久前,父亲还是魁梧的强壮身体,短短数日,已经瘦得皮包骨,心里一阵酸楚。

轻拍了拍父亲的手臂,以示安慰,靖国公抬手握住女儿的手,慢慢垂下了眼皮。

直到大牢里的惨叫声完全停止,牢门才重新打开,被血糊得难辩容貌的官兵,一队队整齐地离去。

站地远远地督军骑着马上前,翻身下马,进入牢,进行检查。

芷容看准时机,慢慢潜伏上前,飞快地翻身上马,等门口的官兵反应过来,芷容已经飞快地冲向父亲藏身的地方,伸手出去。

靖国公虽然身体虚弱无力,但终究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芷容纵马冲来,拼了全身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脚用力在地上一蹬,借着芷容一拽之力,翻身上马。

芷容飞快调转马头,打出冲出人群。

官兵吆喝着追赶,声音虽大,行动上却不见有多少动作,慢如蜗牛,让芷容迷惑,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平阳王所带的兵。

守好本份

到了前头,已经看不见追兵的身影,只得身后远远的叫喊声。

太顺利,实在太顺利。

芷容觉得蹊跷,回头望向永宁宫的方向,眸子半眯——你故意的,是么?

本该前往陈州的碧瑶出现在一株树下,望着父亲和芷容二人一骑远去的背影,再看站在树杆另一侧,静静望着芷容远去的方向的肖华,嫉火中烧,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表示出来,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放了我父亲?”

肖华不答,看着芷容的身影化成一抹黑影消失在黑夜中,转身离去,从头到尾不曾向碧瑶看上一眼。

碧瑶怒道:“你这算什么?”

木泽上前,道:“碧瑶姑娘,皇上说了,姑娘既然签下协议,守好本分就好言下之意,她只要管好协议以内的事,别的事,她就不要再问了。

碧瑶把满腔的怒气发在木泽身上,骂道:“你一个奴才也敢管到本宫身上?”

木泽打心眼里看不上面前这位,心想:这位跟那位还是亲姐妹,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面上却不露出半点喜怒,仍道:“奴才自然是不敢管姑娘的,奴才只是代皇上传话,即便是有得罪姑娘的地方,还忘姑娘别跟奴才一般见识。另外皇上还有句话交待,说姑娘既然是暂时顶的娘娘的头衔,没人在的时候倒也罢了,如果有人在的时候,姑娘还是稍稍注意些,皇后娘娘是不自称本宫的

碧瑶自称本宫,他却一口一个姑娘,就象一个一个的巴掌煽在碧瑶脸上,碧瑶又羞又怒,心里骂道:“你一个奴才凭什么就认定我成不了你们的真皇后?等哪一天,我当真成了皇后,我定要你为今天说过的话后悔。

木泽说完,向她意思性地弯了弯腰,“奴才还要去给皇上磨墨,就不陪姑娘了

碧瑶更气得发抖,瞪着木泽小跑开的身影,手指甲掐晕了掌心,呸了一声,“狗眼看人低

一辆马车在碧瑶面前停下,赶车的竟是贾亮。

贾亮手中马鞭指了指身后车厢,道:“姑娘请上车进宫他口中用着‘请’字,但神情间却并不多恭敬。

碧瑶越加着恼,低声骂道:“真是一群不识眼色的奴才

贾亮只当没听见,接着道:“皇上说了,如果姑娘不愿遵守协议,大可去陈州

碧瑶忍无可忍,垮下了脸,“你们除了会拿皇上压我,还知道什么?”

贾亮那日亲眼见她拿蛟儿威胁芷容,却全然不顾蛟儿死活,他对碧瑶这样的做法极为不喜,再说他又是从战场上滚打下来的,亲眼见识过芷容在蛮人族血战,更觉得只有芷容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肖华。

皇上不过让碧瑶暂时冒充芷容做一些用途,她竟然就拿自己当皇后看了。

贾亮对碧瑶太拿自己当回事鄙视了一回,“末臣可不曾拿皇上压姑娘,我是粗人,不会绕那些弯弯道道,实说实说

碧瑶气噎,瞪着贾亮,眼不得把他给剁了。

丹心可信

贾亮看了看天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如果姑娘不愿进宫,我们这就改道上陈州皇上千叮万嘱,这事一定要做得保密,如果天亮了进宫,这事难免走漏风声。

碧瑶手握着拳攥了又攥,好不容易路回锋路,有机会接近肖华,而且还是以皇后的身份,虽然只是个暂时的替代品,但她哪肯失去这做梦都梦不来的机会,气汹汹地地上了马车,将车帘一摔,重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面前布帘,一定会将‘替代’二字去掉。

当夜,碧瑶以芷容的名义住进坤宁宫。

***

芷容带着父亲远离刑部大牢,但城门巳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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