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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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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见过了父亲,父亲不认同我这个儿子,倒先认定了你,你还真是有本事讨人喜欢。”
  
  “他没有不认同你。”我心疼他黯然的表情。
  
  “或许吧,我本来就不是个好儿子。所以你看现在我不反对父亲和你姐姐,父亲也不反对你和我,那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啊,皆大欢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担心你。”我冲口而出。
  
  “我?我有你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你母亲的事呢?”我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不希望我和如春之间因为他母亲造成的阴影,因为他说不出口的不安定感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爆发出问题。心理上,我不年轻了,不愿意折腾自己的小心肝。
  
  “苏立没告诉你?”
  
  “他说,这件事如果要说的话,也应该是由你亲自说给我听。”
  
  知子莫若父,我相信苏立说的话。
  
  “他让你问我?果然是父亲会做的事。”他的声音不复平日的温文儒雅,带着几分锐利如冰凌的冷酷。
  
  我下意识直起腰,看着他寒星一样的眼睛。
  
  “他想要我亲口告诉你,我美丽动人的母亲,我裙下之臣满天下的母亲,和我小学班主任通奸的母亲,在被我反锁在门外后又被我通知的爷爷奶奶骂到晕倒,烧坏了本来就不甚健康的身体,最终死在我面前?告诉你即使她死了我也没有原谅她甚至到最后也拒绝再叫她一声妈?告诉你从她死后我自闭两年没有办法正常上学?”他语速很快,情绪激烈,眼神中带着寒意和讥诮,“这就是我,有没有觉得很惊讶很可怕?”他压抑着震荡的情绪,转过头去不看我,微微喘着气。
  
  我一时间无法消化如此大的信息量,原来这就是我不知道的那个如春,除了平日的温柔体贴关怀付出白衣天使之外的如春,背负着无法与人诉说痛苦折磨,无法摆脱的旧日阴影,使他没有办法站在光明美好的地方,双眼只看见阳光普照的地方。
  
  我拉开凳子,站到他身边,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身体。非。凡
  
  我一点儿都不怕这样的如春,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样的如春不值得爱,一个小小的男孩子,在被自己的生身之母伤害过后伤害了母亲,他背负了多少矛盾困苦?一个小小的男孩子,默默关心一个工作狂的父亲,踮起脚尖做饭送饭照顾自己,他活的有多辛苦承担了多少责任?我心疼地快要死掉,我甚至没有资格谴责任何人,我没有办法谴责命运没让我早一点儿遇见他,若是在前世,我遇见的再早,也无法为他承受多少,还要享受他的付出。这个幸运的新生,可以和他一起度过,已经足够幸运,又怎么敢奢求。满腔的怒气,也没有办法告诉二十几年前的苏氏父母,告诉他们要好好对待这个如此聪慧坚强的男孩子,告诉他们这个男孩子将来会在我的一生之中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成为我无法割舍的瑰宝。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说。
  
  他没有说话,但是能感觉情绪渐渐平静。
  
  过了许久,他朝我绽放了一个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吃饭吧,再不吃饭,菜都凉了。”他温言道。
  
  我觉得压在心头的东西飞了,心情轻松,食指大动。
  
  他把装着堆成一个小山一样的虾仁推倒我面前,“刚才看你满盘子找软皮虾就知道了,你懒得剥虾皮。”
  
  如果你的一生之中,遇到一个你爱的也爱你的人,会仔仔细细给你剥好一整盘的虾仁,甚至不需要你开口。
  
  夫复何求?

 

30、第 30 章 
 
  那天晚上我们静静依偎在床上,聊了很多心里话。
  他说他的过去,他的朋友。
  
  他的父亲是恢复高考之后第一批大学生,全国前三的B大药理学,本科,硕士,人是风度翩翩的知识分子,在那个知识分子被无限崇拜的年代特别吃香,于是毕业之后刚进研究所第一年,苏如春的妈妈,当时北京社交圈有名的交际花,穿大红色连衣裙高跟凉鞋每天到研究所前面等他。
  苏如春的妈妈是高干子女,父亲是部长级的高官,人漂亮又热情,苏立动了心。
  她嫁给他。
  她渐渐开始无法忍受丈夫的繁忙工作和不够浪漫体贴的性格。
  她开始回到原来的社交圈子。
  这些苏立都并不知道。
  当年苏立年轻,参与了胰岛素的研究,对能改变医药界的科研十分痴迷。
  D城算大城市,可是再大的城市几个圈子总有融合的地方,苏如春你的小学又是重点小学。
  有同学开始说一些他莫名其妙的传言。
  
  我们都知道,小孩子因为单纯,所以更容易伤害别人,因为他们不会知道别人会因为他们的话承受多少痛苦。
  
  再之后,就发生了苏立告诉我那一幕,如春和几个同学刚一进家门,卧室的门被激烈相拥的男女撞开,她的母亲和班主任老师以最丑恶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同学们都呆住了,然后一窝蜂哄叫着跑了。
  他默默蹲下去,抱紧膝盖,觉得世界顷刻坍塌。
  对于那个女人,他热爱的美丽的妈妈,他恨不得毁了她。
  
  故事的最后,病床之前,那个褪尽美丽满脸伤痛的女人问他,“如春,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妈妈?”
  
  他一句话都不说,抱着自己的玩具熊就走。
  
  他在门缝看见那个女人渴望的眼神像风中残烛一样渐渐熄灭。
  他甚至没有给他叫救护车。
  那之后很久,他都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我侧着头靠在他肩头,盯着天花板,沉默。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丑恶,罔顾伦常,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不救。其实她也没犯什么错,只不过是耐不住寂寞而已。”
  
  只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太小太小,小到不知道如何应对,如何原谅。
  
  我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觉得他嗓子有点哑。
  
  “这不怪你。”我说。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这样的人,很丑恶?”
  
  “我从来不觉得。”我摸摸他的脸,温暖的,白皙的,瘦削的脸。
  
  “你说,世界是别人的,还是世界是我的?”
  
  他微露疑惑。
  
  我继续说:“对我来说,世界是我的。世界是我眼中的世界,我所做的,是基于我的价值观才去做的事情,我的帕累托最优,是我关心爱护的人们的幸福的最大化。我无法评判道德,我无法界明伦理,我无法将对和错百分之一百的分开,我没有办法荡涤一切人世间的黑和白,,帮理不帮亲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既然我爱的人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展露笑颜,我偏私一点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上帝,不是法律,我只是个小小的普通的人,既然没有背负那样强大的责任,又怎么需要站到那样高的姿态,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伤害爱我的人呢?那才是真正的无耻。在我眼里,你一直是美好的苏如春。”
  
  他翻了个身,压到我身上,眸色加深,“韩若,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很可怕?”
  
  “可怕?”我学着杜丽雅在他的脸上乱戳一顿。“我还以为是太可爱。”
  
  我呆呆地看着苏如春的脸,厚重的窗帘没有拉好,月光投射在他苍白俊逸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细碎如露珠一样的湿意,泛白的唇被牙齿紧紧扣住,眼睛牢牢盯着我。
  
  心里猛地被撞了一下,疼得近乎窒息。
  
  是真的生理上的疼,他从未在我面前哭过,我从来不知道见过了那么多悲欢离合的我,竟然会为了一个人的泪,疼到这个地步。
  
  他低下头来,轻轻吻上我的眼皮,我顺着他的吻闭上眼睛,感觉他极其温柔的在我的眼皮上舔了舔。
  
  “别哭了。”他说。
  
  我,哭了?
  
  韩琦在R大对面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没哭,迟成和孩子死的时候我没哭,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断下降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时候我没哭,再见母亲的时候没哭,这个时候我哭了,我才没哭呢!
  
  “你看错了,我没哭。”
  
  “是,我看错了。”
  
  我的脸上一凉,我抹了抹眼眶,干的,我在默默自己的脸,湿的。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苏如春你这个傻子,明明是你自己哭了。”
  
  他没有说话,顺着我的鼻梁开始吻我,舌头描绘着鼻梁的形状,然后到达嘴唇,开始了一个深吻。
  
  那天我们做的很慢,很慢,好像要把对方的每一寸都铭刻在骨头里一样,缓慢的亲吻,缓慢的前戏,缓慢的进入,缓慢的律动。
  
  我能感受到彼此的汗液交融,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他动的很慢。
  
  膝盖被推上去,另一只腿被托举到肩膀上,身体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他面前,然后他抚摸着我的臀部,握住我的腰把我捞了过去。
  
  这样近乎是朝圣一般做了一次,彼此带着温存对视,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安静而绵长。
  
  这样安静喘着气对视了一会儿,身体里他那部分就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
  
  脖颈被手臂拖起来,我扬起下巴睨着他。
  
  他盯着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瞪着他,“你说怎么办?扮猪吃老虎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就好了,你这样很老套好不好?该不会是不行了吧?你不行就乖乖趴下去让我上,少在这废话。”我大刺刺挑衅。
  
  然后就被重重顶了一下,结果这次又进行地很快,先是被紧紧按在床上,两只腿都被向上压,腿弯被温热的手臂绕过来,在臀部近乎意乱情迷地用力抚摸,紧实的胸膛贴上来,胸前的亮点承受着激烈的吸吮,大力到几乎疼痛,我甚至能感到床垫在强有力的冲撞下颌我的身体一起下沉,他用力,我也用力迎上去。
  
  即使是这样激烈,还是觉得不够,要不够。我喘着气呻吟,他大口地呼吸,king bed都觉得不够用,转眼被撞到了边缘,身体的上半部分悬空,我不得不用手臂撑住地板,挺起臀部,后面承受着撞击,肩膀被拥抱着拉回去……
  
  我都不记得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几次,换了几个体位,甚至我记得自己曾经跨坐在他的腰上,结果进的很深,捅到我全身都麻了。
  
  到最后,真是快要做到精尽人亡了,连一向爱干净的如春也只是简单用床头的湿巾给两个人简单擦了擦,然后倒在一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被冻醒了,张开眼睛捞床头柜的闹钟,一看才六点,睡了才一个多小时。
  
  我放下闹钟才发现,整个被子都被我盖在我身上,有一半被我抱在怀里,结果如春单手搂着我,只胡乱披着一件衬衫,身上什么都没盖。
  
  这个傻子,不舍得跟我抢被子,就宁愿自己挨冻。
  
  他听见声响,压着嗓子问我:“醒了?”
  
  “嗯。”
  
  他把我揉成一团的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俩身上,然后揽过我,“再睡一会。”
  
  结果,等到我们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饥肠辘辘,幸好我前一天买的食材够用,两个人胡乱数息一番,等我收拾干净,如春已经做好了几个小菜。
  
  吃饭的时候说起了倪显赫。
  
  倪显赫是如春的学弟,他们医学院录取分数线最高的是临床医学,其次就是口腔医学,倪显赫是如春下两届口腔医学班的明星级学生,我也能想象得到,高干子女,母亲是文化名人,人长得又招人喜欢,灵气逼人的眼睛,笑起来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下到三岁下到八十岁谁会讨厌那样的男孩呢。我照镜子的时候觉得我自己的线条干净利落,眼睛上挑的弧度又太过张扬,戴上眼镜方能显示出几分温文,要比人缘,绝对比不上倪显赫那样的。
  
  倪显赫最近正在准备出国。
  
  我吃惊:“他不是刚刚执业开牙科诊所还做得很好么?”
  
  要比敛财,怎么都比不上开诊所啊,更何况还是牙医诊所。
  
  苏如春说:“他啊,心都飘起来了,哪能在这里安定。”
  
  我隐隐猜到几分,也知道苏如春大概也有几分知情,“大头和他不是一路人。”
  
  苏如春说:“同路之人,未必同心。能够同心的人,怎么都会走出一条路。”
  
  “那么你呢?将来有什么打算?”
  
  “林立安有钱,提供我资金,在英国伦敦证券交易所做了几单生意,都是稳赚,我不贪心,见好就收,有钱了什么都好办。我在哪里都可以,你呢?”
  
  国内的环境对我和如春未必有多合适,倪显赫一个人尚有漂洋过海的勇气,我和如春两个人怎么都能规划出一条前路。还有不到一年,我硕士就要毕业了,林立安出国前后,我去考了雅思,7。5分,说出来不是多骄人,可是足以到国外任何一所大学。我在考虑出国读博。

苏如春说:“你放心吧,不用为我妥协。“他微微一笑,露出细白的牙齿,“我们先准备,什么时候去给姐姐挑一份结婚礼物吧。”
  
  他已经开始随我叫杜丽雅姐姐了。
  
  我又化身成狼扑过去。

 

31、第 31 章 
 
  杜丽雅告诉我,苏立找了苏如春,
  至于苏立找苏如春做了什么,杜丽雅只说了一句话。
  “父子哪有隔夜的仇,更何况,这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有的只不过是隔阂而已。”
  其余的,她没有问,
  同样,我也一个字都没有问。
  
  我们都是在浅海游动的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水草的舒适,充足的氧气,还有同伴的笑语。
  海的底层,有凶猛残暴的生物。
  曾经,一不小心,因为一阵漩涡或者海底的动荡,曾经窥见那些海底巨兽的狰狞嘴脸。
  用了不少的时间和心力去平复和接受,仍然做快乐的浅海的鱼。
  
  苏如春伤痛的过往,他曾经带着绝望和自弃说给我听,我们共享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秘密。
  可是这不代表着以后我要把这些让他伤,让他痛,让他难过的疤痕,一次一次袒露在他面前。
  我只知道那一天,苏如春推开门进门,眉宇之间最后一丝阴霾也消失不见。
  他说:“爸爸让我们一起参加他们的婚礼,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结婚礼物吧。”
  
  我们想了半天,决定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临近换季,各大品牌的服饰旧款打折新款上市,购物中心人流量比平时大的多。婚纱摄影的工作人员拿着小彩旗在大厅里面宣传拉人,语气彬彬有礼,但难免让人厌烦。
  我觉得脑袋都乱哄哄的,被这些人吵到发堵,手里还有一个被强行塞入的简陋的娃娃和自助餐厅的几张打折券,明明该是心情愉快的时刻,我克制烦躁,皱眉隐忍,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
  如春握住了我的手指,我们本来是并排走,我双手插在兜里,只有四个手指头贴在外面,他就握住了我的四个手指头。
  人群中,我有点儿错愕。
  “怎么,嫌太吵?”
  我苦笑,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不太喜欢人太多的地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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