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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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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云锦道:“太太这会子不困也该回正房,奴婢方才进来时,瞧着老爷进了正房。”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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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儿哦了一声,满是诧异,抬头望了云锦一眼,这几天,因着刘前运来了,李璟每天都很忙。

“那我过去看一下,你照看一下浚哥儿。”陆辰儿方起了身。

陆辰儿过去时,就见几个小丫鬟都守在门外,屋子里静悄悄的,李璟仰靠在临窗那张罗汉床的大迎枕上,一把大蒲扇盖住了整张脸,也不知有没有睡过去。

陆辰儿走过去,刚拿起大蒲扇,就让李璟伸手揽住腰,坐在了榻沿上,紧接着,李璟也坐了起来,陆辰儿倒也没有挣开,而是顺势靠在李璟怀里,问道:“怎么这会子,你过来?太阳大,也不怕被晒着。”

李璟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望向陆辰儿,“浚哥儿睡了。”要不,她不会单独过来。

陆辰儿嗯了一声,“刚睡下,听云锦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了。”

“江州那边仁方堂的大掌柜今儿过来,又带过来几位大夫,下午的时候,让他们进来给浚哥儿瞧瞧。”

“庄园里的几位大夫,每隔五天都会来给哥儿诊脉,而且这几位大夫,都是当年给你瞧过病了,我倒是更放心他们几个。”若是贸然换了大夫,换了药方,遭罪的还是浚哥儿。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们诊诊脉,哥儿的身体需要慢慢调养,多请些名医过来瞧瞧,总能碰上些奇人异士,当年庄园里的这几位大夫,可是义父从几百号人里慢慢挑出来的。”李璟轻轻拍了拍陆辰儿的手背,尔后却是握住陆辰儿的左手。

听李璟这般说,陆辰儿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浚哥儿这病和李璟一样,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也不能急在一时,她不能期盼着能完全康复,只盼着能像李璟这样,在药丸的调养下,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就行了。

陆辰儿右手里的蒲扇刚摇了一下,看了眼李璟又放下了,说来,他们父子俩这样的体质也有一点好,就是夏天最容易过,每回她觉得无比闷热时,他们父亲俩依旧浑身凉凉的,一起过了这几年,陆辰儿就从没见过李璟夏天的时候出过汗,也因为他身上凉,每到这时候,陆辰儿倒更愿意粘着他。

“如今,白日愈长,浚哥儿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就在这歇一会儿午觉吧。”

陆辰儿轻轻嗯了一声,李璟往里挪动了一下,推了推床头的迎枕,陆辰儿上了榻,李璟替她去了头上的发钗,扶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方才侧身躺下,伸手把陆辰儿揽在怀里。

阳光明亮,洒满庭栏,南风和熏,拂动帷帐。

午后的院子,格外的安宁,留下一室的静好。

第四百二十六回 生变(1)

第四百二十六回生变(1)

元兴二十一年秋,皇太子提前行冠礼,大婚,时年十四,娶吏部尚书应勤之孙女为妃。

同年,冬,明帝崩于未央宫,临终前,召公孙梁、应勤、卢祥为顾命大臣。

皇太子于灵前即皇帝位,次年改元,改年号兴平,是为安帝。

并大赦天下。

——*——*——

天气寒萧,白雪皑皑,屋子里的地龙烧得火热,李璟一进屋,就感到一阵热气迎面扑来,脱了身上的灰鼠大氅,递给一旁丫鬟落梅,方进了里间。

月前,陆辰儿刚生了女儿,如今还坐月子。

这会子,陆辰儿坐在床榻上,手上摇着拨浪鼓逗弄着抱在奶娘怀里的姐儿,满脸含笑,自从姐儿出生,得知姐儿身体很好,怀孩子时的所有担忧,全部化作了满腔的喜悦。

听到动静,抬头,瞧见是李璟走进来了,遂笑道了一句,“你回来了。”说着,转头对一旁的奶娘轻声道:“你先抱着姐儿出去。”

奶娘忙地应一声,抱着姐儿往外走,从李璟身边经过时,李璟转头望了姐儿一眼,瞧着襁褓中粉妆玉琢的女儿,一双乌黑的眼睛望向他,突然咧嘴一笑,李璟见了,心中一动,忙地伸手,“给我吧。”

奶娘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陆辰儿一眼,才松手。

李璟抱起女儿,对着屋子里服侍的丫鬟婆子吩咐道:“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伺候了。”

听了这话,陆辰儿看了李璟一眼,就知道他有话要说,遂对身边的云锦道:“你在外间守着。”

云锦应了一声。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出,连着奶娘也下去了。

李璟抱着女儿在床榻边坐下,“这丫头倒是个跳脱的,浚哥儿像她这般大的时候,整日里只知道睡,哪有她这样的精神头。”

陆辰儿低头望向女儿,目光柔和地笑了笑,问道:“为善走了?”

姐儿满月,陆子谦从松林书院那边过来了,因萧琳恰好诊出有孕。不方便出门。最近又是雨雪交加。天气十分的不好,因而,陆子谦只单独过来。连两个哥儿都没有带上。

只听李璟嗯了一声,抱着女儿一边轻轻摇晃着,一边对陆辰儿道:“为善和我说起,京中的那座宅子,今年刚好到了十年之期,他打算写信给史寺卿,让史大人帮忙处置掉。”

去年,陆子谦乡试再次落榜,那时,陆辰儿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这会子听到,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当初就料到这一日了,离京时,那座宅子里便没留下什么东西了,转让就转让吧。”

“你若真不想转让,如今也不是不可以。”

陆辰儿诧异地望向李璟,尔后却是摇了摇头,“那年我进京时,听说连施相生前所住的那座宅子都转让了出去,其他人还有什么不能转让的。”她明白李璟的意思,又道:“公孙大人虽说现在权倾朝野,但自古而今,顾命大臣鲜少有善终的,等再过几年,小皇帝长大了,还不知会是什么情况。”

李璟的神情微微一滞,声音低沉了许多,“我原还想着,要为延平王的事,找一下公孙丞相……这次大赦,谋逆罪并不在赦免范围以内,两个月前,收到消息,延平王的三个嫡子得伤寒,已经全部死在了塞外,老大都已经二十来岁了,都没有熬过去,我特地让杨宥和金老二过去塞外一趟,传回来的消息,延平王也得了伤寒,那边又没有大夫,生活又极其艰困,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到底还是逃不过宿命。

上一世,还未至塞外,在流放途中,延平王的三个嫡子就已经死了,而这一世,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三个嫡子突然得了伤寒死去,陆辰儿是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三个人是在正常情况下死去的。

抬头,望向李璟,只瞧着李璟是一脸的沉重。

想来李璟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不论情谊几何,多少会有点兔死狐悲之感。

陆辰儿伸手握住李璟有些微凉的手,“别想太多,我常听罗绮唠叨,有钱能使鬼推磨,多费银钱过去打点一二。”这一两年,私下里李璟都有派人去流放地照顾延平王,陆辰儿是知道的。

只听李璟轻轻叹息了一声,“如今,只能让杨宥尽力在那边打点了。”反握住陆辰儿的手,把陆辰儿搂入怀里,低沉道:“连塞外他都能顾虑到,我不信,他没有想到我,我该好好感谢白眉道长才是。”

话里的他,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明帝。

“我们远在休阳,这两年,又是老老实实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还有什么让人不放心的。”自回休阳后,他们一直是深居简出,甚至李璟都没有出过龙家庄园了,这一半是因在西苑待了几年,已经习惯了,一半是因为不想引起京中的注目。

话虽如此,只是李璟的身份,总会让上位者惦记着,更重要的是,明帝子嗣不丰,只有一个儿子,前两年得了皇次子,却先天体弱不到三个月,就夭折了。

哇地一声,啼哭声响起,李璟和陆辰儿忙地低头看向怀里,姐儿正夹在他们俩之间,大抵是不舒服,所以哭了起来,一时间,李璟和陆辰儿的脸,似涂了颜料一般,五颜六色的,陆辰儿忙地推了一下,李璟也讪讪地松开了搂着陆辰儿肩头的手,坐直了身子,两手抱着姐儿重新摇晃了起来,屋子里原本沉重的气氛,也因姐儿的这一番哭泣,登时缓和了许多。

两人的心思都转开了。

李璟并未唤奶娘进来,抱起姐儿在屋子里走动打转,哄了姐儿许久,才止住了哭,哭声停了,姐儿也累得睡了过去。

陆辰儿见李璟要把孩子抱出去,遂道:“也别抱出去了,就让她在这睡着吧。”说着,从李璟怀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里侧,虽已经睡着了,但近听,还是能时不时听到轻微微的抽气声。

这孩子倒是个能哭的。

浚哥儿如今都快满四岁了,因着体弱,哪怕哭起来,也如同猫叫一般,浚哥儿的身体,这两年来,都成了她和李璟的一块心病。

第四百二十七回 生变(2)

第四百二十七回生变(2)

延平王终究是挺了过来。

少主临朝,忠臣辅政,是时,朝中无事,天下宴然。

然而,兴平二年二月,安帝骤然病逝,打破了这一稳定的朝局。

安帝无子,又由于去得突然,生前没有留下遗诏,致使皇位空虚,安帝崩逝,百日内,皇太后夏氏与三位顾命大臣定策禁中,决定过继景王之孙为安帝嗣,迎为新君。

武帝有十五子,其中十子长大成人,因昭怀太子案,燕王赐死,后来,武帝末年,诸王争储,庆王福王囚于西苑,宁王遭武帝厌弃,后世子孙不得离开封国。

景王为武帝第八子,自小体弱,天佑末病逝,留有一子,兴平元年去逝,景王一脉,只余下嫡长孙一人。

朝中委派宗正寺寺卿李满和大鸿胪应翔前往景王封地,接新君入京,并奉皇太后懿旨,新君入继,藩国亲属与旧臣属皆不得入朝。

时年,新君年不过七岁。

朝中改朱批,行蓝批,一切军政之事,委交于三位顾命大臣,改年号永泰,尊皇太后夏氏为太皇太后,安帝皇后应氏为太后,新君由嗣母应氏抚养。

至此,这场皇位空悬的变故,算是告一段落,经过三个月的折腾,一切尘埃落定后,朝堂之上好似又回到了兴平之治。

唯一的不同,是新君不能亲政。

“……十叔流放塞外,肃王荣王正值壮年。既然是要过继给安帝为嗣,武帝诸王中,现今也只有景王的孙子最合适了。”李璟淡淡道。

此时,会客堂中。龙庄主坐于上首,坐在李璟对面的那位老者,一身长袍,鬓角微白,便是杨宥。

只听龙庄主鼻子里发出两声哼哼,并未立即说话。

一旁的杨宥却是笑了,“公孙丞相是怀着一颗忠君维稳的心,只是新君年幼,怕就怕两宫太后想不到一块儿去,听说先帝在时。应太后就常与先帝参与政事。”

本朝并无后宫不得干政的明训。皇帝年幼。太后临朝听政景帝时就有过,应太后比安帝年长四岁,出身大族淮阳应氏。父亲又是明帝留下来的三位顾命大臣之一,安帝去逝,应太后迅速控制了宫中,才使得没有发生任何动乱,因而,应太后未尝不会没有这样的心思,新君甫一入京,她就提出要亲手抚养。

自开国起,大成朝皇后或是出自勋贵,或是望族。唯有明帝皇后夏氏,因明帝娶亲时,武帝正大力打压勋贵豪强,为讨武帝欢心,才娶了出身普通小吏之家的夏氏为妻,使得夏氏也成为有大成一朝母家身份最低的皇后,及至安帝继位,夏家才得了一个承恩侯的爵位。

朝中皇位更替,李璟远在休阳,并未多留意,不过是关心新君即位后的大赦,为这事,特意向京中去了一封信,只是最后,延平王依旧不在赦免范围内。

只是看似平淡的朝局,却是暗流涌动。

九月,废置五十年之久的左右丞相职务,又重新进入朝堂,公孙梁任左相,应勤出任右相,十月,三顾命之一卢祥去逝,同月,公孙丞相卧病,无法理政,朝政由应丞相一人独揽。

永泰元年,人胜日,百官朝贺,恭请太后临朝听政。

荣王留守京中。

三月,卧病五个月之久的公孙丞相,带病走上朝堂,上疏肯请太后临朝理政,三请而后应诺。

四月,地陷西南,蜀地地动。

五月初五,端阳。

久病于床的左丞相公孙梁联合北衙禁军统领神策将军文如渊,连夜以太皇太后的名义控制内廷,禁闭宫门,令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曹安国分头捉拿右丞相应勤及其党羽,并迅速清除动乱,次日清晨,百官入宫,近半年不曾露面的太皇太后夏氏临朝,声称天降示警,怒斥太后应氏失德,不应再掌权柄,尔后,右副御史章和上陈十二条,斥数右丞相兼国丈应勤更改体制、窃弄威权等种种行为。

廷议后,皇上奉太皇太后懿旨,发布诏书,太后应氏此后幽居北宫,荣王返回封地,后世子孙不得入京,罢免右丞相应勤,并责令还乡,相附党羽流放崖州。

后三月,应勤病逝淮阳。

这一年,是辛丑年,因此,这场政变,史称辛丑之变。

从此,公孙丞相大权独揽,同年十月,开始推行武帝年间夭折的天佑新政。

京中十月就开始飞雪,一夜的鹅毛大雪,城外积雪没膝,北城门口通往白云观的官道上,一大清早北城兵马司就开始清扫积雪,等太阳出来时,那条官道早已清扫完毕。

因天气极寒,进城与出城的人都极少,因而,有行人或是轿子通过,都是极显眼的,何况这顶轿子规格比较大,这一队人,除去抬轿子的十六人,跟随的护卫就更多了,场面极为浩浩荡荡。

轿子的主人便是如今权力滔天的丞相公孙梁,但此刻,坐在轿子里的公孙梁却是愁眉不展,在他右手边的不是别人,是大理寺寺卿史修,今日逢休沐日,俩人一起结伴去白云观找孙牧之,也就是白云观的现任观主虚无子。

史修望着公孙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起朝堂上这近一个月来的新政,推行的并不顺利,“关于新政,各部各衙都已经执行了,况且,任何一件新政,阻力是免不了有的,但依照如今这样的进程,三五年便能见效,前些日子,我隐隐约约听兵部的张侍郎提起,北边的柔然又开始蠢蠢欲动,到时候,朝廷对北边用兵,也不用再担心国库了。”

公孙梁听了这话,抬头望向史修,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朝中的那些保守派不足为虑。”

“那是为了什么?除了这件事,你如今还有什么可愁的。”史修这回倒是猜不到了。

这一问,公孙梁明显沉吟良久,遂后,长叹道:“撰与,我不想人亡政息。”

史修心底猛地一惊,怔怔的许久不言语。

古往今来,以史为证,多少新政,随着当权者的逝去,新政也就随之消亡。

又听公孙梁道:“新政,是为了国富兵强,是当年革新派的心血,但是哪怕是先生重新召入朝中,也不敢再提,如今因着这个机遇,我着手推行,但是我更想让这次新政,长久地执行下去,毕竟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的大计。”

“要不让皇上现在就开始在旁听政?”说这话时,史修带着几分试探地语气,目光注意着公孙梁的神情。

他说这话,倒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着若是小皇帝认可,将来也就不怕人亡政息了,如今虽是公孙梁大权在握,但这权力终究有一天要还给小皇帝的。

却也不想公孙梁想太多其它的。

公孙梁大约也是留意到史修的小心,忙伸手拍了拍史修的肩头,笑道:“如果连你我都无法完全信任,哪我还能信谁,你就是谨慎太过了。”

史修略放下心,问道:“那你觉得我这个建议怎么样?”

“如果没有应太后的事,我会考虑这个建议,但是……”公孙梁刻意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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