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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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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要你唱主角!”我斜着看了他一眼。不肯在说什么。
张勒抑一下将我甩到了床上。一下压在了我地身上。“你要做什么!”我不满意地说道。张勒抑笑了笑。说道:“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我白了他一眼。使劲地推了推他。但是。张勒抑没有动。反而在我地耳边轻声说道:“别动。我和你有事儿说。”
我不禁地看了看他。只听张勒抑轻声说道:“你听着。到了武汉。你要利用种种关系。找一个叫小蝴蝶地交际花。”“小蝴蝶?”我问。张勒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认识吗?”我摇了摇头。说道:“听都没听过。”张勒抑皱了皱眉头。说道:“没关系。我会叫人把小蝴蝶地画像给你看。她过去是上海地歌女。现在是樊清平师长地姨太太。”“找她做什么?”我不禁问道。
张勒抑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你记住。接近小蝴蝶,仔细留意她的全部。最好,能和她成为朋友。我收到了可靠的消息,这位樊师长,现在不那么干净。”我点了点头,又露出了往日的目光,轻声问道:“我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张勒抑歪着头看着我,说道:“你欠我的,还没还完!”我看着他,说道:“你自己清楚。食君之禄才能忠君之忧,若是没有好处,我做事也不会那么勤快。”
第八十八章 女扮男装
张勒抑微笑着皱着眉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叹着气说道:“最近怎么成财迷了?”我推开他的手。这时,张勒抑又问道:“说吧,说来听听,让我看看是什么条件。”我坐起了身,冷笑着对他说:“第一,不许在派人跟踪我。第二,我想去见苏文起。”
张勒抑想了想,说道:“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但是,第二个只怕不行。我不希望这个时候出点意外。”看着他。张勒抑为了哄我,说道:“这样吧,两个月后等咱们回来你再去看他。”
我冷冷的笑了,说道:“怎么,只有替你办好了事,才能有机会见苏文起?”张勒抑看了看我,露出了独有的冷笑。
“你要办成男人。”张勒抑说道。“男人?”我不禁的问道。张勒抑点了点头,又趴在我耳边说道:“没错,小蝴蝶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而且要漂亮,你是最好的人选。”
我皱了皱眉头,只听张勒抑又说道:“一定要小蝴蝶对你没有防备。”
七天以后,张勒抑与我坐船到了武汉。我不知道在船上吐过多少次,张勒抑比我好不到哪去。他苍白着脸,时时刻刻的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而我,一面吐着一面抱怨着他一定要坐船来的主意张勒抑打着放假的旗号,准备在武汉呆十天左右。我跟他的第一站,便是著名的“黄鹤楼”。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几个世纪以前的诗句,道出无限的乡愁与寂寥。家?在何方?
我站在黄鹤楼上,只觉无依无靠。这时,张勒抑走了过来,轻声说道:“晚秋,你实在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我扭头看了看他。
张勒抑眺望远方,说道:“我记得和你说过,我喜欢倔强的女人。但是,面对你,我觉得还是温柔的女人可爱。”
我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感觉累了吧?我也一样。”
张勒抑靠在一根柱子上,****发散出忧郁的田园诗人地味道。他久久的不肯讲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想起他某段童年的悲惨经历,也或许,在享受此刻的风华正茂。
过了好一会。张勒抑像是从他地那个世界里回来了一样。看了看我。说道:“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参加小蝴蝶地酒会。”
“今晚?不会太仓促了?”我问道。
张勒抑扬起了嘴角。眯着眼睛。目光向着一个方向。只听他轻声说道:“不算仓促。一切听我安排。”
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晚秋。你在想什么?在想苏文起吗?”
我看着天边地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在这上面。我只感觉到是另一番天地。而今天以前地过去。只像那天边地云。飘走了就不再回来。”
“你到是看开了。”张勒抑嫉妒地说道。
我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看开了。只觉得此刻的心中无限的宁静,这感觉舒服多了。”
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站在这里,我突然感觉,我们是两个世界地人硬凑在一起。”我扭头对他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笑。那一刻,我只觉得,他换成了另一个人。与他的恩怨以及过去未来都将烟消云散,只在这一刻,享受着两条平行线的悠然。
从黄鹤楼下来,我们又成了半个仇人。
衣服送来了,一条精致地西裤将我腿的曲线曼妙的展示出来,上面只穿一件宽大的衬衣,扣子解到了第二颗,一头烫发上加了一定咖啡色的贝雷帽。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充满了异样的味道。
“好。俏皮!”张勒抑说。
我又看了看。说道:“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张勒抑笑了笑。说道:“习惯就好了。这套不错,就它吧。”“你带个男人参加酒会,不会很唐突吗?”我问。张勒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说道:“你去了才知道。”说完,将烟丢到脚下踩灭。
樊清平师长的公馆建在郊区。那是一座典型地欧式建筑,要比糜伟震以及张勒抑家豪华的多。
我悄悄的跟在张勒抑的身后,装扮成一个小随从,却处处引来目光,一种赞美与羡慕的目光。“张老弟,好福气呀。”一个人说道。我回了头,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对张勒抑说道。
“哎呦!樊师长,您这不是笑话我!”张勒抑回答到。
原来,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樊师长?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在南京,我时常听到这位师长的消息,可惜,都是负面地。有说他是地方一霸的,也有说他是巴结上了孔祥熙,据说,他几乎没有打过胜仗,却平步青云,谁也不清楚原因。
“这位,是贱妾,”张勒抑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公开用张勒抑姨太太的身份出席宴会。这让我想起了苏文起,那时,他也时常对人介绍:“这位是贱妾晚秋。”并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看我。
现如今,不提也罢。
每每想到苏文起,只让我有一股流泪的冲动。我害怕那种感动的袭击,它会让我无休止的想起苏文起的一切。我想忘了思念与悔恨交织的情感,并将它安放在灵魂深处,直到某一个无人地夜里,想起。
我对那位樊师长笑着说道:“我更希望大家叫我晚秋先生或者秋先生。呵呵,还希望樊师长多多指教。”
张勒抑满意地点着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樊师长笑着说道:“你们看看,活脱脱地一个野小子。可要比你张主任潇洒的多,”
张勒抑笑着说道:“见笑见笑。我这个姨太太,别看她伶伶俐俐的,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平日里,就没见她穿过女人衣服。”说完,大家随着他笑了。
樊师长对张勒抑和我说道:“你可是对我家小蝴蝶的脾气。”说完笑了笑。
顺着樊师长微笑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她穿着银色的紧身礼服,不断的舞动着身体。只听她唱到:“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说是春眠不觉晓,只有那偷懒人儿高眠……”
我笑着说道:“真如天籁之音。”樊师长笑着点了点头,炫耀的说道:“她当年可是百乐门的台柱。让我挖来可是不容易。”
张勒抑笑着说道:“还是你樊大哥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姨太太跟着,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呀!”樊师长哈哈的大笑说道:“张老弟,你也太过谦了。生在福中不知福嘛,守着这么俏丽的姨太太,还敢在我面前哭穷?”张勒抑笑了笑。
这时,小蝴蝶停止了歌声。樊师长皱了皱眉头,喊道:“怎么不唱了?”只看那小蝴蝶款款走下舞台,未语先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在台上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自然要下来看看。难到,这眼福都让你们尝去不成?”
张勒抑大笑着说道:“蝴蝶小姐,你可别嘲笑贱妾了。”
我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说道:“蝴蝶小姐,如是在说下去,一会,我就要被你们嘲弄的脸红了。”说完,故意伸出手捂住了脸。引来众人的笑声。
“你们聊,我先去那边招呼。大家自己人,别见怪。”樊师长说道。
张勒抑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小蝴蝶已经走到了我身旁,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多漂亮的小伙子,若是你真是男人,我立刻嫁给你。”小蝴蝶说道。
我笑着说道:“那咱们可说好,下一生我若是坐了男人一定娶你。你可不要反悔。”小蝴蝶立刻又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道:“好、好,咱们可说定了,不许反悔。”说完对张勒抑眨了眨眼睛,说道:“张先生,你从哪里淘来这么有意思的小伙子?不如,先借我用上几天?”
张勒抑故意面露难色,说道:“承蒙蝴蝶小姐错爱。只是,在下的假期只有五天。只怕……”
小蝴蝶妩媚的笑着拍了拍张勒抑的肩膀,只看着我说道:“怕什么。等你张主人走了,留下她便是了。若少她一根头发,我还你三位美人。”
张勒抑笑着说道:“蝴蝶小姐说笑。”
这时,我打断了张勒抑的话,笑着对他说道:“亲爱的,你休想拿我换那三位美人。蝴蝶小姐,咱们怎么能成全他?待他走了,我只日日都到你家伴着你,定要气他这个小气鬼。”小蝴蝶看着张勒抑笑着说道:“张主任,看到没有?现在,已经不是你能说的算了。”张勒抑故意叹气说道:“是呀,蝴蝶小姐来给她撑腰。若回南京,指不定如何翻天覆地。”小蝴蝶笑着说道:“你呀,还不放心呢,我能把她卖了不成?放心,我这般喜欢她,只会对她好。若她受一点委屈,你张主任便不饶我就是了。”
张勒抑故意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道:“好吧,那只好如此。”
“你这回算是找对了朋友,”张勒抑故意幽幽的看着我说道。
第八十九章 残暴
我对张勒抑笑了笑,小蝴蝶拉着我的手说:“晚秋走吧,不和他玩了。”说完,拉着我走到长长餐桌前,递给我一杯果汁。“你从南京才来,一定没饱足眼福,等张主任走后,我一定陪着妹妹好好玩儿几天。”小蝴蝶说道。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太好了,谢谢蝴蝶小姐。”“别总叫我蝴蝶,多没意思。我有名字的,叫我阿贞吧。”蝴蝶说道。我点了点头,放肆的说了一句:“好,美丽的阿贞小姐。”小蝴蝶笑了笑。
当晚,一回到饭店,我立刻脱掉了男人的衣服,冷着脸坐在窗前。“怎么了?”张勒抑问到。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这种事情我做不来。简直就像个男妓!”
张勒抑冷笑了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少不了你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做不来!你另请高明。”
张勒抑倒了一杯酒,坐在我的对面,说道:“有什么难得?只要你应付她就好了。”“那自己怎么不应付!”我生气的说道。张勒抑笑了笑,举了举被,说道:“别生气嘛,生气对皮肤不好。变成老太太,看谁还喜欢你。”
我一把推开了张勒抑的手,说道:“张先生,敢问,你到底将我当做什么?”“姨太太。你是我张某人的姨太太。”张勒抑十分肯定的说道。我冷笑着说道:“不是吧。只怕在你心里,我连八大胡同的婊子都不如。”
张勒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你错了,现在是在北平。应该说,秦淮河上的名妓!”说完,他大声的笑了。“你!”我愤怒到几乎想给他一个嘴巴。
突然,张勒抑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眼露凶光,狠狠的说道:“你他妈心里还忘不了苏文起!”说完,使劲的摔开了我。我地手被使劲的甩到了椅子上。顿时疼痛感掩着手臂像无数只蚂蚁飞速的趴了上来。
我没有喊,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内心有一种坚硬的傲气。无论如何艰难,都不会在他面前流泪的傲气。
“忘不了是吧。”张勒抑冷冷的说道。我扭过头不肯在看他。张勒抑冷笑了两声,一把扯过我。使劲地将我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忘不了你就死吧。”张勒抑狠狠的说道。“那你就仍吧。”我镇定的说道。忍住了害怕,剩下的,是一种坚定的不畏惧任何事物的力量!“你若想仍,就仍!”我坚持的说道。
我融入在这夜色中。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真正属于它地感觉。好像小时候。父亲被人抬回家地那天。我搂着弟弟蹲坐在黑暗中地墙角。那一刻。好踏实。
黑暗带给我无限地温暖与平静。我无时无刻都在怀念着这种意外地平静感觉。我想让整个世界地黑暗都包裹着我。那样。我便安全了。永远都不必烦躁。不会回想起过去种种地不幸。我只想在拥入它怀抱地那一刻微笑。对它微笑。然后死去。
可惜。张勒抑没有如我地愿。他将我拉了回来。“你不怕?”他问道。我轻蔑地冷笑。说道:“怕?有什么可怕?只可惜。你没将我仍下去。那样。天下也就太平了。”
“你要记住。你是在为我做事!”张勒抑恶狠狠地说道。我轻蔑地看了看他。歪着脑袋说道:“没错。我是在帮你做事。但是。我现在不高兴。”“你不高兴苏文起就要死!”张勒抑说道。我狠狠地看着他。只想用一把刀子刺穿他地心脏。
冷笑了两声。我说道:“张主任。你最好小心一点。若是哪天我活腻了。一定会先杀了你。以解心头只恨!”张勒抑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把揪住了我地头发。轻佻地说道:“就你?凭你也能杀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没听过光脚不怕穿鞋地这句话吗?”“别妄想了。苏文起还在我手上呢!知道为什么让他在那个庙里出家吗?里面有我地部下。只要我三更下令。苏文起活不过五更!”张勒抑笑着说道。
我气愤的甩过了头,狠狠的拉断了他牵扯的头发。张勒抑惊了,说道:“你疯了!”他的手上,抓着我的一缕头发。
还不到撕破脸地时候,张勒抑立刻露出了独有的、哄骗女人的笑容。“好了,好了。两口子吵架,还用动刀动枪的?”张勒抑说道。
我走到窗前。冷漠的无视着深邃的夜色。张勒抑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我狠狠的甩开了他,他笑着说道:“你又是何苦?”“你别太欺负人!”我低声的怒吼到。
张勒抑“哼”了一声。走到床前斜斜地躺在床上,看着我地背影。“那你说,你想怎么样?”他问道。我没有回答他。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不快乐地,我需要委屈着自己,拼命的压制着自己。我希望苏文起能好好的活着,别辜负了我为他付出的一切。
“说真的,晚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执拗?”张勒抑说。我转过身,此刻平静了许多。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轻轻的抚摸了刚才拉断头发的疼痛。
张勒抑见我气消了,立刻坐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还听吗?”张勒抑说道。我忍着声音,不生气、不悲伤。
张勒抑看着我的样子,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听好了,这回,是帮中统办事!”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张勒抑又轻声说道:“在南京我和你说的话你忘记了?你听好了,这次任务,就是死在武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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