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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寨驯蛮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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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齐嬷嬷已被看破,怏怏不知在说什么。

“况且……您也说了,男人都是贱骨头。太容易就到手的东西,可就不觉金贵了……是不是?”

“呵呵……”齐嬷嬷又笑了,可这一次那表情里却不只是笑。像是又喜又悲,有着苦辣酸甜、百味交织似的。

在这狐狸窝里,齐嬷嬷经历得多了,看得更多,日复一日的热闹繁荣里,早就忘了除了钱,日子还能如何过。可面前这个女人,让她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苍白凄凉的感觉。

她晃晃头,决定要忽略这种不寻常的异样,没再说什么,何况她知道这个女子决定的事没办法改变,转身退了出去。

水潋滟定了定神,缓步走到窗前。这一次,她不躲不避,反而推开那扇已被男人望了整整二十七天的窗户。

靳磊沉寂如深井的双目在同时亮了起来,如电似炬。

寂静的夜空下,两双眼睛,深深对视着。

初春的夜风吹动了女子的秀发,靳磊便觉得自己的心也忽然就从谷底飘扬了起来。

水潋滟在靳磊的注视下,略露羞涩,可眼神却不移开,毫无迟疑。只见她浅笑着,抬起皓腕,卸去发簪,一头流泉发倾斜而下。接着,用丝帕,奇…'书'…网轻轻擦拭,一点点卸去脸上的妆,恢复到原来他所熟悉的模样。

靳磊不知她在做什么,只觉得完全无法思考,看得痴愣。

紧接着,她竟慢慢的、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纱质外袍。动作因为缓慢,更显得优雅,让他把每个细节都看得更清楚,也就更觉得……挑逗!?

靳磊眯起眼,把呼吸放得悠长、缓慢却不经意间透出炽热。外袍下是绸缎的中衣,再然后,他看见芙蓉白的丝质内衫,十根细嫩如玉的手指就这么轻轻的、轻轻的将那水滑布料沿着锁骨到肩头,眼看着就要整件这么褪下来……

两手准备紫林哪奈 暗渡陈仓得各幸福

就在那雪白的锁骨和肩膀露出来的同时,一个黑影忽然窜起,谁还都没有看清,已经融进那片闪着红艳烛光的窗口里,“碰”的一声,那扇大敞的窗户被关住了,力气大得窗框都颤了颤,可是很人失望的没有直接掉下来。

一片春光被掩住了,可是……靳磊却被关在春光里头。那件内衫已经落在她的脚边,面前的女子穿着水红色的兜儿,下面虽仍是彩缎的长裙,可不单露出双臂和肩膀,还有一小截白嫩的腰肉……

心跳已乱了节奏,呼吸也不能再受控制,他看见水潋滟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你……是故意的。”粗嘎沙哑的声嗓连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靳磊在第一时间看透了、揭破了。

故意引他上来,故意让他没能在最后三天守住那三个条件。这是以美色相诱?不对。若是单纯的以美色相诱,他或许能忍得住,可……她在窗口……他又怎么容得别的男人看见这般风情?

这种事,上当也是甘愿的。更何况,二十七日的相思,此刻在他面前,关上窗子慢慢看,不只是甘愿,而是十分乐意了!

水潋滟只觉得男人眸中的那丛火烧得她肌肤发热,心口发烫,口干舌燥得没法说话。

她无法否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卑鄙。

她要这个男人。若说上次跟她同屋同住是为了救她,那这一次,依他的性子,这般欠了她,此刻又看了她的身子,想要不娶她,也是不行了……

想着,水潋滟更是颊如水灼,舔舔唇,柔嗓清澈,说得字字清楚:“大寨主该是记得我那三个条件。今天,是第二十七日,还没到三十日。大寨主已经犯了第三条了。”

靳磊紧紧盯着她蠕动的嘴儿,刚才那一闪而隐的丁香小舌,有多香,有多软,有多甜,他尝过一次,便食遂甘味,恨不得一尝再尝。

“嗯!”男人点头,没有一点否认。虽然两人都明白是她设计了他。可没能守住那约定,就是没能守住,什么都不该是借口。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耿直。

“那……大寨主跟我的约定,也就到此为止了。大寨主得把柳姑娘和水儿换回来才行。”

“好。”靳磊完全相信着她的安排。

水潋滟笑得又甜又柔,好无辜的样子,眼底里却明亮。他肯信她……看来,这个惩罚教训的确是有效了。

那么……惩罚该继续?还是……终止?

好吧。这未央阁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水潋滟竟觉得有些遗憾似的,却还是开了口:“那……若是大寨主看够了,就回去接柳姑娘吧。我也好更衣了,这些新衣裳本是柳姑娘的份例,也该物归原主了……”

她一边说着,靳磊的嘴唇已经越崩越紧。

她这是在赶他走?可他看不够……

未等她话音尽落,靳磊长腿一迈,已经往前了一大步,右臂圈上她的纤腰,于是她整个人便贴上他身躯,像是镶嵌,严丝合缝……

“明早再去也来得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女子的耳畔。

这样的独处,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他太高大,而她娇小,水潋滟觉得自己的脚尖被他抱得快要离地……而且……他的胸膛是钢铁铸的么……下意识的,她扭了扭身子。

“别动……”靳磊低咆着。

然后他看见她像是吓到了,圆圆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像一个被擒住的无措的小动物。

水潋滟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热力非凡的呼吸就在她的脸前,就连她的吐纳里也都是男人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树木、青草、阳光和微微汗水的味道。这一切都传递来纯男性的渴望,这东西陌生又凶猛,击中她最女性化的那一部分,让她头昏昏、身子软软,顿时失去了掌控力和判断力。

男人的大掌,轻轻抚着她垂在腰背上的长发,说不出的温柔,奇异的缓和了她的紧张,让她化身如一只被主人抚着毛发娇慵的猫儿,恨不得在他身上撒娇磨蹭。

毕竟……这二十七天里,她也想念着他呀……

靳磊着迷的陷在她迷离朦胧的眼神里,那只手如自有意识一般,不再受理智的约束,穿进发丝,抚上她的裸背,上下来回,流连爱惜,渐渐地,那只手不满足起来,经过的范围越来越大,从颈到肩,再经过整个玉背来到裙带上纤细腰身,甚至那邪恶的手指想钻进裙带,触碰她的臀儿和腿……

“……约定既然作罢。那……其他的条件,大寨主……也可不必遵守。您……大可去跟……柳姑娘成亲了……”水潋滟小声说着,气息不稳,声音都发抖得自己也认不出来。

靳磊游走的大手一顿,注视着她,神色古怪,像是被误解而有些懊恼:“我不会娶她。”

“那……大寨主要娶谁做寨主夫人?”她的声音更小,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男人半挑剑眉,周围布满胡茬的方唇忽的勾起了一边儿。

这女人……不是很聪明么?

下一秒,靳磊一改初吻的温柔,以一种强悍霸道甚至是掠夺的方式,狠狠的吻了她……

第二日。

“夫人说得真是准极了。我问过桂菱儿姑娘了。她说,是瞧见柳叶风姑娘跟那几个汉子说话来着。”锣槌儿道。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又犯浑喝醉了酒,她……她忙着照顾我。就能看紧了那位柳姑娘。”勇老三挠着头,没有察觉自己口里不经意间仍是护着桂菱儿,不惜把过错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水潋滟心中有数的笑了笑,就听勇老三又接着道:“夫人放心,大寨主已经派人把柳姑娘看住了。这次大寨主可气得不轻。”

提起靳磊,水潋滟垂下头,下意识的摸过自己的嘴唇,随即又怕发现似的,赶紧把手放下了。

那男人……她只记得他脸上那个有些邪气的笑容在眼前迅速放大,此刻真实的刻在她的心头上,只怕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那个木头似呆头呆脑的男人脸上竟有那样的笑容……

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不答她,却吻了她……那个吻啊……那么浓烈热烫,又那么痴缠隽永,让人哪怕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发颤……

“夫人?您……在笑什么?”锣槌儿莫名地问。

“我有笑?”水潋滟抬起头,“你是看错了。”

“呃?看错了?”锣槌儿闭闭眼,再睁大,不觉得自己有眼花的毛病啊!

水潋滟瞟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题:“所以今晚都安排好了?”

“已经按您说的都安排好了!”勇老三赶忙答道。

当夜,未央阁。

这未央阁来了位良家美女,这事非但没有隐瞒,反而更被大肆宣扬了。于是,这一夜,未央阁设了所谓的“□宴”,引来了格外多的好色之徒。

几个汉子鬼吼鬼叫的:“好了没有嘛!”

“快点儿把人叫出来啊!银子可都交给你了,你还想白吞了不成!”

“就是!再不出来,大爷可饶不了你!”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几位大爷,姑娘总要装扮不是,你们可别着急啊,倒吓坏了我们姑娘了。”齐嬷嬷赔笑说着。

终于,房门拉开,一个女子沿着楼梯缓步走了下来。男人们皆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那女子也是内穿银红水绸绣花小衫,外罩鹅黄轻纱宽袖长袍,也是一条大红和赤金两色丝绳结成的绦子束在腰上,丝绦下头的穗子上还缀着点点净白的珍珠,正压在彩缎裙脚。可……过于繁复华丽的头饰和浓烈逼人的妆容,只让她显得艳俗。那身衣服的飘逸尽失,剩下的只是做作,哪有一点像是良家女子?

更让几个男人纳闷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就是那日在茶楼里跟他们谈起这未央阁美人的那个女人!这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么?

她本倒也不至于难看,那张脸甚至可以算的上是个美人,可……这样的行为尤其让男人倒尽胃口!

“什么嘛!就是她呀!”

“这不是自己卖自己么!这也太下贱了!”

“退银子!快退银子!”

“就是!这算什么意思!”

男人们开始嚷嚷。

柳叶风到底是初入青楼,又是还没开始接客的清官儿,这时被人品头论足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何况又是这般被挑剔厌恶的情况?便更是气得恼恨不已,嘴都歪了。

想她被卖到青楼,本已认命,却突然冒出了个靳磊,说是要赎她。本来这男人虽是显得冷硬了些,可她还觉得这男人不错。趁着清白身子嫁人,总比在这青楼里迎来送往的好。可这一个月,她几乎没见过他的面!据说……竟是日日在未央阁下当起护花使者去了!这让她怎么气得过?昨晚还又将她送了回来,想想更是……气煞人啊!最后几天,她眼看着无望,所以使了一个阴招,想水潋滟这样的正经女子,最是看重名声,所以便故意告诉了几个好色的汉子,想要她名誉扫地。可是……不知怎么的,最后这报应竟落在她自己身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大爷们,你们好好看看呐!这脸蛋儿、这身段儿,可都是拔尖儿的!”齐嬷嬷不明白这其中的事,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可又看在场的男人,一个个的走了,更觉诧异,“别走啊。别走啊!这……这我们柳姑娘可还是个清白身子呢?就真没人要?啊?”

“这……这……我……我想要她……”一个低低的、结巴的声音,呐呐的□来。

“啊!”齐嬷嬷生怕银子溜走了,一把抓住那人胳膊,死死拽着,“是四海客栈孙老板啊!您可是有眼光的……”

人都走空了,柳叶风一看最后留下的竟是这人,撇了撇嘴,有些为难,不置可否。

其实这个月里,她住在四海客栈,跟着孙老板一来二往的,也算有些认识了。虽说他岁数略大了些,又是个鳏夫,可这男人为人不坏,也不到处拈花草的,而且还经营着一间客栈,比当山贼的说起来总要好些……

“柳姑娘,您可得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以后……可别后悔啊!”突然□来这么一句。

柳叶风一看,原来是桂菱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桂菱儿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继续道:“群狼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别说现在连山寨都烧了,就算以后重建,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麻衫,连大寨主和寨主夫人也不能例外。可若是做了客栈的老板娘可就不一样了……这孙老板算得上是个老实人,又有自己的买卖,又是懂得疼人的……”桂菱儿把水潋滟教她说的话都说完了,此时不免感叹,发自肺腑又多说了几句:“柳姑娘……说真的,桂菱儿羡慕你呢。你的命比我好多了……所谓千金容易得,难得有情郎……这孙老板拿出积蓄前来赎你的身,又愿意将你明媒正娶的讨过门做娘子,多难得呢?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以后若菜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柳叶风看了看孙老板,见那男人正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心头便是一动。再有一层,这女子到底是过怕了苦日子了。终于松了口,点了头。

就在第二天,群狼寨似是早已准备好了似的,在狐狸窝里飞快的帮柳叶风跟孙老板办妥了喜事。从此,柳叶风这个名字便再也没人叫了,人家都叫她孙家娘子。

这孙老板踏实肯干,孙家娘子又懂得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正合了那句俗话:男的是捞钱的靶子,女的是存钱的匣子。于是,短短几年,这孙家老栈就又开出了一家分号来。这孙家娘子后来又替孙老板连着生了两男一女,日子可谓红红火火、热热乎乎。当然,此是后话,现刻便压下不提吧。

蛮郎君绝非粗莽人 只怨恼偏是情痴汉

贺四倒是孙老板和紫林婚礼的第二天才从外地赶了回来,带回来了查访的结果。

群狼寨的人都聚在一起,听他说道:“我先是照夫人说的追查了苏大夫这条线,他们一路行医,本来是要往泸州去的。可后来,那个苏大夫还是把何氏夫人给抛下了,线索又断了。幸好走之前,大寨主提醒了我一句,说让我走不下去时,记得上何氏夫人老家去看看!当时我还寻思,这何氏夫人老家是当年老寨主派人查过的,并没收获,只怕这次也是白跑一趟。可因实在别无他法,只有去了。谁知,我到了何氏夫人的老家一查之下,还真有些影儿!想来,当年何氏夫人出走,老寨主第一时间往她老家去查时,她并没回去。后来,一则是老当家因找了几年皆是失望便有些放弃了,二来又因青羽小姐日日长大,他是不愿让她知晓自己有个跟男人跑了的亲娘,所以便不再追查这条线索……嘿嘿!我去查问,虽用的不是原来的名姓,但这时间,还有村里人描述的人的长相都配得上,我看这柳姑娘九成九就是紫林小姐!只是,何氏夫人三年前也病死了。这下紫林二小姐被卖到东卖到西,转了几次手,最后才到了这狐狸窝。要说,也是老天有眼。让咱们给碰上了。这下可好了。紫林二小姐也好好的嫁了,老寨主可以放心了!”

该说什么?男人更了解男人?靳磊那汉子……竟补了自己的缺失……他算准了苏大夫跟何氏当不了长久夫妻……何氏无处可去,又因风波平静下来,所以只能隐姓埋名回老家去了。

水潋滟略觉意外,瞟了那汉子一眼:“贺四叔说了那何氏是个胆小没主意的女子,自然什么都听那个苏大夫的,而且,他们走时并没带走什么银钱,总要生活的,必然是靠苏大夫行医,所以我才提议追查苏大夫这条线很有可能会有收获。却没想到……这苏大夫又抛下了何氏……”语音一挑,又情不自禁的转过去看靳磊。靳磊却是一点不露,面色淡淡的,眼中有些宠爱和纵容。

“还未准?”勇老三是粗汉只看得见表面的水潋滟,却看不透底下还有一个靳磊,只忙着大发议论道,“我只当您是活菩萨吧!事事都是算准了卦的!您当初让我去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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