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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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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的肌肤被软软的舌头轻轻滑过,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来,粗重的呼吸喷薄到我的脖颈,“若,”他呢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沉醉的芬芳,“若,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知不知道,二十六年的生命,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絮絮的话语,模糊的语音,失控的表白,诉说着他的动心他的爱恋他的愉悦他的狂喜他的满足。
我敢肯定,这是苏如春这个冷静自持隐忍不发的男人最失态的一刻。
我埋头在深紫色的柔软枕头里,心神惧震到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让自己气息平复,“够了,不要再点火了,我着急定制这张king bed,可不是想死在它上面。”还是被做到死,简直丢脸丢到曾姥姥家。
身体被温柔而坚定的力道翻正,有着寒星一样双眸的男人眼睛里的笑意就要溢出眼角,银河一样泛滥成灾,祸害着我的心。他皱了一下鼻子,少有的孩子气透露出点点窘迫,然而语气坚定,“若,你要知道,对于你,我多少都不会够的。”
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苏如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幸好你念得是临床医学,要是在R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
短发被扯住,“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修长的食指滑过我的眉峰,“你又欠下了多少桃花债,祸害了多少无辜少女?”
“所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我苦笑,“活该我今天躺在床上直不起腰,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不是一样疼?”翻身的动作牵扯到腰,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仰面在我身边躺下,肩膀靠过来,两只手不忘按摩我的腰,“说说吧。”
“说什么?”不知道这家伙除了学西医有没有兼修过中医按摩,穴位找得刚刚好,我享受的闭上眼睛。
“说说,你的那些女人。”
我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淡淡的温馨,这种独一无二的亲密方式,可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离他更近,松软的清爽的短发,扣得很严谨的扣子只有在这样的亲密领地才会解开,露出来的锁骨和颈项是专属我的风景。
那些个过眼云烟一样的过去,也只有说出来,才会随风而散。
“一个,两个,三个……”我正儿八经掰开手指头开始数,10个手指头用完了,又觉得混成一团,皱起眉,额头抵着他下巴,“喂,是算做过的还是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的?”
“怎么,还有做过了但没谈过恋爱的?”
“和信息学院的一个学长玩的最疯的时候,有点像《挪威的森林》里面的那两个人,酒吧,会馆,不同的女人。有时候还会两个人换着来,3P也玩过,。大头失恋的时候,带他出去玩,还试过pay for sex。还有一次,和一个女人去开房间,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有一小叠百元大钞。。”我茫然看着天花板,回想那段和郑风一起玩得最疯的岁月,“不过一夜而已,我对人脸的记忆能力又不强,名字都没有的脸,哪能记住多少个。”
耳垂一痛,被重重咬住,他控制着语气,“你真是yin乱的可以,那又是什么时候停的?”
“没有动过心的yu望,本来就像水一样,时间久了自然觉得寡淡无味。忘了哪一天,和一个不错的女孩儿交往了一段时间,水到渠成摸胸上床的时候,忽然觉得累,不想要做到最后一步,只能say sorry,然后分手,不想要耽误人家。”
作乱的手从腰部上移,坏心的在ru头四周画着圈,挑逗的,引诱的,“那么真正喜欢的呢?”
我感觉呼吸有些乱了,“有,有一个。”
“嗯?”危险的意味很明显,另一侧的ru头被含如温暖的口腔滑腻的舌头细细爱fu,下腹升起腾腾热气,我艰难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头,“我告诉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他的声音竟然有点无赖的委屈,腿间的硬物被微凉的手掌包裹,上下□起来。“告诉我,那一个人是谁?”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气急败坏喊出来,只觉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gao潮的余韵里,我恨恨的想,这个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摆出一副说开来的大方态度,现在又小肚鸡肠喝起陈年老醋。
“斯文败类,难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么泡女孩儿和女孩儿睡觉,竟然还被老女人当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气。”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哑,“《挪威的森林》是我的□启蒙读物,可是我最忘不了的是村上春树的是那篇《遇见百分百女孩》,那两个人对于彼此是百分百的恋人,却因为年轻而分开,是多么伤感遗憾的一件事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在最恰当的年纪,遇到一个正当年龄的百分百的恋人。”
他叹息,“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百分百的恋人,我只能说,如果苏如春这辈子注定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你。”
我简直想要大吼一句,不要把平淡如水的话说的那么像甜言蜜语好吗?
“喂,不要告诉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么纯熟。”我岔开话题。
没有回答,我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那张白皙的脸竟然诡异的红成了猪肝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终于小声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后,才做了一点功课。”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准备。
我伸了个懒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下床头柜。我伸手一捞,捞上一个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这是什么东西?”我打开,无色无味,白乎乎的一团。
他的脸更红了,“就是那个——”一瞬间,所有鲜血冲到脑门,一股闷气冲到心口。
他不用说,我也明白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脸,“闭嘴。”真的看见这样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是觉得怪异中夹着点屈辱本能的排斥。
苏如春不管我酸软的胳膊不顶用的挣扎,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男人更不行。”
我低声笑,“有没有搞错,都乖乖张开双腿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让谁压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耳朵红彤彤的在晨光中几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蔷薇色。
我想起上辈子第一次见到他时,温文如玉,尔雅若兰,衣袂翩翩,古龙小说中的白衣剑客一样的人物。
谁能想到,这个芝兰玉树的苏医生,竟然是一只没被发现的软皮小虾,害羞的时候从脸红到脖子,连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来一身铠甲拒人千里,实际上弓起身子别提多诱人的软皮小虾是什么呢?
16、太后驾到
我似乎回到了高考之后那段无忧无虑无压力的时光。论文已经答辩完了,保研资格已经确定,在R大再当两年土著,偶尔参加两场毕业前的聚会,平时就窝在我和如春共同的家。
我每个星期都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再活过来一次,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追求,多了很多务实的珍重。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正在辛辛苦苦在罗兰贝格实习,想要在简历上增加漂亮的一笔,一个暑假忙成陀螺,其实回过头来不过是猎头公司的优先考虑,HR录用时多看一眼而已。
这一世,我只找了一家一般的企业做一些投资咨询方面的实习,倒也悠闲,每天可以拿到100块的薪水,我已经十分满意。
先前托母亲购买的几支长期的稳妥股已经开始盈利,我趁着日子闲暇,凭记忆做了几支漂亮的短线,多次买卖之后,拿出10万纯利,剩下的又投进去做长期。
苏如春8月25日生日,我计划着为他购置礼物。
正在百无聊赖翻看如春幼时照片集。想不到他小时候也曾经照过所谓的“明星照”,小小的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宝剑道具,黑色的背带裤,白色衬衫,外面还穿着粉红色对襟毛衣,打着规矩漂亮的领结。
那时候眼睛就已经非常漂亮,眼珠乌黑晶莹,恰似冥王星上的小王子。
正觉得有趣,母亲大人致电。
此时如春恰好开门进来,他向我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接听,到房间里换衣服。
我索性打开免提。
母亲王薇薇女士计划去欧洲旅行,在北京转机。
舅舅最近离开香港大学,去往英伦。成功应聘英国排名第七的史蒂芬大学高级讲师,邀请从小一起调皮捣蛋的如今遭遇婚变的二姐前去散心。
皇太后殿下驾到,我自然要恭恭敬敬前去接驾。
如春换了纯棉的家居服,做到我身边。
我叹了口气:“皇太后千岁巡幸至此,我要告别悠闲生活前去小心伺候了。”
如春学着我的语气:“想必皇帝陛下非常看重皇太后殿下,否则也不会如此诚惶诚恐。”
“朕是遵守孝道,何来诚惶诚恐一说?皇后娘娘说话可要斟酌一二。”我故意板起脸。
一个抱枕扑到脸上,随即整个人被压倒在沙发上。“你再叫一遍看看?”
“叫什么?”我装傻。
“你刚刚叫皇后娘娘可是很顺畅啊,怎么现在反倒反应不上来?”
我邪气一笑,“皇后娘娘如此激动,定是这几日独守空闺过于寂寥,来,让朕好好宠幸你。”说着抬起他的下巴,学起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我们最终笑成一团。
为了搞好门面工作,我拉如春一起去世贸天阶买衣服,不需要牵手,不需要拥抱,偶尔在街边橱窗凝睇彼此并排的身影,便觉得人生像一株翠绿的植物,经过丰沛的雨水滋润,在肥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然后节节拔高,以一种面向阳光的高贵健康的姿态生长。
最终还是只买了一件armani jeans的白色短袖上衣,太后陛下喜欢我清清爽爽牛仔裤加T恤,但是绝对要求品质上乘做工精良设计高雅大方。
我试探着问:“如春,我家太后殿下驾到,你是否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他的黑眸中闪过三分讶然三分喜悦三分黯然,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最近手术都已经排满了,恐怕没有时间招待伯母。”
原来他还是在为我留退路。
我不知道该觉得高兴还是心酸,一时之间复杂情绪盘亘心中。
在首都机场看见母亲推着行李车缓步走出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眶酸热几乎难以自持。
即使是一个小时车程到飞机场再飞一个小时到北京如此劳碌繁忙,她依旧身姿优雅态度矜贵。
只是太瘦。
王微微女士身高168厘米,大学时代只有50kg,是会计系的系花,一向是特立独行极有主见的女子。听闻她高中时代就已经穿坡跟小皮鞋带着手镯上学,百名大榜在宿舍墙贴上去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挤过去看,因为她永远都是全校第一名。
只可惜为了我的出生,她付出巨大代价。听说骨头汤有利于婴儿的智力发育便一天三顿骨头汤,各种高营养食物换着来,造成本来50kg的苗条身材长成65kg的微胖人群,从此再没有瘦过多少。
此时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之瘦,下巴尖尖,双下巴早已不见踪影。眼角几道淡淡的细纹,几分沧桑的味道。她太骄傲,嘴上不在意,这段婚姻走到今天,当初人人欣羡的一对夫妇,如今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母亲在那样一个男人身上耗费心力,焉能不老?
我冲过去和她紧紧拥抱,这是我的母亲,她好好地在我怀里,健健康康,优雅美丽一如往昔。
我无法不知足。
她使劲儿捏我的脸颊,“我最爱的脸颊肉哪去了?怎么都瘦没了?宝娃你不乖。”
她捏起来不舒服改为拍,“不过皮肤倒好了不少,儿子你用了什么护肤品?”
我揽住她的肩膀,“不过是原来的碧欧泉,只不过最近饮食规律,每天变着花样喝养生粥,早睡早起,不泡吧不喝酒,自然皮肤好。”
“养生粥?就你那张嘴,那么多不吃的调料,肯定不是在外面买的,你笨手笨脚又不会自己熬,莫非是交了女朋友?”
我笑而不答。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母亲挽着我的手臂翩翩入座,她一身GA的精致套装,我一身AJ的休闲打扮,armani旗下的两个针对不同人群的品牌,无声的显示着我们母子的默契,默默接受着众多注目礼,我在王微微女士耳边悄声说:“王微微女士,他们想必把我当成你的小情人了。”
“混账小子!”她低声骂我一句,却是和我一起笑得开怀。
韩琦是我父亲,可是我一星半点都无法理解他。身为儿子我都有所耳闻,王微微女士的追求者曾经只因为她QQ的一句表示心情不好的签名就开2个小时的车来看她一眼,喝一杯咖啡,然后再开车回去参加会议。韩琦何其有幸可以娶她为妻,却不知道好好珍惜。
王微微女士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赵姓男伴,“他有意和我结婚,我不想要再走进一次婚姻。”
太后殿下叹气,我这个无能的吾皇万岁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二天如春请了半天假和我一起送母亲去机场,母亲对苏如春印象极佳,甚至还和我偷偷耳语让我学习苏如春的沉着稳重,多交这种朋友。我暗地里握握如春的手,他淡淡睨我一眼。
回去的路开到一半,如春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不知道迷恋你的小女生知道你被叫做宝娃会有何感想?”
“那么迷恋我的大男人对我的名字有什么感想?难道你的小名里面不带‘宝’字?”他笑我,我也要倒打一耙,中国大部分独生子女大概小名里都有一个“宝”字。
偏偏苏如春不会撒谎,最后我不停逼供终于搞明白,原来这家伙小名叫贱宝。
我终于心满意足。
哈,贱宝。
17、生日快乐
送走母亲,我开始专心为如春准备生日礼物。
在ROLEX柜台前徘徊许久,正在绿水鬼和黑水鬼之间游移不定,就听见一个欢快的女声,带着些许试探:“韩若?”
我回头,小姑娘脱去白大褂,穿上一条粉嫩的枚红色真丝连衣裙,头发盘成一个髻,纯白色山茶花发夹精致立体。
赵枚竟然一副家境优越的富家女打扮,光她头上的那朵山茶花,Alexandre De Paris的经典款式,我表姐结婚时我曾送过她一个,两千多人民币。
我不动声色礼貌和她打招呼,“赵小姐。”
“叫什么赵小姐,把我叫的好像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叫赵枚就好。”
我从善如流,“赵枚你好,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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