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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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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阳光重新倾泻下来,明媚了我们的面容,我看见了她眼睛里分外温热的泪水盈盈闪闪。
  在异国他乡的地界里,我全身心地接受了锦跃,以一种介乎亲情与友情的内在情绪。
  

第二十三章 爱情在你离开后永生
锦跃的家很漂亮,虽然不是在普罗旺斯薰衣草田原的乡村里,但是法国郊区充沛的阳光里的小屋,路过了葡萄藤架子搭成的小径,满眼都是爷爷奶奶种栽得很好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明媚的花瓣。
  “这是爷爷奶奶的房子,他们在大学的退休之后就来到这里生活。我和林聪一直居住在市区,他来到法国之后也有了自己的事业。”
  夜晚我和锦跃一起躺在她的床上聊天,她告诉了我离开我们之后所有的故事。
  离开了中国,她和林聪一齐来到法国。林聪利用之前多年的人脉开始了一间自己的画廊,也展览一部分自己和锦跃的摄影作品。林聪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是美术系的,对这方面的熟络使得他的画廊经营得越来越好。而他的父母一直在法国这边做一些学术研究的工作。
  锦跃说:“他一直是一个过分追求自我的人,所以在我19岁跟随他离开的年月里我们之间有着无穷的争吵。那时的他,相信着自己在摄影这个领域里是个天才。他的确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的触觉很是凛冽和刺痛人神经的视觉敏锐。但是,自己认为是的总是在岁月变迁里被抹杀掉。他褪去了很多坚硬的外壳,重新好好生活。”
  锦跃的眼睛盈满了月光的清冷:“小禾,我们永远不要把自己放置在一个过分高的位置,那样很孤独。最后伤害的只有自己。虽然他的事业一日一天地好起来,很多人都说他是一个很懂得经营的商人,但是我知道,这一直对于他而言是退却后的幸福。”
  后来他们有了安宁,生活更加的美满幸福。
  “我把安宁当成另一个你,加倍地疼惜。她的睫毛是最像你的。睡觉的时候很宁馨可人。”
  我点头地微笑:“可是,你也还是看到了,我在事态变迁里激越地行为。”
  “跟我一样,你看了我的日记是吗?我17岁的时候在水乡是有名的野女孩。”
  我们一齐轻轻地笑,因为那一点性子里的激烈,因为那一点相似。
  林聪查出血癌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他并没有告诉锦跃,一直自己去医院做化疗延续着生命。后来在一次收拾房间的时候被锦跃找到了病历单。
  “很难说清楚那时候的感觉。只是愣了很久很久,理清了思绪之后打电话去医院证实了实情。然后一路恍恍惚惚地跑到了画廊,看着他在擦拭着一幅幅我们最初的摄影作品,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眼泪就倾泻下来。”我安静地听着她揪心疼痛的故事。
  “我们都是很清醒的人,既然很多事情都无法去控制,就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那是我们最享受家庭的日子。搬到了他爸爸妈妈的家,一家五口的田园生活。”锦跃舒心地呼出一口气。
  “他的病到了末期很难受,经常呕吐,什么都吃不下还常常把胆汁都呕出来。抵抗能力越来越差。我建议他去医院,但是他还是坚持要留在家里。那是安宁在学校的长径比赛,他坚持要去,我们坐在看台上,人潮很是热闹,我们看着安宁,她是一群外国小孩里最好看的小姑娘,穿着运动装很矫健的小孩子。但是却摔倒在了跑道上。血怎么也止不住。送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们安宁得的是血癌。林聪晕了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我惊诧着心疼着,这些伤痛就这样一并地倾倒在她的身上,眼泪流了下来。
  “我曾经抱着安宁走到,医院的顶台,在边缘徘徊了很久很久。看着法国广袤清澈的天空。一瞬间就想一跃而下的时候。安宁轻轻地拽着我的衣服。你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吗?”
  “她说;妈妈,我想活下去。”我想象着安宁白兮兮的小嘴唇说出这样一句对生命的渴望的时候,眼泪更加无发生抵挡。那不仅仅是一种对安宁如此坚强的感动,更是对人本性中对生命渴望的感动。
  我没有告诉她,而我相信她的心里有着一样的满足。她和林聪的爱情是最完满的,经历了青春的悸动和奔波,即使最后不能一起白头到老却在临死的那一刻彼此都深爱着对方。一起承受着命运的沉重打击。这是很多人在生活里最终无法抵达的地方,彼此心灵最最深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 香榭丽街道里年轻的脚印
一个夜晚,锦跃告诉了我十年来她所有的幸福与遭遇,就像是那一个雪夜我第一次感受她的气息一样。翻卷那些日记的时候,我总是遗忘了她是我的亲生妈妈,甚至觉得她像是一个有着奇异经历的朋友,满身背负的疼痛和奇幻的旅程一并在我面前变成一片的流光溢彩。
  骨髓的配型成功了,虽然那彻骨的疼痛让我渗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在玻璃窗外看着我可爱的小妹妹。激动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我多想跑过去抱着她对她说:“姐姐能救你,姐姐能让你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因为安宁的体质越来越衰弱,我很少穿着隔离服走进病房隔着玻璃和她默剧游戏。她总是在病房里笑得很欢欣。一朵几近透明的白色花朵慢慢地绽放着。我可亲的安宁。
  在接受移植手术的前一个星期我接到了习央的电话:“小禾,融姐帮我找到了出工去法国的机会。帮一家服装公司排夏季的最新服装照。”
  习央总是这样,用着她所有的办法要留在我的身边,有时候我总是想,她是不是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呢?
  在机场接到习央的时候,她把行李留给了助理:“我们去逛一天,我跟融姐请过假的了。”
  助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融姐交代下午就要试服装的。”
  习央俏皮地说:“我就逃一下子,好不容易又来法国我要好好看看。”
  “习央……”融姐的声音。
  她无奈的叹气说:“去好好玩玩吧。精神养足了今晚就要拍照。”
  习央灿烂的笑容:“谢谢了。”
  她拉着我飞奔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好好地在法国的街道上奔跑。那样明快的心情是在医院里难得拥有的。
  习央恣意的伸展着自己的身姿:“我回来了,法国。”
  对我很明媚的笑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小时候是在法国长大的?”
  我揽着她:“你的故事总是那么多,我不记得啊。”
  “没良心的。我小时候是在法国长大的,法国的街道都有着我小时候的脚印。”
  “呀。真矫情。是猪蹄印。”
  “好啊!就让我这长长的猪脚踢踢你的猪屁股。”我们在街道上欢快地追到起来,善意的法国人看着我们微笑。
  坐在街道里的露天咖啡座,习央很享受的表情:“还是法国的蓝山咖啡最正宗。”
  “我还是喜欢小时候奶奶冲的茉莉花茶,清清淡淡的。”
  “这就是区域不同文化不同。”
  “真庆幸,名模没有说我是没有品位。”我打趣地说。
  “对了,你妹妹怎么样了?”
  “现在就等着她的身体恢复和医院的安排就可以做手术了。说句实话,我蛮担心的。”
  “不是说配型成功了吗?”习央抚弄着杯沿。
  “手术之后还有一段观察的时间,如果不会产生排斥反应的话,才是真的成功。不然,手术就失败了,而安宁的病情会更加恶化。”我开始忧心。
  “不要担心太多。会好起来的。我跟你讲讲我在法国的事。”
  “好的呀。”
  “我们边走边说。”
  她带着我来到了我一直慕名的巴黎圣母院,我在恢弘的建筑面前惊呆了。这就是著作里的巴黎圣母院。
  “我小时候常常来这里祈祷。那时候心里总是有着很多的期许。那时融姐在这边的大学读经济,我妈妈在打工,他们是留学生的身份留在了法国。而我是偷偷在法国生下的孩子。我们的日子很苦,那时候面包坊里香甜的味道是我最大的诱惑。我常常在这里祈祷:上帝给我这可怜的小女孩一块面包吧。”习央装着一副很凄苦的样子。
  “后来,妈妈自杀。我和融姐就回国了,开始了我的名模生活。因为在异国他乡长大,很多的人都说我的气质很别致,是国内的模特所没有的。所以在13岁的时候,在融姐的经营和自己天赋的促使下,我很快的蹿红了。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过去。”她的表情瞬间又黯淡下来。
  我们在夕阳的巴黎圣母院里,望着夕阳的余晖透过紫色的巨型窗花,美丽地蜿蜒着。
  我们安静地祈祷着。
  

第二十五章 你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
几天之后我来到习央下榻的酒店,看着她拍的照片,夏装的清新明亮很是扎眼。这些衣服真的是为习央设计的一样。少女名模的就是名模在镜头前的一抬头一伸手都是一个很有味道的画面。
  而在一张照片里我看到了那天在巴黎圣母院仰视了很久的半人半兽的建筑物,那是我和习央都很喜欢的。习央告诉我:“这是中世纪哥特式建筑屋顶的半人半兽状滴水嘴,用于疏通屋顶的流水,保持清洁。”
  “倒是和我们水乡的院落设计里的鲤鱼嘴很相似,我们的琉璃鲤鱼是悬挂在屋檐的沿角,下雨的时候鱼嘴就往外流水也是清理屋顶的积水。还真是很佩服古人的巧妙设计。”
  习央说:“摄影师要求我以一种承接圣水的姿态去迎接滴水嘴的水,衣服湿湿嗒嗒地黏在我的身上,很有夏天的感觉。”
  “加上半人半兽狰狞的外表有着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好厉害的摄影师啊!”
  “要不要帮你引荐一下啊?”
  “好啊!”
  习央开始拨电话:“连朝,我是习央啊!我对今天晚上摄影的细节想要和你谈谈,你能过来一下吗?”习央玩味地看着我,“那好,我等你。”
  “他一会就来。”
  “怎么,名字好生疏啊!是新的摄影师?”
  “真是的,你都不关注摄影界的一些消息的。”
  “他是在今年的全国摄影比赛里脱颖而出的少年摄影新人。也不是第一名,但是很多的评审都说他的作品很有灵气。”
  咚咚咚。我从床上嘣起来:“我去开门!”
  少年阳光明朗的笑容像是一道最最耀眼的阳光温暖了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在惊愕的表情之后他笑着说:“你啊!小姑娘,怎么在这里?”
  时光似乎瞬间失去了历来的规律,我的耳畔清晰地鸣响着那个夏夜里少年拉着我在的小县城的深巷奔跑时呼呼的风声。
  收拢起自己惊愕的表情:“你就是连朝?”
  眉毛生动地往上动了动:“对哦!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真实的名字。”
  我欢欣地说:“我叫郁禾,我叫郁禾。”
  “我记下了,记下了。”你一定要记得,一定要。
  习央在房间里喊:“怎么不进来啊?”
  习央看着我潮红的脸庞,表情有点涣散。
  那个下午我和连朝聊了很多,那次分开之后,他原先的QQ被盗走,自己也进入了大学生活一直很忙碌,摄影部落的职位也给了新的人接管。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把自己在那个夏天拍的照片寄给了比赛方,一路懵懵懂懂地走下来,拿下了最具潜力奖。被融姐公司的策划聘请做这次的摄影师。
  “我也想来看看法国,就来了。也没想那么多。”
  少年的灵气在自己的懵懂里显得更加珍贵,没有一般有成就的年轻人那样的骄纵和锐利。所以他在摄影的触觉上要更加细腻到位和出其不意。
  再次的重逢,内心激荡着无比真实的春潮。
  少年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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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无法察觉的禁忌爱恋(1)
目送他走出房间,心间难以掩抑的兴奋:“习央,你知道吗?他就是那个少年,去年我在摄影旅途里的伴侣。”
  习央躺在床上颀长的身体蜷缩着:“我知道,看出来了。”
  “世界真的很奇妙,我们在小县城分开之后居然在法国相遇。”
  “世界上很多的不期而遇都很奇妙,包括,我和你。”
  “我太高兴了,我现在就想告诉小吉。”
  我兴奋地摁着手机,却是服务台小姐礼貌的声音。瘫坐在床上枕在习央的小腿上:“她还是关机。”
  习央轻轻拨弄着我的头发,变成十指里最柔软的缠绵。夏季里最张扬的阳光投射在我们年轻的肌肤上,微微的温热,我却看不见习央迷茫的眼神。
  和连朝的重遇,那些在心间一直肆意生长的妖娆花朵渐渐明媚起来。偶尔两人一起在法国的长街上散步,光影投射在他明媚的脸上漫幻成最嵌入心底的烙印。
  安宁的骨髓移植手术非常成功,当锦跃抱着在麻醉中苏醒的我哭泣的时候。我恍惚的脑海里开出了许许多多花瓣几近透明的花朵和安宁灿若千阳的笑容。安静的泪水滑过我的脸颊。
  手术后我很快的恢复过来,而这意味着我离开法国的时间也在渐渐逼近。我和连朝见面的机会变得更加的弥足珍贵。
  接到连朝的电话是一个天空阴郁的午后,我们沿着巴黎的河道慢慢地走着,微风吹拂着我的裙袂,一掠一掠抚着我小腿上的愈合的伤疤。我们闲散地谈着,似乎都不去触及那些我们都不知如何触及的敏感。
  阴郁的天空飘起了微雨,连朝牵起我的手在微雨中奔跑寻找躲雨的地方,我看着他在微雨中跳跃的头发和飞扬的衣袂,心一点一点地揪紧。
  我突然站住,在微雨中低头看着打湿的裙袂。慢慢地揪着他的衣角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即使在另一个人的唇间完成了自己对于接吻的幻想,但是当你重新站立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那样清晰明朗地听见自己的心在轻唤着:喜欢你。
  连朝把我轻轻地拥入怀中,下巴轻轻地抵着我的头顶带着心悸的触动。耳语般地对我说:“我们这样的距离不是很好吗?”
  我乖觉地翘着嘴角:“是很好,但不是最好。”
  拥我入怀地他轻笑着:“你这丫头,还是这样……”
  “是的,这样的我,一直这样地喜欢着你。”
  我感觉带他把我更紧地拥抱着,更紧,更紧……
  回到旅馆我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边打电话给习央告诉她这个浪漫的下午发生的一切。
  习央的声音明显地疲惫:“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开心。”
  我兴奋地点着脑袋:“嗯!”
  “我今晚还要去墓地拍照,先休息了。”
  我乖觉的脑袋里闪现出大片的绿草地上一片白色的十字架,好安宁的感觉。刚想问习央拍摄的意念,电话却挂断了。
  凌晨,手机的蓝色屏幕不停地闪耀着:“喂?”
  “郁禾,我是融姐。习央在你那吗?”
  我揉揉睡眼:“没有啊!”
  “那好。”电话挂断了,还是融姐果断的作风。
  我在半睡半醒的状态里重新钻到被子里。手机再次响起来,蓝色的屏幕上闪动的是“连朝”的名字。
  “喂?怎么了?”
  “郁禾,习央在你那里吗?”
  “不在啊?怎么了,你们今晚不是有工作的吗?”
  “是的,她刚刚发脾气跑了,现在大家都在找她。”
  “什么?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和融姐好像吵架了。”
  我利索套上T恤:“我和你一起去找。”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六章 无法察觉的禁忌爱恋(2)
当我们在街道上奔忙着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是习央。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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