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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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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老夫人虽然板着脸,却也没再说话。倪玉不认为这位老太太是在生气,从她住进秦府起,就没见过这位老太太笑过,整天都是板着脸的,底下人个个都是颤颤惊惊,谁都不敢在秦老夫人跟前大声说话。
“我是倪玉。”
倪玉的自我介绍极其简短,仿佛只需要她报出名字,华灼就应该知道她是谁。
华灼愕然,怔了片刻才屈膝回礼,道:“原来是倪小 姐,我是华灼。”
有样学样,倪玉怎么自我介绍,她也同样回以四个字,不落下风。她知道倪玉是谁,那么倪玉也应该知道她是谁,否则郑山长的安排岂不就是戏弄人,既然邀了她与倪玉做陪,那么必然已经知会过倪玉了。
果然,倪玉微微一愣后,掩唇而笑,道:“原来你就是郑伯父推荐来与我做伴的华家妹妹,郑伯父在信上赞你有金玉之质、明 慧之心,我正想着不知是怎样的女孩儿能得郑伯父如此赞誉,不想才一夜的工夫,便见着真人了。”说着,她又回首向十五姑太太笑道,“老夫人,你看我与华妹妹可是有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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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世间佳人
不管有缘没缘,既然已经见了面,那就少不得要打上一番交道了。
转眼间,华灼已经在秦府住了数日,十五姑太太虽然高兴她来,却并不露在脸上,早晚总要说教几句,华灼也就是那么一听,并不放在心上。所幸的是,十五姑太太毕竟年岁大了,并不常出来走动,多是待在屋里看看佛经,插插花,偶尔还剪剪纸,上了年纪的人,也就那么点爱好了。
华灼除了早晚问安,并不常去打扰十五姑太太,去得多了,反还招老太太的数落,说她正青春年少,没的陪她这个老太婆虚耗了时光,仿佛华灼做了多大的错事似的。老太太就这脾气,华灼自然得要顺着点,平素闲着无事,就跟秦家俩姐妹在一起打发时间,奇怪的是,这俩姐妹对她的态度却是淡淡的,毫无半分热情,倒教华灼摸不着头脑,也就不好多往她们的秀阁去,没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的,反而是倪玉,待她十分亲热,时常来寻她说话,倒让华灼一头雾水。虽不明白其中缘故,却也正中她的下怀,她起先还担心倪玉恃才,不愿与她来往呢。
数日交往,渐渐摸清了倪玉的性情喜好,华灼便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决定以赏桂为名,邀倪玉过来,准备借机问一问庄铮在嵩山书院的情况,不料她还没来得及派人去请倪玉,倪玉的丫环竹青却来到了她的屋里。
“我家小 姐说,秋高气爽,桂子飘香,正是吃桂花糕,饮桂花酒,赏桂花香的时候,我家小 姐邀华小 姐月上时分往飘香亭一聚。”
八秀噗哧一笑,道:“怪不得倪小 姐与我家小 姐一见投缘呢,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不,我家小 姐刚要让我去请倪小 姐呢。”
竹青掩唇一笑,却是个害羞不多话的性子,向华灼屈一屈膝,径自去了。
倪玉把时间定在月上时分,自然还兼带赏月,江南的九月虽是已入深秋,然而并不寒冷,微凉的夜风吹拂在身上,隐约透着桂子的甜香,更是令人心旷神怡。九月初上,月色如钩,虽不如圆月皎洁明亮,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倪姐姐挑的好地方,赏月闻桂,未有比飘香亭更绝佳之处了。”
一到飘香亭,华灼就知道倪玉是花了大心思的,飘香亭位置比较高,一面临水,三面皆是桂树环绕,早桂已败,而晚桂却是正当时候,香气尤其浓郁,飘香亭之名便是由此而来。头顶上是弯月如钩,水面中又倒映一轮,衬以群星璀璨,波光粼粼,这景已是美到了极致。桂树下,竹青怀抱一只琵琶,有一下没一下拨着弦,弦音清亮,似珍珠撞击玉盘,声虽缓却余音缭绕,更为这美景增添了几分幽情。
“华妹妹喜欢便好,我可不敢居功,是秦府的后宅建得好,既有燕子坞的精致,又有这飘香亭的清幽,我不过是借着这好地方,邀妹妹来聊一聊罢了。”倪玉一边笑着,一边请华灼坐下。
华灼入座,目光一扫,见桌上只有两只酒盏,不由得惊诧道:“怎么,姐姐只邀了我一人不成?”
江南自古出才女,倪玉到来,别的地方不说,至少郡城这里,还是能挑出三、五个才女与之为伴的,这几日里,也陆续有人来到秦府,却是被倪玉一番考校,然后全部婉言谢绝,那几个女孩儿,不是出自名门,就是来自望族,本也是心高气傲的,奈何谈诗论文、抚琴作画,都败于倪玉之手,哪里有颜面留下,被倪玉婉言几句,便很识趣地走了,硬要留下来,不过是自取其辱。
因此到现在为止,只有华灼一人留了下来,当然,她不会以为自己的才学能入得了倪玉的眼,华灼有自知之明,自己能留下来,还是因为十五姑太太的缘故。所以,对倪玉的热情,她是真弄不明白的,今日桂花宴,倪玉不说请这几日来过的那几位才女,就连秦家俩姐妹也没有邀来,独独只邀了她一人,这哪里是热情,分明就是无事献殷勤了,所以惊诧之余,华灼也是心中微微警惕,倪玉对她另眼相待,只怕是别有缘由。这桂花宴分明有问题啊。
倪玉微微一笑,道:“我自来江南,唯有与妹妹一见如故,这般良辰美景,自然只舍得与妹妹同享,何必其他俗人来扰了兴致。华妹妹,这桂花酒,原是江南佳酿,妹妹久居江南,想必是饮过的,我却是头一回品尝,不如妹妹替我介绍一二。”
华灼乐了,笑道:“我哪里是久居江南,倪姐姐莫非不知道我也是刚回九里溪不久,只怕在江南的日子,还不如姐姐待得多呢。这桂花酿我也是头一回品尝,倪姐姐,咱们共饮一杯。”
倪玉饮了桂花酒,才道:“瞧我,事情都没打听清楚,竟是在妹妹跟前大话了。是了,我曾听闻,秦老夫人出身华氏嫡支,堂号叫荣瑞堂的,想来华妹妹原应是住在荣瑞堂的吧?”
华灼心里一跳,她怎地问这个?十五姑太太因年轻时的那件事儿,最忌讳说自己的出身,她心中对荣瑞堂怀怨,早就不承认自己是荣瑞堂的女儿,哪里还会张扬此事,倪玉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一边想着,她一边答道:“倪姐姐,这话你在我跟前问便也罢了,可千万别在甄表姐和鄄表妹跟前提起,姑太太不爱人提她的出身呢。”却是没回答倪玉的问题,荣安堂已经大不如前,如果倪玉是因为她是华氏豪族的出身而对她另眼相待,倒叫她觉得有些失望,心中略略有些意兴索然,自然就没了细说的兴致。
倪玉莫名所以,但她是玲珑心思,略一琢磨,就立刻明白过来了,知道自己太过急切,一不留神犯了忌讳,好在她的目的也不是追问秦老夫人的出身,于是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歉然道:“怪我失言,自罚一杯。”于是不再提什么荣瑞堂,转而吟了几道桂花诗,请华灼品鉴了一番,又命竹青弹了一曲《秋思》,待到气氛热烈时,才忽地又道:“听说华氏豪族族人众多,光是嫡支便有四堂,其中有个堂号为荣安的,妹妹可知道?”
华灼耐着性子陪她论诗,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找个机会把话题转到嵩山书院,乍听她这么一问,倒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道:“荣安堂……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难道倪玉不知道荣安堂就在九里溪吗?她心里纳闷着,转念一想,倒也在情理之中,华氏豪族根深枝多,这些年分出去的族人不知有多少,外人能知道四个嫡支的堂号已算得是有见识,哪里真会知道具体的详情,而且荣安堂败落多年,如今还知道荣安堂的人已是不多,更不要提知道荣安堂的老宅就在九里溪这种事了,恐怕就是华氏豪族的一些旁支,都未必知道得清楚呢。
倪玉笑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垂着眼帘轻声道:“我在嵩山书院时,听闻荣安堂有位极出色的女儿,容貌出色,才情高绝,精于韵律,擅长书画,更兼得性情温柔贤淑,气质高雅如华,是世间难得的佳人,心中十分钦慕,欲求一见,却不得其门而入。妹妹与她应为姐妹,不知相熟否?”
华灼有些发怔,这是在说她吗?应该不是吧,难道爹爹还有个私生女不成?
“妹妹……华妹妹……”
正在胡思乱想时, 倪玉见她迟迟不答,不由得唤了几声,华灼回神,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忙低头饮了一口桂花酒,压了一压脸上的热气,才反问道:“不知倪姐姐是听谁说的?莫不是听错了吧。”
嵩山书院……难道是庄铮,不应该呀,庄铮是守礼的君子,怎么会跟人提起自己,更何况还是跟倪玉提起,男女之间有大防,碰上倪玉,庄铮避还来不及,哪里会跟她拉家常,更别说吹捧自己的未婚妻了,就算无意间失言提起了她,不贬她几句就算是好的了。
“这个……”倪玉俏面微红,有些期期艾艾,不能开口,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曾听谁说,只是听说她与我的一位师兄订过亲,我那师兄,有龙凤之姿,君子之风,精音律,擅丹青,好奕道,所以我猜那位华小 姐必定颇为不俗,才能入师兄的法眼……”
真的是庄铮……华灼嘴角一抽,心里没来由地一阵不高兴。
好在倪玉此时也是无限害羞,并没有注意到华灼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在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女孩儿面前提起师兄,即便她自认为坦坦荡荡,却终是有些心虚,若不是实在没法子打听,只能指望华灼,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又吃了一杯酒,华灼才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不悦感觉,语气平静地问:“姐姐的这位师兄,是否姓庄?”
倪玉正自害羞,乍听华灼这么一问,仿佛心事被窥破一般,竟是全身一颤,脸色也由红转白,隔了片刻,才恢复正常,呼出一口气,疑惑道:“妹妹怎么知道?”
华灼见她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心中虽仍有些不悦,却又有些不忍,双手无意识地在帕子上绞了一绞,才故意轻松地笑道:“因为我便是那容貌出色,才情高绝,精于韵律,擅长书画,更兼得性情温柔贤淑,气质高雅如华,世间难得的佳人。”说着,离座而起,对倪玉一个万福,“容我重新介绍,我是华灼,荣安堂嫡长女,若是姐姐没有弄错的话,我便是姐姐一心想见的人了。”
第320章 我羡慕你
倪玉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扶起华灼,面红耳赤道:“哎呀呀……我竟又在妹妹跟前闹笑话了……”
华灼顺势起身,道:“不怪姐姐闹笑话,怪只怪庄世兄未曾把我的闺名告诉姐姐,不然初见面时,姐姐便已遂了心愿,哪里还有今儿这一出。”说着,她笑了起来,“姐姐,还请坐下说话吧。”
重新入座,倪玉也迅速地整顿心情,恢复了她平日的从容优雅,只是面颊上的红色一时半会儿还褪不去,倒衬得她有如华灼初入秦府时所见的那一缕夕阳晚照,说不出的美丽。
“其实庄师兄温敦善良,守礼蹈规,从未与我私下说过话,妹妹的事情,也是竹青从他的侍婢口中听到的,她是丫环,为尊者讳,自然不会提及妹妹的芳名,只说妹妹出身荣安堂,身份尊贵,我也是一时好奇……”倪玉解释了几句,神态虽是从容,但语气中,到底还是透着几分窘迫。
侍婢?华灼一挑眉,是碧玺吧,这丫头往日看不是个多嘴的,怎么这回却……她还在细思,耳边却又响起倪玉的声音。
“妹妹不会怪我好奇心重吧?”
只是好奇心吗?若不是对庄铮生出几分别样心思,也不会生出这样强烈的好奇心吧。华灼喑自嘀咕,面上却笑容不变,道:“怎么会,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姐姐把我臆想得太过美好,教人愧不敢当,恐怕现下姐姐心中要失望才是。”
“虽有些出入,却是更觉得亲切可爱。”
倪玉听出她语意中的和善,心中窘迫稍稍减去,她这几日与华灼相处,自然知道华灼不是一等一的有才情的女子,琴棋书画,唯有书法一道,尚还有几分造诣,其他三样,乏善可陈,与她原先的所思所想,天差地别,可眼下这一番交谈,却觉得她善解人意,宽宏大度,果然与郑山长说的一般,有金玉之质、明 慧之心,与她相处,如沐三月春风,身心俱暖。
旁的不说,如果是倪玉自己,被人当面打听,缘由还是出在自己的未婚夫身上,恐怕早就心中不悦,拂袖而去,当面给个难堪不说,以后也定然断绝往来。但华灼不仅不恼,反而还落落大方地表明身份,体谅她的失礼不说,又以自嘲来缓解她的窘迫,这样的女孩儿,便是没有天姿国色、绝世才情又如何,一样教她觉得可亲可敬。
华灼呵呵笑了起来,道:“我也觉得姐姐率真荡坦,不是凡尘中人。今儿既然把话说开了,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不知庄世兄在嵩山书院可还安好?”
几句话下来,她先前心中那点不悦早已经散去,庄铮出众,招来几分淑女之思,原也正常,倒要暗自庆幸她与他名份早定,不然面对倪玉,少不得要自惭形秽一番了。倪玉虽是有心,然而形容坦荡,并不虚言骗她,倒是教她心生好感,尤其是跟舞阳郡主一比,更见倪玉率真可爱,若是倪玉自恃有才,对她居高临下,白眼相加,恐怕她早就忍耐不住,讽刺一番拂袖而去了。
眼下把话说开,反而倒好办了,华灼也不用再想什么借口,直接就问庄铮的近况。
倪玉面上又是一红,悄悄看了华灼几眼,见她一脸真诚,显是真心询问,并非是别有意图,这才缓过一口气,道:“庄师兄的学问功底,在书院中,并非最好,然而他好学上进,心无旁骛,极得先生们赞许,我爹爹有心收他入门,只是庄师兄说他研论未精,不敢分心,且已先拜了孙大儒为师,未得师命,不宜再拜他人,我爹爹可惜之余,常骂孙大儒误人子弟,说庄师兄悟性好,心性沉稳不似少年,理应学易,跟着孙大儒学论,整日埋首书中,穷经皓首,岂不是年经轻轻就变成一个小老头儿了么。”
“噗……”
华灼掩唇而笑,这位倪大儒也是个妙人,打的比方真正的好,庄铮的性子本来就不似一般少年人跳脱,若再成了个书呆子,天天捧着书摇头晃脑待在屋里不出来,可不真像个小老头儿。
倪玉见她笑了,不由得也跟着笑,又道:“庄师兄初到书院时,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和一个老仆,后来又多了一个侍婢,生活起居被照顾得很好,妹妹不用替他操心。我倒觉得庄师兄不会变成小老头儿,那一日我经过他的屋子外头,听到里头传来琴声,其音高而旷,正而清,有道是琴为心音,庄师兄胸有大志,不是那等只懂得埋首读书的呆子。”
华灼微微点头,又笑道:“想来姐姐便是被这琴音引得起了好奇之心吧。”
庄铮的琴声,她虽还未有幸听过,但只凭他能一曲逼退燕狂,就知道绝妙之极,倪玉又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才女,受到吸引,再正常不过。
倪玉再次脸红,低头不语,许久方道:“华妹妹,我真……羡慕你啊……”
华灼一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见倪玉又幽幽道:“姻缘之事天注定,我虽羡慕妹妹,却并不嫉妒,他日我的良配,定然也不会输于庄师兄的。”
这一句话,前半句还有些幽怨,但后半句,却透着开朗自信。这世上的好男儿,可也不是只有一个庄铮,这世上的好女孩儿,也不是只有一个华灼。
华灼笑了,倪玉这是在向她表明心迹呢,意思是不管以前对庄铮有什么想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现在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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