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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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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自杀的!”忽而传来一道喝声,抬头看去,竟是孝娴后由护卫簇拥而来。她一身素白衣裳,未施脂粉,却是丽质天成,带着些凌厉的美。孝娴后冷冷对着永顺帝,一字一句道,“是她鸩杀了自己!”

“不可能!你这贱妇!害死了意儿,现在还要来诬陷她!”永顺帝对着孝娴后嘶吼,暴怒道,额上青筋突现。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轻笑,“你道你那温柔可人如小绵羊的舒意舒贵妃真是如此么?在她手中了结的命数,可不

比本宫的少!她是下了狠心要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便用死来嫁祸于本宫,想要换得你的支持!”孝娴后嘲讽道。

我不禁发抖,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这是什么鬼地方?里面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疯癫成这样?夫妻不像夫妻,父子不似父子,兄弟笑里藏刀,转眼便是骨肉相残。沧澜霄发现了我微小的动作,紧紧握住我的手,低语道:“别怕,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不可能!不可能!”永顺帝疯狂地摇着头,喃喃自语,“意儿是这么的温柔,连一只兔子都不愿意伤害,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是你害了她!”

“哈哈,”孝娴后大笑,而后怜悯地看着永顺帝,“你真是可怜,这么多年连你的枕边人也看不清。我也可怜,竟嫁给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在这各怀心思的后宫,若是舒意没有些个心思,能爬这么高?难道就是因为你的恩宠?沧澜棠,你不要自以为是了。”

“不可能,不可能。”永顺帝仍是喃喃着,眼神有些涣散,束发的冠落了下来,显得十分疯癫,原本俊秀的面容也苍老了许多。

“你知道本宫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向舒意发难?”孝娴后问道,也不待永顺帝回答,便自嘲般笑道,“本宫以前总想着,万事只能怨自己遇人不淑,好在你我总算相安,你有自己喜欢的人,本宫能保住皇后之位,便该知足了,有了霄儿也就有了盼头。这些年来在后宫总是不多与他人为难,凭借本宫的手腕,早也没了争宠的必要。可是如今你却想置本宫于死地,真是枉费了多年夫妻相安无事,枉费了本宫容忍你良久!”孝娴后凌厉地看着永顺帝,而后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抽出身边侍卫的宝剑,一剑刺向永顺帝的心口。

“啊!”我不由惊呼,再看去时,永顺帝目眦俱裂地对着孝娴后,满脸的不可置信,气若游丝,连说了几个“你”便没了下文,气数已尽。

“母后,你!”沧澜霄上前两步,还未来得及阻止孝娴后,就看她冷笑一声,果决地抽出宝剑,鲜血顺着剑锋流淌一地。

“不杀了他你还打算如何?让各路人马有个出师保帝的理由么?成大事者,必不可心慈手软!”孝娴后斥道。

“是,母后,儿子受教了。”沧澜霄恭敬地行礼,终是控制不住瞟向永顺帝,神情有些茫然。

“婉鸢,你可还好?”孝娴后带着些微的关怀看向我,眼神直直扫过我的肚子,“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事得小心。”

“儿媳受教了。”我离座微微福身,就被沧澜霄扶住,示意我不必拘礼。我倒是不想,关键是被孝娴后的凌厉果决给吓住了,气场关系呐。可是,夫妻如此,心性如此,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幸事。

正文 张扬跋扈再现

“沧澜珏,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孝娴后转向沧澜珏怒道。沧澜珏瘪了瘪嘴,撩了袍子跪下,嘟哝道:“母后向来可是叫我珏儿的。”被孝娴后一瞪,他才住了嘴,转头看见正在被人拖下去的永顺帝的尸体,不由打了个寒颤。

“沧澜珏,当初坠马本殿便未与你计较,想是让你悔改,不想你却这般变本加厉!”沧澜霄一脚将沧澜珏踢翻在地,沧澜珏很快爬了起来,倔强地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肯掉下来。*

“他终是护了我的。这番也好,若是晚些,怕是与我们无利的。”我叹息一声,看着沧澜珏那孩童般的容颜,忍不住为他辩护。沧澜霄动手打他,怕是比别人刺他一剑还让他觉着难堪难过。不知是不是怀了孩子,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总觉着沧澜珏没有真想伤害过我。那时在马场,他不顾一切想要拉住我,就是方才,他也为我挡了一剑,许是他心中的结没有解开,就盲目地以为是恨吧。

“鸢儿,这你就不必管了,早些回去吧。这里由我来善后,晚些便来陪你。”沧澜霄拍着我的后背诱哄道,“二哥,便由你送她回去吧。”

“怎的?怕本王也来分一杯羹么?这政权交替善后,危险是不少,好处也是免不得的。”沧澜锐笑得奸诈,狐狸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是,你急不可耐要本王拐了她去?啧啧,这江山如画都唾手可得,莫说美人如花了。”

我立刻警惕地打量着沧澜霄,鼻子里发出哼声。沧澜霄长叹一声,几近长啸,抚额无力道:“你怎么像炸了毛的猫,谁撩拨一下便了不得。”说完,还狠狠地瞪了沧澜锐一眼。

“要不你给我顶这么大个球试试?哪家男人不是乘着这个时候偷腥?”我拍拍肚子,蛮横道。这举动吓坏了沧澜霄,他赶忙抓住我的手,低哄道:“我错了还不成么?你手下留情。”四周皆是闷笑声,沧澜珏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异样伤感。

我脸上一红,便挣开了沧澜霄的手,嘱咐他小心些,便匆匆跟着沧澜锐走了。行走在皇宫中,处处可见宫变之后的惨状,硝烟铁戈,断肢残骸,清晰明了地见证着这番血雨腥风的权力之争。宫人小心翼翼收拾着战后的零乱场地,有些胆小的甚至在一旁呕吐,只是被侍卫压制着,不敢逃离。

沧澜锐见我脸色不好,便吩咐人架了马车,掩住了外间的血雨腥风,也止住了我胃中的反酸。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般作为倒是十分体贴的。

“你怎么回事?不是很排斥她么?如何又会走到一起?”我冲沧澜锐抬抬下巴,笑道。真没想到,一个慢条斯理心机深沉,一个风风火火心思单纯,没想到竟真的混在了一处,我原先还以为不过是给沧澜锐添了个女人而已,想不到如今他会真心以对。

“你真觉着本王何种风流?她既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当对她负责。”沧澜锐说得一板一眼,极是正经,我惊讶非常,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皇室子弟所说的话。沧澜锐沉默了一会,才有点艰难地开口,“本王是塔纳族的后裔,那里一个男子只能娶一个女子,这般很好,不会有我家母那样的惨剧发生了。”

许是触到了沧澜锐的痛处,我有些过意不去,转了转眼珠,打趣道:“你不是对我有心意么?怎的变更得那么快?”

沧澜锐耸耸肩,歪头想了一下,笑道:“许是用情不深,不然怎的甘愿拱手相让?”

“这不公平?你不觉着我比迟柳妍漂亮么?”前些时候甚是无聊,现在我决意与沧澜锐打趣到底,左右那时也是他害了我,我还帮他促成了姻缘,虽说是歪打正着,但也得找准机会刺刺他来着。

“再漂亮也不是本王的,还是,还是家中丑,丑妻来得好。”沧澜锐说这话时有些勉强,沉默片刻,他才嘟哝着,“也不丑,笑起来其实很迷人的。”我不禁大笑,这只狐狸也有这种时候,一直以为他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吁”车夫不知作何将车停下,有些为难地掀起帘子,我讶异望去,竟是一袭红衣张扬的迟柳妍。第一眼见她就觉着她十分英气,这番窄袖袖衣,风姿无双,我都有些微恼方才说她不及我漂亮了。

“你不记着答应了我什么?”迟柳妍用马鞭指着沧澜锐,昂了昂下巴,居高临下道。

“你不也忘记了么?”沧澜锐面上带着一贯的笑容,眼睛眯起,不经意间泄漏了些许怒意。

迟柳妍低哼一声跳下马去,随意将马一赶,几步便跨上了马车,沧澜锐趁着这档口挪离我些许。迟柳妍便坐在我们之间,只是离我也有些距离。

“哼,你莫要以为我这次帮了你便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当初你怎么对我我可是记得清明!”迟柳妍恨恨道。

“我怎么对你的?”我不由好笑,挑着眉头拽拽道,“是给你上辣椒水还是老虎凳还是鹤顶红啊?”

“哼,你这毒妇,这都想得出来!”迟柳妍忿忿道,难以辩驳。

我默默思索一下,坏笑道:“还是没准你和沧澜霄同房?”迟柳妍脸一红,低咒数声,沧澜锐不停咳嗽,却还装得若无其事。

“这是我府上的马车,你该下去了!”迟柳妍想了半天,只得这般说道,还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我可说了,你不要得罪我哦,反正我是最毒妇人心。指不定再弄个人来也如当初让你和沧澜锐好上一般,送给沧澜锐,到时候让你好

好头痛!”我斜眼看她,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笑话,难道以为靠上了沧澜锐我就治不了她了么?

迟柳妍气得面色通红,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沧澜锐终是看不过去,拍拍迟柳妍的背脊,低叹一声,“你与她有什么好置气的,平白气坏了身子!”

“啧啧,可真上心,一点都不容他人说得。”我似笑非笑看着他们夫妻情深的样子,还有沧澜锐嘴角带着些纵容的笑意,不禁恍惚。人生,真是很奇妙,当初被我死死压制住的如今与我倒算得上是平起平坐了。而曾经的眼中钉肉中刺,此刻却能谈笑自若。

“你就倚仗着你牙尖嘴利,也难为三弟时时受累。”沧澜锐摇头叹息。

“哼,我倒是扰了你们夫妻情深,便放我下来吧。”我掀开帘子看去,恰巧在百汇楼门口,心思急转,便要求道,“也省得气坏了你的美娇娘。”

沧澜锐看见百汇楼的招牌,也是一怔,略微皱眉,“你可想好了是否要去?你不是做了决定,为何还要牵扯不清?”

“你错了,这如今可是我自家的产业,自然得照看一二,与那人又有什么瓜葛?”我立刻辩驳,这百汇楼可是莫忧送给我的,自然与他没了关系。

迟柳妍面上带着些不解,而后似想到了什么,缩了缩身子,也没了方才那嚣张,小声问道:“去这里不要紧么?要不要陪同?”

“自家的铺子有什么的?迟柳妍,我就不给你找气了,我们后会有期。”我冲她拱拱手,虽然这个动作在我做来十分的不伦不类。迟柳妍似懂非懂地拱了拱手,略带担忧地看了眼百汇楼。沧澜锐摇了摇头,便吩咐车夫继续驾车。

我看着这仍旧熙熙攘攘的百汇楼,恍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受。当年,我与莫忧初初相识的时候,百汇楼便是这般大气,大气到让当时的我只能揣着自己的荷包估摸里面有几两碎银子。可是如今,我可以昂首挺胸地进去,莫忧却不会在二楼那个角落笑着对我说“你来了。”

店里的小二对我更加恭敬,引我去了二楼与莫忧经常见面的地方。而后掌柜恭敬地把这几年的盈利账目交给我对照。我如今对钱财倒是有些不甚在意,毕竟太子府中大多事物都是由我来掌管的。我兴趣缺缺地收下了那一累累银票,当然是秉承着不嫌钱多的优良传统。而后也没的什么兴致,也不知自己怎的会突然想到这百汇楼来,或许是思念莫忧,或许是思念曾经那困苦时候。毕竟,在我最举目无亲最穷困潦倒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莫忧,而不是沧澜霄。

我透过岩洞的出口对着窗外的街市发呆,慢品着手中的铁观音,直到华灯初上,我才恍然回神,雇了轿子回太子府。

正文 所坚持的

沧澜霄近日来已经控制了皇宫,只是朝堂之上些许有识之士颇有言辞,有的言辞激烈者甚至直指沧澜霄作乱篡位,有违天道。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沧澜霄倒是将永顺帝的死讯掩盖得严严实实,世人只知晓永顺帝因宫变一事遗失帝位而郁郁寡欢,整日抱病在宫中,作为太上皇被迁往永乐宫安享晚年。而此次宫变的诱因便是妖孽惑朝,也就是孝娴后所说的舒贵妃的死因,沧澜霄将之原原本本还原到世人眼前,贤妃之名即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便是妖妇乱政。*

我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沧澜霄也已经在着手准备登机为帝,不过为了让我静心养胎,便不让我移到宫中,二来也是担忧宫廷之中是非较多,虽不存在争宠之事,不过前朝的是非遗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思前想后,便数太子府最是安全。让我惊异的是,迟柳妍倒会不时来陪陪我,好奇着我那圆圆滚滚的肚子。下人虽有避讳,也只得唤一声锐王妃,据说沧澜锐不久后便要以正妃之礼迎娶迟柳妍。

我躺在惯常休息的湖边,远眺着越发亭亭玉立的荷花,吹着湖面上吹来的习习凉风。一整零乱的脚步声起,我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匆匆而来的迟柳妍。

“我又丢不了,你着急什么?”我打趣道,撑着腰肢坐起身子。

“你有心情便玩笑你的去吧。”迟柳妍嗔怒道,毫不避讳地坐在了我椅塌上空出的位置。

“我好歹也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你怎的也无名无份,怎能如此放肆?”我用脚尖碰碰她的脚,见她依旧蹙着眉头,不由收了玩笑的心思,“怎了,沧澜锐准备另找个狐媚子?我得去说说他。”

“好了,那可是你的事情!”迟柳妍按住我,急急道,“你哥哥沈允文好不容易着人给了话我,说是他被沈家禁锢了,江远流逼迫着夕颜成亲,求你务必要帮他一把。否则,否则他必然以死相拼!”

“什么?夕颜何时到了江远流手里?沈家禁锢了沈允文?这些为何我都不曾知晓?”我不禁跳起来,惶急道。不是说沈允文与夕颜私奔了?沧澜霄与我说过,未曾找不到他们,他一直在安抚着沈孟川?怎会如此?

“我不晓得啊!沈允文说是你,你夫君将他捉回的,还带走了夕颜。”迟柳妍说得有些支吾,不住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可又耐不住好奇,“夕颜是谁?她怎的和你哥哥有瓜葛,你哥哥原来不是去别处办公,而是私奔去了?怎么又扯出了定远王新任世子江远流?”

对着迟柳妍连珠炮似的询问,我觉得有些个头晕,不由挥挥手止住她的问话,整理了下思绪,才与她道:“夕颜曾今是江远流的恋人,可他负了夕颜,我哥哥与夕颜相恋,家中不允,便私奔了,如今江远流又不肯放手了。”

“这江远流怎能这样?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还见不得别人好!”迟柳妍握了握拳头,很是有些义愤填膺。

我有些心凉,也有些气恼,也没了心情去议论谁是谁非,只是想找沧澜霄问清楚,“你帮我命人备步撵,备马车,我要入宫。”

“你顶着这么个肚子入宫?”迟柳妍有些不可思议地戳了戳我的肚子,而后神色一凛,大义凛然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还想安安分分做我的锐王妃呢!这次我只是来传个口信,可不想你闹腾了沧澜霄把气撒在我身上。那时,他可是关了我许久柴房,一点情面都不留!”迟柳妍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哆嗦,更加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冷笑,拍拍肚子,“我挺着个大肚子在太子府中,何人有胆子告诉我这些?就算是你现在不陪我入宫,沧澜霄秋后算账也终有你的一份。你现在还不若乖乖听我的,我好帮你担些罪责。”

迟柳妍闻言哀嚎一声,怒道:“你们夫妻怎的一个两个都是这般,好歹我也帮了你们,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早知道我就不该热心,倒没了好福报!”

“知道了还不快去!”我怪笑两声,催促着迟柳妍。迟柳妍哀嚎一声,含泪饮恨而去。

一路上迟柳妍还是有些忧虑,吩咐马车慢行,又在抱怨车中颠簸,极怕动了我的胎气。我拍拍她的手,心中有些动容。迟柳妍也算得上心思单纯,我曾经那般刁难她,她也不曾计较,如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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