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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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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摆脱了他地手,义无反顾的走出了房间。在我的身后,又一缕淡淡的阳光,映的人昏昏欲睡。
回到重庆,我自然遭到了来自糜伟震和戴笠的责备。戴笠一收到我已经回来的消息。立刻命人将我带到了军统局地小会议室,糜伟震正焦急的踱着步子。
见我进去。糜伟震白了我一眼,对和我一起进来地秘:“你先出去。”
戴笠笑了笑。说道:“老糜,你先坐下。”糜伟震看了戴笠一眼。不情愿的扯过一张椅子。
“晚秋,我问你。你到武汉去做什么了?”糜伟震问道。
我十分冷静,优雅地坐到一张椅子上,从容的说道:“前段时间,我接到一张秘密情报,说李士群秘密抵达武汉,我想为萧烈报仇,这是最好地机会。”
“你为什么不上报?”戴笠突然问道。
我垂着头想了想,淡然的说道:“这可能是我地错,我一心想要除掉李士群。只想着,如果上报,在等待批示要很长时间。而且,我对军统的一些官员不放心,害怕说出来,会被李士群得到情报。”
“你在武汉都去了什么地方?”戴笠问道。
“没去什么地方,就是按照别人给我的指点寻找李士群的踪迹,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我说。
戴笠冷冷的笑了笑,抬手端起茶杯。“李士群根本没有去武汉。”戴笠冷静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上当了,花了五百大洋买的情报是假的。”
“你真的去武汉寻找李士群?我看,不是吧?”戴笠问道。
糜伟震见戴笠的样子,连忙的提醒道:“晚秋,你是不是到武汉去找了?”
“是。”我说。
戴笠和糜伟震同时看着我,戴笠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你到是很诚实。”
我镇定的看着戴笠,冷静的说道:“寻找李士群未果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试图联系军统在武汉的人员,但是没有找到。没办法,我只好出此下策,想要找到当年的了解情况。哪儿知道,早已经还了地方,也扑了空。”
“你在武汉的行踪我们知道一些。”戴笠说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猜测他都知道一些什么。
“晚秋,按照规矩,你要接受审查。”戴笠说道。
“随便,你就是把我关到监狱里也没关系。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为萧烈报仇。”我说。
戴笠扬了扬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听我说完。我个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告诉你。你以后不能与人有任何的来往。”
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
糜伟震说道:“以后,任何决定必须上报。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军统里的一份子。明白吗?”
“我知道了。”我冷静的说。
戴笠点了点头,突然对糜伟震说道:“对了,前几天送来的那个怎么样了?”
“不肯招认。”糜伟震说。
戴笠摸了摸胡子,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对吗?”我问。
戴笠点了点头,我垂下了头,说道:“那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除掉李士群。”
“除掉李士群绝非易事。”戴笠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知道。”
“不是靠暗杀就能成功的。”戴笠试探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个人认为,如果要除掉李士群,还是要从日本人那边想办法。李士群一直害怕我们和日本人合作他不再受宠,为什么我们不试试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呢?”
“哦?你有什么打算?”戴笠来了兴趣。
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想好,咱们在南京没人了,想什么都没用。”
“话不能这么说,先说说你的意见吧,毕竟,你在南京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戴笠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李士群对日本人十分的尊敬也害怕,所以,我想,唯一能够要他命的只有日本人,我们必须想办法制造他与日本人的矛盾,才可能借日本人之手除掉他。”
戴笠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放需从长计议。”
糜伟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到:“去监狱看看吗?”
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不说我到忘了,还有个犯人等着我亲自审讯呢。对了,晚秋,你那个办法果然奏效了,有个犯人说出一切事儿,咱们一起去听听。”
第二次去渣滓洞,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打算,能将林晨光揪出来,谁知道,竟然被尚合几句话打发了回来,哎,看来,林晨光只怕还有受一段时间的苦。
跟着戴笠和糜伟震一进审讯室,顿时,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只见地板上留着一大滩血,刑具上也血迹斑斑。看样子,刚刚一定是有人受过刑。
戴笠颇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刑具,他像是一个鉴赏家细细的品味一副名家的书画。他对刑具非常有研究,甚至亲自设计了几款刑具。放佛,戴笠对犯人用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招供,而是让他们受苦。
“行了,你们把林晨光戴上来吧,今天,怎么着也要有个了解。”糜伟震说道。
我心里已经,怎么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怎么就赶上了林晨光?等等,上次戴笠对林晨光用刑,我也在场,难道,他对我已经有所怀疑?我虽然不是,但深深知道,若被戴笠怀疑。可不是一件好事。
戴笠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流露出点点凶光,难道,他已经对林晨光起了杀心?我倒吸了一口起,难道,林晨光注定躲不过今日?
这时,只见糜伟震一脸漠然,看不出他有什么心里活动。他的两只手放在肚子前面,不停的转动着大拇指,似乎,有些烦躁。
林晨光被脱了上来,才不过短短半个月不见,林晨光已经变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一条腿上还打着绷带,而一只手,已经被硬生生的扯断了,虽然有医生的缝合,但一条长长的白色的筋,竟然还挂在外面!那条筋,竟然还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
我吃惊的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惊呼出声。怎么,短短这么几天,他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戴笠究竟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将他搞成这副样子?
这时,我回想起一个细节。
当天,次提审林晨光的时候,放佛,林晨光说戴笠杀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在军统已经有了一些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说过此事。难道,是因为林晨光说中了戴笠的伤口,戴笠才对他下次如此狠手?
第二百零四章 残忍的死刑(上)
林晨光被挂在了十字架上,他冷笑着看着戴笠。戴笠笑着,欣赏着林晨光悲惨的样子。戴笠笑着问道:“林晨光,怎么样?上次,我硬生生的扯掉你的一只手,感觉如何?”
林晨光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嘲弄,像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戴笠的脸上。
“戴老板,我告诉你,那滋味好极了。不如,你在将我这只手扯掉吧。我十分喜欢那滋味!”林晨光笑着说道。
他这样说,无疑是在送死,难道,他一定要激怒戴笠吗?
“林晨光,不得无礼!我见你也是读书人,为何要口出狂言?”我严厉的训斥道。糜伟震不满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这话,明显是在提醒林晨光,糜伟震怎么听不出来?在戴笠的面前,我如此的放肆,说不定改天,我就要被挂在着刑具上。
幸好,戴笠无暇顾及我的话,而是笑着对林晨光说道:“今天,我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好不好?”那神色,简直就是像是在询问,今天一起吃饭好不好。
林晨光十分的淡然,傲慢的说道:“随便,我是不在乎。到了你戴老板的手上,我已经知道没有了活路。谁让我知道你当年那么多的丑事!”
戴笠立刻放下脸,“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喊道:“给我打!”
立刻有两个特工过来,抄起鞭子,狠狠的打到了林晨光的身上。只见林晨光狠狠地咬着牙齿,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这来自地狱的折磨。
很快的,林晨光的身上就被打出一条一条的血痕,血顺着他的身体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不帮他消炎?”
我吃惊地看着戴笠,这时,只见一个特工走过来。手中捧着一罐子盐,他的手伸进盐罐里去,掏出一大把盐狠狠按在了林晨光的身上,顿时。只见林晨光憋红了脸,他的青筋已经爆出,但就是不肯叫一声。
戴笠微微地冷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地胡子。戴笠地是络腮胡子。只要一天不修理他地下巴。胡子就会长出来。青色地胡茬。让他地脸看上去成了铁青色。
“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一种手艺。将犯人地脑袋割开。但却不伤害犯人地大脑。就像是。如我命令他们将你地脑袋割开。你还能和我正常说话。说话地时候。我还能看到你地大脑在跳动。你说有没有意思?”戴笠一面做着动作一面说道。
他不会真地想将林晨光折磨死吧?我在心里问自己。
林晨光笑着说道:“请便。我到也想看看。脑袋被割开地样子。”林晨光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很大地力气。我能看到他地额头上大滴大滴地汗珠掉下来。掉在伤口上。就混着血水和盐水一起流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与我们合作。我们不会亏待你地。”
林晨光冷笑了两声。说道:“我林某人。不会甘当走狗地。”
糜伟震冷冷地说道:“林晨光,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们人有多么地高贵。”
“我们即使不高贵,也不会残害自己的同胞!”林晨光愤怒的说道。
戴笠摆了摆手,说道:“何必与他浪费口舌?对于这种死磕的主,我向来都是主张直接弄死。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鸟,留着也是祸害。”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
渣滓洞里,关押了大概一百名。全部都是戴笠所谓的“政治犯”,他们之中没有江洋大盗也没有纵火犯、犯,甚至大多数都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们不过是为的后方服务,却招来杀身之祸。
据说,这些犯人里,甚至有几位是报社编辑。他们十分的委屈,不过是发了几篇或激进分子的文章,就被管进了这里,受尽了折磨。
这些犯人里,戴笠和渣滓洞的特工,将他们清晰的分类。凡是为在一线服务的最先审问,单独关在一个房间,若发现死活不招,他们就将其杀害。凡是的文职人员,被放在了第二类,用尽方式折磨他们,有些受不了折磨的,便招认了。不肯招认的,或是被秘密处死,便是不被折磨死的,也被折磨的半死。
剩下的,就是同情的政治犯。这些人,大多都活到了国民党撤离大陆。
戴笠的手段及其凶残,很多人都在这些刑法中成了残疾。戴笠喜欢弄断他们的四肢后,在吩咐医生接骨,但接骨的后果就是,在一次经历非人的折磨。
据我所知,渣滓洞看守所内,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拨犯人,大多数都被戴笠秘密处死,剩下的,也有挨不下去,撞墙自尽的。
“林晨光,你还有什么好交代的?”戴笠问道。
林晨光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只是有一件事儿,当年,我跟着苏先生,后来,他死了。我一直不知道他被埋在了哪里,一直没能去扫墓,这是我唯一的遗憾。”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还是个有情意的人。”
糜伟震像是意识到什么,偷偷的用眼角瞄了我。我面无表情的,这个时候稍有闪失,我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首先,苏文起没死,林晨光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若戴笠真感兴趣查下去,凭他的本事定能查到苏文起的下落。第二,戴笠一向疑心重,若知道,林晨光与我相识,定会让我接受调查。我若说,为党国效力。戴笠看不起这种官话,定会认为我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到时,便会上演一出请君入瓮的戏。若是我说,我帮了林晨光,那么,下一个挂在刑具上的就是我。
糜伟震常常说我想的太多,但到了这个时候,不想就是死。张勒抑只说过一句让我认同的话,不给自己准备后路的人都是傻子。
我的手心渗出了微微的冷汗,糜伟震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我十分清楚的意识到,我救不了林晨光。
“林晨光,你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问你,你的上层组织的联系方式。”戴笠说道。
突然听到林晨光大声笑着说道:“戴笠,你真糊涂,我如果想说,只怕早早就说了,何必要等到你把我折磨成这幅德行?反正我也认了,你随便吧。”
戴笠生气了,冷笑着说道:“好,好,我算你是条汉子,来,把油锅抬上来。”
我吃惊的看着戴笠,糜伟震皱了皱眉头,伸出一只手,他发现我的手心冰冷时,不禁的看了我一眼。
这时,只听戴笠说道:“林晨光,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让你油锅,也算是我换了你当年的情意。当年,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可能掉进了日本人的圈套里。”
林晨光摇了摇头,说道:“戴笠,你不必这么客气。我受不起。我还记得杨老先生是怎么死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戴笠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不要总把往事挂在嘴边上,你和我都记得就好。行了,不要在多说废话了。”戴笠的脸突然一沉,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林晨光的死期要到了。
一个油锅被抬了上来,被放在了熊熊燃烧的火堆上。过了一会,油锅开始渐渐的翻滚,冒出的一个又一个珍珠似的小水泡。
我有些害怕,紧紧的抓着糜伟震的手。
这时,戴笠又问道:“你若现在说出来,还算来得及。”
林晨光苦笑了两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戴笠,你别妄想了。”
我看着他。他被挂在十字架上,像是受难的耶稣,他的身上不断的渗出血,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
“晚秋,你要是害怕就先出去。”糜伟震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慌乱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若死在我的面前,日后,我该如何像康莉莉交代?
这时,只听戴笠说道:“先来腿吧。让他尝尝。”有两个特工走过去,将油锅端了下来,又一个特工跑过去,在一张椅子的面前放了油锅的铁架子。
林晨光被放了下来,两个人拖着他走到了椅子上,立刻有四个人过来将他迅速绑住。林晨光躺在椅子上,身体被其中的两个大汉按着,另两个人抬起了他的腿。
“林晨光,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戴笠说道。
林晨光淡然的转过了头,他看着戴笠,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不像是临刑的人,而是一个参悟佛法的高僧,脸上挂着恬淡的表情。
“戴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不会说得。”林晨光微笑着说道,说完,他将头转了过去。
戴笠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你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若到我的手下,我定会好好的重用你。”
说完,他挥了挥手。
第二百零五章 残忍的死刑(下)
只见两个特工猛地将林晨光的叫塞进油锅里,顿时,油锅里开了花,劈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过年时放的鞭炮。
我吃惊的长大了嘴,恐慌的看着他的腿。林晨光的脚一动不动的压在油锅中,只见那翻滚的由,不停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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