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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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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琪并不知道她被封血脉的事,更不知道雪梅茶能解被封的血脉。

所以与琪说是肖华时,她虽然不能不信,却仍有所怀疑。

但撞见他与碧瑶的私情,她想不信也得信了。

芷容定定地望着水中飘过的一片花瓣,心头苦涩难耐。

或许他确实是想与她一起的,但他终究还是顾忌她的克夫之命。

再次封去她的血脉,化去她的真气,令她走不出靖国公府,再收了碧瑶……

真是好手段。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离开此地,再不理这里的是是非非,从此一人,无牵无挂。

然她被靖国公禁足府中,就算是身上功夫不失,也难走脱。

现在身上真气再次受阻,提不起半点,光靠着身手敏捷,根本无望离开得了靖国公府。

桥上的风并不多凉,却将她一颗心吹得冰冷。

也不知站了多久,与琪怯生生地行来,“二小姐,夜了,回吧

面君

芷容回头望了她一望,也不多言,步下小桥。

回去后洗漱休息,才发现竟丢了小蛟儿,猛地吃了一惊。

仔细回想,才想起在离开窗口时,似被树枝勾了一下。

匆匆出门,到了肖华住处,却是一片漆黑,看来他已经离府。

冷笑了笑,他倒是来去自由。

如果父亲知道他就是平阳王,不知又是怎么样的一翻天地。

但她之前不曾揭穿他,这时也不会去故意而为之。

摸着黑在窗下寻找小蛟儿的下落,可是哪里还有小蛟儿的踪影。

一路寻回去,也是全无收获。

小蛟儿虽然整天呆在锦囊里,但它终究是神物,如果走丢,自会识得回去寻她。

现在完全无影无踪,只能有一个解释,落到了他人手中。

碧瑶自然无能力拿住小蛟儿,那么小蛟儿只能到了肖华手中。

芷容想通了这点,反而不再担心。

肖华虽然可恶,但对小蛟儿却是极好。

也就暂时将此事丢开,等见着肖华,问他就是。

一想到要再见他,心头就涌过一股难言之痛。

北燕新皇宴请北疆永亲王和晋国太子。

由于这二位都有同样的请求,要求娶靖国公的女儿芷容。

新皇虽然暗里已经与永亲王搭成协议,却不好明着完全得罪晋国太子。

所以把这球踢给了靖国公,靖国公私下与永亲王同样搭成协议。

儿女婚姻都是由父母作主,所以芷容自然只能选择永亲王。

到时候,人家女方选中的人是永亲王,晋国太子再是不爽,也不能强迫女方嫁他。

那么这事也就与北燕无关了。

新皇,也就是当初的太子,之所以这么肯定芷容会选永亲王,是因为他知道芷容曾入平阳王府为姬妾。

作为靖国公家的嫡小姐,那是郡主的身份,怎么可能给一个王爷为妾?

据说以前芷容失去记忆,流落民间,才会阴差阳错地进了平阳王府,给平阳王侍了寝。

现在她恢复了身份,那么以前的事就是天大的耻辱,试问,谁受过那么大的侮辱,现在脱身了,还愿意回去?

换谁也不愿再回去的,不但不愿回去,只怕还会有多远避多远。

她要与平阳王划分界线,自然不会挑选与平阳王关系密切的晋国。

于是,在所有人看来,芷容只会选永亲王。

新皇担心的仍是平阳王。

平阳王回京,第一件事不是进宫觐见,而是去闹了靖国公府,目的也是得芷容。

好在他初初回京,有太多的事务缠身,他可以借这个空挡,让靖国公揣女赴宴,赶紧把芷容与永亲王的事定下来,让平阳王无可奈何。

芷容接到进宫的旨令,就看出新皇帝的意图,冷笑了笑。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小绵羊,现在想跑,是跑不掉的,而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她的作风。

所以,这宫,她得进。

而且,她虽然憎恨平阳王,却知道那个人绝不会让她嫁去北疆,所以她可以从中寻到机会脱身。

与她一同赴宴的,除了父亲靖国公,还有她的母亲月茹,以及雪琴和碧瑶母女。

他终究来了

带碧瑶母女是蛇侯的主意。

芷容碧瑶得绑在一堆嫁,如果平阳王前去闹场,非要芷容,那么就得纳下碧瑶。

而以芷容的性子,她做姬妾已经够憋屈了,怎么可能再与碧瑶一同与人为妾?

平阳王要芷容,不要碧瑶的话,靖国公就可以公然将他拒绝。

碧瑶自然不知道蛇侯的弯弯道道,只道蛇侯已经答应不用纳她,自然有他的办法,所以随母亲进宫,根本没有半点怀疑。

***

北燕新皇,虽然是靠着蛇侯的二十万大军坐上皇位,但照身份来说,终究他是皇帝,而蛇侯的小十七则是来史,比他身份低了点。

机遇靖国公是女方的人,自然也要晚一步入席。

于是,身为永亲王的蛇侯和小十七被引着最先入席。

这三天,小十七日盼,夜盼,盼芷容来寻他,与他一同远走高飞。

但三天过去,他没能等到芷容。

他算是彻底明白,芷容不会跟他走。

虽然结果已经知道,但这宴,他还得来,他要亲耳听芷容最后的拒绝。

小十七心情本不好,刚刚落座,一抬头,就看见对面蛇侯不可一世的模样,又想到蛇侯前来的目的,胸口里顿时团起了一团火,狠狠地向对面瞪去。

而蛇侯虽然已经知道,这位晋国太子与蛇国的鬼杀小十七长得一模一样,应该说这个晋国太子就是蛇国的鬼杀小十七。

小十七在蛇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杀人奴,可这会儿竟与他平起平坐,让他很不爽。

蛇侯觉得与个下奴平起平坐,已经很可恨。

那个下奴居然还敢直怔怔地瞪看着他,当真是放肆之极,也不禁恼了。

他越恼,小十七越是瞪他。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咔嚓乱碰,火花四溅。

靖国公领着一堆女眷入席,在空中火拼的目光才生生扯开,一同望向靖国公身后,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少女身上。

芷容与小十七的目光对上,微微一笑,只有与他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他才可以平安地回去晋国。

靖国公一家子刚刚入席,新皇来了,正襟坐下,一阵寒暄后,新皇道:“这只是家宴,大家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芷容神色淡淡地睨着新皇,这也好意思叫家宴?

在座的众人,全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外头传来肖华沉稳无波的声音,“既然是家宴,加我一个,如何?”

那声音入耳,芷容身子一震,明明认定他一定会来,可是他真的来了,她的心却乱了。

但只是一瞬,就冷静下来。

她来,就是要把这一切解决掉。

回头,就看见一身白袍的平阳王,如松如柏的身影迈步进来,满面的春光,满身的和煦,把满庭的光华全盖了下去。

小十七心里一沉,一双星辰般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芷容,越看,心越冷,她心里果真装着平阳王,而平阳王也不会放弃她。

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无望,但这会儿,仍是说不出的失落,更有一抹刺痛在心尖上传开。

谁也不嫁

大局已定,他却仍端坐不动,不管如何,他得看到最后,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都会等,都不会放弃。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新皇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人家自己贴上来了,还是以‘家’为套,他总不能把人打轰出去。

只得道:“皇叔说哪里话,本想差人去请皇叔的,但怕皇叔昨日才回京,太过辛苦,才没敢去骚扰

平阳王笑笑,“好说

目光缓缓看向在座众人,仍戴着青獠鬼面,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那一点面容,但即便是这样,仍是风采夺目,无人能比。

碧瑶在看见平阳王进来的一刹那间就失了神。

她被震住,不仅仅是因为平阳王的绝世风华,而是这个身影太熟悉,虽然他露出的那半截脸与肖华有很大区别,但她仍觉得他们很象。

被他目光扫过,更是如被雷击,再看不去别处。

肖华对碧瑶的痴痴注视,浑然不觉,直接看去了别处。

新皇坐着正首方,左右各坐着蛇侯和小十七,下首方坐着靖国公一家子。

下首方三张桌,靖国公和夫人月茹坐了正中的一桌,左面是芷容,右面是雪琴母亲。

新皇心里极恼,却不得不装作无事一般,叫道:“快备桌

传话小太监正要离开,平阳王道:“不必

径直走到芷容的身边坐下,“我在这挤挤就好

芷容身子又是一僵,下意识地别开脸,看向一边。

在座的所有人,脸上无不变幻不定。

而肖华却只是看着芷容微微一笑,就一手托腮撑在桌上,笑意盈然地看向上头正坐着的新皇帝。

新皇本来怕平阳王来闹事,打算一坐下来,就直奔主题,说:“二国都求我北燕国公之女,是我北燕之福,但一女不能嫁二夫,所以怎么怎么

可是平阳王不请自来,平阳王知道他在平阳王府见过芷容。

既然见过,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芷容是平阳王的人,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把手伸到人家屋里去。

于是之前想好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一个劲地睨蛇侯。

平阳王要来搅局,自然在蛇侯的意料之中。

他之前做了那么多,也就是对付平阳王来搅局,所以他有持无恐。

道:“本亲王是诚心为娶芷容而来,国公如果没有异议,我们是否可以把这事定下了?”

靖国公未答,肖华轻笑了一声,道:“她是我的人,嫁不了你了

芷容大怒,回头向他狠狠瞪去,“我与王爷并无关系

肖华并不知昨晚之事,只道她仍恼昨日因他受辱的事,柔声道:“等处理好这里的事,肖华任你打骂

芷容眼角越发得冷,笑道:“打骂王爷?芷容不敢,也不愿说完,起身离席,向新皇行了一礼:“芷容身体有些不适,请皇上允许芷容先退

肖华昨日离开时,芷容也不是如此冷硬,这时她眼里的绝决如同一把冰锥直刺入心。

飞快地瞟了一侧蛇侯,后者媚眼斜飞,透着一抹得意之色,眉间微蹙,有问题。

下毒

新皇点头道:“也好,横竖婚姻大事,有国公夫妇在便好

芷容忽地一笑,“皇上误会,芷容不嫁,在座之人,芷容一个不嫁

她这话,肖华,蛇侯,小十七三个人谁也不觉得意外。

但身为芷容父母的靖国公和月茹脸上却有些不好看,而一旁的雪琴母亲却埋着头,眼里尽是笑。

月茹低斥唤道:“芷容,休要胡闹

来了个平阳王,新皇已经觉得头痛,现在芷容目无尊长,说出这种大逆的话,新皇自认无法向永亲王交差,更加头痛,道:“儿女婚姻都是父母作主,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胡说

芷容抬头,直看向正座上的新皇,笑颜如花,道:“皇上见忘了

新皇怔了一下,难道她竟要指认在平阳王府里见过他不曾?

如果那样,靖国公的脸面可真没了。

靖国公虽然坐在芷容旁边,但平阳王和芷容的耳语,他却是听不见的。

芷容拒绝平阳王,他是高兴的,但芷容却把所有人都拒了,还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就让靖国公很头痛。

他最担心的和新皇一样,怕芷容不顾脸面,说出在平阳王府做姬妾,给他侍寝的事。

如今只有让芷容尽快离开,至于联姻的事,以后再论。

唱止道:“放肆,怎么跟皇上说话的?”

芷容自然知道皇帝动动嘴,就能让她脑袋搬家,但她还真不信,这个才坐上皇位的少年敢砍她的头。

一直沉默着不出声的月茹缓缓起身,就在案后,向平阳王行礼下去,道:“芷容已经许了永亲王,王爷放手吧,不要再为难我家芷容

在座所有人都怔了,不敢相信地看向案后怯生生的小妇人。

就连靖国公都不曾想到,自己这个夫人敢公然与平阳王摊牌。

芷容俏脸白了红,红了白,最后一片惨白,不能确定地开口,“娘?”

平阳王面上只是一瞬的愕然,就恢复平时的淡定从容,嘴角噙着暖如春光的暖笑,望着月茹的黑眸却凝了一层薄冰。

月茹平静地向芷容望去,“为娘已经答应永亲王的求亲,你是要嫁永亲王的

芷容脸上唯一的一点颜色也瞬间褪尽,身子微微一晃,忽地笑了,“娘知道女儿的性子,芷容不嫁,任谁也迫不了我

月茹笑了一笑,神色温柔,“娘自然是知你的她说着,轻咳了一声。

对着人咳嗽是不礼貌的,月茹把脸别过一边,用袖子遮去嘴,这是最基本的动作,但芷容却看见母亲遮去嘴的袖子内侧沾上了一点黑红的血。

茹夫人身边的靖国公也看见了,脸色大变,飞快地扯过夫人的手。

那点极不正常的血色落入众人眼中,靖国公惊急交加,“毒……有人下毒……”

永亲王和小十七怔了一下后,都盯实了茹夫人,有问题。

皇帝请客,有人中毒,这还了得?

场中顿时乱了,只有肖华仍是淡然而坐,如同一个毫不相干的看官。

让他陷身绝境

芷容急窜上前,拉了月茹,径直逼视着母亲的眼,“娘……服了毒?”

靖国公刚才见夫人中毒,就乱了心神,被芷容一问,反而冷静下来,又惊又急,更多的却是痛,“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解毒

茹夫人回了他温柔一笑,那一笑有着许多不舍,“月茹此生遇上将军,足矣

靖国公又急又怒,又是心疼,急道:“这时扯这些无用的做什么,你可有解药?”

话问出了口,才又暗骂自己糊涂,她既然要服毒,怎么可能轻易给自己解毒,大声叫道:“御医,快舒心御医

新皇被突然发生的事,弄懵了,听见靖国公叫唤,才回过神来,慌忙跟着叫道:“快传御医

芷容深吸了口气,望向肖华,眼里尽是乞求。

这里就有一个天下第一医,只要他肯出手,还用叫什么御医。

然后者却只是淡看着她,并无出手相救的意思。

芷容眼里终于凝上了泪,她知道他恼母亲。

但这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再恼,也不能见死不救。

“救救我娘

肖华坐着不动,“求死之人,无救

芷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怎么也得先把毒解了,就算母亲想再要求死,有人看着,自然是死不成的。

“那些不用你管,你只管先帮我救人

肖华身子一歪,手撑了腮,静静地瞧着她,“救不了

他虽然不用毒,却精通毒,从月茹咳出的血,以及淡淡飘来的味道,已经知道茹夫人服下的毒根本无解。

茹夫人这么说,目的就是要死在芷容面前,让芷容认定他见死不救,虽然那毒是月茹自己服下的,芷容仍会恨他。

芷容倒吸了口冷气,重看回母亲,心头痛极,也气极,“娘亲为什么要这么迫我?”

月茹伸手拉住芷容冰冷微颤的手,小声道:“只有永亲王能护你终身……”

她见着玉帝太子,就知道她私下凡尘的事瞒不了多久,她必须在上头发现前离开,死是逃不的。

让芷容彻底断了对肖华的心思,同时将她托给玉帝太子,他不但能护她今生,更能护她永世……

这般死法,也就死得其所了。

芷容虽然恼母亲,但哪能这么看着母亲死去,将下唇咬了又咬,“娘,解毒吧,女儿是不会再与那人有任何纠葛

月茹笑松了口气,“这毒,只有肖华能解

芷容脸色骤变,飞快地重看向肖华,肖华平静地迎视着芷容的目光,不动。

他心里恼怒到了极点,反而不恼了,一开始就猜到茹夫人的心思,在茹夫人将无解之毒说成只有他可解时,只是淡淡一笑。

如果他这时装模作样的去给茹夫人解毒,就算解不了,芷容对他的恨也会淡一点,但淡这么一点,又有何用?

他不屑。

“肖华?”靖国公跳了起来,冲外头叫道:“快去叫肖华进宫

紧接着发现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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