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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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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话是这样说,可她还是不由得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纸包,慢慢打开,竟是几颗蜜饯。
我心中不由得热乎乎的,见鸣翠自觉退了出去,才撒起娇来:“还不是娘亲平时常惯着。”言罢,仰头喝完了药,青芹将蜜饯喂了给我。
“还是我的不是了,也罢,这些年来,你也古灵精怪惯了,我是说不过你的。”青芹的口气带着些嗔骂,眼中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骄傲,“此番入了东宫,鸢儿觉得太子如何?可合心意?”
“娘亲,婉鸢蒲柳之姿,太子怎会垂青。何况,婉鸢也高攀不上。”
青芹见我言语之间有几分不快,叹了口气道:“是为娘没用,护不得你,只能想出这种拙劣的法子。可是,鸢儿,太子是人中龙凤,自是能让鸢儿过得自在些的。”
“区区沈府,娘亲可觉着自在?更遑论深宫之中了。”
“也对,罢了,娘亲就不问了。惟愿吾儿觅得有情郎,不论身份,只论心意。莫要,莫要走了娘亲的老路。”青芹牵动了伤感之处,低下头来,再不能语。我默默拍了拍她的手,才发觉我来到这里唯一一件值得欣慰的事,便是有如此真心对待我的母亲。
正文 相托
“这地儿好得很,莫忧常来,想必花费不小。”我执了桂花酿,浅浅酌了一口,暗叹天下第一酒楼果然名不虚传。
“绯儿可是有事相托?不必绕弯,直说便是。”莫忧一袭月白衣衫靠着窗口,眺望着远方熙熙攘攘的街道。额上难得一见带了条丝织镶玉的额带,两边各留一缕散发,更加显得飘逸俊朗。
我望了望莫忧那略带落寞的背影,干干笑了两声虚心道:“莫忧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以你我的交情,我又怎会老想着来相托呢?不过寻桩桩买卖,想给莫忧让点儿利。”
“你啊!专逞口舌之利!”莫忧转身入得百汇楼的岩洞中,漫不经心玩弄起象牙箸来。这酒店也真是阔绰,连这种珍品都随意置放。
我眼睛乱瞟,心中反复想着话语,吱吱唔唔道:“那个,那个,莫忧,上次我与你去的地方如何?可还如意?我想啊,男子是极喜欢的,恰好莫忧也是男子,不如,不如,我们一起把………”
“好啊!绯儿,你终是想通透了!”莫忧猛地打断我的话,抬起头来,执了我的手,眼中光华流转,盈盈含情。
“如此甚好,莫忧,想不到我们真是心意相通。不过,你不需再考虑一番么?”我也激动起来,反手握住了他,欣喜道。唔,知我者,莫过莫忧,但愿他的钱袋也和他的口气一样硬朗。
“我早有此意,绯儿,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清明么?”莫忧一脸急色,恨不能指天对地作誓一般,一改往日古井无波的平淡模样。原来,人不可貌相,如莫忧这般谪仙人般的男子,也是极喜欢秦歌楚馆的,我不禁一阵心酸,我这往后的情路堪忧啊。
我不禁默默低下了头,纠结起来,莫忧怪异地看着我,神色之中还带着点惴惴的猜疑。“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二万两吧。”片刻之后,我才凑出这么个大致的数字,唔,买一家像样儿点的妓院,该是不止这么多的吧,看来还得想想其他法儿。
莫忧见我这番开口,面上一片霁云散去豁然开朗道:“那是自然,自然要的,会不会少了点儿?绯儿莫不要委屈了自己。”
诚然,莫忧真正深得我心,堪称男人中的典范,甚是贴心,甚是贴心。我思量着伸出三个手指,见到莫忧面上神色更似那个三月春花天,灿灿得耀得人眼儿花。
“那绯儿就挑上良辰,派人来百汇楼捎个信儿,我自会前去拜访。”莫忧一双眸子灿若星辰,深得仿若那夺人心魄的黑曜石。
“自然,自然。”自然得实地考察一番,定会让莫忧觉得物超所值。看来我这几个晚上得下点苦功夫,把这儿的花楼逛上一遍,货比三家,挑挑门面什么的。果然,人还是得有了银子,底气才能够足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我满心欢喜地辞了莫忧,莫忧亦是欢欣雀跃地辞了我。只是他越加对我嘘寒问暖,诸多嘱咐,与他素来喜形不于色的形象迥异让我很是怪异。
正文 闹剧
世事如我所愿,自然让我欢欣不少。过了两日,我便急不可耐地去了百汇楼捎信,未曾想莫忧比之我更是急不可耐,连队伍都安排在了百汇楼。等等,为什么会有队伍?不是揣上银票看铺子么?
我在那红彤彤的仪仗队伍里转了几圈,终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莫忧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要去下聘?不是约好了定窑子的么?不会出尔反尔把那给我投资的钱款下聘去吧?我心中越想越惶惑,不禁转来转去心中堵得慌。只见那备着送聘礼的人个个肃了面容冷着张脸,不置一词。那百汇楼的小二又笑得憨厚,偏偏憨厚中还带着淫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直至莫忧到来,我才感到找到了同类,快步上前。只是看见莫忧那一脸傻笑的时候我就生生顿住了,难以想象莫忧平时一张淡漠得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般的面容怎么能多出这么一个毁灭性的表情来。
“绯儿,我们这便走吧。”莫忧笑道,仅仅淡淡瞥了一眼那些侍从,便只听得整齐划一的动作声,看来的确是训练有素。
“莫忧,不必如此声势浩大,我们只需带上几叠银票。如若这样,岂不是累赘了许多?何况我们今日不过是去打探个底,不必如此招摇过市的。”我劝说道,时不时观察着莫忧的表情,只见他从惊喜转到了惊讶,再到惊怒,最后却变得落寞起来。莫忧扯了扯嘴唇自嘲道:“看来是我会错了意,枉费我悉心准备一番,终是镜花水月。”
我被莫忧突如其来的落寞表情惊了心神,喏喏道:“莫忧,对不起,我不知的,那日我说的明明不是……。”
“罢了。”莫忧止住了我的话语,手轻轻挥了挥,那些属下便知趣的退下,不消片刻,原本十分拥挤的百汇楼后院变得空空荡荡,唯余我与莫忧两人。
莫忧寻了处石凳坐了下来,以手抚额,看得出来,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怒焰隐于冰山之下,让人心中陡然生出些压迫来。
“绯儿,你真的,让人憎恶得紧。”半晌,莫忧才叹出一声,“那日,我无心听你谈什么生意,你要什么便是什么,故而前话不甚在意。只是那句我们在一起吧却让我至今难忘,原本,我满心欢心的,罢了,罢了,不过是我一个人在空欢喜而已。”
我歪头回忆了片刻,这才想起那次我话说了一半就被莫忧打断,想来是误会了,一时不知如何言说。
“如今即便不是,那弄假成真又有何妨?”莫忧复又望向我,眼中带着些期许,带着些小心翼翼。
我偏过脸去,不忍再看莫忧那忧伤落寞的神色,坚定道:“莫忧,我现今还小,这些劳心费力事情,不想过早思索。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我和莫忧无言对坐良久,就在我以为这次的事情铁定吹了的时候,莫忧又是幽幽一叹,才与我谈起。起初他是万分不同意的,被我劝说良久甚至出言威胁后,才终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却也没有兴致去看我那中意的场子,只说是让我拿捏着办,第一次早早辞了我离去。
后院中一株杏花犹自开得浓艳,零星几点花瓣落下,更显得益发孤寂。莫忧的青丝被微风吹起,与之纠结缠绕。颀长的背影掩不住的瘦削,月白衣裳显得淡出红尘。我远远看着,心尖忍不住有几分发酸,见莫忧顿住了脚步,声音飘渺几不可闻地叹出一声:“对你,我总是输的。”
正文 倚翠楼
暗黑的夜幕下,一个身影快如鬼魅,转眼间没入了黑暗,毫无踪迹可寻。随后的随后,另一个带点丰腴的身影赶了过来,扯着嗓子低吼道:“等等,拉我一把!”
前面的黑影脚下一个踉跄,略带僵硬地转过身来,微微眯起眼睛,我才在夜色之中成功分辨出莫忧额上的三条黑线。
“你的轻功不是练好了么?”莫忧无奈道。哼哼,他是想说我只有轻功练好了吧。
我干笑了一下,眼睛瞟向别处,心虚道:“刚刚吃得多了一点点。”
莫忧叹息一声,揽过我腰向倚翠楼飞掠而去。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黑风双煞闪亮登场。
虽然我的腰间有些微的不适,莫忧喷拂在我面颊上的气息让我觉得痒痒的,但仍然阻止不了我沉浸在将要买下倚翠楼的喜悦中。只是不知,为什么莫忧会纵容我到这个地步?想到莫忧,我不由转头望向他,见他如玉的面庞上黑巾半覆,黑与白的映衬下竟有些妖艳。墨黑的瞳眸深不见底,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扑闪扑闪像振翅欲飞的蝴蝶。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许它在还未被遮掩起来的时候,也及不上莫忧的姿容吧!真是的,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我不禁有些忿忿了。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炽热,莫忧手一抖,我差点摔了下去。这还是在屋顶上呢,摔下去非得残废不可!我心中一惊,赶忙手脚并用,手攀上了莫忧的脖子,脚也随之跨上了他的腰。结果莫忧面色大变,身子也僵硬得出奇,于是不消片刻,我们两个便华丽丽地掉下去,破瓦直入屋舍。瓦片碎裂之声此起彼伏,一阵尘土飞扬之后,我与莫忧目瞪口呆地看着屋舍中的人。
“啊!”惊天动地地惊叫过后,我和莫忧惊慌失措地飞也似地逃了出去,身后还传来大黄狗的犬吠声。莫忧原本雪白的肌肤涨成了猪肝色,只因为我们闯进去的时候那小两口儿正准备行房呢!
我们慌不择路跑了良久才停了下来,累得气喘吁吁,才省起忘却了使用轻功。心中一阵怪异,我与莫忧对视了片刻,忽然情不自禁都笑了起来。忽而,莫忧变了脸色,用手捂了我的嘴闪入了小巷之中。莫忧的脸离我不过半寸,身子也几乎相触,我抬眼看见他的耳朵上还泛着潮红。这情景,我是不是该喊非礼啊?想想也不对,莫忧怎么可能对我这么个未满十五的小女孩有这种心思?顶多也就有些个心仪罢了。
“绯儿,他们来了。”莫忧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得几辆马车急急驶了过来。再细细望去,那竟然是倚翠楼的后门,原来我们的慌不择路却是歪打正着。只见那个驾车人停了下来,门敲三声过后,倚翠楼的后门出来个贼头鼠目的小厮接应。眼见得马车中出来几个大汉压了一群被捆绑的女子入了后门,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于耳。
正文 猎物
我本想立刻冲出去,却被莫忧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笑而不语。我便静了静心,默默算着时辰。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莫忧才整了整衣衫,掸了掸夜行衣上的尘土,带着我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莫忧似乎对这儿极为熟悉,七拐八弯就到了关押少女们的地方。我不由地多看了他两眼,唔,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莫忧注意到我的视线,白玉面容一红,在我耳边低低道:“不要胡想。”
我怏怏收回了视线,眼角扫过莫忧一晃而过的身影,两个守门人便闷哼一声,即刻倒了下去。
因着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建在假山中的密室,本就人迹罕至,而且前院的倚翠楼醉生梦死地喧闹着,我便也不怕弄出的声响会引来其他人。壮着胆子一脚踢开了安在石洞前的木门,然后迅速一个回转闪到了莫忧身后,毕竟他在前面才安全些。莫忧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大步跨了进去。
因着我先前的打草惊蛇,里面已经一片慌乱,几个守卫拿着武器戒备着,微有些头目模样的男子喝道:“你们是谁?胆敢进来!”
只是话音未落,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我还没有瞧得清明的时候,只见黑色的衣角翻飞,其余几个护卫亦瞬时没了声息。莫忧轻巧地落了地,瞧着那些被点穴的护卫们不可思议的目光时,微微皱了皱眉。我瞧了瞧被绑来的女子,竟然有三十个左右,挤挤压压成了一团,都被束了手脚,嘴中塞了布条,甚是惊恐地望着我们。
我叹息一声,终是有些不忍,走过去替她们松了束缚。斜眼里瞧见莫忧捡起一把剑,慢吞吞踱到那些软倒在地的守卫身旁,剑锋扫过,便是一片血迹,那人在剑下抽搐了几下,眼中满是恐慌。刚刚被我松了口的女子瑟瑟发抖,不由尖叫了起来。莫忧眉头一皱,旋身将剑尖指着那女子的咽喉处,吓得她立时噤声,眼中蓄满了泪水。我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护了过去道:“莫忧,不需惹不必要的麻烦。”
莫忧收了剑,继续踱过去完成他刚刚未完成的,云淡风轻道:“你何必如此麻烦?让她们互相解开不就是了。”
我抿了抿唇,依言住了手,示意那个刚刚解脱的女子继续。这样的莫忧,的确让我十分陌生,那种冷漠而无情的神色,像极了惯常掌握生杀予夺的上位者,不似那个忧郁而淡薄的谪仙人。
眼见得莫忧所经之处,都是一片血迹,可是显见护卫并没有死去,不过是被挑断了手脚筋,如此一来,更加生不如死。
“你带她们出去吧,接下来的就交给我罢。小心些。”莫忧淡淡道,眼中却是浓浓的关怀。我心中划过一丝不自在,偏头应了。
想来我们的这番作为外边应是有了直觉,不消多久就会来人,必须现将她们带出去。我一个冷眼扫过那些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子道:“若你们不想在这儿做暖床的工具,便跟我走。”
我一路行去,也不再干预莫忧的做法,毕竟这事儿闹大了于我有利,身后的女子三三两两紧步跟上,生怕走得慢了。如果她们知道我是个半吊子,是不是就不会跟那么紧了?我把她们送离了倚翠楼,随手摸出了几张银票,嘱咐她们离去便也算了。等了片刻,才见着莫忧闲庭信步晃了过来,心下稍安,遂于他作别。
莫忧专注看了我片刻,欲言又止,终是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
正文 美人如斯
倚翠楼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的累累罪行已经上达朝廷,永顺帝龙颜大怒,下令封查,将一干人等投入大狱,却未再刨根问底,追查幕后人。民间流传,有侠者因为不齿这等行事作风,于是行侠仗义,将倚翠楼所有护卫在一夕之间挑断手脚经脉,以示惩戒。
而然,一个月后,我便顺顺当当买下了作为官府拍卖物品的倚翠楼。望着那雕栏玉砌的倚翠楼,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归属感,也许,只因为这幢楼是完全属于我的。
悄悄走入莫忧的小院,只见他慵懒地躺在椅塌上,白玉般的面容一片平和。偶有几朵落花飘下,与他的发丝纠缠不去。莫忧微微皱了皱眉头,长长的眼睫有些湿润,面容有几分狰狞。在我离他寸余时,莫忧忽然睁眼,眼中冷芒一闪,见是我,才抚了抚额,笑道:“绯儿,你来了。”
“怎么?做噩梦了?”我坐在他身侧,用拇指揉着他的太阳穴,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刚要放下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了怀中,我略略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
“绯儿,别动,就一会儿。”莫忧语气中透露出的脆弱和伤感让我不忍,便任由他抱着,等待他的情绪平复。可是等着等着却睡意袭脑,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等到我酣畅淋漓地一觉醒来,莫忧已然放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在塌前的矮几上,撑着下巴看着我,顺手递上了一双筷子。我也就不客气,酒足饭饱之后见天色已暗,也就不再纠结于习武,就由着莫忧送我回去。
莫忧似乎还有着心事,一路上言语不多,神色却淡淡难分喜怒。忽然间,莫忧一把抓住了我,示意我安静。我凝神细听片刻,便自动自发地拨开草丛向着声源走去,在莫忧还未来得及遮住我眼睛的时候,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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