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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ii-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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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狗冲着杨秋池汪汪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小跑来到沈雪菲脚下,然后匍匐在地,仰着脑袋警惕地张望着。
杨秋池又宽慰了沈雪菲几句之后,让她好好休息,这才出了寝宫。
丫鬟小蕊送他出来,低声道:“公子,那王国梓不是……”
杨秋池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去别再说这件事!”
小蕊点点头。
“还有,照顾好你们娘娘。有什么事立即报告我。”
“嗯!公子你真好!奴婢替娘娘谢谢公子了。”
杨秋池笑了笑,挥挥手,快步离开了沈王妃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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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寝宫里,王国梓已经揭开了小郡主朱凤德的红盖头,正醉眼朦胧端着酒杯,色迷迷望着穿着凤冠霞帔的朱凤德:“郡主,咱们夫妻该喝合欢酒了吧?”
朱凤德坐在大红喜床上,笑眯眯点头,向王国梓招招手:“你过来!”
王国梓哈着腰走到郡主面前,端着酒杯递了过去。
朱凤德笑容一敛,伸皓臂展开兰花玉指,揪住了王国梓的耳朵,使劲往上扯:“老实交代,先前敬茶的时候,为什么要盯着沈妃那骚狐狸瞧?”
“哎哟哟……”王国梓两手拿着两杯酒,随着朱凤德的手势歪着头脖子伸得老长不停喊痛,“郡主,没有的事,为夫哪敢如此大逆不道啊,沈妃那可是父王的人。”
“原来你知道啊?我害怕你不知道,正要揪着你耳朵告诉你呢!”
“知道知道!”王国梓歪着脑袋咧着嘴一个劲倒吸凉气,“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小祖宗,我心里就你小宝贝一个人,别人就算再美,那在我眼里也是狗屎一堆而已!”
朱凤德这才嘻嘻笑着松开手:“算你识相,我可警告你,从今以后,你要敢再盯着那骚狐狸瞧,看我不撕掉你这耳朵!”
“不敢不敢!从今以后,为夫这双眼睛就是为娘子而生,睁开眼瞧着娘子,闭上眼也瞧着娘子。”
“哼!这还差不多的!”朱凤德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朝他飞了一个媚眼:“嘴里调了蜜了?尽捡好听的说!难怪父王喜欢你。”
王国梓挨着她身边坐下,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举着杯子,压低了声音腻声道:“娘子,我嘴里是调了蜜的,若要不信,娘子尝一尝就知道了……”
朱凤德红晕满脸,轻轻啐了一口:“谁稀罕尝!真是厚脸皮!”说着话,却伸皓臂挽过王国梓的臂弯,娇嗔道:“以后你可不许欺负我!”
“不会,心疼我的小郡主都还嫌不够呢,如何能欺负呢?”
“嗯~!”朱凤德眼波流转,甜甜一笑,饮干了杯中酒。
王国梓也一口喝干了酒,扔掉杯子,把手按在了朱凤德丰满的胸脯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嘴里嘟哝道:“以后不欺负,那现在欺负你,可好?”
朱凤德羞红满脸,哼哼唧唧搂着他倒在了大红喜床上。王国梓三两下揭开了朱凤德的衣裙,撤掉她的粉红亵衣,露出了高耸的双乳,禁不住热血沸腾,要去脱她的裤子。
朱凤德娇羞无限:“灯!把灯吹灭……”
王国梓如奉圣命,爬起来就要去吹香案上的红烛。刚跑到香案前,便定住了,——不知何时,香案前已经多了一人,一袭黑衣,黑巾蒙面,一双眼睛发出冰冷的寒光,手里一柄短剑,指向了他的咽喉。
第32章 三两两命
王国梓吓得一个趔趄摔在了大红地毯上:“你……你是谁?”
床上的朱凤德听到响动,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见此情景,忙掩住酥胸,大叫一声,滚到了床里。
黑衣人却不说话,寒光一闪,短剑直刺王国梓的咽喉!
“看刀!”黑衣人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劲风凌冽,一柄单刀劈向她的肩膀。
这一招围魏救赵逼得黑衣人不及伤王国梓,撤回短剑,侧身格挡,刀剑相交,当啷一声,震得黑衣人身子一晃,踉跄退开几步,站稳身形,定睛观瞧,却是一个穿着明军军服,身材略显单薄的青年,手握一柄单刀,正笑盈盈望着自己。
这人当然就是杨秋池。
盯着杨秋池,黑衣人身子轻轻一颤。刚才两人对了这一招,虽然黑衣人是猝不及防之下仓促迎战,但黑衣人心里明白,自己的功力比杨秋池明显低上一筹。
这也难怪,杨秋池很早就跟宋芸儿习练柳若冰所教内功,后来又有柳若冰亲自指点,在这方面还是有所收获的。
刚才杨秋池出声示警之后才出招,黑衣人有些不明白杨秋池的用意,不知道目的在于围魏救赵,还是压根就不想真的伤害自己。
黑衣人一声不吭,抬手一剑刺向杨秋池。杨秋池举刀相迎,两人都闷声不响叮铃当啷瞬间已经交手数十招。黑衣人忽然停住了,后退两步,很奇怪地盯着杨秋池。
这时,地上的王国梓终于反映了过来,狂喊着:“来人啊!救命啊!”朝门外奔去。床上的郡主朱凤德也跟着狂喊大叫起来。
黑衣人眼见无法战胜杨秋池,猛攻几招逼退杨秋池,随即抬手飞出一道飞爪,抓住屋顶横梁,借力一拉,飞身上房,与此同时,一扬手,打出两枚飞镖,第一枚直奔王国梓的后心,第二枚却飞射小郡主。
见她出手,杨秋池又惊又喜,并立即发现情况不妙,惊喜的是黑衣人发飞镖的动作像极了柳若冰,知道不妙,是因为他见过很多次柳若冰发暗器,所以黑衣人手一动他便猜到要放飞镖了,只是,他不会暗器,没本事接住飞镖,更别说两支飞镖了。
幸亏杨秋池脑袋反应快,察觉不对之后,几乎在黑衣人飞刀出手的同时,飞身跃起,右手单刀刀背击出,正中黑衣人的放飞刀的右手手臂,但还没慢了半拍,第二支飞镖被击偏,噹的一声钉在了小郡主那大红喜床的横梁上,而第一支飞镖却已经射出,好在杨秋池的出手影响了黑衣人发镖的准头,所以稍稍偏了,扑的一声,扎入王国梓的右肩。王国梓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杨秋池那一击虽然用的是刀背,而黑衣人又是上升途中,但毕竟力道沉猛,黑衣人还是啊的一声轻呼,显然受伤不轻,黑影晃动中,已经凌空冲破房顶,飞出了屋外。
王国梓的狂呼乱喊引来了护卫们,朱凤德扑过去抱住王国梓:“夫君,你怎么样了?”
王国梓没有回答,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杨秋池瞧了瞧房顶,这才跑到王国梓身边查看了一下,低声道:“幸好没射中要害,性命应该无忧,郡主不必太担心。”
朱凤德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件中镇静下来,问道:“你……你是谁?”
“回禀郡主,在下杨秋池,是府里的巡卫。”
“你……你怎么进我房间来了?”
“我巡查至此,发现这黑衣人翻墙进来,我忙上前查看,正好遇到他袭击仪宾,急忙跳窗而入拦截,冲撞了郡主,还请赎罪。”
“你没罪!很好,救了我们,要不然……”
就在这时,屋外护卫们拍门问道:“郡主?郡主你怎么样了?”
这是郡主的寝宫,虽然有呼救声,但由于黑衣人破房顶飞出他们没看见,又没有发现敌踪,事情未明了之前,他们当然不敢贸然闯入。
小郡主一听,哭着正要叫他们进来,杨秋池忙摆手,随即指了指她的胸前。
小郡主低头一看,哎呀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却原来她在床上已经被王国梓解开衣襟,赤裸前胸,刚才黑衣人冲入时,她也只是简单用手遮掩,而惊慌之下,竟然忘了衣襟没系上,雪白的一对酥乳已经展现在杨秋池面前。
小郡主急忙整理衣衫,不过她恐怕还得感谢杨秋池,要不然,她出声叫门外护卫进来,那么多护卫看见郡主的裸胸,她也就不要活了。
杨秋池忙站起身走到门边,背对着对小郡主,等她匆匆将衣裙都整理好之后,这才打开房门,对外面的护卫说道:“我是巡卫杨秋池,刚才有刺客潜入郡主洞房,放飞刀刺伤了仪宾,你们立即通报王爷和刘将军,并叫太医来!”
护卫一见地上王国梓一背的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也都慌了神,立即分头报告王爷和刘勇,并派人紧急去叫太医。有懂得治疗刀剑伤的护卫急忙拿来剪刀剪开王国梓肩膀的衣服,拔出那柳叶飞刀,敷上金创药。
刀子拔出了,王国梓痛得醒了过来,趴在地上一个劲哎哟惨叫。
太医还没赶到之前,王爷已经先行赶来了,眼见女儿抱着女婿哭哭啼啼的,而女婿又一身鲜血,顿时也慌了神:“怎……怎么了?小凤。”
小凤是朱凤德的小名,她抬起头悲切地说道:“刚才……来了个黑衣人,一句话不说,拿刀就要杀……杀我们,幸亏护卫杨……杨秋池即使赶到,击退了黑衣人,这黑衣人逃走之时,放了两支飞镖要杀女儿和国梓,又幸亏杨护卫出手,女儿才幸免于难,但他还是中了一镖。”说罢,指了指钉在大红喜床横梁上的那枚柳叶飞镖。
楚王颤巍巍抬头一瞧,顿时吓了一哆嗦,连称侥幸。
这时候,刘勇带着大批护卫赶来了,见此情景,顿时脸都吓白了,得知杨秋池及时出手,救了郡主性命,而仪宾虽然受伤,但没有伤到要害,性命应当无忧,这才稍稍心安一点,急忙下令搜索黑衣人,却早已没了踪影。
黑衣人再次出现,而且这一次居然在婚庆大典之时伤了新婚姑爷,不由得楚王气得直吹白胡子,老实不客气地冲着刘勇一通大骂,把个刘勇骂得简直是狗血淋头。
太医终于赶到了,检查之后说没有伤到要害,性命无忧,吩咐将王国梓抬到洞房喜床上,重新清洗伤口后敷上药,又号了脉,开了药,煎熬之后给王国梓服下。
服了药之后,王国梓这才慢慢减弱了惨叫,沉沉睡去了。
楚王这才放心,转头瞧了瞧杨秋池,说道:“很不错,你救了小凤和国梓,该好好赏赐于你。”随即转身对孙管家道:“赏他白银……五两……四……,啊不,三两!赏他三两白银,行了,都出去吧!”楚王花白胡子抖动着,似乎非常心疼。
杨秋池气得鼻子都歪了,自己救了他女儿和女婿两条命,一共才赏赐三两银子,价值人民币三千块钱,这……这楚王还真算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哦。
杨秋池还真没想错,楚王的吝啬历史有名,张献忠围攻武昌的时候,都指挥使等地方官磕头求他拿出点钱来招募兵勇防守,这老小子居然扛出朱元璋当年分封诸王时候赏赐的金交椅,说:“要钱没有,如果看得上眼,就拿这玩意去变卖了冲抵军饷!”可谁敢动这金交椅又有谁敢买这玩意呢,地方官员们只好哭着走了。等到张献忠攻破城池活捉了楚王的时候,从他王府里查获的金银几百车都运不完。张献忠暗叫庆幸,将楚王扔到江里淹死了。也因为这个光辉事迹,楚王荣幸地被评为明末死得最窝囊的亲王。
所以,杨秋池救了他女儿女婿,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老小子这才拿出几两银子表示一下,还算杨秋池有运气了。
杨秋池拿着那三两银子出来,苦笑摇头,不过,他心想,怎么说这苍蝇也是肉嘛,三两就三两,总比没有的好。
第33章 真与幻
沈王妃寝宫里的桌上,一盏灯笼发出了昏暗的灯光,在不知从什么地方透进来的寒风吹拂下不停地摇曳着。沈雪菲害怕黑暗,睡觉的时候,通宵都亮着灯。
她已经上床好半天了,却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现在还是春天,这时候还没有什么蚊蝇,所以没有将蚊帐放下来。此刻,她侧身朝外睡着,睁大了一双美丽的凤目,傻呆呆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远处,隐隐有哄闹之声传来,应该是婚庆上的饮酒作乐的声音。有句话叫做“鸟鸣山更幽”。沈妃的寝宫也是如此,外面的热闹非凡,更显得寝宫里幽暗冷清。只不过这一切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昏暗中,沈雪菲觉得寒风有些凉,双手抱住了白净细润如脂的香肩,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先前在杨秋池怀里被他搂抱的感觉,那种温馨、安全的感觉,深深地诱惑着她,虽然最初是惊恐之下的自然反应,可扑进杨秋池的怀里之后,他发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种感觉是她一直渴望的,是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自己这只飘零了很久的小船,要是能有这样一个港湾可以停泊,那该多好啊。
沈雪菲抱着双肩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牛奶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心中想着,要是这双手是杨秋池的,他这样赤裸裸搂着自己,哪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沈雪菲嘴角露出了一丝羞涩而甜蜜的微笑,轻轻闭上眼睛,仔细回味着在杨秋池怀里时的滋味,那宽阔的胸膛,那有力的臂膀,那让人意乱情迷的男人气息,那雄浑的让她从心里感到踏实的无所畏惧的语音。沈雪菲甚至在想,如果这时候,杨秋池突然出现在自己床边,掀开被子,要占有自己,那自己会不会拒绝呢……?一定不会的,甚至,心底还哀怨着他为什么不来。
正想着春意盎然的时候,沈雪菲忽然感觉身上的被子徐徐往下滑动。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一瞧,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子弯着腰站在她床边,正伸手拉她的被子,同时微笑着盯着她那淡红色的亵衣遮挡不住而渐渐显露出来的玉骨冰肌。
这男子背着光,看不清脸,沈雪菲忙用手遮挡住胸前,慌乱而惊喜地叫道:“秋池!是你吗?”
“是我啊!小宝贝!没想到我又回来了吧?嘿嘿嘿,想我了吧?”话语充满了淫荡。
这不是杨秋池那浑厚嗓音,沈雪菲惊叫一声,猛地往床里一滚,想要躲进床里,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肩膀,扯了回去。
这下看清了,是去而复返的王国梓!肩膀上帮着白绷带,似乎受了伤。
“你……你想干什么?”
王国梓贼贼地淫笑:“娘娘,小生怕你一个人孤伶伶,特意来陪伴与你,和你共渡巫山啊。”说罢,伸手要掀沈雪菲的被子。
沈雪菲抓住被子挡在胸前,尖叫一声:“小黑!”
趴在屋角的小黑狗扬起头,警惕地四处瞧了瞧,又愣愣地望着沈雪菲。
“小黑快咬!快咬死他啊!”沈雪菲抓着被子一边往后躲,一边惊恐地尖叫着。
小黑狗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歪着脑袋,用奇怪的眼神瞧着沈雪菲。
“小黑!你……你怎么不听话!”沈雪菲拼死抓住了被子,嘶声尖叫道:“秋池!秋池救我!救命啊!”
“没用的,不用叫了,你那护卫这会儿正忙别的,没空来理你。嘿嘿,别紧张,放松一点,很快你就尝到快乐的滋味了。”
“啊~!滚!快滚!救命啊……!秋池救我啊~!”沈雪菲蜷缩在床头里角,惊恐的脸都扭曲了,歇斯底里尖叫着。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小蕊边跑边系着衣襟衫冲了进来,站在小黑旁边,惊恐地望着床上惊慌失措的沈雪菲。
小黑狗抬头瞧了瞧小蕊,鼻子里呜咽着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随后扭头朝屋角汪汪叫了两声。
沈雪菲朝小蕊惊呼:“快!快去叫秋池,快去!王国梓这个畜生要欺辱我!快叫他来救我啊!”
这时,屋角传来一声哀叹:“雪菲,我在这里,别怕!”
沈雪菲转头一瞧,只见床脚白纱帷帐后面站着一个挎着腰刀的护卫,正怜惜地望着她。
“秋池!”沈雪菲一骨碌爬起来,贴着床里边三两下爬到床尾,跪坐起来,甚至不急掀开帷帐,便连带着帷帐一起扑向杨秋池。
杨秋池凌空将她接住,扯掉蚊帐,把她紧紧搂进怀里,柔声宽慰:“雪菲,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杀了他!快杀了这畜生!秋池,他要欺辱我,快杀了他,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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