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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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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这男子坦荡荡地说出,脸上却禁不住红过耳根。

白衣公子又笑,“姑娘只不过是听在下这么一说,就已经红脸,还如何能观望下去,并让自己欲死欲仙?既然姑娘不能,提出这么个条件,未必为难人了些

男女之事,最精通的莫过于青楼,所以芷容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她想不到的答案,但接连三天,没有半点收获,已经失去兴致。

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羞怒之下,竟也有些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而自渎?

念头一过,脸上阴晴不定,又见那白衣公子面朝着她,可以感觉到他隔着面纱直看着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只要你敢,我就敢看,不过,如果你不能让我瞧得欲死欲仙,你别想齐全地走出这里

话落,却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芷容冷道:“怎么不敢?”

白衣公子一声低笑,道:“在下有兴趣来看美人,却没兴趣被美人观望。再说被美人观望一阵,说不定还要送掉性命。在下怕死得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

不见芷容如何动作,白衣公子眼前一花,芷容已经赤足站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雪白的脚踝上束着一串小金铃。

叮当声中,她抬了小巧的玉足去揭白衣公子面前的慕离面纱。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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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说〃√

 ̄下〃√

 ̄载〃√

 ̄网〃√

白衣公子握住她的小脚,入手肌如膏脂,荡人心魂,他却只是浅浅道:“在下的面纱揭不得

“为何?”芷容小脚回缩。

“在下相貌丑陋,所以以面罩掩面,省得污了人眼白衣公子放开她的小脚。

“我不介意芷容蹲下身。

“姑娘固然不介意,但在下却立过誓,揭我面纱,看见我容貌者,必嫁我为妻

“呃?”芷容胸间微微一漾,她当时去揭平阳王的面具,他也是这么说,半眯了眼,“如果我不嫁呢?”

“那我就一直缠着她

“如果缠着我,我会杀了你

“做鬼也缠着

“那算了芷容笑了笑,似要离去。

白衣公子笑着,将身体靠向身后靠背,突然眼前一花,芷容那张绝秀的面容已经钻进他的慕离帽,神情似笑非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

你缠着我吧

芷容挑了眉,狠声道:“肖狐狸,我就知道是你,还装什么残废

肖华不置而否地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紧接着他唇上一痛,待要反应,她已经退了开去,重半躺回香妃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缠着我吧

肖华抬手轻拭被她咬破的唇,苦笑了笑,“国公见夫人失忆,而你又不在府里,又听说这里风尘雪的模样,就疑心是你出来搞事,叫了我前来查看

芷容怔了一下,“我爹回来了?”

“昨晚回来的肖华看着手指上粘着的淡淡血痕,轻蹙了蹙眉头,这丫头为了解惑,这种办法,她也想得出来。

芷容脸色微变,一把把肖华从轮椅上拽了起来,自己拿了他头上慕离帽戴上,坐上轮椅,“送我回去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得推着她离开青楼。

“站住,老娘的地方岂能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青楼老妈子没收到钱,却见美人跟人离开,怒火冲天,风风火火地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来揪肖华衣裳。

手还没碰到肖华的衣裳,看见他的面容,肥手在空中僵住,大着舌头结巴道:“肖……肖华子……”

肖华只略瞟了她一眼,“要在下留下?”

老妈子一扫脸上怒容,堆上一脸讨好的笑,“哪敢,哪敢,公子好走

肖华收回视线,将芷容从轮椅上抱起,阔大的裙摆滑开,露出一双雪白小脚,肖华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掩了芷容的赤着的小脚,上了等在外头的马车。

能让青楼的老妈子忌惮到这地步,不是有权有势的官,就是特别舍得花钱往这里砸的财主。

肖华不是官,那么只能是后者。

芷容本不想理会肖华的破事,但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常来这地方?”

肖华似笑非笑:“偶尔

偶尔?来一次就一掷万金,也是相当有份量的,肖华既然能成为燕京第一商,想必是砸得起这钱的。

但一想到他搂着那些花姑娘风流快活,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肖华瞧着她‘嗤’地一声笑,“那家青楼的东家,姓肖。身为东家偶尔去查查账单,还是要的

芷容‘啊’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些稀奇,还真是哪儿都有他的份,鄙夷道:“你逼良为娼?”

在她看来,青楼这地方都是黑窝,里头的姑娘都是被迫卖身的苦命娃。

肖华不可思议地瞥了她一眼,“这家青楼可是官家的

芷容又‘啊’了一声,看他简直是看怪物了,“既然是官家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肖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官家惯来是只收钱,不出钱,不跑腿。出钱跑腿的事就落在我们这些苦命的买卖人身上

芷容暗呸了他一口,狐狸一只,没好处,你能干?

同时有些纳闷,自己什么地方不去,偏偏去了他的狼窝。

被狗牙磕的

到了靖国公府外,芷容却不肯走正门,脚尖一点,扑上墙头,朝下头道:“肖狐狸,你敢胡说,我不会放过你话落,身影已经在墙头上消失。

肖华从正门进府,得知靖国公和碧瑶正朝着芷容的房中而去,忙抄着小道急赶过去。

进了芷容寝屋,见芷容已经滚倒在床上装病,想着她方才在青楼装模作样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抚头装病的芷容,又有些无奈。

这丫头聪明如狐,他得知靖国公即将回来,忙赶着去寻她,本想拿靖国公吓她一吓,却被她识破,赶在前头回来装病扮可怜。

芷容听见院中传来脚步声,知道是父亲来了,将肖华拽住,压低声音道:“你记住我的话,敢乱说话,我不饶你

说话间,忧心重重的靖国公已经迈进门槛。

芷容忙丢开肖华,滚回床上,捂着额头装出一脸的病态。

靖国公走近,肖华道:“国公,二小姐说……”

靖国公见芷容病着,有些意外,着急问道:“说什么?”

“说……”肖华轻瞟了芷容一眼。

芷容心里一咯噔,暗骂了声该死的,拿眼神使劲戳他。

肖华眼里漾开一抹笑意,很快垂下长睫掩去,道:“说她口渴

芷容卡到噪子眼上的心滚回胸膛,心里骂了声,“混蛋

肖华象是能听见她的心语,向她睨来,她忙低眉垂眼装贤淑,肖华微挑了眉。

靖国公看肖华,“你的嘴怎么了?”

肖华抬手轻拭被芷容咬破的唇,“被狗牙磕的

芷容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又不能辩,只能拿眼神再次戳他。

正在奇怪肖化怎么会被狗牙磕着的靖国公瞧见又问,“芷容,你的眼睛怎么了?”

芷容惊了一下,眼里的飞刀化成春暖阳光,“我眼睛没什么啊

靖国公再看,只道是自己的幻觉,身后肖华却抽着眼,淡淡而笑,恨得芷容暗暗咬牙。

芷容不愿再看他可恶的模样,把话转到正题,“爹爹来,可是为了娘的事?”

靖国公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芷容所想的悲痛,反而有些意外,难道父亲对母亲并不上心的?

随着靖国公的问话,仍是说马惊了,把她和母亲颠出了马车,母亲被磕了头云云。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肖华神色,见肖华权当听笑话一般听着,却无揭穿她的意思。

气恼中又有些安了心。

靖国公听她说完,果然与下人回的话一样,也就不再问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起身要走。

肖华也随着一同离开。

芷容想着母亲的一片痴心,宁肯自己受辱也要保着父亲,虽然真相不能告诉父亲,但见父亲如此薄凉,全无悲痛之意,心里不免气苦。

叫道:“爹爹,你会不会就此疏远娘亲?”

靖国公停下,肖华回身瞧了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终究是女人,做鬼杀杀人的时候,毫不手软,这会儿却又担心茹夫人因为失忆而被丈夫嫌弃。

重生

换作他根本不会在意靖国公会如何,如果靖国公薄情,带了茹夫人离开就是。

见芷容向他望来,收回视线,“我先出去

靖国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靖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子气,“我觉得你娘这样,也挺好

芷容愣了一下,“这样好?”

靖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子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但那以后,妻子对他就更是畏如虎狼。

他只道是月娘知道假燕皇的事,认为他利用她,伤了她的心。

心想,等时间长了,自然能解去她心里的结。

哪知她对他仍是能避就避,后来有了芷容,他也不敢再对她造次。

他心里明白月娘心里是有他的,但就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生了芷容后,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对他总是淡淡的。

这次回府,表面上对他仍是尊重,但到了夜里,却断然不肯让他近身。

这次失忆,本是该悲痛的,但她明明不认得他,但见着他时,明明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但那神情却象是仍知道他这么个人,只是不知他是何人罢了。

如果非对他爱极,又怎么能如此?

在她得知他是她的丈夫时,她竟是欢喜的。

当晚,他宿在了她房里,竟如同他们新婚时那般,她在他怀中柔得似水。

看来她忘记那些事,是老天可怜他这些年的一片痴心。

他现在终究不比得以前年轻,就算与她缠上一天一夜,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上战场,昨晚与月娘好了一晚,天亮方睡,结果这一睡竟到了这时候。

也正因为这样,才没发觉芷容根本没在府中,被她蒙混过去。

芷容有了父亲的承诺,仍有些不安。

虽然她想过,等她杀了假皇帝就带母亲离开,但万一她有去无回,那母亲能依靠的只有父亲。

如果父亲嫌弃了母亲,母亲后半辈子也就毁在了这里。

等靖国公离开,就起身更衣,问过下人,知道靖国公去了办公事。

朝着母亲那边去了。

进了屋,见母亲正在描花图。

双颊泛红,嘴边尚噙着一丝娇羞的浅笑,不知在想什么,想想笑笑,笑笑想想。

那模样竟如同年轻了十几岁,只是个暮春的少女。

芷容看着她这模样,不忍心打扰,正想离开。

茹夫人抬头起来看见,忙笑着放下花图,迎上两步,“来了,怎么不进来

芷容微笑道:“见娘亲在忙,怕打扰了娘亲

茹夫人拉了女儿的手,走到桌边,给她看她绘的花图。

等平阳王回来

芷容见描的是憨头憨恼的虎儿,不解地看向母亲,“这是……”

茹夫人手指抚过虎头花图,“昨晚儿,我听你爹的口气挺为你的婚事操心,我就想着,你也不小了,也该快有婆家了,有些东西得早些备着,免得到时来不及

芷容更是迷惑,“什么来不及?”

茹夫人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嫣红,“你爹说我们成亲不久,就有了你。我怕你成亲后,也很快会有孩子

芷容心里苦涩,但见母亲幸福的模样,仍是笑了笑,“我又不嫁人

“女孩子家,哪有不嫁人的,其实我觉得肖华真的很好……”

“那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生意人嘛,自然精明些

芷容苦笑,该不会一瓶忘忧散,把母亲的脑子都吃坏了。

突然间想到关键问题所在,“昨晚……爹宿在这里?”

“嗯茹夫人声如蚊咬。

据芷容所知,自从娘回来就没让父亲在这里宿过夜。

“爹对娘……还好吗?”

茹夫人有的脸更红过耳根,“你爹是极好的

芷容有些无语,母亲失忆也算是重生一场,等于活了两次,可是两次都一脖子吊在父亲这颗老树上。

听茹夫人又道:“说来奇怪,我谁也不认得,什么也不记得,见着你爹,却象是知道他一般,就觉得他与我本该是很亲近的,没想到,他真的是你爹

芷容张了张嘴,终是一个字没说来了,神智有些恍惚。

她也曾经什么也不记得,可是又何尝不是见着那个人,就觉得亲近,可惜她与他之间不能象母亲和父亲这么简单。

平阳王,肖华两个相同的身影在脑海里不住移换,最后却是合在了一起。

暗哼了一声,肖狐狸,如果你真是那个人,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狐狸皮。

但一想到平阳王,心底却是猛地一抽痛,如果他真的是平阳王,她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晃了晃头,是谁都无所谓了吧。

他就算是那个人,他不承认,她又何必去揭?

横竖事了,她也是要离开,他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快快活活地过上一阵,也算不枉来世上一趟。

只消等那人以平阳王的身份回京,打探如果皇帝倒了,他是否会对父亲下手,如果他能容得下父亲。

只要他容得下,就算削了父亲的手中权利,只要能让父亲与母亲安度晚年,也就可以。

权利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只要他能保得父亲和母亲晚年平安,她就可以放心动手。

如果他想做皇帝,除去假燕皇,对他有也利,就算他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关系。

要行刺皇帝,不是动动嘴皮,拿着刀子胡乱砍砍就行的。

时机,地形,及皇帝的各种习惯,外出带多少护卫,那些护卫又有几分能耐等等,都得摸个底朝天。

芷容要等,除了等平阳王,就是等摸清对方底细。

她闲着无事,就皇宫附近游逛。

夜探出事(一)

过去的她就是好动的性子,她不爱在府中,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加上她克夫的事,靖国公对她的婚事已经不太报希望,不用装什么淑女,所以更不约束她。

老夫人对她又是不待见的,也懒加理会。

就算有人在她耳边吹风,她也只是叹了口气,“横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随她去吧

只有肖华感到芷容的不妥,但芷容不动,他自然也不会轻易动弹,只是暗中多留几个心眼。

由于靖国公的放宽政策,芷容连本带利,竟晚上也偷偷往外溜。

这日,收到消息,燕皇带妃子夜游观灯。

有机会在外头刺杀,绝对比在宫里容易逃生,那么就得清楚他外出时身边有多少高手护身。

对想摸底的芷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芷容事先去踩好地点,看明了路线。

事先乔装作外乡来的游士,在附近客栈包下一间房。

到了时间,脱去外头乔装,里头是早已经穿好的夜行服。

借着夜色,潜到假皇帝外游的明月湖边。

湖边早一步一兵地布置好防卫,将明月湖围了半圈。

芷容撇嘴,好好的风景,被这些杵着的御林军煞得全没了意景。

‘燕皇’拥着淑妃,后头又跟了七八个妃子,再加上一堆的宫女缓缓而来。

芷容皱眉,明着的御林军虽然不见得厉害,但胜在人多,就算两刀一个,也得砍上半天,能生生地把人拖死在这里,暗里的隐卫人数竟也不少。

想在外头刺杀他,当真是难如登天。

宫里虽然危险,但他总得睡觉,睡觉的时候就算屋梁上蹲着隐卫,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杀他的机会大得多,只不过逃走难些罢了。

世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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