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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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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峰也是迫她回宫,但芷容直觉,巧云让她回宫的目的和凌峰不同。

巧云飞快地看了门口一眼,确信不会有人听见她们谈话,才压低声音道:“木泽差人传话,说宫中已经由凌峰凌大人戒严,皇上现在昏迷不醒,但凌弘大人已经赶来,皇上定不会有大碍,让娘娘安心在宫里等候消息,切莫四处乱走,等皇上醒来

芷容今天已经见过肖华身边这个叫木泽的小太监,看得出是个极精灵的。

木泽跟在肖华身边巳久,自然比别人懂肖华的心思。

同时知道肖华被刺,刺客是如果靖国公的人,那么她就难脱关系。

凌峰等忠臣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暗中差人传话,让她留在永宁宫,不要四处行走。

免得冲撞怨气冲天的众臣,引来杀身之祸,一切等肖华醒来再说。

“凌弘大人求见娘娘外头传话。

有人下毒

芷容定神起身,道:“请巧云忙上前开门。

凌弘比芷容上次所见,黑了不少,神情间也多了分凝重,不似上次所见的那样随意亲切。

他向芷容行了一礼,对巧云道:“你先出去

巧云看向芷容,见芷容轻点了点头,才退了出去,顺手掩上房门。

芷容不等凌弘开口,抢先问道:“他怎么样?”

凌弘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道:“已经无事,大约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会醒来

芷容松了口气,“刺客可有捉到?”肖华没事,她就开始担心父亲。

“已经捉到,不过在被捕的时候,服毒自杀凌弘口气比凌峰柔和许多。

“刺客是什么人,竟能伤到肖华?”平阳王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蛇国养了那许多鬼杀,都奈何不了他,芷容想不出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这就是臣来求见娘娘的原因凌弘直视着芷容。

芷容急着见肖华,却被百般拦着,心中微怒。

但她现在功力又失,想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硕大一个皇宫里躲开众卫士找到肖华,根本不可能。

心头烦躁,却忽地一笑,她本长得娇美,一笑更是靥生双颊,话语里却有浅浅的讥诮,道:“难道凌大夫也认为是我克夫所致?”

凌弘身为医者,哪能相信那些迷信说法,被芷容披头盖脸问来,扬了扬眉稍,“如果凌某信那些,也就不走这一趟了

芷容眸色沉了下去,看来他当真出了事,“到底怎么回事?”

凌弘自从见了芷容,就一直没间断地观察芷容神色,见她如此,轻嘘了口气。

看来,她当真不知。

慢慢开口道:“皇上中毒,行动受到阻碍,才被刺客得逞

“中毒?”芷容眼里浮一抹惊诧,“他体内有蛇夫之毒,寻常毒根本对他无用

凌弘点头,道:“不错,对寻常人而言的毒,对皇上确实不是毒,但某些寻常人不是毒的东西,对他而言却致命的毒。比方说……一些特别的香料……”凌弘紧盯着芷容,接着道:“皇上是极小心的人,能近得他身的人只有娘娘

芷容忽地想起蛇夫发狂的事,身子经不住微微地发抖,伸手入袖,攥了袖中香包,“他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虽说受了些伤,却是无防

“我是说,他中的毒

“好在皇上发现及时,暗中通知我去做了些准备,刚刚把那些药物备齐,便接到通知皇上遇刺……也算是有惊无险,等药性过了,皇上自会醒来

凌弘说到这里,停了停,才接着道:“话说到这里,想必娘娘也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下无需再多说说罢,起身告辞。

芷容随他起身,“带我见他

凌弘道:“除非皇上醒来,下旨要见你,否则在下没有这个权利

芷容苦笑,现在由凌峰负责肖华的安全,凌峰如果不是顾忌肖华,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又如何肯让她见他?

有口难辨

“凌大夫好走

等凌弘离开,芷容从袖中取出一个装着香料的荷包。

她平时有戴香包的习惯,在进宫的前一夜,却不见了香包。

第二天与琪将香包送到她面前,说她把香包遗失在了她母亲那里,母亲知她是戴惯了香包的,便差人叫了与琪去取回来。

她起死回生,就一直戴着母亲配制的香包,对母亲配制的香包,从来没有过任何怀疑。

只道是真的遗失在了母亲屋里,并没多想。

这时听了凌弘的一席话,心里冰冷一片。

当年,肖华便是利有香包让蛇夫失疯,跳入鳄鱼潭,与鳄鱼两败俱伤。

在这同时,肖华又将配方暗交给母亲。

妩姹令母亲给蛇夫解毒,母亲便利用平阳王暗传给她的配方,一边给蛇夫解毒,一边削减蛇夫的能力,让蛇夫变得再无价值。

所以母亲对蛇夫之毒,了如指掌……

而肖华中的却正是蛇夫之毒。

芷容想到这里,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拿起香包闻了闻,那味道与过去并无两样。

寻来剪刀,剖开香包,将里面香料尽数抖出。

晃眼看,里头香料和以前的没有什么不同,但细细分辩,却发现,里面多了两样米粒大小的香料残渣。

香料里多了点残渣,本不稀奇。

但母亲酷爱香熏,在香料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她做出的香料包都是想了又想,配了又配,反复推敲配制而成。

这样精细的配比,怎么还会有残渣?

芷容拈起那两粒细小残渣,闻了闻,却没有气味。

忽地想起很遥远的一件事。

那是她前一世的时候,离开她很久的母亲,突然回来,说带她回乌蒙山的家族看看,乌蒙山山口便有一株绿檀树,母亲曾指着那树对她说,“这青檀可不同寻常的青檀,它有一种寻常青檀没有的功效,可以将一些香料中平时挥发不出来的药效给激发出来

芷容指尖轻捻那两粒香料残渣上,喃喃自语道:“这就是青檀啊,而且还是从乌蒙山带来的青檀

如果凌弘所说不假,那问题就出现在这两粒青檀上。

母亲转世为凡人,无法回到乌蒙山,那么可以弄来这青檀的,只有蛇侯。

再想到父亲曾问过她,是否愿嫁平阳王……

她今天‘嫁’了,和他同车游街回来,他便遇刺。

蛇侯弄来青檀,交给母亲,母亲设法取得她随身所带的香包,将这青檀放入香包,诱发出香料里能让肖华行动受抑的毒素,再将香包还给她。

这香包本是母亲所配,她又戴了许多日子,如今母亲死了,她自然更不舍得弃了这香包,所以即便是入宫,也会带着。

她与肖华同车,肌肤相亲,这无色无味的毒便无声无息地渗入肖华体内。

而父亲必然知道母亲下毒的事,才会安排刺客行刺……

芷容有些无力地闭上眼,他们为了对付肖华,真是用心良苦。

除了她,任谁也近不了肖华的身,所以所有人看来,也只有她能有机会毒害肖华。

平心而论

再说,因为肖华,母亲自杀,楚家毁了,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是恨肖华的,所以也绝对有毒害他的动机。

母亲为了阻止她与肖华一起,连死后的事都事先算计好。

现在,除非母亲复生,亲口说出真相,否则她真是千口难辩。

她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这时憋屈却如同浪涛翻滚,从心底直涌上来,冲得鼻子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真想亲口问问肖华,他是不是也认为是她下的毒?

可是因为无法辩白,就连看看肖华的伤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其他。

看着身上大红衣裳,突然觉得是一种讽刺。

握了握拳,再按不下内心的不安,忽地起身,见不着肖华,就设法问问父亲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见着父亲,就问一问他。

他大势已去,还要把他自己逼上绝路,到底想要哪样。

刚步下床榻,门‘吱呀’地一声被人推开,肖华带着一身冷风从门外进来,也是一身的大红喜服,头上束着大红织锦发带。

不过那张俊逸非凡的面颊上又戴上她熟悉的青獠鬼面。

芷容隔着珠帘,定定地望着那张戴着面具的熟悉面孔,喉间象被塞进了一团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换成寻常人家,她这时就该乖乖坐回床边,等他过来。

就算换作平时,彼此不对付,还可以跟他斗几句嘴,可是现在……

真是有口难言。

肖华一身大红喜服的身影在门口停了停,隔着珠帘望了她好一会儿。

她不知他这时怎么看她,僵在那儿,实在尴尬。

芷容好歹是经历过不少难堪场面的,很快镇定下来,甚至做到了表面上看起来象那么回事的淡定从容。

肖华终于动了,缓步走来,揭起玛瑙串成的珠帘,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圆润,泛着柔和珠光。

芷容视线停在他手上,喉间微微发干,垂着眼,看着他大红的下摆走到面前才停下。

抬头,却发现,他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的唇。

他头上束着的大红发带被风微微吹起,轻扫过他的清俊的面庞。

极喜庆的红,衬着他没有丝毫暖意的眸子,刺得芷容心里一慌,忙不跌地后退,脚在身后床榻上一绊,跌坐在在床上。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完全冷静下来,才重新仰起脸,正好迎上他如墨玉般的眼,淡淡的眼神中隐着一抹怒意。

芷容心里叹了一口气,父亲扶持太子的方法,实在是不对,而父亲有意谋权夺天下之心,更是逆了天了。

虽然芷容并不认为皇帝的儿子就应该做皇帝,别人就该无条件的服从,所以父亲真的夺位,也没什么。

但做为君王,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能不能善待百姓,能不能太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站在公平的角度,芷容觉得肖华比父亲更适合做一个君王。

身为平阳王的肖华长年征战,了解天下战事,他比长居于京都的靖国公更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天下太平。

谋杀亲夫还有理

而肖华又懂得商道,知道如何让物品流通,从中得到获得利益,懂得挣钱的人,才能让国家富裕,国富了,百姓才能安定。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肖华做为胜利者,对楚家也算是尽了心了。

如今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他恼也是应该的。

芷容目光滑下,落在他胸脯上,再一路往下,甚至看清他袖口上的繁花图案,却看不出他伤在哪里。

重新抬头,向他望去,“你没受伤?”

他嘴角微撇,眼里化出一抹讥诮笑意:“你就这么想我死?”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就没打算在他这里得到好脸色,但听见这话,心里仍是一阵刺痛。

她轻咬了咬唇,竟难得的没有拧着性子,把一切全自个担当下来,“如果,我说……我不知行刺的事,你可相信?”

肖华低着头,一声不出地看了她半晌,步上床前脚榻,挨她身边坐下,抬手慢慢取下面具,“我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芷容怔了,是啊,他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事实就是她的母亲利用她下毒,他因她而中毒,脸沉了下去,“既然如此,你尽管叫人来拿了我去

肖华瞧着她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忽地钳了她下巴,将她扭开的小脸转了过来,“你谋杀亲夫,倒还有理了?”

芷容怒道:“谁谋杀亲夫了?”

伸手向他胸口推去,入手却是一片湿濡,缩手回来,掌心一片血红,胸口象被人重重地锤了一拳,刚刚升起的怒意瞬间荡然无存,心疼起来,又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语气软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得很干脆,“睡觉

芷容愕然,硕大的皇宫,他非要往她这儿挤,“难道你就不能去别处?”

肖华淡道:“这是我的寝宫,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芷容想到昨晚老太太说的话,心里就堵,偏偏他没交待清楚碧瑶的去留,没好气道:“你可以去寻碧瑶……”

肖华眉稍轻扬,眼里多了抹戏谑之色,“我才迎了夫人进门,却巴巴地去靖国公府睡大姨子,是不是荒唐了些?”

芷容心脏怦地一跳,碧瑶还在靖国公府?那么说封妃的事未成?“你到底封不封她为妃?”

肖华冷哼了一声,“我娶靖国公这一个女儿,都险些没了命,再娶个来,真是嫌命长?”

芷容直接忽略了他口气中的不善,轻嘘了口气,“我爹怎么样了?”

肖华道:“刑部蹲着呢

他与芷容同车不久,就觉得身体有异,但有那许多百姓看着,他不能让百姓看出异样,动荡民心,不得不暗中用金针刺穴,护住重要部位,强撑到下车,便寻了个机会差人通知凌弘,做一些以妨万一的准备。

另外派人严厉监视靖国公,一旦有事,立刻抓捕靖国公。

靖国公之所以没逃,因为此举已经是最后一搏,他根本不打算逃,成则生,败则死。

肖华回宫后,果然遇刺,好在事先有备,安排了凌峰在左右,才没出大事。

(ps:姑娘们希望这文再长些呢,还是想尽早完结?后面情节中,姑娘们想看些什么?)

封妃给你做伴

而凌弘又得了通知,以最快的速度把备好解毒药物送进宫,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解去。

他在昏迷前的一刻低声吩咐木泽通知芷容,切勿四处乱走。

其间过程说起来简单,但只要哪里差上一点,他现在已经不能站在她面前了。

如果说他不怒,那是假的。

他确实怒了,然他见到芷容的瞬间,就已经感觉到,她并不知情。

她虽然不知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利用,委实让他生气。

肖华虽然身上有伤,但他还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跟她斗嘴,芷容知道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父亲做的?”

行刺皇上,死罪,就算是肖华做了皇上,也不可能压得下去,除非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父亲所为。

肖华皱眉,今晚的大好春宵全浪费在这些破烂事上,“你到这时候还想心存侥幸?”

芷容哑然,良久才道:“要怎么处置我爹?”

肖华眸子里闪过寒意,“怎么处置,要看明天刑部查出来的结果再定

芷容松了口气,这么说,还有机会,起身下榻。

身后传来肖华冷飘飘地声音,“这是要去哪里?”

芷容道:“皇后的寝宫

肖华施施然道:“没有皇后寝宫

芷容蓦地转身,“你一日没休我,我便是你的皇后,有你这般对我的么?”

肖华哼哼,道:“倒还知道是我的皇后

芷容脸上微微一热,有些不自在,转开脸不看他。

“与我同寻常夫妻一般同宿同寝,还委屈了你不成?”

芷容愕然,眼眶渐渐发烫,他是要与她做的寻常夫妻……

诺诺道:“做皇上的不都是三宫六院

肖华揉了揉涨痛的额头,就她一个,都乱这般,还三宫六院,真是不要人活了。

“难不成,你想我三宫六院?我明日去封几个妃子给你做姐妹便是

芷容竖了眉头,“你封你封,你封个十个八个,我也绝不会皱皱眉头,明日你我就各走各的路

肖华笑了一笑,道:“靖国公还在大牢里蹲着,你能走去哪里?”

芷容顿时嫣了,重新挨他身边坐下,“如果真是我父亲,会如何?”

肖华面无表情,“你认为能如何?”

芷容肩膀慢慢垮了下来,她在他面前再怎么硬撑,都是白搭,“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去死,你不如把我一起办了吧

肖华眼角斜瞥着她,“要办你,也得等明日,你不如乘现在想想,怎么哄得我高兴。我一高兴,没准就想出什么万全之策保了你那亡命的爹

芷容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瞪了半晌,视线回落,停在他胸膛湿濡的地方,“你的伤如何了?”

肖华眼里的寒意渐渐退去,“已经无大碍

芷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给我看看

肖华眸子微黯,任她帮他褪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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