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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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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县外的大马场举行。

算算时间,距离赛马会开始也不过十余天的时间了,所以除了东陵县本地的马贩之外,就连外地的马贩也都挑选了自己最好的马过来参赛,想必这个矮胖的男子就是其中之一了。

“是啊,这匹马叫白玉,通体雪白,只是额前有一块巴掌大的褐毛,正是五岁的口,身强体壮,定然可以出成绩的,可昨晚居然就丢了!小人也到处找了,没有啊!”

那矮胖男子眼神又暗了几分,这匹马本身的价值不说,就连这次比赛获胜奖励的银子也可以不计,可是那一大批将银子砸在自己这匹白玉身上的赌客就饶不了自己啊!PRel。

要知道,只要有赛会,就一定有人看赌口,明着暗着押上去的银子比本身马的价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现在自己这匹白玉是一赔五了,若是不能出赛,自己一定被赌客们砍的死无全尸了。

“昨晚丢的?你叫什么名字,都在哪里贩马?来了几天了,与何人一起来的?都说一说,我记下来回头过去看看。”

书儿伸手轻轻拍拍小豆的小屁股,将他轻轻放在地上,转身坐在了一旁给办案文书准备的小桌上,展开了一张宣纸,小豆子则是乖巧的在一旁开始磨墨。

“呃,原来你不是楚大人!”

见书儿没有坐在公堂的正位上,这矮胖男子才明白自己说了半天,还没见到大人的面呢,不仅眼里多了几分不信任和鄙夷。这样美的一个小白脸,就算会写字,难道能办案吗?大人又哪里去了?

“我爹爹很忙,你有事和书儿舅舅说就可以了,不要说只是找马,就是给你找妈也成啊!”

小豆子看那矮胖子的眼神就有些不顺,怎么这样看书儿舅舅呢!

要知道,书儿舅舅这两年要照顾自己,还要忙着衙门的大小事情,还要关注整个东陵县的百姓疾苦,这里现在可以没有楚大人了,(呃,这个小豆子怕说出来了爹爹打他屁股)却不能没有这位美如天人的书总管了。

“小人的妈倒是没丢,找马,找马就可以了。”

矮胖子低头看了眼气势汹汹的小豆子,想着只要能将马找回来就行啊。

“小人叫韩三,北陵县人士,上一次赛马会上我的马跑了个第七,但也是蓝桐国第二的好成绩了,今年有望拿个蓝桐第一回去,给咱们蓝桐国也争份面子。这次是三天前来的,和我同来的还有一个小马倌和一个骑师,我们三人就住在县城里的老诚客栈”

矮胖子韩三一边说着,书儿一边记录。

“昨晚睡前我还去看过马的,都很正常。小马倌从我们出了家门就一直和马在一起,吃饭睡觉也不离开的,我和骑师住在楼上的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房,可今天早上我再去马厩看看,小马倌还在睡,可那匹白玉居然没了。我慌忙跑到楼上去叫骑师,发现骑师居然也不见了。”

道年上也。“你是说,骑师和马一起失踪了?”

听到这里,书儿停下了笔,抬头看着韩三,心中有些气。这骑师也一并失踪了,韩三报案却不先说,反而总是说马丢了,难道这马在他眼里比人还重要吗?而且这骑师和马一起失踪,则案子似乎就有了些眉目,可这韩三怎么兜圈子说了半天才说到关键呢!

“我不知道骑师和马是不是一起丢的,因为我昨晚睡的时候骑师已经先睡了,我敲了房门叫他一起看马去,他都没回应。而且也没人看到他拉着马走了,就连马什么时候出去的,客栈里的人都不知道。”

“那这骑师跟着你驯马多久了?可靠吗?会不会他只是早起出去遛马了?”

“骑师名叫张庆,三十岁整,跟着我也有四五年了,驯马的技术是一流的,只是有些贪杯,不过他只是晚上睡前喝酒,然后一觉睡到天亮的,白天驯马的时候从来不喝。至于说他出去遛马,肯定不会,因为他每天早上遛马之前都要给马先修理马掌和给马绑尾,而这些必要的工具都还在马厩里没有动过,我便想他不是去遛马了,而且都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和马一起失踪的。”

“书儿,怎么了?”

韩三说完,门口一个晴朗的声音响起,楚寻一袭白衣,荣光焕发的从后面走了出来,俊脸上带着妖孽的浅笑,让整个县衙的大堂上都好像多了千万朵盛开的桃花一般。

“大人,这位韩三来报案,说他的骑师和赛马失踪了。”

书儿起身向楚寻回话,而小豆子则是喊了一声“爹爹”便绕过了楚寻,向后面跑去,两条圆滚滚的小短腿却可以跑的飞快,一下扑进了后面跟着出来檀香怀里。

“呃,这位是楚大人!”

韩三看着又进来的这个长身玉立的美男,顾不上惊讶,根本则是惊呆了企业供需库 。gongxuku。

☆、。去马厩看看

韩三吃惊的是这东陵县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前一个书总管美的雌雄莫辩,眼角眉梢尽是妩媚倾城;而后一个楚大人则是妖孽魅惑,却气势不凡!!

而檀而了。再看看后面那个身材窈窕的美人,不但倾城绝美更妖娆如天人,抱起的小娃娃更是粉雕玉琢的可爱,真是大开了眼界啊!

“你的马丢了?”

楚寻见那韩三嘴巴张的老大,眼睛在他们几个人脸上转来转去的有些心烦,自己和檀香在这里住的久了,东陵县的老百姓都习惯了,不会这样唐突的看人,可外来人的不论男女还是这么一副花痴的模样,真是让人受不了,以后还是书儿办事冲在前面好了,有人要流口水也是冲着他流,自己落的清净。

“是,是。我的赛马啊!百里挑一,不不,是千里挑一的好马……”

“驯马师也一起失踪了?”

韩三还要继续说下去,楚寻便打断了他,随即拿起了书儿刚刚记录的两页纸看了看,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那骑师和马一同失踪的诸多原因。

“带本官去你的马厩看看。”

楚寻感觉从这个马贩子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颠三倒四的说不出重点,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毕竟有些线索是一般人都不注意的。

“好好,大人请随我来。”

韩三点头哈腰的准备带路,檀香也跟了上来,将怀里的小豆子往书儿怀里一塞,跟着楚寻蹦达的走了。

“舅舅,你看我娘亲,像是爹爹的跟班。”

小豆子舒服的趴在书儿怀里,看看她娘亲纤细窈窕的背影,摇了摇漂亮的小脑袋。这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也不觉得闷,难道就是所说的如胶似漆?

“呵呵,香儿哪里像是跟班!”

书儿也一同看着檀香远走的背影,抱着小豆子回了房。桌子上的粥已经冷了,不可以给小孩子喝,书儿便转到一旁的茶几上去拿点心,视线便落在了茶几上端正放着的那只白瓷茶壶上。

“书儿舅舅,你又看这只茶壶,又不用来喝水,每天还摸上几次,可茶壶身子都被你摸的发亮了,壶嘴却是脏的。”

小豆子咬了一口点心,看看书儿舅舅在那只茶壶上胶着的目光,大声的打断了他。

“脏!呵呵,不是脏的。”

书儿一愣,向那只壶嘴看去,细白瓷的茶壶嘴上,一个浅浅的粉红色唇印印在最前面,像是一片飘香的花瓣,看着那已经不怎么鲜艳的色彩,书儿薄唇微微上翘,划出了一个绝美的弧度来,这唇印是她的呢!(关于这只白瓷茶壶,可以翻看一下之前“都是红薯惹的祸”那一章)PSP1。

******千千丁香结****

楚寻拥了檀香来随着韩三来到了“老诚”客栈门口,这间客栈位于东陵县最偏僻的一个地方,再向前走不远,出了城到了一块空地,然后再向前走便是一片齐腰高的茅草地,有些荒凉。可这里却是每年赛马会之前,马贩子都爱住的地方之一,因为这里有空地,每天早上遛马很方便,而且不像是在城里,人多声音嘈杂,有时候会让马受惊。

“就是这里了,我的马厩是单独的,两边相邻的马厩我都包下来了,小马倌就睡在这外面的席子上,按理说,马从这里出去他最先会知道的。”

韩三领着楚寻和檀香来到了一处马厩,这里现在已经空了,门外的简易木板床上还铺着席子和一床被子,只是被子没有折好,还是散着的,床边的小凳子上还放着一直盘子,里面有些剩饭菜。

楚寻先是在已经空了的马厩里看了一圈,马厩里很干净,食槽里是空的,而一般赛马的食量都是要控制的,晚上不会加料,所以证明昨晚喂过之后,今早添料之前,马就已经不见了。

马厩靠近后部铺着一些稻草,按理说马都是站着睡觉的,只有在积累的情况下或是受伤生病才会卧下来,而这些稻草还很整齐,证明马的身体也是良好的,可马倌如果真的就睡在外面,这么大的一匹马出去了,或是有什么人进来,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楚寻出来看看小凳子上的剩饭,端起来凑近鼻子闻了一下,眉头一皱,问着韩三:“那小马倌现在哪里?”

“在楼上,我早上下来看马的时候他还在睡呢,我叫了他几声,他才起身的。我们一同开门就发现马不见了,他说根本没发现马出去。我们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有,我便上楼去叫骑师,准备一起再找,结果骑师也不见了。我急着去报官,可那小马倌突然说头疼的厉害,我便叫他先在骑师的隔壁的屋里躺躺,估计这会儿不在这里,应该还是在楼上睡呢!”

韩三说的好像有点动气,明显是怪那小马倌贪睡又偷懒,可当着楚寻的面还不好发作而已。

“定是你刻薄了他,不给吃好的,也不给好住的,就这样整天窝在这里给你干活、看马,还能不病的。”

檀香瞪了韩三一眼,替那小马倌打着不平。

“冤枉啊!夫人明鉴,我出的工钱是别人的三倍呢,而且家里马厩的条件好,马倌都有自己的小房间,只有到了这里,怕马出问题,才要他日夜守着的,结果还是丢了。”

“嗯,带本官去看看他。”

楚寻俊脸微微一沉,气势一凛,让那韩三赶紧闭上嘴巴,领着楚寻和檀香上了楼。

韩三应该是很有钱的,他将这二层右手边的四五间房都包了下来,他的房间在最里边,而那位驯马师的在他隔壁。

到了中间的位置,韩三敲了敲门,里面先是没有声音,又敲了两下,才传来一个略微嘶哑,但很年轻的声音。

“来了。”然后,门打开后便是一个十**岁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身子很单薄,但手臂看上去很有力,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的像个老实人。

“三爷,我,我头还疼,忘了时辰,马找到了吗?”

一见是韩三,那小马倌马上慌忙的解释着企业供需库 。gongxuku。

☆、狗瘸了

“马!你还记得马?你昨天晚上不是就睡,一直到现在还睡,不是你贪睡,马也不会丟。”

看到小马倌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韩三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

“你昨晚吃了什么?吃了之后又什么不对或是不舒服的感觉吗?”

楚寻上前一步问着小马倌,将准备暴跳如雷的韩三向旁边推了推,心里有些反感,檀香干脆不客气的将他本来已经让开的身子拉到了后面老远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没,没吃什么,东西还是上面送过来的,吃了之后我还去看过马,出来又给马厩上了锁,但回来就感觉累了,一睡下去就是早上三爷叫我才醒来。不过,似乎去看马的时候感觉有些恶心,头晕,所以将门锁了就赶紧睡了,都没洗脚。”

小马倌回答的有些诚惶诚恐,还反复强调自己锁了门的。

“那你吃的东西是谁送来的?”

“伙计,每天都是那个伙计送的。”

“是我让伙计送的,他的伙食和我们一样的,我和骑师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点了一桌子的的菜,给他单独盛上一大盘,让伙计送去的。”

韩三又在后面插了句话,他其实是怕檀香又说他刻薄下人,不给他找马了。

“我看,八成是你们吃剩下的,才去给人家吃吧!”

檀香撇撇小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这个韩三一看就是有钱没心更缺德的人,根本不会好心的对下人。

韩三缩缩脖子不再说话,显然檀香猜中了的。

“你多喝些水,用井水再洗洗脸,头就不疼了。”

楚寻说完,又向里面一间房间走去,回头问韩三:“这是那位骑师的房间?”

“是,是。”

楚寻伸手将门推开,等了一下才进去,屋里只是普通的摆设,和普通客栈没大的区别,床上被子还叠着放在里面,床单有些皱,但不明显;桌上有一个酒壶,楚寻过去拿起酒壶摇了摇,还可以听到里面有酒的声音,再凑近鼻子闻闻,之后重新放在了桌上。

“这包袱是那位骑师的吗?他还有其他行李吗?”

楚寻指着衣柜里的一个包袱问着,奇怪着那衣柜门开着,可里面的包袱还打着结,像是有人打开了衣柜想拿东西,或是已经拿走了什么但却匆忙的忘记了关门。

“是他的没错,而且他就这一个包袱。我们只在这里待几天,赛马会结束就走,所以行李都不多的。”

“打开。”

楚寻退后了一步,示意韩三上前将骑师的包袱打开。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碎银子,还有两套短衫,看来应该是比赛或是驯马的时候穿的。韩三又将几件衣服都翻腾一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再拎出来挨个抖了抖,从其中一件衣服里掉出了一张纸。

“大人。”

韩三将那张纸捡起来看了一下,递给了楚寻,原来是一张当票,典当的铺子就在这东陵县上。

“你说骑师喝酒?”

楚寻将当票拿在手里看看,交给了檀香,檀香又看看,然后揣进了怀里,打算回去的时候去当铺看看。

“喝酒,每天晚上喝一壶,然后就睡觉了。”

“那他可有妻室?还有什么癖好?”

楚寻一边问着,一边又回头看看床上,再看看桌子,眼神落在了桌子上的灯罩上。

“听说早年有个妻子,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跟着我这四、五年也没见他看上哪家的姑娘、寡妇,倒是偶尔会赌赌钱,不过输赢都不大。”

韩三回答着,楚寻已经将灯罩拿了下来,这盏灯不是油灯,而是燃蜡烛的,只是这蜡烛只剩下了一小截。看着这一小截蜡烛,楚寻又微微皱了皱眉头。

“娘子,你看出什么没有?”

回头看看檀香,楚寻展颜一笑,妖孽无比。最近总是没什么案子,这桩算是有点意思的了,想让娘子那颗聪明的脑袋也跟着转一转。

“嗯,和你想到的差不多。”开个觉锁。

檀香也是妩媚一笑,拉了楚寻的手便向楼下走,直奔了前台掌柜的那里。

“掌柜的,昨天晚上谁让伙计去给小马倌送的饭?”

檀香拍了一下掌柜的面前那高高的柜台,大声的问着。

“哦,是那位韩三爷家的骑师啊!平常都是他将饭菜端来,我们伙计跑腿去送的。”

掌柜的在这东陵县开店快二十年了,自然认得那位是县太爷楚大人,而这位就是让县太爷沉迷的县令夫人了,所以回答的很明确。

不过这两年东陵县倒是太平,百姓日子也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县太爷宠妻,天老爷风调雨顺;楚寻又不贪脏,也不加税,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谁也都没什么异议,还都感觉小日子过得很自在。

“那有没有人看到那骑师什么时候出去的?晚上这里都不锁门吗?”

“回楚夫人,我们这里是客栈,而且是跑马的客栈,所以晚上也有人来投店的,都不锁门,这还要感谢楚大人治理有方,东陵县太平,我们可以夜不闭户了。只要来客人敲一下门口那个小座钟,我们就起来给客人办手续,住进来。也有客人要起早走的,我们也不必大早上开门了。”

掌柜的这番话十足的拍了马屁,不过说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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