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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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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没有给他,反而将刀子放到里距离脖子更近的地方。“你别过来,不然,我的血会溅你一身。我死了,也会循着血迹来找你。”我有些慌乱的说。说实话,对他,我十分没底。
张勒抑停下了脚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冷冷的看着他的笑,直到他笑得眼泪都出来,这时候,他才停了下来,说道:“你傻呀。你死了,谁还能救苏文起?”我冷冷的看着他,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喜欢这样呆着,就这样呆着。你记住,我张勒抑向来说道做到。”我看着他,说道:“你也记住,晚秋也是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好!”张勒抑叫到。接着,他坐到了沙发上,远远的看着我。他又说道:“现在,咱们来谈谈条件吧。”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只要你能放出苏文起,什么条件我都能那个答应。”张勒抑看着我,说道:“好,我只要两个条件。”“请讲。”我说。“第一,你将当年吃掉的哈图家所有的钱双倍吐出来。第二,你给我做两年的姨太太。”他说。
我看着他,说道:“哈图的钱,我可以全给你。但是,要两倍我没有。”张勒抑看着我,狠狠的说道:“一句没有就能了事?当年,我嫂子卖了多少东西,才凑够你们要的数目?现在到好,你和我说没有。”“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哈图真正的弟弟。”我说道。
张勒抑狠狠的将手中的手套摔到了桌子上,骂道:“你他妈当然不知道!你可知道,当年哈图身后的人是谁?就是我!若不是当年我犯了错误,被苏文起下了监狱。哈图能倒掉?能轻易的被苏文起查出贪污?谁心里都知道,那里面有多少苏文起故意陷害的!他为了邀功,什么事情都做了出来!若非我命大,只怕,早已经成了他的刀下魂!”
我看着他,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帮你的嫂子,你知道她在做什么?”一提到哈图太太,张勒抑的火更大了,只嚷道:“你还有脸说我嫂子。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现在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她去缝穷!去缝穷!十个手指头肿的像个馒头!都是拜你们所赐。”
我看着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讲话。若说哈图贪污坐牢罪有应得,但,哈图太太的下场,是苏文起和我直接导致的。“你为什么不帮帮他?”我小声的问道。张勒抑瞥了瞥嘴说道:“帮她?我敢吗?我身边安插了多少苏文起的眼线?我若是帮我嫂子,苏文起不会对我防备吗?但是,想要压我一辈子,他苏文起打错了算盘。我张勒抑是那么容易趴下的?今天,我就让他尝尝当年我的滋味!”张勒抑的语气中充满了凶残的味道。
扭过头去,我不在看他。哈图太太的事情,我确实不认同苏文起的做法。苏文起当年做了那么多得罪人的事,张勒抑的举动,算是让我知道,天下间果然有一种叫做报应的轮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下一幕会上演哪一出戏?
几年以后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胡迎春那里才知道。原来,张勒抑是私生子。她母亲本是一户旗人贵族的填房丫头,年轻的时候,为了爱情跟着家中下人逃跑到重庆。她****的时候,那个下人就抛弃了她,生下张勒抑,他们****就相依为命的活着。这么算来,他母亲即是填房丫头,说不定在北平的时候就生过孩子。就像张勒抑所说,那个孩子,就是哈图。是张勒抑同母异父的亲哥哥。他们一定从小都知道彼此,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重逢。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根据胡迎春的话作出的推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谈判(下)
过了一会张勒抑突然站起了身,我猛的向后一退。张勒抑冷笑了两声看了看我,并没有走过来,反而是径直的走到电话旁边。拿起话筒,说道:“接路副官家。”电话接通一后,他对电话的那一端说道:“行了,你去安排吧。”简单的说完,他放下了电话。
我冷冷的看着他,猜不出他下面的举动。张勒抑又回到了座位上,说道:“你不需要怕,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他点燃一只烟,仰着头独自吸着,不再看我。就这样,我们一点都没有交流的过了两个小时。
两小时后,一辆车从大门外缓缓的驶来,“来了。”张勒抑笑着说。只见他立刻站起身来,急急忙忙的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门就开了,进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穿着军装的男人。“怎么样?”张勒抑问道。那人点了点头,张勒抑连忙闪身,让他和他后面的人来了。
张勒抑笑着说道:“苏先生,欢迎光临寒舍。”我一听,顿时放开了手中的刀子,几步走过去。张勒抑一把扯下那人戴着的草帽,露出了那张苍白、憔悴混杂着伤口和胡须的脸。但,就是这张脸,是一张我多熟悉的脸!没错,真的是苏文起。
几步跑过去,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先生。”只着一句,我便已哽咽的无法在发出任何的声音。苏文起表情木讷见了我,还是那句话:“不值得、不值得!”我看着他,止不住的掉着眼泪。张勒抑一把拉开了我,说道:“行了,见也算让你们见了。下面怎么做,要看你的。”他对我暧昧的笑了笑。
我抹掉眼泪,愤怒的说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一定要看到苏先生平安!”张勒抑歪着脑袋看着我,摆了摆手,一同进来的那位军人便退下去了。到这时,张勒抑才缓缓的说道:“晚秋,你难道不知道吗?苏文起犯下的是死罪,通共和贪污,任何一项,都够他死的。”我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开出这么多的条件,就一定有办法救他!”
张勒抑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苏文起扭过了头,说道:“别费力气,我已是将死之人!”张勒抑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我想救你?别忘了,咱们是死对头!”我看着张勒抑,狠狠的说道:“今天咱们不如把话挑明。苏先生若是被你害死,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你!别忘了,糜伟震也想让我给他当姨太太!到时候,咱们走着瞧!”张勒抑看着我说道:“别那么大口气嘛,我虽然官低于糜伟震,但是,你要知道,糜伟震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随便动手!他识时务!”我扭过了头,由于气愤而全身颤抖。
张勒抑看着我,又说道:“苏先生别妄想光明正大的走出牢房,那是不可能。不过,我能想办法让他不死!”我斜着眼睛看着他,张勒抑低声说道:“监狱那边,自然有人来替他死。但是,苏文起要立刻离开南京。不过,苏文起,你欠我的,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你所欠我的一切,都要晚秋来还。我会派人送你到姑苏城外的北塔寺出家。要记住,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还俗,不然,我会弄死晚秋,来祭奠我对你的折磨!”说完,他大声的笑了。
苏文起冷漠的笑了笑,说道:“张勒抑,永远活在过去,你不觉得痛苦吗?”张勒抑一听,狠狠的推了苏文起一把,“你没资格。”张勒抑说。我使劲的推了推他,说道:“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还要怎么样?你若敢在欺负我们,我拼了命也不要你好过!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张勒抑看着我,使劲的推了一下,说道:“你们欠我的,就要用命来还!”苏文起这时突然开口讲话了,只听他说道:“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又何必大费力气?梅子,你未来的路还很长,没必要因为我而陷入虎穴。”我看着他,正要讲话。没想到张勒抑抢先说道:“你不过是个没用了的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冲什么好汉?我让你知道知道,你女人在我身边的样子。”说完,他狠狠的拽过了我,一把扯掉了我的袖子,立刻露出里面的中衣。张勒抑放肆的笑着,我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没想到,他马上还了我一个更重的耳光。我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苏文起看着着一切,冷静的走到窗前,捡起了刚才我丢在地上的刀子。我还没有从地上趴起来,就忍不住开始惊呼。“先生,不能!”我喊道。张勒抑几步跑过去,还没有碰到苏文起之前他就停下了。苏文起的手立刻要刺进胸膛里。
“梅子,你听我说。离开这里,过自己要过的日子。不必管我。”说完,他举起了刀。我看着他的脸,一下子晕了过去。
当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沙发上,张勒抑在我的身边不住的吸烟。看着陌生的一切,我才回忆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苏文起呢。”我问。张勒抑看了看我,我立刻站起身来,除了刚才被张勒抑撕掉的那支袖子,没有别的不对的地方。“他死了?”我冷冷的说道。张勒抑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好,你逼死了他,你记住,今天的债,我一定要还!你放心,我便是卖了自己,也一定会报复你!”张勒抑斜着头看着我,问道:“你真的就这么爱苏文起?”我看着他,只想用一把刀子狠狠的刺穿他的胸口。张勒抑看着我,喃喃的说道:“你说,爱到底是什么?”我没有回答。张勒抑大概是觉得愧对我,反而巴结一样的和我讲话。“张勒抑,今天我正式告诉你,咱们俩的仇算是结下了!”我说。张勒抑轻轻的摇了摇头,丢开了烟头,重新抬起了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情为何物(上)
张勒抑丢开烟头,重新抬起了头,看着我。那眼神,如同来自异世界的灯,明亮却陌生。“晚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为苏文起作出这些事?你明明知道,如果跟了我,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张勒抑问道。我冷漠的笑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像你一样,没有温度的活着?”张勒抑看着我,说道:“你觉得,我是个冷血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我反倒是放开了一切,过去,总担心苏文起的安慰,即使对张勒抑有什么不满意,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我斜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狠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
张勒抑看着我,说道:“苏文起的那个学生,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吧!你们俩,好像还有过一段艳史呀!”我扭过了头,张勒抑主管情报工作,要查一个人轻而易举,况且,对方又是他们盯了很久的******。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已经不爱苏文起了,为什么还要拼了命救他?”“你只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为了利益活着?莫非,你不知道一种感情叫做,恩情?”我没有看他,冷静的回答到。
张勒抑反而好奇,说道:“你只是苏文起的妾,没必要为他付出这么多。你可以跟着那个******,也可以跟着糜伟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回过头,说道:“没错,我就是为了报恩。你不要在多问。”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晚秋,你若愿意,抛开苏文起,你可以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张大人需要我这种女人在身边?你身边好像不缺女人吧?”张勒抑看着我,说道:“我却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女人。”我看着他,嘲弄似的说道:“张大人,你知道为什么你身边没有对你真心实意的女人吗?因为,你不陪。”说完。我站起了身,张勒抑冷笑了两声,说道:“苏文起没死。”
我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瞬间的从天空掉了下来。“当真?”我焦急的问道。张勒抑看着我,说道:“你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我不需要你评价,我只问,他现在怎么样。”我说道。张勒抑没有看我,指了指他房间的方向。“在里面。”他说。我没有在理他,马上冲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拧开门锁。
果然,苏文起五花大绑的绑在里面的椅子上,嘴上还堵上的毛巾。我赶忙跑过去,将他口中的毛巾拔了出来。“先生你怎么样?”我问道。苏文起摇了摇头,大口喘着气说道:“不碍事。梅子,我在说一次,为了我不值得。你快走吧,找个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我摇了摇头,使劲的拉扯着粗粗的麻绳,试图解开它。苏文起摇着头,说道:“若真还当我是亲人,就听我这最后的一次。”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苏文起的这句话让我掉了眼泪。
我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曾经多么熟悉的脸,抚摸着,缓缓的对他说:“先生,你也说,你是梅子的亲人。梅子没了爹和娘,唯一疼爱梅子的只有先生。自我十几岁跟着先生,便享尽了我做梦都不敢想的荣华富贵,现在,梅子只想为你做点什么。不要在说你是将死之人。先生,你知道吗,你若死了,梅子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儿。生或者死,无人理会。先生,你若是走了,谁还能在梅子受欺负的时候,安慰梅子……”没等说完,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失声痛哭,放佛,将这几日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苏文起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梅子,不值的你这样的。张勒抑不会轻饶你的,你若跟着他,我……让我怎么放心!我希望你能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并不希望每日惦记你是否平安的活着。听我的话,不要管我。找你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嫁了吧,怎么多年,是我耽误了你。”
我哭的更伤心了,此时此刻,只想和苏文起一起死了,算是殉情,也不必在忍受世间如此折磨人的烦扰。
“你若愿意,就回北平去吧。我太太那边,早已安置好,她不会来找你的麻烦。安心的过日子,别在委屈自己。”苏文起继续说道。我摇了摇头,只抓着苏文起的衣角哭泣。“别哭了,会让人笑话的。”苏文起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只是哭着,回忆我们的那些过去。比如,苏文起带领着我,走出那片时光的荒漠。我坐在马车里,他骑着驴,给我讲着遥远的有关与柳如是的故事。而那天,放佛才刚刚过去不久,所有的一切时期都在眼前如同薄雾一层一层的飘过。那年,我嫁了他,他对我十分的宠爱,任何事情都由着我的性子来,不让我受半点的委屈。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他所有对我的好。比如,他一次又一次的吻我;用他刚长出来的胡须轻轻的刺我;抱着我在屋子里转圈等等的这一切的感觉,都如同刚刚那一刻才发生过,而下一秒,我却要失去他。
没有什么感觉比后悔来的更让人懊恼了。如果,当年我不任性的离开他,只压制着脾气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如果,我不莫名其妙的想起对尚合的爱,并且不再次的爱上他,那么今天的我和苏文起,一定不会如此的落魄,如此的尴尬。
此时此刻,我只悔恨当年的冲动,更加悔恨对尚合的爱。我用心爱了尚合,换来的,却是对亲人一样苏文起的折磨。这样的爱,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悲!我只恨自己一时糊涂,和尚合一起算计了苏文起。我深深的懊恼着所有对不起苏文起的举动,而这些,换来的除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泣,除此以外,毫无意义。
若时间肯停在这一秒,我宁愿死去。我只想趴在苏文起的膝盖上,再次回忆起他给过我的温暖。而这,却是一件简单而奢侈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为何物(下)
突然,张勒抑推门进来,冷笑着说道:“怎么,这又哭哭啼啼的诉说柔情呢?”我回头看着他,不满意的问道:“你为什么把他绑起来!”张勒抑皱着眉头,说道:“我还真是好心办坏事!我若不将他绑起来,只怕,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他的尸体!”
我知道张勒抑指的是苏文起要用自杀换来我的自由。想到这里,我又掉了眼泪。苏文起对我的情感,我到底用什么来换?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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