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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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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一点,另外还有永王!”
“我知道,就请舅舅查一查?”
水木华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还没有子嗣?”水木华刚问完,夙夜走了进来。午后的阳光从廊道的窗上投在她身上,艳红的薄抽纱裙中圆润起伏的曲线在光影中清晰可见。
水木华轻吸了口气,突然后悔问到这一句。
北宫润轻轻一笑,起身迎上去,手自然地搭在夙夜腰间,“舅舅,夙夙的病好了吗?”
“你的子嗣关乎社稷安危,别打岔!”夙夜郑重道。
“若我没有给他打造一个稳固的江山,我不测后,他不照样还是傀儡一个,还不如让有德者居之!”他呲牙笑着瞅夙夜。
水木华没听见他说什么,当他冲进怡德阁时,北宫琅已经清醒过来,周围没有人。
北宫润近前轻唤,北宫琅轻声嘱咐了他几句,北宫润含泪点头。
北宫琅又叫过夙夜,夙夜趴在他唇边。
“小夜,…,进来…的人蒙面,和那…次的刺客…一样是青色的…眼睛。”
夙夜心中一阵难受,北宫琅知道自己对苏夕情深,不忍将这事告知北宫润。
“小夜,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知道会为难…你,但如有可能,你能…不能为润儿生个…子嗣,我希望…玥的后人能…继续拥有这个江山。”
夙夜心中哀叹,“可是我的病尚没有治好?”
北宫琅伸出手,“小夜,玥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论是生是死,你一定要找到她!”
他话音刚落,雕花华丽繁复的拱顶上一阵悲喜交加的长笑:“好,好!太好了,她的后人该拥有的是天下,不过不是和你的后代,哈哈,哈哈!”那笑声中透出难以言表的苍凉和霸气!
北宫琅猛然醒悟,恨怒交加中又昏迷过去,没有人看清楚,一个身影闪出了阁门。水木华紧跟而去。
夙夜感到一阵恐慌,以水木华的功力都没听出这个人在拱顶上,可见此人的武功又高出水木华不少,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水木华回来时已近黄昏,他摇摇头,没有追上。
三个人都知道,北宫琅病情沉重,默默无语的一直守在旁边。
可是夙夜昨夜就没睡好,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不知不觉地在旁边打起盹来。
水木华看着她一身红衣,虽不情愿,还
104、青眸 。。。
是催促她回府歇息。
根桐嘱咐宫人抬着软轿送她,她忽然记起一事,转而嘱咐宫人抬她到薄野修暂住的懿贵殿。可已近半夜,夙夜在路上就睡着了。
懿贵殿中,薄野修正在桌前读书习字。过去政务繁忙时,无暇读书,现在大把的闲暇还没有让他找回原来的平静。
宫人抬进夙夜时,看她睡得正香,便让宫人放在房内,自己一边相陪。
红衣映照,艳丽无双的人儿,安静地象这一片宫室。轻轻的鼻息混合着馧馞,从来没有闻过她身上有这么甘美的味道,连一件衣服也能看出她娶的新人在她身上花的心思。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天刚蒙蒙亮时,夙夜懒懒地睁开眼醒来,薄野修在她旁边趴睡在桌案上。
夙夜四周一看,心中暗自后悔。
“没想到在这儿睡着了,打扰了你歇息!”
薄野修拢了拢乱披下来的长发,知道她暗自埋怨,心里一笑。
“有事?”
“薄大哥,古少黎确实死了吗?狱中确实是他吗?”
薄野修站起来,“出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放心!”
夙夜的本意,若真是苏夕,这可是大罪,北宫润要是知道了绝不会饶他,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薄野修却心中不满,以为她不再信任自己,事事相瞒。
他犹疑道:“我也不敢确定!应该是他,这事最清楚的恐怕是…。”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夙夜。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机。
夙夜碰了个软钉子,匆忙赶回水府时,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给夜笈赔不是。
新房的门关得紧紧地, “芨,对不起,我错了,你开开门!”
屋里边没有动静。
“芨,宫里是真有事,我只是和哥一直陪着太上皇!”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
夙夜千般好话说尽,夜笈并不作声。
夙夜在门前转了几个圈,回自己原来房中洗了洗,换了换衣服再来敲门。
“芨,你开开门,你要和我呕气,以后再找个时间,我听莲说,可能很快就会派你回南,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要和我生气到什么时候?”
“什么?你就听任他派我回去!”夜笈怒道,哗啦一声拉开门。
看他委屈恼火的样子,夙夜心中一软,把外衫一松,只穿薄如蝉翼的一件扑在他身上,抱住他亲吻起来。
本是要哄他高兴,可是深吻吻热了全身的□。夙夜紧紧贴在夜芨身上,相互摩擦的肌肤象烧起的火,两人唇吻的声音更加委靡,夙夜把夜芨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夜芨从没见她如此妖媚,心中卷起的风暴刮起的是更炽热的渴求。
夙夜脱光上衣,边亲吻边甜言蜜语,“芨,我从来没给人认过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
104、青眸 。。。
用红润的软舌舔过,附耳道:“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夜芨喘住一口气,她沙沙地轻声道:“我最喜欢你叫…,叫得人心里麻得好象要飞起来!”
夜芨呻吟一声,双手紧搂住她,吻过来,夙夜手下不停,半褪他的红衫,脱出唇来,伸出软舌从下巴开始,一个月牙,一个月牙的向下叠吻,在红豆处,先沿边缘舔一遍,再含住轻轻吮吸,看红豆如愿挺立,夙夜心里喜欢的再流连几遍。夜芨有点受不住了,向后躲闪“夜,夜,我痒死了,别再做了!”
夙夜嬉笑一声,嗔怪道:“我要你永生都忘不了!”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瓶,凉凉的圆瓷瓶滚动在夜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夜芨猝不及防地高叫起来,腹部挺起,浑身抖了几抖,脚趾一下子蜷了起来。
夙夜骑坐在他身上,心里被他叫的愈发舒坦。
她微抬臀,将已经硬到极点的硬物,掏在身前,用□轻轻压住根部,让它粉嫩的颤巍巍挺立眼前。
她无法抑制的放在手里爱抚两下,另一只手把已经来回滚动了几个来回的瓷瓶打开,看夜芨直抽气,“夜,我要受不住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刚才是谁给我志气?”夙夜媚眼如丝,手高抬时,成丝状的桂花露倒在夜芨身上,夜芨只哼哼,“夜,夜,你要作什么?”
夜芨双手紧抓住夙夜的软臀,就要搬她到自已象要肿胀的难以忍受的地方。
夙夜轻一摆臀,趴在他身上,开始津津津有味地舔吃桂花露,黏稠连同她软糯的唇舌,烧尽了夜芨所有思绪,他难受地挣扎,低吼道:“我的夜,夜!”
翻身把夙夜压倒,狂叫着,将早就渴求的地方钻进最美丽、动人的深穴,肆意攫取愉悦。
夙夜畅快地将积聚到最大的欲望释放出来,得到的也是最大的愉悦。她第一次亲自品尝了主动求欢的快乐!
两人酣畅淋漓地相拥在一起寻找极乐!
两人酣睡至正午,宫里传来消息,北宫琅驾崩。
国丧几日,夙夜一直呆在宫中,晚来回府陪伴夜芨。水木华心中难受,只是每日忙碌。
这日过午,宫中大事已毕,水木华与夙夜一个骑马,一个乘车回府。
走到半路,有快马而来,正是骄横泼辣的东方目瑙,“国舅,我姑姑有事请你过府!”
夙夜在车中,听水木华答应一声,提马而去。
晚饭时,水木华仍没有回府。夙夜饭毕,与夜芨院子里纳凉。
夜芨抱她在怀里亲吻,手指触摸着纱裙下软滑的冰肌,心里旖旎万端。
夙夜心不在焉,“芨,今晚,我想去看看莲!”
夜芨顿了顿,放夙夜在软榻上,唇上不放松,向下吻去。“先陪我一会儿,再去!”
夙夜抱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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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拽起来。夜芨不甘心地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夙夜被咬得连连躲闪,“芨,别闹了,我们眼看要出京了,我总要问问他作何打算?”
夜芨冷冷连哼几声,“不过是让我回南!”
夜芨伏在她绵软的身上,心里如火般燃烧的欲望,使他狠狠吮下去,口中软语相求:“跟我回南吧,夜,才刚恩爱几日,我怎么舍得?”
夙夜一瞬间犹豫,刚要拒绝,一声清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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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烈火 。。。
两个人都一怔,夜芨从夙夜身上坐起来,整了整衣衫,从软榻上站起来。“大哥,你来了!”
院墙上一人宽袍大袖飘然而至,正是伤情刚愈的白氏大哥。
“小芨,好久不见!恭喜你了!”白蔹朝上前轻拍他。
“谢谢大哥!”夜芨心中一阵感伤,猛一把抱住他,郑重道。
夙夜没有起来,笑咪咪侧脸看着他。
“我的小姐,没有你的允许,我来了!”蔹朝笑着望着一身水绿纱裙,妖娆妩媚的心上人。
夙夜噘嘴,夜芨看两人情形,知道两人已心无芥蒂,轻松地坐回床边,“哥,快坐,身体好了吗?”
蔹朝伏身在软榻边,脸正对着夙夜俏皮的脸庞。
夙夜伸出玉骨纤肌的长臂轻轻触了触蔹朝的乌发,慢吞吞道:“蔹”
夜芨站起来,“我去倒茶!”
蔹朝脸上红晕略闪,唇贴过来,夙夜没想到,蔹朝会当着夜芨的面亲吻她,不禁偷眼看了夜芨一眼,夜芨背身站在桌案前,正在倒茶。
夙夜启唇,含了一下,轻轻一推他。
他满意地站起来。坐在桌前,两人笑意晏晏,细述离别之情。
听蔹朝是去了一趟云渊才到京的,便知道是水木华允许他来的。
夙夜慵懒地起身,拆开已乱了的发髻,松散的垂下长发。夜芨去屋里拿出牙梳,给她挽发。
“还用得着收拾地这么齐整?”蔹朝笑他们。
夜芨把紫玉簪插好,别的珠玉首饰仍扔在桌上。
“她今夜要给你腾个地方,去公子哪儿!”夜芨略不满道。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手放在肩头轻揉。
蔹朝随手摩挲手边的一只翠玉蝴蝶,嘴角略弯,“公子尚未回来~!”
“难道不回来了?”夜芨故意道。
夙夜头向后一撞,“哥,你看看,还不让人说!”夜芨手抚着胸口。
“不许你对他不敬!”夙夜皱眉道。
“哼,难道等他娶了媳妇也来管你的家事?”
夙夜一听俏眉一拧:“夜芨,你说什么!”夙夜从来没想过水木华会离开她,也不愿意想。
她站起来,一甩手,就走。
蔹朝站起来,挡住她,“好好的说句玩笑话罢了,这就生气了?”
“那是他的心里话!”夙夜恼道。
夜芨心中委屈,“我说错了吗?口中毫不服软。
“难道我们天生就是奴才命,即使和你成亲了,也要听他指使,任他摆布!”
夙夜猛转过头来,眼中利芒突现,“你想怎样?”
蔹朝也觉得夜芨这话说得过火了,“夜芨,你太放肆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一边给夜芨施眼色。
夜芨正在气头上,背身不理。
蔹朝心道,你这时候逞强,到时候她不理你,看你怎么收场!
蔹朝拽住正气冲冲往外走的夙夜,“小夜,我送你
105、烈火 。。。
!”
水府规模宏大,庭园宽敞,夙夜的新房与水木华的住所并不远,夏夜寂静中,只有两个人沙沙地脚步声。
“别不高兴了,这么好的日子。他是喝醋喝多了,酸的,你别往心里去,他并不是对公子不敬!”
“我知道他一肚子怨言,可是莲这些日子也受苦了,还不够?”
蔹朝心中暗叹,终究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在你心里,还是偏着他。
“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怎么想?”
“我这几天也想过了,只有找到东陵舍,这事才能搞清楚,十有八九,不会是莲!”
蔹朝意外地望着她,在漆黑的夜中,似都能看到那双闪闪发亮的鹤目中的兴趣盎然。
夙夜一阵踯躅,没作声。
蔹朝凑近她的耳边,“怎么?”
夙夜在暗夜中一笑,还是没说话。
蔹朝更是十分好奇,并异样的心里一动。挡住她,伸手就要揽她的纤腰。夙夜一闪,蔹朝早在她闪的位置等着她,夙夜咯咯笑起来,推他,蔹朝一手环住,另一手伸指轻点她的肋下。
夙夜笑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挣扎。
“蔹,不行了,放开我!”夙夜娇语求饶,蔹朝心中一酸,松了手,夙夜一提裙边,一路小跑而去。
蔹朝那里肯放过她,在后面紧追。
笑语中,蔹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圆细的脖颈,伸舌从松驰的衣裙中颈根,湿漉漉舔过一溜。
夙夜还没从刚才的痒麻中恢复过来,实在痒的受不了了!
“快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告诉你,还不行吗?快,快放开我,你可别告诉别人!”
蔹朝在怀里把她一翻个两人面对面,夙夜趴在他耳边道:“他伤重,心上有些不自在,若是别人,未必就能行!”
夙夜说完有些后悔了,蔹朝听的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紧紧的抱着她,深吸口气,黏黏糊糊道:“我这么些年,心上就没自在过,是不是也会不行?”
夙夜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抵住自己的硬物,“要真是不行了,也不用我费心了!”说着不轻不重的一捏。
蔹朝鼻中的这口气断断续续地呼出来,舒服地几乎软□子去。
夙夜凤目轻眯,狡黠地再捏一下,就松开手,脱出身来。
看她小跑而去,蔹朝喃喃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看前面就是水木华的院子了,蔹朝转身走了。
而夙夜如暗夜里的精灵,蹦蹦跳跳地跑着,身边没有人时,她身心轻松,连小径边的树枝挂住了裙边,都没有稍减她快乐的心情,一旦想通了,她还可以去亲近她喜欢的人。
她嘴边嘟囔着,看着撕坏的裙子,眼前刮过一阵风,可是更象个人影,她直觉那是个人,还有一声轻笑,顿时让她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地四周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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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园子,什么也没有,她转头就跑,正撞在一个人身上。
她惊抬头,还好是水木华。她拍拍胸口,还是有人好。
“怎么啦?”水木华扶住她。
“好象刚才有个人在这儿,吓了我一跳!”
水木华望了望她撕破的裙子,“还是小心些,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我送你过去!”明明盼着她来,又怕她是无意中跑来的。
夙夜尴尬地一咧嘴,院子里的灯光从门里透过,“我有事和你说!”
屋里清凉,桌子上还摆着他刚摘下的剑,看样子是刚回来。
夙夜坐在桌前,用手抚摸剑鞘,忽看到剑柄处竟系着一块月牙形的红玛瑙,心里一寒。
水木华刚换过衣服,给她倒茶,待转身正看到她手托着玛瑙石,脸色难看。
心里一慌,可又不能急着解释,非让她更恼火,自己真是太疏忽了。
水木华脸上瞬息万变,夙夜心里赌上一口气,把刚才的满腹柔情全变成了火气。
水木华轻放下茶杯,“是她临走时给系上的,我又不好说什么,回来还没来得及解下来,你就过来了!”
夙夜站起来,清凌凌地眼睛望过去,“我来得不是时候,等你都收拾好了,我再来!”
夙夜一想东方耀月含情脉脉地样子,心里就火往上窜,抬脚就走。
“你这是吃醋了?”
夙夜呵呵一笑,“是啊,怎么我不能吗?”
“没有我,你和他不是恩爱的很吗?还有时间想起我来,我不过是忘了摘下来,那是因为我压根没把它当回事,而你呢,夜夜和他交欢时,他那声音满府里都能听得到,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夙夜又羞又愤,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这几日,实在是太放纵夜芨了,这也太丢人了!
幸亏有昏暗的烛光遮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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