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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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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墙壁发呆。
“你怎么来了?我本是想你一直记着我美丽的时候,可惜,这个愿望终是达不到了。”路嫣华微微侧身,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我与沧澜霄,“你也来了?招待不周,怠慢了。”
嫣华的声音是这般平淡,仿佛只是一个主人在招待着贵客,生死浩劫与她无关。嫣华面上憔悴了不少,略有些蓬头垢面,只是面容素净,神色冷淡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烟波浩淼的湖畔,她执笔转眸,盈盈一望,便是色授魂与。
“嫣华,你这又是何必?”我不由脱口而出,方才明了其中的虚伪做作,如同一个胜利者洋洋得意地耻笑着失败者一般,却已然改不了口了。
“不知道,许是命吧。”倒没有我设想中的冷哼和不屑,嫣华只是偏头想了一下,如是说,而后似乎为了说服自己,又喃喃道,“是命吧。”
“命?命么?”我有些不屑,这些古人便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决定的事情,非要推托天意,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向来是个孤高自傲的人,见着沧澜霄之后,便以为是一匹孤狼找到了伴侣,那日湖心亭,”嫣华说到此处,略微停顿,偏头见着沧澜霄不自在的神情,抿了抿唇便顾自说下去,“我从来觉着自己无所不能,完全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可是自从婉昭导演出那出闹剧,我才觉着,自己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女子。其实我也不差的,才德容貌,哪一样入不了你的眼呢?”嫣华目光灼灼看着沧澜霄,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初年少轻狂,是本殿拂了你的美意,甚是愧疚。”沧澜霄说得有些吞吐,小心翼翼看着我面上表情,见我冲他瞪了瞪眼睛,这才放心继续说下去,“只是,本殿从未自认过是你的良人,以你的聪慧,早先便该知晓了。我当初对你有意,不过是因着你的身家背景,因着你的才名美貌,与情意二字,却是完全不相干的。”唔,貌似沧澜霄也看出我的惯常行为了,一般若是我面上起了情绪,便是此事翻过不再计较。若是我深沉起来,大抵是要秋后算账的。
“可那么多人都拜倒在我的裙下,于我而言,总是不甘心想要试一试的。”嫣华说得落落大方,的确,她的才貌,确实让人无法抵抗得住。
“你怎么试的?”我忽而意识到这句话的关键点,赶忙询问。沧澜霄悄悄摸上我的腰侧,狠狠捏了一把以表示对我不信任他的不满。
嫣华微微一笑,颇有些无奈,“我是个大家闺秀,能如何相试?不过尺素传书而已。得来的,却是他设计将我嫁给了沧澜迦。只是,直到那日在敬安王府,我便知道我输得一败涂地。本是决定安心嫁给沧澜迦的,不想他也不要我。”嫣华神色一直淡淡的,轻描淡写地诉说,仿佛事不关己。
“五弟向来死心眼。不过纵然五弟悔婚,你也不必要……咳。”沧澜霄轻咳一声,不再往下说去。
“不必要作践自己么?”嫣华反问,轻笑两声,“我本是不想的,可那时不知为何便趁着进宫引诱了皇上。我不知道,许是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许是当时觉得在后宫中一步一步爬上去,凭借自己的美貌才能享受帝宠,攀到那极高的位置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难道不知道在极高的位置,摔下来亦会粉身碎骨?”我揉揉眉心,本来我认为的求而不得思之发狂全被打破了,竟然只是嫣华觉着有趣,可是,便为着这么个有趣,就付出了自己的一生,这是何其顽劣的游戏!
“现在知道了。”嫣华难得地耸了耸肩,神色之间却是满不在乎,“反正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是生是死又有何妨?不过在宫里的一年多来,也确实比外面有趣多了。在我手里了解的人命,也有十多,我这个下场,本是应当的。”嫣华说得理所当然。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么?”我忽而被她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激怒,“你老迈的父亲被革职,如今声名丧尽,操劳半世,竟连衣锦归田也做不到!”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你母亲不是被你害死的么?”嫣华轻飘飘一句,便熄灭了我所有火气,我甚而觉得脚下不稳,沧澜霄扶住了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的确,是我害死了芹青,我又有什么脸面和立场去指责他人的不孝。
“你父母认了个义子,如今已经在整理收拾,只等你处斩之后,便会离去。”沧澜霄语气不善道,见嫣华面上有几分疑惑和期盼,便冷哼道,“就是你那同母异父的弟弟!”
嫣华面上带了喜色,似有几分不可置信,“爹爹总算肯让母亲认旋弟了,他向来认为那是他今生最大的耻辱,不顾母亲对旋弟的思念,将他送往别处抚养,现在,终是肯让母亲见他了。也好,旋弟总是好过我的。”嫣华喃喃中带着几分哭腔。我记得她所说的旋弟便是我那日躲在柜子里听到的稚嫩怯弱的声音主人。路尚书不愧是所谓最痴情的官员了,竟然连这种绿帽子都能忍下,怕是爱惨了他夫人了。
沧澜霄面上很是不耐,“你有什么话要本殿带出去的,便直说吧。”
嫣华被这直接的话语怔愣了一下,而后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我不想被处斩,可否赐我鸩酒?就请皇上念在往日的情分上。”
“这件事情本殿大抵能办到,你可有什么要与你父母说的?”沧澜霄应得很轻便,例行公事一般问话。
嫣华神色一松,而后摇了摇头,看着我,面上带了几分犹豫,终是踌躇着开口,“婉鸢,你恨我么?”
我一怔,料想不到她会说这个,继而反问,“你恨我么?”
嫣华复又摇头,偏过身子正对着墙壁,那动作摆明了是要送客。沧澜霄朝她略一点点头,便带着我离去了。一路上,我始终在回想着嫣华最后的动作,她竟是不恨我?害死她的人是我,她还对我毫无怨恨。或许,她只当那是一场她与别人的较量,只有输赢,没有爱憎。
当晚,我便听沧澜霄说,嫣华已在狱中被鸩杀。美人如玉,却是终归寂默。
正文 若为敌
路嫣华一死,后宫中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实则却是更加波涛汹涌。舒贵妃的病久不见痊愈,药石无医。初初我疑心孝娴后想要将计就计除去舒贵妃,可是沧澜霄对我保证良久,绝不是他母后干的。转念想想,若是孝娴后想要除掉舒贵妃,一百个舒意也不够她折腾,怎会现在突然发难?想来是她底子弱,不多久便该好了。*
只是后宫的风波竟是蔓延到朝堂,因着嫣华的事情,路尚书撤职,牵连了许多得意门生,便多出了一块空余的权力,不想沧澜霄还未出手,便已被沧澜瑜收为己用。而且,如今的势头便是沧澜瑜在辅佐沧澜梓枫,虽说他们实力相差无几。纵然我如何劝说沧澜霄不要对沧澜梓枫发难亦是无果,如今的情形,我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是无力的,沧澜梓枫,的确对这皇位感兴趣。
近日来沧澜霄都比较忙,有时甚至不在府中,他便让我多去孝娴后那里走动走动,也好为她解解乏。我怒,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他母后的性子便不要接触,反正日后不与她在一处过日子!男人,果然婚前婚后两个样。不过这些也就在心里想想,怎么说孝娴后也帮了我大忙,我便拖沓着脚步子去她宫里溜溜,反正太子府也没什么好玩的,沧澜霄也不许我去水月容,那么膜拜一下后宫大神也挺好的。
我早早便到了坤宁宫,待人通报了才进去,却见舒贵妃也在,竟然还有鱼宁。鱼宁一身宫装,桃粉色的大袖罩衫显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色泽泛到面上,微显红润。她见我进门,先是一怔,而后目光有些躲闪,复杂得很。我低低一叹,面上转上笑容,朗声道:“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舒妃娘娘。”待到孝娴后微笑着让我起身,我才礼节性地冲鱼宁点头致意,既不过分亲昵,也不生疏得漠然。孝娴后很是满意我的作为,连连让我坐到她身边去。
“妹妹既是身体不适,便用不得与本宫请安了,免得皇上怪罪下来,本宫可担待不起。”孝娴后似笑非笑道,眼神凌厉,竟是丝毫没有掩藏不悦的情绪。
“妹妹前日里未曾请安,怠慢了规矩,还望姐姐海涵。”舒贵妃面上略有惊慌,急急请罪。孝娴后挥了挥手,不欲计较这些,转而将好奇地目光投向了鱼宁,“这位是宫小姐?”
“是,娘娘。”鱼宁垂眸应道,不卑不吭,淡定从容。
“果然是宫相的女儿,气质清甜,秀外慧中。听闻你与婉鸢是旧交?”孝娴后转眸看了我一眼,对着鱼宁倒是有几分和蔼的。
“臣女与太子妃娘娘曾有过几面之缘,因着性情投机,便多了些言语。”鱼宁回得很是得体,她的气魄倒是从未曾改变,做事说话总是慢条斯理,向来拿捏得极有分寸。
“难得你们投机,能够亲近可是再好不过了。”孝娴后笑道,指使缨络为舒贵妃和鱼宁奉上点心,“这千层拨丝糕很是可口,不妨尝一下。”
鱼宁落落大方地告谢,舒贵妃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促狭看向鱼宁,她唇角露出笑意,有些牵强。其后,孝娴后对鱼宁便是一通嘘寒问暖,舒贵妃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坐不住了,拉着鱼宁告辞离去。我看着她们行色匆匆的背影,趴在椅子上笑得直揉肚子。
孝娴后亦是维持不住端庄的面色,难得笑得开怀。“你这丫头,就不怕本宫替你寻个妹妹来么?”她微淡了颜色,问道。
我看着她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勉强止住了笑意,回道:“母后若是想母子不和,婉鸢也没得办法。”
“哼,你这丫头倒是牙尖嘴利。”她笑骂,“这舒贵妃八成来我这儿装下可怜给她未过门的儿媳看看,本宫是没的所谓,她倒是怕了。”孝娴后面上有几分小小的得意,倒显得活泼了几分。
“母后这招将计就计果然不错。”我由衷赞道,要是哪天我练成她那样,估计沧澜霄也就不敢对我放肆了。唔,可是孝娴后得是经历了多少悲欢离合才能这样?我还是算了吧。
“你这丫头倒是不怕本宫了?”孝娴后戏谑道,“当初你见本宫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现今怎么自己过来了?”
我撇了撇嘴,看来这位皇后娘娘还是挺记仇的,我干干笑道:“这不是母后的大人大量感化了臣媳么?”的确,上次孝娴后赶来救场子和她当时的愤怒真真感动了我,其实我这个婆婆找的还是不错的。
孝娴后淡淡一笑,饮了口茶,神色有点恍惚,“其实霄儿找到你,我很是放心,也很欣慰,现在,他比原先要开心多了。”我有些好奇,难道他知晓沧澜霄不开心,知晓他为何不开心么?孝娴后继续道,“霄儿年幼时,调皮捣蛋,向来不肯好好下功夫读书,却是比一般孩子聪明许多的。他父皇不怎么欢喜他,每每想立四皇子为储君,我那时便对他十分严厉,逼他上进,终是导致了我们母子之间的不和。对霄儿,我总是有些愧疚的。后来见他越来越深沉莫测的性子,我便一直后悔,若是当时我多给他些关心,也不至于这样。后来收养了六皇子,我反倒对他慈爱有加,更是惹来霄儿的不快。可霄儿有没有想过,我至于对他人的孩子如何好么?不过想到了那时的霄儿,有些想弥补罢了。他现在是大了,也不多与我亲近,我也弥补不了这番过错,只得顺着他些了。”孝娴后说这些话时,没了那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甚而没有用到“本宫”,只像是一个平常的母亲,诉说着对儿子
的愧疚。
“臣媳定会好好对待夫君,定然不负他的情意!”我坚定道。
“不必如此紧张。人老了,总喜欢说说往事,看来本宫也是这样了。”孝娴后捏了捏太阳穴,笑道。
“母后年轻貌美,怎会老呢?”我赶紧拍马屁,一副万分肯定的模样看着孝娴后,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
“油嘴滑舌,与霄儿真真相像。”孝娴后有些嗔怪,倒是实打实地露出些笑颜色。我与孝娴后胡诌了一通,惹得她十分开怀。到了正午,我抱着试试运气能不能和沧澜霄共餐的想法婉拒了孝娴后的留膳,才晃悠晃悠回去。到了宫门口,本没太注意的一辆马车横隔到了我的马车前,鱼宁从车帘中探出脑袋,冲我道:“我们谈一下。”
看她的表情带着几分严肃,我心中一个咯噔,不过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我们默默无言地到了春风暖,许是各自在思忖着如何开口,直到上齐了菜,她才开口。
“凌绯,改变本意我很抱歉。”她面上带着愧疚,神色却是坚定不移的。
“本来,你是要劝沧澜梓枫和你做对闲散鸳鸯的么?”我歪头问道。
鱼宁抿了抿唇,默默无言地点了点头。
我轻笑:“江山美人,终是鱼与熊掌,两者都想兼得,男子如此,劝说不了的。”
“不,他不是这样的!”鱼宁急急辩护,而后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唇,“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江山皇权这种东西会牵扯多少,权力之争的血腥程度,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舒贵妃和皇后的仇怨由来已久,若是沧澜霄登上了皇位,你能确保他会尽释前嫌么?”
我默然以对,以沧澜霄锱铢必报的心性,若是他下定决心的事情,纵然我阻拦,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他童年的大多阴影,皆是由舒贵妃母子带来的呢?永顺帝偏宠舒贵妃,自然会薄待沧澜霄母子。
鱼宁见我默然,长叹一声,“原先我也不想这般的,毕竟若是要争斗,梓枫要付出的也有许多,可是,我们不得不这样。有时候我期望他不在皇室,这样,我们便能自由得多。”
我心头转了很多思绪,却是杂乱无章,只得问道:“那我们呢?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么?争斗对立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他们没有兄弟之情,难道要我们为此赔上友谊么?”
“我们,自然还是我们。”鱼宁这话说得万分肯定,而后有些黯然道,“只是,或许日后便不多见了。”
我走前两步,用尽全力一把抱住她,含糊道:“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一切就等到成埃落定以后吧。”
鱼宁应着,声音里面带了些凝噎。我不等她再说什么,急急转身离去,怕再听见些什么。纵然是留给她一个仓皇的背影,也好过我们一同感伤。谁让,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呢?
正文 我本将心向明月(嫣华番外)
“小旋,快过来!快过来!”我欢呼跳跃着,看着那奶娃娃一步一步走向我,摇摇晃晃,甚是不稳的样子,拍手大笑。爹娘无奈地看着我们玩闹,斥责我的顽劣,却怎么也掩不住笑容中的宠溺。那年,我六岁,沧澜还没有路尚书,倒是有个慈蔼的父亲,一个小小的院落中,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不管外界天地如何翻覆,终是殃及不到我们这一方乐土。*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我八岁时候,旋弟便不见了,余下的就是日渐冷漠的爹爹和思子心切的娘亲。我当年只觉着我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却是不知因果。我懵懂无知的询问,换来的便是娘亲的无奈叹息和父亲的暴怒斥责。
随后,爹爹的官越做越大,家里从小院子变成了大宅子,奴仆婢女无数,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却觉着一点也不快乐。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爹爹对我严厉非常,整日里逼我研读女戒学习琴棋,我虽早慧聪颖,竟也承受不了爹爹的定量。于是,换来的便是爹娘的争吵,我不想看见这种局面,只得每日每夜默默的练习,为的便是家中的一份安宁。我知道,我的童年很早便随着旋弟消失了,我是路家的千金,便需当得这声名。
直到我十二岁时,娘亲受不住我这般日日苦熬,主动替爹爹纳了妾侍,她便去了尼姑庵,请求落发为尼。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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