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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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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一行简从,却带来了十几车金银珠帛以资军费,听说是静王府的全部家当。
他没有驻扎相对安全的平安州,而是直接到达凤仙关,并送金帛、军饷、粮草至大散关,正式任命铁朔防守大散关。
他在凤仙关聚集前线所有将士,誓言道:“誓死守卫凤仙
78、故人 。。。
关,关在人在,关失人亡!”
据铁朔回来讲,静王为人平和谦逊,任命薄野修为大元帅,夙芷为副帅,铁朔为先锋大将军,他自己只作监军。
东泽惯例,重文官轻武将。
自此,东泽军民上下空前团结,斗志昂扬,构筑了悍守京都平原的最后一道屏障。
铁朔从凤仙关回营的第二天,便主动向先到达的数量并不多的北汉兵马发起攻击。大散关一带多山,道路狭窄、怪石嶙峋,北汉骑兵彻底失去了威力,只好下马步战,铁朔亲自统领兵士手持大刀、盾牌冲入敌阵,展开肉搏战,大败敌军。初战胜利,极大的鼓舞了东泽的士气,而震惊了北汉主帅,而此时北汉南路受阻,决定主力转战东线,誓下两大关口。调集的十几万大军,即将到达。
铁朔积极备战,征调的大批粮草,征召民众中的壮丁入伍,民众积极响应,主动配合军队修工事、搬运物资。更令人感动的是北汉沦陷区的老百姓冒死支援东泽守军,经常在深夜将大量的粮食、药品送入军中,虽然北汉设立了严密的封锁线,并下令保伍连坐,但残酷的屠杀并没有阻止老百姓对守军的支援!
大散关地势较高,为长期坚守,铁朔还组织人手挖掘水井,保证水源供给。
与此同时,东陵舍派人如期送来了重型三弓床弩炮,并送来大批神臂弓和箭矢。
入关一个月后,北汉主力到达,依仗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开始向我军发起大规模的冲锋,由于地形限制,北汉骑兵进展缓慢,而且遇到事先准备好的连环陷阱、壕沟等工事的阻挡,大量骑兵落入陷阱、壕沟,被里面锋利的竹签活活扎死!但北汉毕竟有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因此逐步靠近,铁朔一声令下,城墙后的一百多部重型三弓床弩炮以齐射的方式向北汉军猛烈轰击,带着震耳欲聋的尖啸声,数百支穿甲箭镞像狂风一样劈头盖脸砸向北汉军,由于地形的原因,北汉军拥挤在一起,加之箭镞巨大的穿透力,导致很多箭镞连续穿透多名兵士,有的甚至连人带马一起击穿,北汉军大为震惊,纷纷退却,在后方主帅的督战下,又被迫冒死冲锋。
当北汉军以惨重的代价冲到百多丈时,我军又以常规弓弩狙杀,北汉军根本无法靠近城墙。如此一来,反复数日,大散关前,尸横遍野,护城壕沟被北汉军的鲜血灌满几乎成为一条血河。
面对东泽恐怖的远程杀伤,北汉士气大落,主帅宗辅下令暂停进攻以休整。铁朔抓住有利时机,趁黑夜派遣精锐骑兵抄小路从侧翼出击,一举切断北汉粮道,导致北汉陷入绝粮困境。但宗辅迅速调粮,准备长期围城。
而凤仙关的战局同我们相似,静王身先士卒,每日坚守于城墙之上,军民
78、故人 。。。
齐心,两军也陷入相持阶段。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凤仙关忽传来消息,静王在城上,被敌军善射者射中,伤重垂危。一时间,全军上下,为之忧心如焚。
他若亡故,我军虽胜犹败,当今圣上只有三子,除静王、永王外,还有一位懦弱无能的六皇子福王,是右相女儿之子,东泽只有静王堪承大统,他一死,无论是永王,还是福王继位,东泽覆灭不远矣!
走到现在,我已经明白,莲的苦心了。
他再对不起我,将来却一定是个有道的明君。
所以即使欺我、辱我,莲和我们白家的子弟也只能忍着,还要为他卖命,只为东泽的万千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也为了我们白家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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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飞蛾 。。。
消息传来的第二日,城中来了夙芷和蔹朝。
进府后,夙芷高兴地抱着我直打转。
当晚,铁朔在府中宴请二人,四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难得的融洽。
饭毕,在小厅饮茶,铁朔避了出去,三人舒适地坐在桌前闲聊。
“他受伤了,让我们来寻你!”蔹朝终于言归正传。
“他知道我在铁朔军中?”
“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前一段时间,你曾和我们在一起。他到凤仙关,也是以为你在那里!”蔹朝啜了一口茶道。
“他的伤怎么样?”我问道。
“伤势沉重,他身体底子不好,有点难治!我听说,你以前给他治过伤…”他试探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其实他很奇怪的是我的反应如此平淡。
“不想今日今时竟同往日一般!”我黯然。
“如今你少了往日的尖刻,想是不会再罚我们了吧!”蔹朝抬眼一笑道。
“这事上还有你不知道的吗?”我嘲笑地望着他。
他怅然若失地慢慢道:“有…”
暗香浮动,夙芷不理我二人打哑谜,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
我轻轻抽出他头上的白玉簪,端在手中对着烛光细细摩挲。蔹朝淡垂着眼眸。
“歇着吧,明天再走!”
他犹豫了一下,推了推了夙芷,头发有些凌乱的夙芷抬起迷茫的双眼,待看到我兀自拿着他的簪子把玩,略羞涩道:“哥,我想再陪夜一会儿!”
蔹朝站起来,勉强地一笑,简短道:“好!”
看着神采熠熠地夙芷,我笑他道:“睡醒了?”
“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有些犯困。”他有点不好意思,“再说我担心你!”他隔着桌子,用手背蹭了一下我的脸颊,“幸亏你没事,当时撤退时,我还和哥大吵了一架,我想带兵去救你!他不允。没想到,铁朔将你护的周全,竟毫发无伤,哥真是神人!”他呵呵笑起来。
我肚中冷笑。
“静王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嗯,我亲眼所见,你真要去?”夙芷的兴高采烈打了折扣。
“你不是亲自来请吗?”
“他的死活不与我相关,我是来接你的!”
东泽的援兵正不断向这里汇集,只要静王不死,东泽能再坚守一段时间,北汉深入东泽腹地,给养线又屡遭破坏。我们挥师北上的日子很快就会来到。我该何去何从?
“夜,我很想你…”粗重的鼻息在耳旁,他伏在我的后背,双手轻揉我的腹部,掌心的温暖让我全身有了些许暖意。我微抬下巴,他的唇吻上来,急促的唇舌找寻着安慰,释放着浓情。我被他引逗,与他欢舞。他呼出的灼热沿着喉管烧向被触摸的肌肤。他一把震断我的裙带,猛抱我在膝上,“夜,夜,…我想要你,我等不及了,”他埋首于我的胸前,一边
79、飞蛾 。。。
细碎地轻咬,一边慢慢地挺进,厚厚的、令人憋闷的麻痒袭来,就象要往极乐处攀登,满怀期盼,又享受那个过程。
他双眸紧盯着我,即使再粗心,他也是在乎我的感受的,我满面涨红的似火烧,低声的呻吟,鼓舞了他的斗志。他加快速度时,我只觉自己就象是要破茧而出的飞蛾,挣扎摇摆地消耗生命着热情,我用手紧紧掐住他的双肩,象是与他相斗一样,挟持他的速度,他有点狼狈,我嘿嘿笑起来,我想那是放纵无忌的笑。他并非力不及我,只不过更愿意迎合我的野性的玩乐罢了。
玩乐不过是插曲,我因之而迟钝起来,难以再找回刚才的热血沸腾。更想让他早些结束,我主动吻他,让他情动难抑,我迎合他的动作让他痛快淋漓,他还是年少情热,很快愉悦袭来,大汗湿透了半褪的衣衫,我伏在他胸前听他怦怦的心跳声,竟是让人格外安心。
他也是久久不语,待我奇怪这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时,抬头却是他有些伤感的表情,“夜,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快乐,我以前不知道,可现在,即使咱们这么亲热,我却总是不安心,总觉得你还是那样哀伤,离我那样远…”
我哑口无言。站起身来,裹了裹乱七八糟地衣衫,转身就走。
他在我身后绝望道:“夜,你忘了他吧!我们都会对你好,别再折磨自己了!我恨他,我的傻二哥,我可怜的二哥!”他越说声音越小,可悲怨交加的情怀却不渺去,萦绕耳边。
微黄的矮草中死尸时隐时现,破碎地军旗半斜半歪,战马肠穿肚烂,我跃马急奔,想忽略这悲凉的一幕。虽然我杀戮时,热血沸腾,三弓弩炮呼啸时,也仅有一丝愧疚闪现,可在这夕阳旷野下,我只觉的恐怖异常。
凤仙关墙高城坚,比大散关有过之无不及,关前关后散发着浓厚的腥臭味,让我有些恶心。北汉军的情况和大散关相似,有些疲惫,围城有些松懈,我们三人趁黑轻松穿过、入城。
城门处士兵按部就班地巡逻,城门下搬运箭镞、擦拭弩炮的兵士来来往往,城内百姓早早都安歇了。我们奔波了一日,都有些累了,实在没精神应付静王。
夙芷留在城门处了,蔹朝带我回了他们的临时住所。房间舒适,我沐浴后,就直接懒床上不动弹了。
薄野修一早就来接我,两个家伙都没有露面。一进他的行衙,薄野修立刻恭敬起来,带我来到他面前。
他仍旧还是那么脆弱而干净的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根桐就在床边跪下,“小姐!”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竟是全无恨意,站在床边,能看到他身上的几处箭伤包裹着厚布微凸出于外面的淡金色绸衫。即使面色苍白,倔强和尊贵还是鲜明地糅合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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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挥手,根桐退出去。他睡得很安稳,也许只有在梦中,他才能找到一点踏实和平静。
“夙夙,你来了?”他微弱道,一双久违地双眸湛蓝湛蓝地。
“你还没死?”我淡淡道。
“你来了,我那里愿意死!”他故作没事状想要起来。
我挪过他身边,倚坐在床上,“别起来了,好好躺着吧!”
他拖起我的手放在胸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我忽然有些啼笑皆非,这个恩怨纠葛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我连他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
“对不起,夙夙,不是我想瞒着你,而是形势所迫。我叫北宫润,母姓水,父皇赐了这个字。”
“北宫燕是什么人?”
“他是南郡王之女,我的表妹!”
“你知不知道东康哲这个人?”
“你是说东陵舍的父亲?”他的语气有点变。
“嗯!你母妃名字里是不是有个“蓝”字。”
“是的。”
原来东康哲眷恋着的是北宫润的母亲。
“我为什么象你母妃?”
“这我也不清楚,母妃在父皇还没有登位时,就嫁于他,生下我。父皇很宠爱母妃,不过,后来,外祖家出事,母妃与父皇的关系大变,最后惨死。”
“我不会是你母妃的…‥。”
“那怎么可能?”他伏身过来,抱住我,“你能来,我真高兴,昨天就催薄野修去接你,他说,你可能累了,让我少安毋躁。”
“他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看到了他拿着你的簪子,知道他与你相识,又看他满腹才华就让他跟着我了!”
其后的日子里,我在一边陪他,他安心养伤。北汉和东泽的胶着状态终于被打破了,秋雨异常地连绵十日,凤仙关地势较高,关前地势低平,积水深几尺,北汉军中疫病流行,开始后撤。东泽大军聚集,开始准备乘胜追击。
夙芷、蔹朝和铁朔准备率军北进,薄野修居中指挥。我留下来,打算跟北宫润进京。
院子里的池塘边,我坐在栏杆上看书,这些日子很是悠闲,他的随从众多,两人都被伺候地周周到到。
“夙夙,回京后,我带你四处去看看,府里早就给你收拾了院子,父皇想见见你!”他远远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开心道。
他转身抱我,我轻轻一躲,“我进京有别的事,你别忙了?”
“是为了找苏夕?”他有些冷清地问道。
“嗯!”我握着书不理他。
“你想要把我怎么样?你是不是一直在哄我?”他一把拽开我的书,几日来,我一直反感他亲近我,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我火了,“我哄你什么了?”
“我这一年来,在京中殚精竭力地周旋。为了能与你在一起,我几次婉拒了父皇给我订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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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为了这个,我失去了多少助力,你知道吗?可是你呢?有一点将我放在心上吗?有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连舅舅都…‥。我装不知道。我明白,就象对我一样,你对他们根本就不是真上心。”他气极而痛。捂住了前胸。
我的怒火越积越高,“我喜欢他们胜过你,”我咬牙道,“至少他们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资格同他们比!”
我想他自恃身份,从来没有把夙芷他们放在眼里,而我对他的蔑视让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唇边流出了鲜血,而我则是报复的愉悦填胸。
我们互相怒视,他的痛苦和愤怒交织,猛掐住我,咬住我的唇,血腥气弥漫,我挣扎时也没忘了他的伤口。等他舔吃干净他的血迹,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脱开时。他恨声道:“终有一天,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再不想别的男人,我发誓!”
“你要怎样?”我忽然警惕。
“怎么,你怕了?”他扬声大笑。“夙夙,不管你怎么看我,现在,天下已尽在我手,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你,凡是挡在我面前的,生或者死,由你来选择。”他脸上是被逼到绝境时的不顾一切,肆虐着凶狠和霸气。
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死过一次又一次再活过来的那里还是人?我不是怕我自己,我是怕我所爱的人会被他的滔天怒火吞噬。
我跃下山石,向外跑去。身后是他放肆、痛楚地大笑。
我回到房间带上面具,只想着去找铁朔,唯有他能带我离开这些牵绊。可我刚冲到离城门不远处,就碰到一个小姑娘挡住我,向我问路,却于我不留神时,拔掉了我的玉簪,而后围上来一群衣衫褴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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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静王 。。。
我的囚徒生涯出乎意料的难以忍受,为了防止我被找到,他们先是将我藏在地窖中,后来才出城上路。
我没有了紫玉簪,又开始昏昏沉沉地嗜睡。不仅如此,好象还生了病,浑身无力,全身难受,腹中不时搅动,我整个人沉浸在麻木痛苦中。
抓我的人并不虐待我,我却似个重病人似的每日忍受煎熬,还脾气古怪。舟车劳顿中,我苦不堪言,心中暗骂自己,有福不享,专找罪受。
现在恐怕连我被抓都没有人知道!
不过我没有跟着北宫润,却与他殊途同归,我正被押上京城。他们并没有想得罪我,反是对我极尽客气,我一直想打听他们为什么抓我,是以什么身份抓我奇*|*书^|^网,可没有结果。不过,我感觉,他们未必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否则绝不会是这么松散的拘押。
一路上,前线都是好消息,两路大军捷报频传,静王居功至伟,虽还有朝中两大势力虎视眈眈,但民心、军心所向,登位已无障碍。这是我们的胜利,还是我们的失败?
我被押到京城时,已是初冬,在一个小宅院中安居下来。
安顿下来的生活,让我好受了一些。可当天就来了大夫和一个我怕的人。
大夫出去后,永王殿下带着一个侍从大驾光临。
他面色虽晦暗,但却有些兴奋,“没想到,抓到一个,却要送回去两。铁朔这小子还不得感恩戴德的!”我的头轰地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这么颜色丑陋的一个小丫头竟能让铁朔神魂颠倒,还真是怪人一个!”他那张尖酸的脸靠过来,“小丫头,和铁朔颠鸾倒凤时,没想到会留下点什么?”他猥亵地笑起来。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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