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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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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我去。”我说。
糜围着点了点头,这时,樱花少佐拄着一只拐杖从车里走了出来。
“晚秋,你不要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上!”樱花少佐说道。我笑了笑,心里对她说道,你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
樱花少佐一瘸一拐的像川岛芳子的方向走去,我跑到了萧烈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他的样子十分的可怕,脸色惨白,身体消瘦。几乎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的手虽然不黑了,但是,身上的伤多的可怕。
“他们有虐待你了?”我问。
萧烈大口的喘息着,点了点头。我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费力的像糜伟震的方向走去。我十分的担心,害怕川岛芳子会突然开枪杀了萧烈。
由于受尽折磨,萧烈走的十分的缓慢。一个车里的保镖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抱起了萧烈,迅速的向车里跑去。
我回头看了看樱花少佐,她颤抖着,冲向川岛芳子的车里。川岛芳子见了她,用日语说了几句什么樱花少佐回了几句,川岛芳子急忙拉开车门,扶着樱花少佐坐进了车里。
萧烈上车后,我坐在他的旁边,糜伟震坐在前面的一辆车中。
我轻轻的拉着他的手,他躺在我的膝盖上大口的喘息着,那喘息声,像是得了肺病的梅翰林。“你感觉怎么样?”我问。
萧烈微弱的笑了笑,半天才说道:“终于要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问道:“你的毒怎么样了?”“他们给我注射了血清,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完全的好。”他说。
“放心吧,一回到重庆,我们立刻送你去医院。”我说。
萧烈突然笑了,说了一句:“想不到,想不到我还能再次见到你。”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这一句话,说的我心中十分的难受。再次的重逢,为何充满了悲凉的味道?
两天以后,我们才算是顺利的抵达了重庆。
一下飞机,萧烈立刻被抬上担架送进了陆军医院。我跟着他上了车,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坐在他的身边。他看我笑了笑,我对他点了点头。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了糜伟震,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愤怒的焰火。我一愣,他见我看到了他,立刻转了头。
萧烈被送到了手术室里,我忐忑不安的等着。
樱花少佐被送到上海前,戴笠下令在她的食物中投放了一种慢性毒药,五日之内她便毒身亡,不必担心留下活口。我十分担心,害怕川岛芳子使用同样的手段。一时间,加重了焦虑。
两个小时以后,萧烈从手术室中被推了出来,我急急忙忙迎上去。医生见我,便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伤到肺,并没有大碍。蛇毒在他的体内停留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有一些残留。这方面,我们会尽力解决的。”
我点了点头,与他道了谢。
跟着萧烈回了病房,他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合或包扎。他看上去,像一只包了白色外套的粽子。
我轻轻的拉着他的手,看到他能继续活下去,心里踏实了许多。
那以后呢?以后会怎么样?以后,我会不会和他继续在一起生活?我反问着自己。现在,我无法给出任何的答案。
接近傍晚的时候,萧烈醒来了,见我在一旁,他轻轻的笑了笑。
“我还活着。”他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还活着。”
“活着就好。”他说。
我点了点头,安静的看着他,只见他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得到了消息的戴笠赶来,只见戴笠急匆匆的冲入病房,打断了萧烈的清梦。见我也在,戴笠点了点头。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我先出去,你们谈谈。”戴笠点了点头,我走到门外,见这一层楼都布满了士兵。
还是戴笠狡诈,他调来陆军的一部分人,又要他的手下打扮成陆军的模样混杂在其中。这一层每个房间的门口都站了两个兵,以混淆敌人的视线,让他们不知道哪个是萧烈的房间。
大概是坏事做的太多,所以才会变得狡诈。戴笠就是这样的人,他也害怕日本人知道他给樱花少佐下毒后,会派人来除掉萧烈。
我颇有兴致的看着这群大兵,他们一脸严肃的站着,幸好这一层的房间不多,不至于调遣太多的陆军。
正当我走神之时,戴笠突然从屋子里出来,对着门口的我挥了挥手,我立刻走了进去。他随手关上了门。
“不知戴老板有什么吩咐。”我说。
戴笠扯过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对我说道:“我打算派你们两个负责肃清工作,主要是调查党内的异己份子,尤其是和日本人、汪精卫有来往的人。”
第一百九十章 萧烈之死(上)
“戴老板,你别忘了,我不是军统的人。”我说。
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也别忘了,我曾经颁发给糜伟震一张特别委任状,你在军统可是上尉的军衔。”
“我受不起!”一提到这种事情,我顿时恼怒。趁着我在南京潜伏之时,戴笠和糜伟震合伙算计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给我弄了一个特别的委任状,让我成了军统编外的一员。
“戴笠,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念在我曾为你立功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放了我。”我说。
“为国家效力有什么不好?”戴笠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
戴笠笑了笑,说道:“正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才没把你提拔成军统正式编制的人员。你知道,我们习惯论功行赏。而且,你满世界打听去,军统的编外人员里,只有你有上尉这一军衔,这是多么大的荣誉!”
“首先,我不兵也不是军统的人,你给我这些东西都没用。我不过是女人,我该回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第二,我帮你,是因为糜伟震和萧烈,和我自己扯不上任何的关系。所以,你也不必赏赐我。我受不起。”我十分生气的说道。戴笠摆了摆手,说道:“好好,不说这些。待萧烈病好,我希望你能协助他搞一次肃清运动,虽然表面上看是军统内部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检查所有的党内中层。”
“这任务太重了,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说。
戴笠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这种经验,但是就是你们没有经验所以,我才用你们。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协助你们。”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戴笠这招应该算是指桑骂槐吧。我和萧烈不过是傀儡,会有人充当幕后操纵傀儡的手。而这个人,不能轻易露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都在戴笠地阴影下活着。我。有些累了。
“另外。我刚才也和萧烈说了。他很快就能从少将升到中将。你们有时间庆祝一下吧。”戴笠一面说。一面笑着离开了萧烈地病房。
见我有些不开心。萧烈笑了笑。说道:“和我一起工作不好吗?”我没有回答。反而笑着拉起他地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地脸。
“这次。不会有危险。”萧烈说道。
“我不想为军统做事。我想过一些自己地日子。”我说。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说。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要说这些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等你好了,我便安心了。”
萧烈微弱的笑着说道:“到了家一切都好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晚秋。你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若有一天我从监狱里出来,你一定要嫁给我。不许反悔。”萧烈突然说道。
这句话顿时让我有了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我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张开了眼睛。紧紧的拉着我地手说道:“你要守信用!”
我笑着拍着他的手,心里突然有一种回到家以后踏实地感觉。
“我知道。”我说。这时。我看到了萧烈的小虎牙,那小虎牙曾是我迷恋多时的金子一样珍贵的干净与踏实。
我年老地时候,用颤抖的手撑着自己走到窗前。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纱总会让我想起多年以前的南京,我和萧烈住的那间小房子里,同样有一袭干净的窗纱。
不知道,现如今那房子是否已经被拆掉,或者是否有人继续在哪里居住。而我的那些白色窗纱,是否依旧挂在那扇窗子上?
我时常在老年人不讨人喜欢的回忆中,想起那个年轻人。他古铜色地皮肤、眸子中闪烁出地沉稳,以及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
即使,我已经老了。当我想起他地时候,心中还有一种惋惜的冲动。我曾经偷偷地爱过他,在心里,不被别人所知。
当我穿着老年人的白色亚麻衣服坐在窗前时,眼前总能想起过去地那些琐事。而他,总会在清晨淡淡的晨曦中,打乱着我的思绪。
他的影子,常常出现在报纸的夹缝里、浴室的瓷砖上、餐桌旁的椅子上。所有的一切我经过的地方,他的影子时常闯进来。
日子久了,便习惯了他的存在。
即使,多少年以后,我依然被记忆中他的笑容所动。他的笑,曾经多么的迷人。如果,他能活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不得而知。
萧烈入院后的第二天,傍晚时分,我回了一次糜家。简单的收了一些我的东西,我从糜家搬了出来。我知道,糜伟震会对我的这种举动十分的恼怒,但是,一切都过去了,我需要有新的生活。
苏文起曾送我的房子里,住着我的弟弟桑彦。当年,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尚合用枪指着我,用我的命威胁着苏文起。这间房子给我留下了太多的记忆。这也正是,这些年,我宁愿寄居在糜伟震的屋檐下,也不愿搬回这里的愿意。
这里,曾给我留下太多伤痛的记忆。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会与萧烈结婚,但有一点我十分的明白。经过战争和岁月,我已经老了,已经开始学会了麻木。
那天晚上稍晚一些,我去了医院。陆军医院如同往日一样的平静,明亮的灯光照亮了世界,突然,我听到“嘭”的一声枪响。
顿时,一股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与傲气攻占了我的世界。
是萧烈的房间。
我飞奔着过去,这时,只见守在门口的守卫听到了声音。我急忙跟着冲了进去。“嘭”又一声枪响。只见一个黑影倒在了地上。
我急匆匆的冲到萧烈的床边,只见他胸口中弹,一见我来,他露出了等候时不耐烦的表情。
“晚秋,你总算来了。你,你听我说,下辈子,你一定要,一定要嫁,嫁给我。”他大口的喘息声不断的打断着他的话。
我哭了,用尽力气撕心裂肺的喊道:“医生!医生呢!”此刻,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萧烈大口的喘息着,他拉着我的手,又说了一句:“下,下辈子,一定,一定要等我。”说完,他闭上了眼睛。这时,听到声音的医生也急匆匆的赶来,两个护士急急忙忙的将我推了出去。那两个守卫,拖着腿部中枪的黑衣人跟着我出来了。
“怎么回事!”我大声的责问到。
那两个人低着头,我走上前去,左右开弓,打了那两个七八个嘴巴。
“他若死了,你们谁都别想好!”我狠狠的骂道。
这时,他们手中那个已经缴械的黑衣人大声的笑了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抬起枪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枪。
“啊!”他嚷道。多年的战争洗礼,让我知道,子弹射中哪里不会死人。
我冷笑着说道:“你笑呀,在笑一个给我看看!”
一面说,我一面狠狠的对着他的伤口砸了几拳,那人发出将死的哀号。
“谁派你来的?”我冷冷的问。
“是,金,金壁辉。”他说道。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来,被我猜中了,是川岛芳子。我咬着牙,对一个警卫说道:“立刻打电话报告戴老板。”
“已经通知老板了,他很快就会赶过来。”一个声音从我的后面传出。我点了点头,透过门上的窗子紧紧的盯着里面的情况。
几个医生和护士围在萧烈的面前,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这时,我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涌了上来。
“你们两个,也是日本人派来的吧?”我说道。
拖着犯人的那两个守卫一愣,我挥了挥手,说道:“过来两个人!”
只见从另一个门口走来两个守卫。“你们两个扶着看着他。”我指着那日本人派来的杀手说道。那两个人见我怒气冲冲,不敢违背。大概,也是见那天戴笠对我的态度,能猜出,我是个很特殊的人。他们赶忙将杀手拖到一边。
到了这个时候,我便和疯了一样。掏出枪,“砰砰”两枪打断了一个人的腿。另一个见状想要掏枪。“嘭”的一声,被我击中了额头。只见他的额头上缓缓的流出一条血痕,他失神的看着这个世界,倒下了。
被打断腿的人,哀号着,费力的想要反抗。“嘭”又一枪,我帮他结束的生命。
听到枪声,医生们都跑了出来。见到地上的两具尸体,他们都呆住了。
“回去工作。”我说道。
我焦急的守在门口,不知道里面萧烈究竟如何。过了一会,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我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了她。
“里面怎么样?求求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哀求着说到。
原本急匆匆的护士,见到我这幅样子,也不禁的软下心说道:“准备送到手术室手术。”说完,她有慌慌张张的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萧烈之死(下)
我摔坐在椅子上,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不远处,还有两个人拉着一个日本人派来的杀手。一切现实中的焦虑,毫不犹豫的将我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萧烈很快就被推了出来,几个医生急匆匆的将他推到尽头的手术室。我瘫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要如何泄心中的那些悲愤和恼怒。
我用手支着头,呆呆的看着被灯光照射的雪白的墙壁。那两具死尸刚刚被医生踢倒了一边,留下两道长长的血迹。
过了一会,戴笠匆匆的来了,一见我,就问道:“怎么了?萧烈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胸口中弹。”
戴笠咬着牙,他费尽心思才回的萧烈,却生了这种事情。这不是对他权利的一种嘲弄吗?“凶手呢?”戴笠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指了指那边,戴笠冷冷的看着他。
“这两个人是你杀的?”戴笠问那个杀手。
那杀手赶紧摇着头,指着我说道:“都是她干的。”
戴笠诧异的回过了头,我从容的回答到:“没错,是我干的。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这种窝囊废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还有,我怀疑他们与这个日本奸细串通,不然,他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溜进戒备森严的医院戴笠咬着牙看着我,我给他惹了不小的麻烦。但他现在还不能说什么,只有忍着对我的不满。随意杀人,杀的又是戴笠的部下,他,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你们两个,先把他带下去。”戴笠说道。
突然。这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几步走到那杀手地面前。捏开了他地嘴巴。他十分仔细地检查着杀手地嘴巴。大概两分钟后才放开手说道:“走吧。”
“戴老板。我希望你能把审讯工作交给我。”我说。
戴笠迟疑了一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说完。他伸手推开了萧烈房间地门。
我跟着他走了进去。戴笠一言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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