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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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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中而立,蔹朝略后半步,夙芷操起鼓槌,“嘭嘭嘭、嘭嘭嘭”随着战鼓声起,从两侧营帐中,全幅武装的莲花军的兵士高叫着冲出来,组成兵种齐全的一个大阵,四周是步兵,中间前半部分是弓弩手,分成几个梯队,配备的弓弩明显不同,而且我似乎看到与神臂弓相似的强弓,弓弩手都身背双刀,而且数量明显比普通部队多,骑兵数量也较多,兵强马壮在外围。

夙芷鼓声一变,战阵开始移动、变化,伴着几千人的喊杀声,军容齐整,甚是壮观,我感叹,铁朔如果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他一直在练兵,而我们军战斗力根本不能和这一群如狼似虎、训练有素的军队相比。

而那时而繁复、时而精巧的战阵变化即可攻也可守,几近完美,而这是多么熟悉的阵法,我此时才知道,那“繁星如海”真正的作用是用于战场!

70、扬威 。。。

而且我在那阵中还看到一队特殊的兵种,他们全身硬甲,配备比别的步兵多配了一个黑色的长筒,我回头望向蔹朝时,他悄声道:“那是火药弹,我们从来没用过的!只是射程有限,还有待改进!“

而就在此时,天边的阴云密布,霎时间,鼓声、喊杀声,雷声齐鸣。夙芷高声长啸,似乎被这天地间的雷声激起一身豪气,伴着这一声长啸,竟大雨如注,兵士也被他愈加沉重的鼓点激励地没有丝毫迟疑,反而喊杀声愈响,激起的水雾和泥水四溅,人人身上一身泥水。我几乎被雨浇的睁不开眼,而周围观阵的其他兵营的将士似乎也被这豪气冲天的气势所感,没有人离开。

在一阵急促的鼓点中,全军肃立,一齐行礼,而后撤离。

夙芷去巡营,蔹朝拖着我回大帐,营帐中已有了一架屏风,我转到屏风后换衣服,他水渍滴答的站在帐门口,“据说那软甲防水、防火和保暖,伤口没湿吧?”

“没有!你去换衣服吧!” 我侧耳听听,外面还是大雨,伸头出去看,他心不在焉依在帐门柱上,门外的泥水都能溅到脚面上,“我一会儿就好了,你也在这儿换吧?”

他头一甩,掀帐帘就往外走,“喂,喂,别,别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一身家常短衣衫,擦着头发走出来,拉他回来,却无意中一瞥,他那湿漉漉的白衫上有一道血痕。

“怎么了,你受伤了?”

“征战杀伐能不受伤?”他叫进一个随从,送来了干净衣服。到屏风后,换好衣服出来,草草擦了擦头发,松松扎住垂下!

“我看看?”我拽,他就笑着躲,两人在营帐追闹,他身形灵活,东打我一下,西推我一下,我则死缠烂打抓住就不放手,要不就故意装摔倒骗他,两人玩的开心,一齐哈哈大笑,我的头发凌乱地象个小疯子,而他的衣服也被我拽得乱七八糟,松垮垮地,几大缕头发松开在脸颊边,我才发现他的黑发又直又顺,捋在手里一滑到底,从松开的衣领中,脖颈和结实的胸肌之间的浅窝清晰可见。

与其遮遮掩掩地诱人遐思,不如彻底脱光还算正常,我双手一扯,如愿以偿,看到左腰间还流血水的一道剑伤,看样子换衣匆忙也没来得及收拾上药,这个我在行。

在他的指引下,我从他换下的衣服中翻出药,半跪在地上给他擦干净伤口,又给他上药,再找干净的白布给他缠好。

收拾伤口时,我问他为什么要此时练兵。

他随意道:“这是夙芷的心血,总想让你看看!”

“恐怕不只吧?”

“让有些人瞧瞧,我们白家不只是啸聚山林的江湖草莽,亦是争锋天下的强锋劲旅,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捏来捏去的软团,万一那天,有谁敢于我

70、扬威 。。。

们不利,我们就反他娘的;也让天下人看看,驱除夷贼,我们也出了一把子力!”

我点头,“当然最重要的是想让你高兴,舍不得咱家的这些弟兄,心里想着这个家!”他显然被我弄痛了,唏嘘道。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打打闹闹都不嫌痛得慌?”

“守着你,那还有什么痛,什么苦啊!”又来酸的了,“上床躺躺吧?”我拾掇东西,他挪到床那儿,躺上去。一会儿,侧身向内,不言不动,打起盹来!

天色有点晚了,夙芷回来时,也是一身湿漉漉的,他倒毫不避讳,一下脱光,我冷哼,他不在乎,在帐中央换上衣服,我不瞧他,也不搭理他。

他唤人进来摆上饭菜,简单但可口,我欲唤蔹朝起来,他挡住了,说是蔹朝一连两宿没睡了,让他睡吧!

我们两个轻声聊天吃饭,他拿来一瓶甜酒,“淋了雨,喝点驱驱寒气吧!”

甜丝丝的酒真有点“忘忧”的味道,我喝一点,“芷,蔹没说,有没有苏的消息?”

71

71、兄弟 。。。

“你别问我,我不会说话,这么难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夙芷咂吧咂吧酒的味道,似乎觉得不过瘾。

“这有什么难的?”

“你别当我是傻子,他就为你忙死、累死,你不是还不领情?还要怪他?”夙芷不平道。

“你眼里就有你大哥?苏怎么得罪你了?”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粗声道:“你眼里还只有苏呢?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他从小就可以守在你身边,下山后也是他最清闲,公子即使没说,大家也都明白,就留着他保护你,我们三个各有事做,可他呢,招三惹四的,搞出这么多事来,现在更是消失个无影无踪,我们这些人呢,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坐立不安,你也是心忒狠了,第一次下山来个无声无息,第二次失踪来个上战场,你把我们当什么?当他的替代品都不够格,是吗?你看看他,”他指着床上的蔹朝,“他殚精竭虑地身上挑着多大的担子,不就是为了我们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阳底下吗?不就是奢望能在将来,几个人一起过好日子吗?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再有什么想法,都得忍着,都想着你能体谅,可是你呢?任性胡为,漠视我们,去跟着别的男人,去和别的男人欢好,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们是不是无能到这种地步,让你看不上?”

“我可不可以说,你在嫉恨他,你们在嫉恨他!恨不得他死?”我尖声叫道。

他一把抄起酒瓶子想摔地上,终是没有摔下去。

他抬起通红的眼,痛苦地扭曲了一下脸,噗通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腿,“夜,求你了,你就公平一点,真要这样说,屈死我们吗?”

我颓然坐倒:“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吧,可把心给我留着,它没有那么理智,能做到事事周全!”

他跪坐在腿上,更加伤神。

帐内静下来,只有白蔹朝细匀的呼吸,我们一番争执也没有吵醒他,他是真累了…

我歇在夙芷的大帐,而他混到其他地方去了,夜里睡不着,出来溜达时,才听说,他闲着没事,竟孤身去远在几里之外的敌营查探消息去了。

站在大营外,我等了很久,才看他满头大汗地飞奔而来,身上血迹斑斑!

他毫不顾忌我怒意勃发的样子,笑容满面地喘着粗气望我,“收获颇丰,杀了几个将官,还探听了不少消息,要不是怕坏了那烂皇子的计划,我真想烧他几个大营!“

我一咬牙,甩手一巴掌就打过去,他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一拽我,就跑他怀里去了。

我给他擦脸上的血汗污渍,看他象小鬼一样的脸,又觉有点想笑,我戏谑道:“难道今日作大文章作的心中郁闷才去杀人?那么多年也没听你斤斤计较些这个,听着倒象夜芨那小子的言传身教?”

71、兄弟 。。。

他笑得有点心虚,涎着脸道:“咱以前不是没有感觉吗?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自然是,自然是…”

“自然是抱着醋缸醋坛可劲喝,好补补课!”

“我抱那玩意干嘛,我喜欢抱着你!”说着抱起我的双腿,而我只好抱着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又问道:“你是说,苏从没有和你亲近过?”我这才知道是自己出卖了自己。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恨不得咬他几口,最后笑得脚软腿酥,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总算是不笑了,可是快乐还是掩不住地弯着嘴角,混着酒味的厚唇开始沿着我的脸颊向唇上移动,先轻轻地舔含上唇,再伸舌润泽下唇,吮干,我张口回应他,他深入其中,想寻求更甜蜜的回报,再用舌拖过我的下巴和脖颈,来回在其上蹭压,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变粗和心跳的速度,我能感受他深深地渴望,而我此刻是如此清醒而又痴迷于这种被需求和需要。

我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吻向下延伸,匆忙中半解开我的衣衫,用整个脸颊触知我的肌肤和味道,我还在想,他那满脸的血污现在全在我胸前,他是不是还要全舔干净…,当我能感觉他血管的脉动和他不自觉地全身动作时,他弄痛了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我趁他松口,推倒他,结果我们两人的动作还是和那天一样。我骑坐在他身上,而他愉悦地躺下,期待的眼神几乎想要吞我下肚。

“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姿势?”

“你教我…!”他黏黏乎乎地哼道。

我俯身舔弄他的眼睑、睫毛,顺着他的鼻梁再到下巴,这下干净了,血污的味道似乎点燃了一点我心中的疯狂,我一口咬住他胸前的硬挺起来的红豆,他痛得身子一抖,再哆哆嗦嗦地承受我一圈的细咬和蹂躏,他不停地吸气、强忍着呻吟,我的主动给他的刺激有些过火,他抓着我的后背的手不自觉得用力,我则全是痛虐的快感,竟是越积越多,我解开他的下衣,把手伸进去,用力攥住,他的粗大和热硬几乎达到顶点,我用力滑动一下又一下,他嘴里吐出了厚重的呻吟,我想起了愒喃的教导,揉捏,撸动,用手指转圈,他在我灵巧的手指下兴奋地越喘越急,眼睛紧盯我手上的动作,一片片白雾腾起,他再也忍不住,那硬物快速抽动时,我一手按住头部,另一手掐住根部,他扑腾两下,没有射出来!

我心里的愉悦痛快淋漓,从他身上起来,他一下弯起身子,侧卧向一边,手护着他的宝贝,生怕我再施虐!

我整整衣衫,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边,笑他:“感觉滋味如何?”

他嘶哑道:“你是妖精,就折腾死我吧!!”

我得意地呵呵笑。

他突然跃起

71、兄弟 。。。

,扑倒我,他的大手没几下全解开我的衣衫,深吸一口气,一下就含住了我的□,我能感觉他的湿软的舌头坚韧有力地探入,寻到珠蕊,含在口中吮吸,我没想到他竟如此狂野,没来得及反对,就被全部打开在他的面前,爱怜疼惜地吮吸撩拨着那个点,然后星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全身,他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是如此敏锐地感知,我无法克制地呻吟,颤抖在他无限温暖的爱抚中。

当我无法抑制地渴望他的进入时,他心领神会地慢慢推进,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原始地律动也是这样牵动人心,可是…,就在这时,不远处有声音传来,“白公子,将军可能还没回来,小姐刚才就在这儿!”

我一激灵,旖旎立刻消散,而他却丝毫不觉,一阵激烈地动作,爆发后,才匆忙把我一抱,急向远处跑去。

我咯咯笑起来,他逃得狼狈,后面追得紧,我就不信,你在蔹朝面前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的笑声是最好的引路声,蔹朝转眼就在眼前,挡住我们,我现在是疯了,抱着夙芷的脖子,挑衅地望着他。

我不看夙芷的脸,却看到蔹朝的脸有些似红似白地变幻莫测,他直直走过来,俯身研判我的神情,然后直接就在夙芷的怀中咬住我红肿的唇,我闻到他身上清爽的味道,舌间略凉略苦的气息逡巡,沁人心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吻我,我唯一的感叹是,他们兄弟感情真好,夙芷抱得我还是很稳,没摔我个屁股墩。

他停下,“芷,感觉很好,是吗?”问的是他,看着的却是我。

夙芷放下我,连面都不照就跑,远远道:“哥,我先回去了,她留给你了!”

我就是一块肉,两个人约好了,一人吃一口。

“先回去洗洗吧!”他牵着我的手,慢慢往回走。

我泡在热水中舒服地直想睡,他在外面催了几次,我才慢腾腾地擦了擦,爬床上了,已经是后半夜了,我真累了。

他坐在床边发呆,也不说什么,也不走,困得我直犯迷糊。

“还没有苏的消息,我们一直监视着少黎,只要他去找苏,就一定会找到!”他终于舍得说话了。

“确定他没死吗?”

“九成确定!”他保证。

泪水轻轻滑下来,我想念他,即使从这些人身上汲取温暖时,即使放纵自己时,我还是想他。

“你不问问公子去了哪里?”

“我是不是还需要问问,若云怎么样了,东陵舍过得好吗?你过得好吗?”

“你果然心狠!”他是笑着说的,嘴边自是带着三分寒意。

“让我想想你是第几个说我心狠的人了?”

他自嘲的一笑:“我原本也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我眼一勾,漫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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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我反其道行之,我假装无意地把手放在他蜷曲在身侧的腿上,轻轻摩挲着,“他们都和我有肌肤之亲,而你,没有!”

他轻轻抖了抖,看了一眼我原本无暇、素淡的手,正时屈时伸,时轻时重妖娆多姿地挑逗他的腿。

我清楚地看到那里面蕴含的深深地痛和伤。我的手开始向他腿的内侧缠绵,而眼睛紧盯着他。

我不用刻意,那神情里就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干净和清纯。看着他被痛与愉悦交织而噎得几停几顿的抽气声,我又升腾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我是变了,变得越来越坏。

我软语道:“蔹,你知道,我刚才和小芷在草地上做什么吗?”

他倏地转过头,死盯着我的唇。

“我第一次和夙芷在一起就是在这床上,我背后有伤,就在亲热时,骑坐在他身上,本不想怎样,可没忍住。而刚才在草地上,我…用…手…”我的手伸进了他的中衣里,向早已兴奋的地方摸去。”

他的喉结慢慢滑动了一下,怒色一闪,用力掐住我的手,甩出来,急退几步,站住。

抬起的脸瞬间清明,“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他一字一顿地从低沉缓慢到忍无可忍的愤怒。

我半坐起来,“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用抱着那幻想来期冀我!”

他腿一软,坐在地上:“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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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心事 。。。

我闭目把心中的疑惑遮掩住,对一个一直深藏不露的人,谁能不好奇?

“我的母亲是山匪,在前夫死后,自己独立支撑山寨,后在山下抢了我父亲,只是个书生的父亲竭力反抗,后来还是屈服了。可是两个南辕北辙的人怎么可能和和睦睦,脾气暴躁的母亲打骂父亲就是家常便饭,而父亲不言不语,冷漠以对,而那时的我年少无知,只仰慕母亲的英雄豪爽,而鄙视父亲的懦弱无能,”满嘴的苦涩让他艰难地吞咽一下,“终于有一天,母亲亲手打死了父亲,而我丝毫没有觉得母亲是错的,也没有太多难受的感觉,只是朦朦胧胧地想,再没有人对我温柔的笑了,可母亲说过,男人就不应该有那种表情!”

他蹒跚地站起来,抄起桌案上的半壶酒,咕嘟咕嘟地连喝几口,凳子也不坐又坐在地上,而我也偏腿坐起来与他相对。

“后来山寨被别的山匪灭了,我也挨了致命的一刀几近毙命时,被公子救上山,从此才算有了个安稳的生活。公子是个温和儒雅的人,言谈举止比父亲还和气,更不用说,见闻广博、武功高强,是他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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