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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孤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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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康贵青也把我和杜宪云开除了,并在我们走后说这么一句话:找到了爱情就不要事业了吗?
44 从此一别从此去,谁人爱我如君般?
张文秀说的这件事我当时就觉得她想告诫我什么,那句呼之欲出的话没有说出口我就带着梅清告别了她老人家,我真的害怕她说出诸如你们也要好自为之引以为诫的话来。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家网吧,梅清一副饥渴的样子,说:玩两个小时去?我说:别去了,回去还有事呢?梅清不甘心地说:能有什么事,今天我请客!我斩钉截铁地说:好!然后拉起梅清冲进了网吧。
事实上还是我请客,因为交押金的时候梅清说:你好意思压榨我一个弱女子?我知道这丫头压根也没想真请我上网,于是便做个顺水人情以显我男子汉宽广之胸襟,说:怎么会呢?你请我岂不是让我无地自容?
多少年来,我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就是登录QQ,在登录的那几秒里我甚至希望再次看到“水中倒影”给我的留言,虽然我能肯定冯翠已经彻彻底底走出我的生活,但我不能确定她是否也完完全全走出我的心。就这样矛盾着等待来了失望,水中倒影那灰色的头像一如分别时她平静的面庞。
我觉得有必要删除密友栏中的“水中倒影”了,这么留着毕竟徒增伤感,可是,当系统提示我确定删除时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点了“取消”,一时之间竟有了曹操关于“鸡肋”的感慨: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打开空间日志,我觉得有必要为我们这段感情写点纪念文或者祭文之类的东西,搜肠刮肚一翻写了寥寥数语,起初的满腹怨词竟化为两声叹息,渐渐感到贫瘠的文字无法承载我此刻深邃的伤感,我也无法将这份伤感推脱给天意弄人有缘无份这些现搬现用的借口,我觉得那样是不道德的,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想写成“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沉重,却受不起“山虽盟在,锦书难托”的折磨,最后写成了形如散文体如新诗意似古词的“四不像”:一别之后若劳燕,此生无缘与君再相见,说无缘,更无颜,唯把衷肠吐芳笺。天若有情我亦老,乃至长夜泪涟涟,百般思,千般念,万般无奈恨苍天,人间多少比翼鸟,谁当与我把枝连?秋尽花落去,梦醒泪未干,轻唤伊人名,始觉影已远。思过去,想今天,不觉感慨万千,愿窗外清风一缕,吹到伊人耳边,捎去我此刻最为诚挚的祝愿:幸福平安。
本来有比较好的一句,打字的时候感到鼻子一酸差点热泪盈眶,后来一想还是删去了,因为那句“从此一别从此去,谁人爱我如君般?”虽然可以说情深意切感人至深,但一想到杜宪云,良心地说对我也不差,于是作罢。
回来的路上,梅清问我:又给哪个MM聊得那么投入?我没好气地说:有必要告诉你吗?梅清恶狠狠地说:小气鬼的样吧!说完气冲冲地加快了脚步,是,我承认我小气,说好了玩两个小时的,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把梅清拉出了网吧,本来嘛,这种情况下我就得好好地哄哄她才是,可我此刻真的没有那心情。
追上梅清,她似乎忘了刚才上网的事,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世道啊?人家不就谈个恋爱吗,也值得开除?我虽然也存在着和她同样的想法,可是作为上线,我必须出面维护行业铁一般的纪律,就违心地说:你懂个屁!这叫知法犯法,明知行业规定还偏向虎山行,康贵青不得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梅清歪着眼看我半天,说:你这么说就没有人味了,法律还不外人情呢?那明知犯法为什么中国还有那么多*的贪官?我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拿到人大上去讨论,这毕竟不是小小的我和小小的她所能左右的问题,这事连伟大的共产党和英明的国家领导人都还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何况你我乎?
回到家时季东已经回来了,梅清对季东说:节哀啊季科长。一句话把季东说懵了,我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梅清让季东节什么哀,可是很快我就想起我捏造了季东爷爷去世的谎言,就连忙对梅清假怒道:这孩子咋这么不顾及别人的心情和场合呢?出去做饭去!季东依然不依不饶地问:梅清这话嘛意思?让我节什么哀?
45 文人不如JI女
梅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爷爷不是去世了吗?梅清走出去后,季东瞪我一眼,问:是不是你小子编造的?我顺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说:只有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你回家才有充足的理由,不然谁家有点屁大的事都可以回家了。季东点头说:说的也有理,不过这账以后和你慢慢算,哎对了,顾波呢?
三皮吃晚饭的时候才出现,季东说:吃过晚饭你们俩陪我去办点事。三皮说出了季东不愿意听的名言:吃过再说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晚饭后就真的发生了变化,不过是我不能陪季东出去了,季东说三皮:你这乌鸦嘴怎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说着和三皮出了门。刚吃过晚饭时孙守正来电话说他那里有两个人打起来了,这事说严重很严重,我着急地赶到孙守正家,看到两哥们还没有消气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晚饭的时候大家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什么到底是谁抢了陈圆圆了谁是秦始皇亲爹啦,最后说到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其中一哥们提出一惊世骇俗的论断:文人还不如*。大家忙问此话何解,这位仁兄慢慢道来,说南明名士钱谦益在明亡之日携柳如是殉国,柳如是给钱出了三样东西,刀水绳任先其一,钱权衡再三选择了投湖自尽以保其节,酒足饭饱之后,钱伸手捞了一把湖水说出了一句视死如死的话:水太凉了,怎么跳啊?并且提出同一时期又一有力的佐证,《桃花扇》中的侯方域和李香君亦然,其结论就是文人远没有*有骨气。这时另一哥们就火了,该兄有幸姓钱,不知何故总觉得和钱谦益有什么联系,退一万步来说那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啊,你小子这么辱没先人,钱氏后人怎会善罢甘休?于是二人由原来的言语冲突发展到后来的肢体冲突,我赶到时还是一片狼藉未来得及打扫战场。
冲动总要受到惩罚,刀郎不是早就唱过《冲动的惩罚》吗?我让每人写份检查二人爽快答应,我觉得这事到此为止吧,毕竟没有造成太恶劣的后果,中国人总是这样,把自己的祖先看得太重,比如孔夫子的后代都追到七十几代了,祖先好坏就真得这么重要吗?我问钱氏后人这话时,他说:怎么说钱谦益也是一代名士,我觉得他说这事纯属子虚乌有。说实话,我也希望这事是子虚乌有,可文人有气节的又有多少?
孙守正说:子凌,你说中国人是无聊啊,把祖先看得那么重。我说:是啊,说你是孙武孙权的后代和说你是孙殿英的后代能一样吗?孙守正点点头说:也是。
我倒是对那哥们“文人不如*”的论断挺认同的,*出卖的是自己的肉体,而文人往往出卖的是自己的灵魂,这个问题台湾的李敖先生曾经说过,用他的话说你卖我也卖,谁也别说谁下贱。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天气进入十一月份已经有了冬天的样子。季东和三皮已经回来,两人躺在被窝里聊天,我看了会电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季东在里面喊我:子凌,孙守正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关掉电视推门进屋,边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边*钻进三皮的被窝,才发现这个季节只有被窝里才是舒服的,三皮对这事倒是没发表什么语惊四座的言论,只是埋怨我把他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弄得比外面还冷。季东穿衣去了趟厕所,我问三皮:今晚陪季东办什么事?三皮缩在被窝里说:过段时间可能要搬家,有可能去大连也可能去廊坊,现在康贵青还没想好去哪。
季东回屋时把电视也搬进了卧室,说:这样看不舒服多了?三皮说:那电视怎么一经你的手就更不清楚了?季东撅着屁股调了半天,效果甚微,三皮从被窝伸出脚在电视上猛踹一脚,电视屏幕顿时清晰起来,但这种情况还没持续到三皮得意的话说出口就黑屏了,只有声音说明它还在顽强地工作,三皮大有顿悟成佛的心态,说:就当听半导体了。
梅清在屋外问:谁把电视偷走了?我慌忙按死电视,说:在这里,进来搬吧。梅清说:那我进去了?过了半分钟,她在我们莫名的眼神中抱走了电视,并说:你们挺会享受的嘛?三皮色色地说:你要不要留下来一块享受?梅清在三皮身上踹了两脚,其中一脚还误伤到了我,三皮大呼踹他小弟弟了,被季东出言制止,方才作罢。
不一会,隔壁传来电视声,出乎意料地是并没有听到梅清怪电视不出人的叫声,我问梅清:电视清楚吗?隔壁传来几个女生的声音:比在外间还清楚呢!我们三人顿足长叹:这电视莫非也喜好女色?
46 大连一日游
呼啸而过的汽车,车内人声嘈杂,有说梦话的有小声唱歌的,身边的梅清对孙守正说:几点了?孙守正掏手机看了看,说:六点半了。我问梅清:三皮呢?梅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想可能在后面那辆车上吧。
晨曦映红了两侧的高楼大厦,天地间的雾气让刚睡醒的都市像在海市蜃楼中一般。活动了一下腰酸背痛的身子,看到满车的人认识的不多,梅清颇有感触地说:大连就是漂亮啊!我不知是不是也该跟着称赞一下这美丽的城市,如果说林立的高楼大厦就算漂亮,我觉得有点牵强,我觉得一座漂亮的城市不能仅限于这些面无表情的钢筋水泥混合物身上,它应该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的文化氛围。想着来到大连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总觉得这么突然离开秦皇岛有点舍不得,虽说我对秦皇岛并没有多少好感,但风风雨雨三个多月的时光总会在心底留下一些东西,可问题是就在离开秦皇岛数个小时之后的我竟然回想不起当时离开秦皇岛的情形与心情,更回想不起三皮以及袁杜等人分别时的任何信息……
我不知何时就到了目的地,但我明白这里一定会是类似于郊区的地方,当梅清晃醒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横成排竖成行的民宅,下了车顾不得收拾行李我就去找康贵青了。
等康贵青下了车我问他:顾波呢?康贵青说:顾波他们去了廊坊,我决定两地发展,所以把我们的网络分一半去了廊坊……对于康某人的长篇大论我无心细听,我极为小心地问:张文秀科长那几个寝室也去了廊坊?问这话的时候我用了最为友善的口吻和最为轻描淡写的表情,一是怕康贵青感觉到什么,二是即便三皮真的去了廊坊,我希望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有袁杜二人和我在一起,远离了知己我不想再远离红颜。
康贵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真恨不得能把他那棱角分明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康贵青回头给几个人说抓紧时间把行李搬进去,什么要做好安顿工作之类的话,其间我猜想了他那“头”的意思,或许袁慧卿杜宪云也和我与三皮一样被分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来大连的是…杜宪云。
康贵青告诉我,张文秀下面的两条线也被分开了,听他这话证明我猜对了他的意思,我急切地盼望他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来到了大连,康贵青说:前几天我把那些科长招来开了个会,让他们自己选择下面的人谁去哪……我立即想到是季东这厮把我分来大连的,那张文秀会怎么选择呢?这时我身后被人重重地擂了一拳,好奇地回头寻找“凶手”时发现了袁慧卿那调皮的笑脸,当即我脑中一片空白,那么,杜宪云一定被张文秀分去了廊坊,那么,我在远离了双剑合璧天下无敌的三皮之后,同时也远离了让我百般纠结万般不舍的杜宪云。袁慧卿说:怎么,看到我不惊喜啊?我被惊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只能不知所云地说:喜喜喜……
喜什么喜?天空传来一声惊雷,吓得我头脑空白得空空如也,再细想想,这上帝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三皮的声音,呸!想这小子无德无能怎么会去做上帝这么有前途的职业?想到此,我的头被一双手抱住剧烈地摇晃起来,我生气地说:袁慧卿你这泼妇,你把我晃晕了!三皮那张坏笑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说:梦到袁慧卿了?很不应该哦?
这屋子,这被窝,这人,暖和和的恒温热水袋……三皮,靠!这梦做的,我张开满是烟味的嘴大笑起来,笑得四肢抽曲到一团,笑到肚子痛,梅清在门外叫道:朱子凌是不是疯了?三皮回道:不是一般的疯!
早饭过后,季东说:这两天不用出去上课了,那些联系的人该联系的继续联系,因为我们过几天有可能去大连或者廊坊,你们做好准备。
季东的话不由得让我想起梦中的一切,奶奶的不会真的分开去两个地方吧?我私下里对季东说:昨天开会怎么说的,不会把我们的人马打乱了分两拨去大连和廊坊吧?季东的脑袋坚定地摇了起来,我承认我第一次发现季东的头摇起来能这么好看,他说:分开的话网络就散了,亏你想得出如此有失水准的话! txt小说上传分享
47 谋财害“人”
人都有这么一个毛病,有事做的时候常常埋怨忙得晕头转向分身乏术,可一旦闲起来无事可做吧,突然不知干什么好了,好似以前没有工夫做准备闲暇之余用来消磨时光比如说打扑克逛超市洗衣服之类的,忽然觉得没有意思了。当我们当知梅清同志有洗衣服的打算时,翻箱倒柜地找出蓄藏已久无法见人的脏衣服慷慨地给梅同志用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并以许多诱人的条件比如买好吃的请客上网来诱惑之。
周彦和王菲来到时我们手中的扑克刚玩了一局,王菲被迫友好地像中国人民志愿军开赴朝鲜战场一样去支援梅清,我把手中的扑克给了周彦去了趟厕所,三皮说:这人真没出息,刚吃完就往厕所跑。季东笑道:懒人屎尿多,不就是输了吗?季东之所以笑得这么开心,是因为季东那方旗开得胜,某仁兄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人家都成功一半了能不开心吗?当然,是我和三皮让他们成功一半的,因为三皮说:趁现在没事做,赢季东几十块钱上网去?我看了一眼正要打算出门的季东,说:好主意,赢他没商量!然后我们很不忍心地把孙守正安排给了季东那一方,说实话,这么赢季东的钱还要孙守正陪葬的确有点不忍心,后来一想到时候把老孙的钱再还给他不就完了?就当孙守正是鱼饵了。
蹲在厕所里听到手机来了信息,掏手机时还差点不小心掉在粪坑里,心里骂道:哪个王八蛋这是?打开信息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信息全文是这样的:王罗职校的朋友们,大家好:我11月10号要去廊坊了,晚上十点多的车,希望朋友们帮我收拾好行李,不要影响了我的计划。8号9号两天我们要会餐,具体事宜另行通知。康轻。很明显,康贵青定下了10号去廊坊,看来真的要离开秦皇岛了,不过对于廊坊我没有什么印象,因为我比较喜欢大连,当然这也是和廊坊相比而言。记得上学时候学到过什么“廊坊大捷”,好像是义和团还是天平天国的事,忘了。
回到院看到梅清正一边甩手一边看手机信息,嘴里还直叨咕:王罗职校王罗职校……我从她身边经过时,说:是网络直销,傻帽!梅清反应地来,直点头说:对对对。不多会,王菲周彦孙守正三皮的手机信息陆续响起,内容雷同得毫无新意,看来康贵青不知道信息还有群发这一功能,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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