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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诱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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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想想,这后宫之中已经许久没有增添一些新的人脉了!”
金瞑一怔,不敢置信的望着太后:“母后的意思是选秀女?”
“是!”皇甫霁雪郑重的点点头。
金瞑保持了沉默,只是眸光灼灼的望着太后,许久之后,他低低的开口,眸光却异常的坚决:“母后不认为这种时候谈论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合事宜吗?青青目前还音讯全无,对于我们金狼王朝的大恩人,母后竟然可以……”
“瞑儿,这也是无法之举啊,你登基十几年,后宫之中被你宠幸的女人少之又少,如今你也将到而立之年,后位无继,匪民叛乱……”
“好了,母后,您不用说了,这件事情孩儿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母后如果没有别的教诲,孩儿先行告退!”金瞑冷冷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出了琉璃宫,却没有径直会允天宫,而是进了凝香居。
凝香居中的一切都保持着原先的模样,青色的帘幔,乳白色的窗幔,还有那湖蓝色的锦被,只是少了一个温馨的身影。
坐在圆桌前,金瞑的脑海之中猛然蹦出了那些阳光的日子,他残忍的在她面前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柳芽那皱眉瘪嘴的可爱样子仿佛成了她的标签一般,久久的回荡在他的心间。
“小女我坐在皇城的上边,城中楼宇高,水边柳丝垂,景色无限美,心里乐我边,谁知将军从城下过,见小女长得美,一把将我拉下来,蛮横不讲理,摸我小手又撩裙,言辞下流又无边,我跟他来讲理,惨被他一掌来打扁,我骂他欺善民,反被他一把搂在怀,鼻血流无边,流无边,他还答应带我走,逃出这皇城天,我为保清白,只能假答应,谁知这男人实在太阴险,侍卫到,一翻脸,拿我来见官,把我羞辱在人前,小女一气之下差点魂归去,无人问津命真贱命真贱!如今皇上坐上边,一定为小女子保周全,保周全……”薄唇轻启,金瞑低低的吟诵着柳芽的快板小调,神情黯然神伤。
凝香居外,玉澈端了一个炖盅,却被戎天拦住。
“我要见皇上!”她颐指气使的开口,不悦的冷瞪了戎天。
“没有皇上的召见,任何人不得靠近凝香居半步!”戎天严肃的开口。
“这是谁的命令?你又是谁的人中?”玉澈冷哼,并不买账。
“王爷的命令,王爷的人!”戎天答得斩钉截钱。
玉澈不悦的皱眉,在外呼喊了两声皇上,也不见金瞑的反应,于是悻悻的离开。
天色再暗的时候,从凝香居的后殿之中,匆匆的走来了一名宫女,羊细的腰身,粉色的儒裙,手上端了一壶热茶,急匆匆而来。
因为钱蓉本身就是凝香居的宫女,戎天也没有多加阻拦,钱蓉推开房门,见到抚额在桌上的皇上似乎吓了一跳。
“奴婢不知道皇上在此,擅自闯入,还请恕罪!”钱蓉说着,诚怕诚恐的跪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金瞑冷冷的望了她一眼,低声的开口道。
“奴婢叫做钱蓉,是青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钱蓉将白瓷茶壶放在面前,再次磕了一个响头。
“贴身宫女?”金瞑凄楚的笑笑,人都不在了,要宫女做什么!
“回皇上,是的。奴婢知道娘娘一定会回来的,怕娘娘回来口渴,奴婢半夜里总是会给娘娘准备一壶热茶!”她恭敬的将茶壶微微的举高。
“热茶?怎么青青有半夜喝茶的习惯吗?”金瞑缓缓的挑挑眉,现在柳芽的一要对他来说都是一份美好的回忆。
“回皇上,是的,娘娘最爱奴婢泡的龙井,夜里口渴了,总要喝上一杯的!”
“你起来吧!将茶放在桌上,下去!”金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钱蓉赶紧起身,低垂站眼睛,恭恭敬敬的将白瓷茶壶放在桌上之后,再次低垂着头退了下去。只是在迈过门槛之时,女子的瞳眸之中猛然闪过一抹阴狠的眸光。
玉华宫,钱蓉跪在女子的脚边,仔细的将过程复述了一遍。
“好,非常好,本公主终究没有看错人!”玉澈满意的点头,上前扶起钱蓉,将一个钱袋塞在她的手中。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祈求娘娘告诉奴婢,到底是谁杀害了奴婢的姑姑,奴婢感激不尽!”钱蓉跪在地上,推搡着。
“你先拿着,跟着拉姆而去,他自会告诉你真相!”玉澈猛然笑的高贵,轻轻的转身,随着卡姆而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那洁白的衣裙在空中划下一个凌厉的弧度。
“谢谢娘娘!”钱蓉再次磕头谢恩,站起来,跟随在卡姆而身后出了玉华宫。
月亮泛着青白色的光,映照一片天地,钱蓉深一脚浅一脚的追随在卡姆而的身后,见前进的方向是暴室之时,眸光之中掠过一抹惊恐。
冷风嗖嗖的吹在她的身上,她无助的抱紧了双臂,犹豫了一下,转身就向回跑。
卡姆而眸光一寒,一个起落拦在钱蓉的面前,阴冷一笑:“你认为你还能走出我的手掌心吗?”他化手为刄,重重的击在女子的脊背之上。
女子惊恐的张大眼,然后双眸阖上晕倒在男子的怀中。
玉化宫,女子听到卡姆而那沉重的脚步声,抿唇一笑,袅袅婷婷的进了房间,将熬好的汤药端给鲜于。
“玉澈,难道你还不想收手吗?现在金狼王已经消失了,他是金瞑,他爱的只有青青,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你也……”鲜于伏起身子在床榻,猛然咳嗽起来。
女子的双眸之中透过一抹阴霾,面上的神情有些狰狞。她不悦得将汤药放在桌上,啦的一声,溅出了一些:“现在你已经是个废人,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只要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手!”
鲜于微怔,眸色由蔚蓝的颜色突地变得深沉。
“而且!”玉澈猛地加重了语气,“墨青青已经死了,只要皇上喝了那壶茶,整座皇宫将会是我的天下!”
她言辞之间犀利的很,那微抬的下颌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般,明晃晃的刺人的眼。
鲜于缓缓的合上眼,心中竟然有些后悔,鲜花的性子都是被他与父皇惯出来的,从小失去母后的她表面上温柔大方,暗地里的性格却是锐利异常,喜欢钻牛角尖。
“怎么?你不相信?”玉澈幸灾乐祸的望着鲜于紧合的眼睑,眉眼一动,尖锐的笑起来,“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凝香居中,月色偏东,冷风嗖紧,将白瓷茶壶端放在手心之中,金瞑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怔怔的望着那昏黄的烛光,低喃一声:“芽芽,你到底去哪了?”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莫桑轻轻的敲了房门:“皇上,青妃娘娘可能有了消息,有人偷了娘娘的凤戒正在边界的禹城变卖!”
金瞑猛然站起了身子,急急的打开房门:“你说的可是真的?”
“属下不敢欺骗主上,我们在禹城的一间当铺之中却是发现了青妃娘娘当时带走的一枚凤戒,不过那变卖之人是不是青妃娘娘,属下……”
“好了,不用说了,我们现在就出宫!”金瞑急急的开口道,大步向外走。
天色已经微亮,金瞑带着莫桑在宫门之外猛地被皇甫南然拦住,他带领着一干众臣跪在地上。
“皇上万万不可啊!”那一呼百应的阻挠之声响彻在午门之中。
“朕是皇上,朕要做什么难道好需要你们同意吗?”一抹冷冽掠过男子的幽眸,他枭猛的神情冷冷的盯着皇甫南然这个罪魁祸首。
“皇上,太上皇驾崩,边界匪民滋事,民间传闻不断,这一切都关乎到王朝的国体盛衰,皇上怎么可以在这种危急时刻,因为一个女人离开皇宫呢?皇上!”皇甫南然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边界匪民滋事的最大原因就是王朝后继无人,皇上此时万万不能离开皇宫!”众臣也是符合,跪地不起。
“朕正当壮年,无后又如何,你们这些老匹夫休得再多言,不然一个个的推出去斩了!”金瞑气急败坏的开口,眸光一寒,大步上前。
“皇上!”众臣跪地高呼,丝毫不让步。
蓦的,男子狂暴的戾气犹如火焰般肆意燃烧起来,强烈而突然,仿佛要吞噬一切阻碍之物,他猛地低身,眉头一颦,左手一用力,将跪在第一个的皇甫南然掼起来,然后阴狠的凑近他的脸,用一种变音的声调怒道:“你不要逼我!”
皇甫南然胆战心惊的望着皇上,身体立即嗖嗖发抖起来,但是他还是倔强的抿着唇,坚持着。
国不可一日无君!
帝王与大臣之间的对峙让时间的流走都变得暧昧不清了,虽然众臣都在,但是皇上阴鸷,戾气,他们互望了一眼,不知道是坚持还是放弃。
朝晖殿,一夜无眠的金晖愣怔的站在窗前,看太阳缓缓的升起,几线初升的阳光穿过金光闪烁的琉璃飞檐,穿过古朴幽深的沉沉长廊,落在他的面额上,令他面部僵硬的线条有了一丝淡淡的柔和。
“王爷!”戎天进记来,低声在他耳边低语,金晖的神情微微的有些凝滞,“果真有她的下落?”
“是,皇上正要出宫去寻找,可是被皇甫大人带领着众臣挡在了宫门口。”
“我不会让他先找到她的!”的金晖猛的开口。
戎天一怔,眸色之中有些惊恐:“王爷……”
“他根本就不能好好的保护她,我不会再允许自己再次失去她!”他的表情猛然之间坚决。
“王爷!”戎天垂下眼帘,终究明白王爷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戎天,我们出宫!”金晖站起身来,冷冷道。
“可是王爷,皇上那里……”戎天心中更惊。
金晖没有开口,只是残酷一笑。够了,够了,他不想再做一个替代品,就算是将来像父皇一般老死又如何,起码他还有二十年的好日子过,不会像现在,每日心如刀割,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戎天从金晖的残酷笑容之中嗅到了一抹不妙的味道,他突然转身,径直进了书房,将信呈给金晖:“王爷,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戎天不拦你,戎天知道王爷这几年的苦,可是戎天祈求您看过信之后再做抉择!”
金晖冷冷的接过信函,起初并不在意,但是在掠过两行之后,眼眸瞍的幽深。
“慕容云锦怀了皇兄的孩子?”他讶然开口。
“是的,王爷,属下已经派人打听过,自从两个月前,慕容大人被皇上气的吐血之后就一病不起,慕容府中对慕容小姐的态度每况愈下,如今,慕容小姐已经被关在了后院一处房子之中,每日里吃斋念佛,昨日慕容小姐偷跑出来,就是因为发现了腹中有了皇上骨肉,她不敢与家人商量,只能来找王爷您!”戎天低低的开口。
“她自然不敢让慕容启迪知道,因为皇兄绝对不会认这个孩子,她,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金晖冷哼一声。
“可是现在皇上急着出宫,王爷可以趁机让皇上认了这个孩子,这样一来……”戎天上前,低低的在金晖的耳边再一阵低语。
金晖的眉头越皱越紧。
紧紧的攥着皇甫南然的衣领,幽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最后燃尽了整个人的理智,他的大手遽然架在了男子的脖颈之上,一抹久违的嗜血笼罩在男子的瞳眸之中。
众臣纷纷害怕,身子抖如筛糠,就在金瞑的大手狠狠的勒下之际,他的手臂猛然被一双手拦住:“皇兄!”
金晖低低的开口,伏在他的耳边低语。
一抹希望涌进男子的双眸,他眉毛跳跳,再也顾不上许多,猛然将皇甫南然掼在地上,朗声道:“就按照你说的办!”说完,他便带领着莫桑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门。
“皇上,皇上……”皇甫南然鬼哭狼嚎的叫,却被金晖冷冷的镇住:“皇甫大人,金狼王朝已经有后,你不必叫了!”说完,他便丢了一张圣旨在他面前。
皇甫南然一怔,急急的打开看,面色忽的铁青,跪在地上急急的走了两步:“王爷,这慕容云锦不是您的王妃,怎么会……”
“本王早已经休了她,如今她是皇兄的妃子,而且怀了龙胎!”金晖冷笑。
不久之后,金晖以皇帝的名义颁了文书,宣布云妃有喜,一时之间,各种传言立即分崩离析,匪民作乱也不攻自破。
金狼王朝再次恢复了平静。
距离金狼王朝边界地十里的宛城,是大郝的一个边陲小镇,是一个三不管地带,划酒拳及豪赌叫嚣之声不绝于耳,再加上地处偏僻,房屋甚少,凛冽的西北风呼呼地吹的让张不开眼,那冻人的寒意仿佛要被硬生生吹进入的骨头里去一般,细细碎碎的雪花缓缓落下,落在一群被驱赶的女子身上。
宛城,是远近闻名的奴隶城市,这儿,没有发达的农业,没有繁荣的商业,可是却因为贩卖人口而闻名三国。因为是三不管地带,宛城的老大是城主,一个名唤裕太的奸商,常年从各地贩卖来年轻貌美的女子然后在此地公开叫卖。
宛城,酒肆,赌馆,青楼林立。
那群被驱赶的女子,在寒冷的冬天里赤着脚,步行在石板大道上,几声鞭子凌厉的响声之后,女子们很快被人驱赶到了广场空地的一处高台之上,一字排开,公然叫卖。
高台的周围围满了从各地赶来的老鸨与富家老爷,每一个人的眼睛都被放出盈绿的光芒,狠狠的盯着台上的女子,希望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猎物。
“第一个,付晓红,十七岁,大家瞧瞧,细皮嫩肉的,鲜奴人氏,大家感兴趣的可以出个价!”挥舞着鞭子的人贩子上前,端起其中一位女子的下颌,强迫她望向众人。
女子的眸光惊恐而慌乱。
“切,这叫做细皮嫩肉哦,我看这个不错!”人群中满脸猥亵的男子径真跳上高台,指了其中一个粉衣的女子,大声道。
女子抬眸,一双倔强的黑眸盈盈让人心动,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好好的爱护。女子赫然就是柳芽。
原来,那日她醒来之后竟然发现躺在一处民居之中,夫妻两人声称是从一位僧人的手上接过了她。
伤好之后,本想回去狼城找金瞑,却没有想到关路之上竟然碰到了大郝撤兵,稀里糊涂的柳芽就被人抓住当作发奴隶贩卖到了宛城。
“不错是不错,可是典型的苦瓜脸,不好不好,会晦气的!”再有人附和,打消了那猥亵男子的念头。
“我出五千里!”人群中猛然站出一个男人,他戴着笠帽,一身黑色披风沾满了风尘,冷峻的面孔隐藏在压低的帽檐下。
“五千两啊!”众人一片唏嘘,宛城已经许多没有一个奴隶可以买到一个这么好的价钱。
人贩子立即喜笑颜开,上前接过银票,将女子推到了男子的怀中:“大爷,现在这女人就是您了了,您可一定要看好,这女子倔,不好对付!”
男子缓缓的点点头,一声不吭的接过女子,松开她脚上的缰绳,推她上马,然后牵着马,步履平稳的在人群中穿梭着,身旁的马儿也达达的踏着马蹄,温驯的跟着主人。
“嗯嗯!”柳芽被堵住了嘴,不能开口,只能挣扎的叫着,眼看着寒山离她越来越远。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男子终于在一处高门大院前停下来,立即有家人前来开门:“少爷,您终于回来啦,老夫人都等不及了,您找到表小姐了吗?咦,表小姐……”那家人立即被马上的柳芽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刘,不要啰嗦,暂时先不要告诉老夫人我回来了,一会我会带表小姐去见老夫人的!”男子低低的开口,径直将柳芽从马背上抱下来,慢条斯理的向里走。
“嗯嗯!”柳芽不耐的瞪着小腿,男子一掀斗笠,露出一头金发,然后是一张英气勃勃的脸庞,那目空一切的睥睨神态,还有隐隐流露的狂妄跋扈和阴郁暴戾气势,都令人觉得倍感亲切。
男子不是金瞑,却拥有与金瞑一般的金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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