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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执手经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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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昀言冷冷地说:“若是我跟你做了什么难道我自己没有感觉吗?嫱说的对,我根本不屑于你这样的姿色。”

苏鸢嫱走到慕容昀言的身边,笑得魅惑,眉心的朱砂痣愈发的显眼。“钟子棉,你不知道吧?言他喝酒喝多会起疹子,全身都痒,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和你做那种事情?”

钟子棉惨淡地笑笑,“看来怎么样你们都是不愿意相信我的,罢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就当是被糟蹋了吧。”说到这里她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慕容昀言看着她,清清楚楚地说道:“我记得那天我住在居风酒楼那间不对外开放的雅间里,而你是在天字一号房,我确定那不是我。”

钟子棉癫狂地看着他,“不,我不相信,明明就是你。”

苏鸢嫱嘲讽地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叫易容术的东西吗?既然你和言已经同床共枕了,那么你是不是看到了他胸口有一颗朱砂痣?”

钟子棉点头,“是的,有朱砂痣的,我见过。”

慕容昀言笑着刮了一下苏鸢嫱的鼻子,“真是淘气,明明我胸口什么都没有。”

苏鸢嫱欢快地搂着慕容昀言的脖子,温柔地说:“因为有些人想要跟我分一杯羹,我苏鸢嫱的男人岂是随便一个女人就可以抢的。”苏鸢嫱挑衅地看着钟子棉。

钟子棉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哑掉了,想尽办法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二人如此亲密无间,而她自己则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慕容昀言看了看一脸狼狈不堪的钟子棉,不悦地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嫱,你说该怎么处理她?”

苏鸢嫱用纤纤的手指理了理自己柔顺如上好绸缎的长发,淡淡地说:“嫣红楼吧,该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钟子棉震惊地看着一脸陌生的苏鸢嫱,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一向温柔的主子说出来的话语。

苏鸢嫱浅浅地笑了,“这的确是我说的。不过你不要以为进了那里,日后可以找个权贵来报复我。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真是大错特错了,我苏鸢嫱做事一向果断,怎么会留下后患呢?你的卖身契就放在我这里了,你一辈子也别想赎身了。”

钟子棉听到这个话,像疯了一样朝苏鸢嫱冲过来,有一种要与她同归于尽的决绝。

慕容昀言一把抱住苏鸢嫱,把钟子棉冲过来的身体一把甩了出去,钟子棉被甩到了桌子边上,额头磕到了桌角,顿时额头血流不断。

苏鸢嫱看着原本一脸娇俏的人落得如此的模样,有些唏嘘。“你若是不想受辱就自裁吧,我也不想过多的为难于你。”

钟子棉看了看苏鸢嫱,惨淡地笑了,她眼睛直直看着慕容昀言说道:“我想跟公子说最后一句话。”

苏鸢嫱看了看慕容昀言,挥了挥手,平静地说道:“你去吧。”

慕容昀言一脸不甘愿地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情?”

钟子棉轻声地说:“那天到底是不是你?”

慕容昀言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是我?”然后以苏鸢嫱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从陪你喝酒的那个人开始就不是我,只是一个小厮而已。话说那个小厮,对你可真是赞不绝口,我手下的人都很想来试试。”

钟子棉怨恨地看了慕容昀言一眼,“我诅咒你,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幸福。我要你跟我一样,我在下面等着你,我等着你,慕容昀言!”然后用尽她最后的一丝力气,撞向了墙壁。

苏鸢嫱看着血肉模糊的钟子棉,不动容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也跟了她那么多年,虽然是属下与上司的关系,但是自己也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姐妹了。今日若不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苏鸢嫱也不会让她死得如此凄惨。

慕容昀言走过来,看着苏鸢嫱一脸的恍然,问道:“怎么了?”

苏鸢嫱叹了一口气,“言,你老实回答我,那天是不是你?”

慕容昀言转过她的身子,对上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我从来不出去喝酒,都是找人代替的。”

苏鸢嫱叹了一口气,“罢了,一切都是孽缘啊,找些人把她好好安葬了吧,毕竟她也跟了我不少日子了,也不忍心让她暴尸荒野。”

慕容昀言点了点头,温柔地揽过苏鸢嫱,“别再为这种事情而想太多了,我们回家,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看你的脸色那么的苍白。”

苏鸢嫱看着慕容昀言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柔情和关怀。她靠在慕容昀言的身上,心里平静了很多,她相信她的慕容昀言未曾离开,也不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慕容昀言轻轻地环着苏鸢嫱,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那么气息。也只有她带给他无限的宁静与祥和,果然任何人都是无法代替她的。忽然他神色一敛,做出了一个决定。

PS读者一直都很淡定,就是某岚一直上窜下跳的不淡定,悲催啊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六十八章 还是坦白从宽

苏鸢嫱一时间被钟子棉的事情搅得头昏脑胀,暂时也忘记了楼飞说的那些话,也忘记了她曾经对慕容昀言做下的保证。

苏鸢嫱慢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是好了很多。

苏鸢嫱顺着拥挤的人群,走进一家茶馆,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然后听着说书人口舌翻飞地讲着故事。

“话说最近朝堂上风头最盛的就是前不久君上刚封的言亲王。”

听到这一句话,苏鸢嫱的心忽然揪了一下,猛然想起了那天楼飞的话,楼飞他说的果然是真的。

“自从夙亲王被满门抄斩后,无夜君上就把夙亲王的一切权力都转交给了言亲王。夙亲王啊,当了多少年的亲王啊,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想想就知道他的权力是有多大啊。一时间啊,言亲王风头啊胜过当年的玄安王爷啊。”

底下立马有人问道:“听说言亲王和玄安王爷是亲兄弟啊。还是孪生的,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吗?”

说书人摸着胡子,缓缓地说道:“他们的确是亲兄弟,也是孪生的,只不过又和一般的孪生兄弟不一样啊。虽然二人面容一样,但是一看就能看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弟弟冷然清绝,哥哥温和有礼,大家都不会认错的。”

底下又有人问道:“这下慕容兄弟都掌权了,一个个都权势滔天了,无夜君上就不怕他们造反啊。”

说书人又摸了摸胡子,神秘地说道:“君上的心意岂是我们能够随意猜测的。不过嘛,据说兄弟二人不和是事实啊。”

众人哗然,纷纷问道“为什么会不和啊?”

“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有人答道。

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怎么样的绝色,才能使两位兄弟反目啊?我们大家倒是很好奇啊,改日去轩安王府门口看看,说不定能够看到呢。”

“好主意啊,改日大伙都去看看啊。”众人哄笑起来。

后来他们说的什么东西,苏鸢嫱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此刻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她呆呆地站起来,轻轻地将茶钱放在桌子上,随后茫然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很明亮,白花花的光,晃了她的眼睛。苏鸢嫱的脑子有一霎那的空白。

苏鸢嫱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自己的脚步很重很重,脚上似乎是承载了千金的重量,抬也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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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昀言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灯火阑珊处,他笑了笑,走了过去,轻轻地说道:“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嘛,怎么这么晚还不去休息?”

苏鸢嫱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言,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事情?”

慕容昀言脸色一僵,“又是哪个人在你身边乱说话,真是一点规矩都没。”

苏鸢嫱冷然地说道:“我想听真话,你不要骗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骗我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点。”

看着苏鸢嫱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慕容昀言也知道瞒不下去了,一下子口气就软下来了。“你听我说。先不要生气好不好?”

苏鸢嫱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安心地等待着慕容昀言的解释。

慕容昀言在她的身边坐下,缓缓地道来:“当初我是一个瞎子,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对我不一样。”

他对上苏鸢嫱的目光,继续说道:“可是现在你的身份又不一样了,我觉得我似乎又配不上你了,所以我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获得尊重,然后做一个可以给你依靠的男人,而不是只能在你身后的人。”

苏鸢嫱的心,有些痛了。

慕容昀言继续说道:“夙亲王谋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也是偶然知道这件事情的。然后你该知道的,一个荒废了多年的人是多么渴望成功,所以我搜集了他的证据,然后交给了君上。但是说句实话,我也没想过要做亲王,只是君上似乎有意优待于我了,所以今天的这一切并不是我刻意瞒着你的,我只是害怕你会生气,所以不敢告诉你。”

苏鸢嫱心里很是酸涩,她理解慕容昀言渴望成功的心情,但是她还是不喜欢他的隐瞒,“你不应该骗我的,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是怕你担心,毕竟夙亲王权势那么大。还有就是,夙玉寒怎么说也是你的朋友,你一定会伤心的吧。”慕容昀言说道这里有些哀伤。

苏鸢嫱想到那个举手投足都魅惑的绝世男子,心里的确是有些哀伤了,只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从来都没有变过。

苏鸢嫱安慰慕容昀言说:“你也别太自责,毕竟夙亲王罪有应得,至于夙玉寒……”她轻笑道:“关于夙玉寒我有一种直觉,夙玉寒此人一向深藏不露,这个妖孽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愧疚,还是放宽心吧。”

慕容昀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死?”

苏鸢嫱随口说道:“夙玉寒的功夫应该不会差,他背后应该也隐藏着什么很大的势力吧,虽然他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但是我觉得他肯定不简单。”

慕容昀言了然地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要先出去下,你自己当心点。”

“你这么晚还有事情啊?”

“恩,说起夙亲王的确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那你去吧。”苏鸢嫱淡淡地说道。

“恩,你早点睡吧,我去去就会。”

“好。”苏鸢嫱淡淡地应道,随后走入了内堂里。

慕容昀言走出苏宅,立马就坐上了前往天牢的马车。车论滚动,朝天牢驶去。

“碰”灰积得有些厚的牢门被慕容昀言一把推开了。

慕容昀言看着在床上睡的安稳的夙玉寒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夙玉寒,你既然已经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夙玉寒翻过身,不悦地坐起来。“你干什么啊?外面的舒服日子不好好过,跑到我这里太凑什么热闹。”

慕容昀言凌厉地看着他,“我现在后悔了,我不想给你做交易了。”然后把玉环扔给夙玉寒,“把那张纸还我。”

夙玉寒轻笑道:“怎么?现在才发觉,是不是有点晚了?真是有意思。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喜欢和人做对,所以我就不拿出来了。”

慕容昀言怒视他,“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有什么牢狱之灾那我可管不了了。你一身细皮嫩肉,糟蹋了可就不好了。”

夙玉寒不以为意地笑道:“女人都说男人身上添点伤疤才显得更加男人,不然可是会被人说成是小白脸的。”说着还风骚地朝慕容昀言抛了一个媚眼。

慕容昀言冷笑道:“那么,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你的眼神是不是可以依然那么娇媚。”他随即大声叫道:“来人把他给我绑到刑台上去。”

门外涌进来一队人,押着夙玉寒往前走去。

夙玉寒笑意不减,在前面大喊着:“慕容昀言,你才是真正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哈哈哈哈哈。”笑声充满了整个牢房。

慕容昀言皱着眉头,在一边呵斥道:“把他给我绑在柱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沮丧了,点击少了,推荐少了,收藏就是连叔送的,难道我真的越写越差了,人都跑光了?悲剧啊

为你执手经年 第一卷 前尘往事皆忘却 第六十九章 妖孽如此命大

夙玉寒被一干人等结结实实地给绑在了柱子上,红衣飘摇,铁索横身,发丝有些凌乱,但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魅惑。

夙玉寒脸色挂着自然的笑意,仿佛等待他的不是残酷的刑法,而是爱人甜美的拥抱。

夙玉寒笑得愈是灿烂,慕容昀言越是狠得心痒痒,他大声地斥道:“给我用鞭子抽。”

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夙玉寒的身上,只是他嘴角的笑意依然牢牢地挂在嘴边,似乎在做着什么惬意无比的事情,和这样牢房如此格格不入。

行刑的人见他一副淡然的模样,嘴角还一直挂着笑,顿时也吓破了胆,手开始发抖了,抽的力度也不自觉小了下来。

慕容昀言不悦地说:“你这是什么力道?给我用力点。”

夙玉寒笑意更甚,“这个力道,像是在给本公子挠痒痒一样,真是一点感觉都没,的确是应该大点力气,不然本公子还以为你手下都是饭桶呢。”

此时的夙玉寒身上的红衣被鞭子抽得差不多已经破碎成条状了,一丝丝血红色渗出来,星星点点布满了红衣,还有直接暴露在肌肤上。红衣原本一致的颜色,现在已经变得深深浅浅了,可以看起来却是别样的魅惑。

慕容昀言双目似是要喷火了,他一把抢过行刑者手里的鞭子,自己动手开始抽打起来。一下又一下,十足力道的鞭子,抽在夙玉寒的身上,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刑房里格外的清晰。

夙玉寒丝毫笑意不减,“慕容昀言,你活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慕容昀言没有停止手里的鞭子,继续用力地抽着他。一身白衣,却恍如入魔的仙人,堕落成了残忍的修罗。

“慕容昀言,你偷来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等你发现哪一天你真正想要什么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我会后悔?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慕容昀谦不择手段,没有人去说他?为什么到了我这里什么都是我的错?”慕容昀言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夙玉寒收起笑意,恍若叹息地说道:“因为这世上只有你拥有她的爱,怎么能不让人嫉妒呢?若是我的话,怕是愿意倾尽天下吧。”

夙玉寒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看到了当初在潞城那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苏鸢嫱,她本不该进入暮城这个肮脏的世界的。

慕容昀言扔下鞭子,无力地坐在地上,满脸的悲怆。“你们都羡慕我,可是谁又知道我的悲哀,你们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到底有多爱她?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不爱她!”说到后面他还是忍不住地吼了起来。

夙玉寒淡淡地一笑,“你爱她,但是你更爱自己。但是你信不信,不管是我还是玄莲甚至是你哥哥,我们每个人都爱她比自己多。”

慕容昀言嘲讽地笑了,“别说的那么伟大了,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我爱自己又有什么错!”

“你是没有错,只是我觉得可惜。”

慕容昀言站起来,收起一脸的悲伤,冷然地说:“我知道你有本事把信拿出去,但是你也要相信我有本事折磨得你把它交出来。”

夙玉寒勾起嘴角,“我信,自然是信的。”

慕容昀言“碰”地关上了牢门,“给我好好地看着里面的人。”

“是。”守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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