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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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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鸢!”孝娴后利喝一声,而后惊觉不妥,放低了声音宽劝,“你可要想清楚,太子的想法是再好不过了,你莫要一时糊涂,误了今后。”

永顺帝亦是点头附和,

“婉鸢,朕念在你孝顺,便当你方才的话仅是儿戏。你如今尚且年幼,还不知晓三年对一个女子而言,却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哀凄地望了沧澜霄一眼,他紧抿着唇,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他一直知晓我对芹青的感情,也知晓我的脾性,我怎么可能为了婚嫁,如此委屈芹青?她在世时已是如此凄苦,难道她身死,也要偷偷摸摸的么?芹青是因我而死,撇开她是我的母亲不论,我已亏欠她良多,如若这般,便是枉为人!

“婉鸢不忍以一己之私,委屈至亲!心意已决,绝不回转!还望陛下娘娘成全!”我高声道。不论是永顺帝孝娴后还是在此侍候的宫女太监,皆是震惊地望着我。

“婉鸢聪颖可人,容貌人品皆是上上之选,若因此误了良缘着实可惜。罢了,这些小儿女的事情,留待他们去商榷吧。”永顺帝未有表态,打了个太极,便着人摆架离去。

“本宫累了,且去歇息,你们慢慢商榷。”孝娴后看了我一眼,颇为复杂,而后便利落地离开了。待孝娴后离去后,殿中只剩下我们二人。

沧澜霄忽然低笑出声,他哀切地看着我,那种心伤神碎,让我不由心下黯然,偏过了眼睛,“你向来对我诸多要求,我一一答允,我在这里且问你一句,你凭什么?”

我依旧跪在地上,喉头有点干涩,张了张嘴,却是难置一词。

“你善妒,我便应允只娶你。你娇纵,我便事事依从你。你与莫忧交好,我放任你们见面。从我相悦于你到现今,我为你付出种种,你难道不知?就因为我爱你,你便接受得如此理所应当?对我如此肆无忌惮么?”沧澜霄虽是怒极,却带着濒临绝望的情绪,那种握在手中却要失去的痛苦,“现今你要守孝三年,日后便是与我楚河汉界,各不相干?还是,你要我顶着种种压力等你三年?你,怎可如此自私!”

“是,我是自私,是我对不起你。”我尽量保持平静,用沙哑的嗓子如是说。沧澜霄说得对极了,自从与他在一起后,一直都是他在付出,而我毫无理由地承受着他的爱,承受着他不遗余力的保护。在他的羽翼下,我肆无忌惮。

“只愿我,从未认识你。”沧澜霄的声音停止时,他的身影已经远去。那一声似是叹息,似是绝望的话语,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个人回了沈府,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地到了芹青的灵堂。在这个世界,恐怕真没有什么可让我留恋的了。芹青死去,沧澜霄对我绝望弃我而去,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太自以为是,太自私,我害死了我的母亲,气走了最爱我的人!我抱着棺木哭了整整一夜,直到拂晓之时才扑到床上蒙头大睡。伺候我的婢女不明何时,只得喏喏候在门外。

直到黄昏将至,我才被几个丫鬟急急叫醒,欲替我梳妆打扮。我挥退了她们,找了件月白色的绸裙穿上,松松绾了髻,斜斜插上一支玉簪。对着铜镜照去,发现我的眼泡红肿,神色憔悴非常,真真像个弃妇。我不由咧嘴一笑,唤人拿来冰袋敷眼。我一边敷眼一边自嘲,今日,莫忧亦要走了,作为使者,他的任务已然结束,他要回离渊了,今晚便是永顺帝设宴为他践行。终于,所有人都要离我而去,我辜负了莫忧,辜负了沧澜霄,辜负沧澜迦,现在这般,就是我咎由自取。

正文 离别炸弹(大更5000)

今日沈孟川推说不适,便着了允文带我前去。允文见我郁郁寡欢,不由叹息。

“婉鸢,你我虽是兄妹,然则交情浅薄。可为兄还是得劝你,勿要赶尽杀绝,毕竟我们同气连枝。”我淡淡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对于这个文弱的哥哥,我向来有些轻视,一向觉得他是个路人甲,可有可无,如今弄出这番说辞来,我实在觉得有些可笑。*

“婉鸢,你难道不为日后想想?若是你今时今日心性如此袒露,你叫太子殿下如何看你?现今他对你欢喜爱护,若是日后两看两相厌,再因着你此种脾性,他还会对你念有旧情么?”允文说得很是激动,有点唾沫横飞的趋势。

我顺势摸了摸脸上,而后手掌摊开在他面前。允文本是不明所以地看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反映过来,脸涨得通红。他递了条帕子给我,便不再说话。我的耳朵终于清静了,便靠着车壁出神。直到了宴会处,允文还没有缓过劲来,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位置上,连几个诱人与他招呼他都心不在焉。我是跟着允文进场的,便在他近旁坐了下来。

御花园中风景各异,怪石嶙峋之中可观大气磅礴,而树木花草之中可见婉约秀致。四处皆悬挂着宫灯,琉璃灯罩在夜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照得其间亮如白昼。我心中本就闷得发慌,此种地方倒是正合我意,不由放松了些许。

沧澜霄到来之时比我略晚,一言不发地落座,满面煞气生生骇得人不敢靠近,不由纷纷向我望来,幸灾乐祸神态各异。

这时一宫婢将一块绢布呈给我,并未多言。见莫忧灼灼望着我,心中一跳,却是按捺着情绪若无其事地打开。

绯儿

可安好呼?吾历经丧母之痛,非常人所能言会,望节哀。然,此事若瞒,必辱母哉!吾愿待卿守孝三年,定不相负。

莫忧书

寥寥几笔,竟让我心中波澜狂涌。莫忧是这么了解我,直中要害。他已然知晓芹青逝去,便也知晓我的境地。他如此这般,是还不肯死心么?可是,纵然是与沧澜霄难以举案齐眉,我也必定不会到莫忧身边的。

我仔细收好了绢布,抬头之时,莫忧对我悠然一笑,眸中有着淡淡的期盼和哀求。宫灯映照之下,莫忧竟比那是琉璃灯盏的光泽更加柔和温润。

沧澜霄虽是面色不善,但我感觉得到,他时刻关注着我这边。我望去时,他低垂了眼睑。

永顺帝和孝娴后到来之时,众人山呼万岁,又向孝娴后见礼过后,等到帝后入座,才又回到座位。永顺帝偷眼打量着我,时不时看看沧澜霄,孝娴后亦是望着我,眸中带着疑虑。我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拨弄着筷子。

沧澜锐饶有兴致地望来,还惟恐天下不乱地说道:“今日三弟与婉鸢倒是生分起来了。”沧澜霄淡淡瞟了他一眼,依旧抿着唇。我自是不会开口附和。沧澜锐来了个冷场,摸摸鼻子便过去了。

我与沧澜霄诡异也就罢了,偏生永顺帝和孝娴后亦是有些个不明所以,弄得场中气氛怪异非常,虽是觥筹交错,却无人胆敢放肆。

御花园中,舞姬翩翩起舞,一时之间,丝竹之声不断。而这次竟然是六公主沧澜珏领舞,不知在哪学的胡旋舞,在一众胡人女子中间,显得分外娇小别致。胡人本就生得艳丽婀娜,然而一众胡女起舞之时,倒是反衬出沧澜珏的清新娇美。

众人了然,莫忧两边之人无不夸赞沧澜珏的才气美貌,莫忧漫不经心,低眉浅笑,不置可否。

胡旋舞***奔放,其中男子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色授魂与。沧澜锐大赞几句,将其中两个面貌出众的胡女调笑得娇羞不已,主动为他斟酒。永顺帝便顺水人情将之赠与。

我不由撇了撇嘴,这沧澜锐王妃过世三年有余,他未曾再娶,世人谓之痴情王爷。果然,群众的眼光也不咋的。

“使者以为这胡旋舞如何?”永顺帝还是憋不住,笑容可掬地与莫忧说道。

“公主天生丽质,自然跳得极好。”莫忧赞道,但终是目不斜视。

永顺帝静静听了一会,显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便有些恹恹的,拿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难道使者佳人在侧,竟是无心思索婚姻大事?”定远王世子调笑道,色迷迷瞟了眼莫忧的身后。我亦随之看去,不知何时,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丫鬟,颇有几分眼熟。我仔细看去,竟是鸣翠。她比旧时丰盈了些许,容色艳丽,倒有几分光艳动人。

鸣翠听得此言,面上泛红,隐有羞恼之意,飞快地看了莫忧一眼,便垂下眼睑。

莫忧眉心微皱,淡淡瞟了一眼定远王世子,寡淡的语音听上去有些不悦,“不过一侍婢耳,世子若要,相送亦是无妨。”

定远王世子听出了莫忧语气中的不悦,讪讪笑着,未敢接口。鸣翠脸色一白,低眉顺目站在一旁。

“使者可有意中人?”孝娴后瞟了眼换装出来的沧澜珏,笑道。

“孤已暗许佳人。”莫忧笑道,那浅浅的笑容让人心神舒畅。

“哦?不知哪家闺秀这般福泽?”孝娴后继续探究,在座之人亦是好奇,特别是永顺帝。沧澜珏忍不住向我这边看来,美眸之中难掩妒意。

离渊太子在世人心中可以说是一个谜团。据说自小流落在外,不过近几年才回返离渊。离渊皇帝昏庸无能,长久以来皆是外戚掌权,而自从这个流落的皇子回

宫之后,以铁血手段肃清朝野。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杀伐果决毫不容情。以国舅为首的外戚本是百年世家,却在不足两年时间,便被打击得一蹶不振。而后,这个文弱清雅的少年自请太子,自此之后,排除异己,任人唯亲。虽是如此,离渊倒是日渐昌盛。而且这般光风霁月的一个少年,不好女色,甚至不曾纳妾,自是众女子倾慕的对象。

“孤的心上之人便是,”莫忧略微停顿,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以不疾不徐的语调说道,“沧澜的沈府二千金。”

这句话虽是清浅,却平地惊雷,众人纷纷向我望来,不知是何种神色。我也难料到莫忧会这般点名,愕然向他望去。

永顺帝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着我轻哼一声。孝娴后眼中错愕一闪而过,而后笑道:“婉鸢将作妇人,使者莫要玩笑了。”

“孤愿以两国百年相亲,求娶沈婉鸢。”莫忧的下一句话,又是一个惊雷炸起。这个时代有三大强国,若是离渊鼎力支持沧澜,称霸之时指日可待。再是不济,就算沧澜有一国盟友,也是天大的好事一桩。

“区区竖子,何言家国!”沧澜霄冷哼出声,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莫忧。

“离渊太子监国,想必沧澜太子也该略有耳闻?”莫忧清清淡淡地一句话,却是让沧澜霄一噎,本事在衡量得失的永顺帝脸色瞬间沉下。如今的离渊,国主便是个摆设,而太子才是真正的掌事人。莫忧这一句话,无疑就是个挑衅。他能在离渊一呼百应,沧澜霄能么?沧澜霄面上闪过不甘之色,犹自咽不下这口气,只是怒意消减,恢复了往日的心思心智,“使者何以妇人说家国事?”而后面色又是一沉,“况且使者求娶之人即为吾妻,岂不是轻看了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我皆为君子,便不必以家国说之。”莫忧淡淡道,只是眉间戾气甚重,看着沧澜霄的目光也带着挑衅,“不若凭个人实力取之?”

“诺!”沧澜霄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冷冷对着莫忧,双方已呈剑拔弩张之势。

“婉鸢以许婚配,使者此言不妥。”孝娴后语气中已有不悦,却是生生耐住,不想让局面更糟。莫忧这种行为,已经让在座的人十分不悦,这对沧澜而言,是一种挑衅,藐视沧澜皇室的一种挑衅。看着我的目光,也有愤恨和不肖。我摸了摸鼻子,这回估计免不了被说成红颜祸水了。

“我与婉鸢早已相悦,奈何有人横刀夺爱!”莫忧拍案而起,直对沧澜霄。我料不到莫忧会将这个也说出来,此番一闹,他将置我于何地?我恨恨看去,莫忧避开我的目光,对上沧澜霄。

“不过几面之缘罢了,使者多心了。”我淡淡道,声音虽是不响,却自有一番威仪镇住他人。

“小姐何出此言?”鸣翠突然道。众人皆是愕然望去,想不到她这个小小侍婢会在这种时候说话。

鸣翠跨出几步,向我跪下,惶急道:“小姐许心之人,不正是离公子?小姐得此眷侣,曾让鸣翠几番羡煞,怎的此时,却要负心,小姐置离公子于何地?”

鸣翠这几句话使得满座哗然,我不由一阵气闷,恨恨看着莫忧。他,竟连鸣翠都用上了。此番,倒真是志在必得,誓要让我在沧澜再无立锥之地。

莫忧偏过头,不欲与我对视,面上绷得有点紧,虽然神色淡淡,我却知晓他是因为心中十分紧张。

“既然如此,我们不若比试一番。”沧澜霄逼视着莫忧,冷声道。

“霄儿!不得放肆!”永顺帝斥道,看着莫忧,神色复杂,“使者决心已下,不再反悔么?”

“孤从不妄言。”莫忧虽是回答永顺帝,目光却看着沧澜霄,争锋相对,丝毫不让。永顺帝闻之,神色纠结得很,他虽是为帝多年,心智气势却比不得一干小辈。唉,这皇帝当得,真是窝囊。

“父皇,想来那一次围场比试使者不曾尽兴,纵然一斗又有何妨?”沧澜锐说道,见永顺帝脸上现出不豫之色,他话锋一转,“然则三弟和使者皆是身份不凡之人,未免误伤,不若来个温雅点的比试法如何?”

“陛下,年轻人争强好胜是常有之事,不妨许之。”有几个朝臣大圆场道。

永顺帝点头应下,示意沧澜锐继续说下去,“不若就在这御花园之中,便就比试射箭,权当增进情谊。”沧澜锐轻描淡写的两句,缓和了场上气氛,在这种风雅之地比试,亦是消磨了戾气,也转移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冷肃。看来这二皇子很有两把刷子呐。

“也好,来人,备弓箭!”永顺帝吩咐道,此刻场上气氛已没了方才的剑拔弩张,对我的注意力也减少了许多。

侍者为沧澜霄和莫忧奉上弓箭。沧澜霄手指触上弓箭的时候,不由向我望来,笑容之间有些苦涩。怕是想到了我绝情诓骗他的事情。莫忧也似想到了,偏头微微一笑。

他二人同时站到一条绫罗圈出的线外,手持弓箭,箭尖直指靶心。先是各放一箭,虽有二十尺远,却皆穿红心而过,满场皆是喝彩。我不由抚额,就他们的水平,顶多来个平手,八成这二十支箭都得穿心而过。

而后莫忧三支连发,沧澜霄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只箭,满上弓弦,箭尖微偏,竟是射向莫忧同时发出的箭支。“叮”的一声,箭头相撞,四支箭齐齐落地。

沧澜霄倨傲地一挑眉头,唇角露出抹得意的笑来。我顿时傻眼,这

个,就是传说中的犯规吧?没想到沧澜霄的精神力如此强大,这么心绪不宁的时候还晓得弄些旁门左道出来。

本来这比试就是过过场,众人也没什么想法,岂料沧澜霄来了这么一下,傻眼片刻之后倒是来了兴致,叫好声比方才响了数倍。

莫忧心平气和地展唇一笑,两支箭一齐射出,片刻后,正准备张弓搭箭的沧澜霄便没了靶子。

众人瞬间默了……。这两个人,谁都不是什么好鸟!投机取巧,钻营古怪,心肠大大的坏。我默默地为自己哀悼了一把,想我凌绯在这么腹黑的二人间游走了那么久,真是遇人不淑。而后又有些沾沾自喜,看吧看吧,还是只有我有这功力,能够同时收服这两人。

沧澜霄瞬间的愣神过后,保持着张弓搭箭的姿势,身子一转,直指莫忧。在众人惊呼出声的同时,他手中箭支已经射出,两人不过相距几米。莫忧也不躲闪,淡然自若地站在那里,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而然,没有血溅三尺,只是“铮”的一声,弦断罢了,而箭,却是不偏不倚地定在十米之外的树上。莫忧看了眼手中残弓,随手一扔,“咚”的声响将众人惊醒。沧澜珏一下冲到近前,站在莫忧与沧澜霄之间,对着沧澜霄娇斥道:“皇兄,你怎可如此?”

“多事!”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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