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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营销方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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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念是:如果让盲人有机会挑战自我,他们可能会成为更独立、更成功的人。我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我不怕尝试。经历过许多试探和错误之后,我发现自己可以用一只手攀着支撑点,然后再用另外一只手寻找下一个支撑点,然后又换另外一只手。那种技巧是很累人的,可是我还是想办法让自己成功地完成了第一次攀岩。当我坐在山顶上,两只脚悬空摆荡,双手扶着又热又烫的岩石,听着周围的风声时,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在大联盟的第七场比赛里接住一个高速的平飞球,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赛车选手,可是,只要我下定决心做,任何事都能够做得十全十美,虽然我必须用不同的方式来达到我的目标。就像冒险一样,我也学习如何发展出一套作业流程和方法,以弥补我视力上的缺陷。在我们攀登麦金利山之前,我花了很多时间整理我的装备,记住每一样东西所放的位置。一旦到了山顶上,如果你找不到袜子和手套,你可能会失去脚趾和手指头;如果你找不到冰斧或铲子,你可能会害队友丧命。我也必须想出方法跟上队伍,因为在高山的强风中我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我发现用两只滑雪杆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以用滑雪杆探测队友的足迹,紧紧跟在领队克莱斯的后面。
第81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那一天,我们爬到山的最顶峰,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海拔一万六千英尺的高度,登山者只能呼吸到海平面一半的氧气量,这种现象称之为强迫呼吸。克莱斯说:你一定要努力呼吸。可是,我似乎无法调节我的呼吸。我的装备和雪橇感觉上比前几天更沉重。扣住臀部的带子一直往两侧滑动,使得装备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肩膀上。我不禁怀疑,在暴风中晕倒之前自己还能够走多远。我开始害怕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跑来爬这座山,我开始强烈地怀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体力征服顶峰。然而,我还是克服了这种恐惧,全神贯注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跨出每一步。那一天,我终于领悟了登山的意义。登山给我的启示是:只要有万全的准备,我们就能够突破自己的极限,把自己提升到更高的境界,甚至超越别人为我们所设定的境界。第15天,我们抵达山顶的营地,站在岩石平台上,俯视着我们的出发点,卡西纳基地营区。此刻,它已经在我们脚下一万米远的地方。很难想象我们走过的路程有多么遥远。那天黄昏,一场为期五天的暴风雪开始了,在我们头顶上呼啸的狂风,风速每小时超过一百公里。到了第五天,我们的粮食都吃光了,燃料也耗尽了,我们不得不开始思考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我们可能永远走不到山顶。克莱斯提醒我们:登山的时机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山才是主宰!第二天早上,天空变得比较晴朗。我们决定爬到北峰和南峰之间的山脊,在那里我们能重新评估天气状况。我们在早上六点出发,很费力地涉过一段积雪深达大腿的平地。为了应付零下二十摄氏度的酷寒,我穿了厚厚的合成纤维、羊毛和羽绒制成的衣服。怒吼的狂风和酷寒使我的听觉和嗅觉失去功能,我只感觉得到雪鞋上的鞋钉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当我们抵达山脊的时候,天气似乎渐渐转好了,于是我们开始朝着猪峰前进,那里是攀登顶峰之前的最后一个前哨站。爬到一半的时候,克莱斯说:我想我们可能会成功。当我们到达猪峰的时候,山顶看起来已经很近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整个登山过程中最艰巨的一部分才刚要开始──主峰脊。山脊只有两尺宽,一边深达一千尺,另一边深达九千尺。往好的方面想,不管我们从哪一边摔下去,结果都是一样的。克莱斯说:伙伴们,如果你从这里摔下去,你会把所有的人都拖到山脚下去。
第82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我很紧张,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跨出每一步。我知道,无情的山峰不会容许我们犯任何错误。我是如此的全神贯注,所以,当我听到队友的叫喊时我吓了一跳。有人迎着风高喊:恭喜你!你现在站在整个北美洲最高的地方。所有的人围成一圈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们站在麦金利山二万三千尺高的顶峰上。当我们把美国盲人协会的旗帜展开,插在山顶上的时候,我心里想,一年多以前,这趟不平凡的冒险之旅还只是一个梦想。如今,梦想实现了。在我们攀顶之前一小时,我们用无线电通知基地营区的安妮。安妮用无线电通知附近的一个小机场,告诉在那里等待的我的家人,可以起飞了。此刻,我站在山顶上,我爸爸、两个弟弟和我的女朋友伊莲坐着小飞机在我的头上盘旋,分享我的喜悦。当飞机从我们的头上飞过去的时候,我们挥舞着手上的滑雪杖,大声欢呼。我问山姆,我的家人是否分辨得出哪一个是我,因为我们都穿戴着同样的外套和帽子。我想他们看得出来吧,他笑了笑,只有你挥舞手杖的方向和全队的人不一样。空出点时间看流星马克·克劳福玛莉对着我微笑。我们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我们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会花时间去欣赏生命中的惊奇与美丽,我们很高兴看到他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要。安迪已经花很多时间在经历团体运动中那令人窒息的压力以及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赢的心态了。谢天谢地,他仍然保有赤子之心。我则是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也曾被卷进同样的漩涡里。这是一场重要的比赛。露天看台上挤满了家长和小孩。炽热的阳光照在棒球场上,给人职业棒球联盟赛的感觉。待在球员休息室的男孩们既紧张又兴奋。球赛已经进行到第五局的下半场了,我儿子的球队目前以一分领先。儿子安迪在右外野,在他的身后,灯光所到之处的边缘是一片漆黑,我们可以看到远方山脉的黑影一直上升到群星之中。
第83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这是个月光皎洁的寒冷夜晚,安迪的小联赛球队奋战了一整年,还是没有在最后的排名中挤进前500名,可是却在这次的球赛中打败了两个厉害的球队,而得以进入冠军赛。此刻的气氛非常紧张。再有一个人出局,这一局就结束了。敌队的左撇子强力打击手站了起来,这个身材高大的孩子总是击出很远的球,而且他走路的样子像是刚打出全垒打般地大摇大摆。他站稳在本垒上,像条危险的响尾蛇一般准备袭击。我紧张地朝安迪的方向望去。他在外野的表现一向不是很好。我很震惊地发现,安迪居然抬头看着夜空!很显然,他并没有在注意球赛的进行。我很担心那个打击手把球打到安迪的方向,而安迪却还不晓得,这样就会让对手连续得好几分而结束球赛。他在那里干什么?我不满地对我太太玛莉说。什么意思?她回答道。你看他──他注意力不集中,他快把事情搞砸了!那个家伙要把球往他的方向打过去了!我发牢骚地说。放轻松。太太说,他不会有问题的。这只是一场球赛而已。加油,安迪,醒醒吧!这些话与其说是对我太太说的,不如说是对我自己说的。我几乎不敢看,我全身紧张。投手已经把球投出去了。一个缓慢而迷人的漂浮物出现在打击区的中央。我瞥向安迪的方向,他居然还在凝视着天空。也许他正在祷告,我心想。我听到球棒的噼啪声。天啊,千万不可以。我说。我最担心的是安迪会觉得很尴尬,因为他把自己的表现看得很重要,也很在意队友对他的看法。可是我也发现,那就是我之所以担心,是因为我怕自己会觉得很尴尬。我向来以自己是个支持儿子、不固执己见的父亲为荣。我们会一起到外面去玩一对一的球赛,并且练习接高飞球。我总是试着让练习变得有趣,也会适度地鞭策安迪,好让他可以进步。我总是跟他说:来个漂亮的接杀。所以如果安迪跟着球跑,可是漏接的话……要知道,如果他将手套伸出去,可能会跌个狗吃屎,或是往后跌到篱笆外……这还不打紧。可是如果他漏接是因为心不在焉的话──那可就太难为情了。把事情完全搞砸了。不够狠。让大家的分数落后对方。这些运动员通常会有的大男人主义批评在我的胃里翻腾搅动。
第84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好啊!这一场球赛结束时,我大叫道。强棒小子击出一垒的滚地球而出局。我们(安迪和我)逃过了一劫,不过对方还是领先我们一分。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安迪在最后一局里回过神来。我们坐在靠近本垒的篱笆后面,孩子们从外野走进来的时候,安迪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们跑来。我刚要开始说你在搞什么?之类的言论时,安迪就大叫:你们有没有看到那颗流星?好美哟!好大哟!它的尾巴好长呢,我还以为它会撞到山。可是它后来就不见了,好像有人把它里面的灯光关掉了似的。不知道这颗流星是从哪里来的,真的好漂亮哦!我真希望你们也会看到!安迪的眼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说来,这和我也有关系,我们在练习打棒球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在找流星)。我犹豫了一下。我也希望你看到了。我说,只剩一局了。你们队让他们占不了优势。打出一棒全垒打吧!好!安迪说完后,就跑回球员休息室去找他的队友了。玛莉对着我微笑。我们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我们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会花时间去欣赏生命中的惊奇与美丽,我们很高兴看到他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要。安迪已经花很多时间在经历团体运动中那令人窒息的压力以及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赢的心态了。谢天谢地,他仍然保有赤子之心。我则是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也曾被卷进同样的漩涡里。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们仿佛愈来愈没有时间去寻求生命中的惊奇与美丽了。长大之后,这些事情变得愈来愈不重要。大多数人为了不落人后,已经花去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很遗憾地,他们已经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来看流星了。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下手边的工作来看看周围的事物,尽管我觉得手边的工作很重要。我们很可能在没有预期的情况下,为周围美丽的事物所惊艳──在路上、天空中或是在会议室里──这些事物会让我们的一天变得更为美好。那一天晚上,安迪在最后一局里打出了三垒打,可是我还是很遗憾没有看到那颗流星。
第85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我们种植希望那天我一直以为午夜奇迹只是爷爷的一个恶作剧,现在我明白那是他给我的许多礼物之一。他拒绝让残废妨碍他,他种下了时间或距离都不能够拔掉的一种东西:全面接受生命给你的幸福,蔑视途中一切障碍。我们种植希望那天,我把五颗种子埋在泥土里,然后坐下来等西瓜出现。我们刚迁居法国,妻南丝和我在一个宁谧的八月下午把东西从箱子里取出来,忙碌地把租来的公寓布置好,成为我们这个背井离乡的家庭的居所。我们的三岁孩子克莉尔坐在我们脚下,翻着图书。亲友都在万里之外,她对摒挡箱子的生活显已厌倦。请读这个给我听,她一面说,一面把一本薄薄的蓝色书籍朝我推过来,褪色封面的书脊上印着讲法语乐趣多。这本书是我小时候说法语长大的爷爷的,我父母不知从哪儿把它找了出来,让我们带来。克莉尔指着一页,在一首古老法国儿歌你知道怎样种卷心菜吗的乐谱底下有些线条画。有人用蓝墨水笔把卷心菜三个字划掉,写上西瓜!爸爸!是你干的吗?克莉尔问,头抬起来,一脸惊骇神色。我们最近才说服她不要在书上写字,然而她却找到了父母说一套做一套的证据。我告诉她那是我爷爷写的。爸爸!这可真的把她搞糊涂了,你爷爷为什么那样做?我坐下来把故事讲给她听,心思沿着一条破旧路回到内布拉斯加州。就快到了,是不是?我妹妹维姬在我家那辆一九五四年福特旅行车的后座上问。这是我们开车西行到我们爷爷奶奶家去的旅程中最后、也是最颠簸的一天。每年夏天,一连几个星期,维姬和我都玩个尽兴──扳弄旧水泵看看有什么虫子从水里爬出来;在后院设计放烟火;把帆布搭在两条晾衣绳上,藏身下面躲避正午的太阳。我们才把车开进他们的车道,奶奶就从后门奔出来迎接,爷爷一瘸一拐地走过草坪,然后用强壮的双臂搂抱我们。爷爷年轻时是个有为青年,当过农夫、教师、牧场主人,二十六岁成为参议员。他青云直上,但四十四岁时严重中风,从此终生行动不便。中风后,他在我还在享受童年时学会了乐天知命,并没有因为险些丧命而觉得生命多么可怕,反而因此深信生命是多么宝贵。他充满生趣,维姬和我争着跟他玩。
第86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每天早上,我们挤进爷爷的车,驶到邮局去。一路上他不断唱着胡闹的儿歌逗乐我们:哈罗,布朗妈妈,你进城去干吗?最好玩的是到八十去,那是爷爷勉力才能保留下来的唯一一点儿农地,其余的不是卖掉了就是被人收回,以支付他养病那几年的账款。维姬和我爬上谷仓里的干草棚,爷爷在下面的旧牛栏发出呼呼声,令我们捧腹大笑。我将来也要做农夫,有天下午爷爷坐在桌前玩单人纸牌游戏,我神气地宣布。他把纸牌一张放在一张之上,问道:你会种些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许多人喜欢的消遣──把西瓜子用力吐出,越远越好。种西瓜好吗?我问。啊,那是我从来没有种过的作物!他褐色的眼睛顿时发亮,他把纸牌放在一旁,我们得赶快下种。那是八月中旬,白昼已越来越短。不久我们便收拾行装,驶回维基尼亚上学去。那咱们现在就去,我从坐位上跃下,说道,咱们要怎么做?首先,爷爷说,我们需要种子。我记得曾经在玛丽姑姑的冰箱里看到过一片西瓜,连忙跑出门外,穿过院子到她家去。转瞬间我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五颗黑瓜子。爷爷提议在房子后面阳光充足的一处地方下种,要种在一处我可以很容易看得到西瓜苗向上长的地方。我们走出屋外,走到一棵大橡树的荫下。种在这儿,爷爷,我说,西瓜长的时候,我可以背靠着树看漫画书。那再好也没有了。到车房去拿锄头,这是爷爷唯一的反应。他然后向我示范怎样把泥土翻好,把种子排成半圆形种下。不要太挤,他轻声说,让它们有宽敞的地方生长。现在该做什么?爷爷。现在是最困难的部分了,他说,你必须等待。整个下午我都在等,差不多每个钟头我都去查看我的西瓜,每次都再给瓜子浇水。实在难以相信,到了晚饭时间,它们仍没发芽,可是那块地已是泥泞一片。吃晚饭时,我问爷爷它要多久才长出来。
第87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也许下个月,他哈哈大笑道,也许会早一些。第二天早上,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漫画书,突然,我想起了那些种子。我迅速穿上衣服,跑到外面去。那是什么?我细看橡树下,心里很奇怪。然后我才认出是个西瓜!一个圆圆的大西瓜躺在清凉的泥土里。我很得意。哇!我是个农夫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西瓜,而且是我种的。我刚恍然那不是我种的,爷爷就从屋里走出来。你挑得一个好地方,康拉德,他轻笑着说。哦,爷爷!我说。然后我们马上串谋拿这西瓜去捉弄别人。早餐后,我们把西瓜放进爷爷汽车的行李厢,到镇里去给他的老友看看,他孙子一夜之间种出来的奇迹……他的朋友都让我相信他们深信不疑。那个月稍后,维姬和我爬上旅行车后座,闷闷不乐地回东部去。爷爷从车窗外递给我一本书。上学用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几小时后,我把书翻到他写下西瓜两字的那一页,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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