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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动美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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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间,里面设施一应俱全,KTV、电脑、麻将桌一个都没有少,不一会,进来了五个女孩,个个脸上涂脂抹粉,身材凹凸有致。领口很低,裙子很短,丝袜很薄,鞋跟很高。总之,能让你看到的一定让你看到,不能让你看的,也要让你想得到。
王强、马所、刘明彩那三个,一人领了一个女孩,开了几瓶酒,一边唱歌一边对人家上下其手,耳边顿时传来阵阵吟叫声,不绝于耳。
“老板,我陪你们喝酒吧。”一个女孩坐到了我旁边,一个坐在小强旁边,带着些许腼腆的笑容说道。我望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长发女孩,却又是好像在哪见过,怪事,今天撞啥邪了,尽遇到这种事。
我拍了拍脑门,噢,记起来了。
我拉过女孩的手,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杯,暗中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依旧很职业的样子,显然是没有认出我来。
我慢慢凑近他的耳边,放低声音喊道,“婉仪。”
她身子一颤,抬头看着我,半晌,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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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听郁闷在唱歌
“刘毅?”她终于还是回过神来,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抚了抚她的长发,在我看来,这个长发飘飘的背影是我难以忘记的,尽管如今,这个背影多少变得有些臃肿,或是说,丰满。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她虽然妆得很浓艳,我依然看得出她的忧郁与憔悴,我感觉到,她活得肯定不够好。
然而,口是心非是女人面对男人的一种戒备,她呡了一口酒,答道:“嗯,还不错。”
在深圳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每个人都忙碌着挣钱,谁有时间真正去思考好不好呢?
工厂流水线上的普工,月薪八百,三年时间省吃俭用,给家里寄去一万块;
五星级酒店里的小姐,辛苦折腾两年,在老家盖起一栋楼房;
建筑工地上的小工勤勤恳恳,一个月一千,头脑灵活的带着老乡搞装修发了财,买车买房,还包起了二奶……
这就是深圳,无数人心目中梦想的天堂,这里每天都在发生奇迹,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人群涌入,他们的目的都很简单——挣钱。
打工可以赚钱,创业可以赚钱,摆地摊可以赚钱,要饭乞讨可以赚钱,诈骗可以赚钱,抢劫杀人可以赚钱,买六合彩可以赚钱,贩毒可以赚钱,陪酒唱歌做鸡做鸭也可以赚钱……
似乎没有什么不可以赚钱,你会选择哪种方式呢?
华强北每天都有一群人疯狂地喊着发票发票;赛博门口每天有人拿着电脑包在你面前兜售便宜电脑;天桥上每天都有女学生穿着校服跪求8元路费回家;菜市场每天早上四五点就有人开始骑着三轮车去进货;证券市场里每天都有人沮丧的说股票又跌,再跌就要跳楼了;似乎每个人都在忙碌,而我们,都想做些什么,都在做些什么?
这个女人活得有多好或是多坏,我不会拆穿她,何必呢,每个人都希望有尊严地活着,何况是这样一个正在陪你喝酒取乐的女人,一个有着伤心往事的女人。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她说,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还天天念着你呢。
“是嘛?”入了这一行的女人,总有一种风情万种的姿色在撩动着你。
“可不是,换号码了吧,也不告诉我。”我含笑着佯怒道。
“嗯,我的号码134XXXXXXXX,其实也一直想感谢你,但是我总怕你,会看不起我。”婉仪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怎么会呢,想多了。”我拿出手机记下号码,“我一直在心里记住你这个苦命的妹妹。”
我想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所以言语中把她认作妹妹。
果然,她开始变得洒脱起来,端起酒杯说道:“毅哥,谢谢你没忘记我。”
喝下这杯,婉仪的双颊开始微红,任凭再浓的脂粉的涂抹,也掩盖不了这迷人的红晕。我从侧面看着她的剪影,那种惹人怜爱又泌人心脾的感觉,悄悄地从我的心中涌现。
转身看那三位已经不能自已,上下其手,陪着他们的几个女孩更是娇声怪气,欲罢不能。眼光瞟到那个刘明彩,正抱着一个女孩要亲吻,那女孩躲避不及,被他结实地亲了一下,一边说着“讨厌”,一边还陪着笑脸。我突然想起苏悦,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将她从我身边抢走,猛然间十分厌恶起来,真想拿起酒瓶砸过去,可是看到那个女孩暧昧而心酸的笑,我忍住了。心想,苏悦她又何尝不是和她们一样,或许也是强颜欢笑呢。
为了钱,女人变成了什么,谁又知道。
谁都知道,在这种场所工作的女孩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她们陪酒陪笑,但是谁又知道,她们在心灵深处,也许已是痛哭流涕。
我盯着婉仪,陷入了沉思。
许久,她回头看着我,然后低着头说,毅哥,我心里很难过,你能帮帮我吗?
我捧起她的脸,说,怎么了,说来听听。
话匣子刚一打开,已是泪流满面。
(4)心灵的毒药
原来,婉仪有个谈了一年多的男朋友,也刚刚分开,所以心情很差。她说这是她在家躺了一个月后第一天出来挣钱,就遇到我了。
“分了就分了,再找就是了。”我尽量压低声音说。气氛尴尬起来,几对搂搂抱抱的情侣让这里的灯光变得更加暧昧。
我靠近小强,说,我先带一个走,你们继续玩。
小强无比鄙视地说,这么急色,先酝酿一下情绪吗?
再看了看婉仪正抹着泪,马上说,行呀你,这么快就有感情了。
去,少他妈瞎说,先走了。
我没跟那三对正在战斗中的男女打了个招呼,拉着她就出了K厅。
路上,我问,去哪里?
去我家吧。
婉仪家住得很近,就在南区的X沙村,深圳知名的二奶村、红灯区。
穿过一片红灯弥漫的世界,来到婉仪租住的一房一厅。
很温馨,厅子墙上贴着一张张国荣的海报,看起来有点老旧,双眼透出蓝色的忧郁。
她招呼我坐下,问我喝什么。我说随便吧,水就行。
她拿来一瓶没开的怡宝,递给我。
我没喝,放在桌子上,盯着她。
“婉仪,这个世界上男人多的是,有钱的大把,有才的成堆,”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象着那三个正在人民身上耕耘的人民公仆们,我知道,有钱的就像他们,不光有钱,还有权,而我,应该算是成堆的那种吧。
“你伤心个啥呢?该是你的,定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强求不来的。”我故意把话说得轻松一点,好让她觉得好受一点。同时,也让我自己好受一点。
“不,”她点了支烟,在云雾缭绕中,她噙着泪,说道,“毅哥,你不懂的。”
我看着陌生的她,在烟的世界舞动的她,此时此刻,她是那样的脆弱。
我倒满一杯酒,举杯等待着她。
是的,我真的不懂,但我能理解,一个苦命的女孩,怎受得了屡次的挫折与痛苦。
“一年多来,他从一个一无所有初到深圳的穷小子,到现在有车有房,不都是我在帮他,他凭什么,呜呜呜。。。”这个烟雾中的女人,是如此脆弱。
我想帮她做点什么,但是我帮不了,我默默地看着她流泪,说不出一声安慰。
难道,男人真的只会让女人流泪?我想起两年前冷燕关上门的那一刻,想起苏悦一个人孤独地守在餐厅的那一刻,每每这样的伤心分手,男人也许只记得自己悲伤,但谁又知道,分手时对方的心情是否一样落泪。面对这些脆弱的女人,谁被谁伤害真的重要么。
悲情的女人,被谁伤害为谁落泪?
我正在沉思,婉仪的哭泣声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她一阵阵地抽搐,越来越重,全身痉挛,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快步上去,扶住她,慌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她五官开始扭曲,手不断敲打自己的头,显得头疼难耐,她勉强站起身,身体倚在我身上,右手指着桌子上面的小盒子,急促地说,快,要,来。。。
我扶她靠在床上斜着坐好,拿来盒子,是个药盒,她马上抢过去,开了盖子,里面装装满了赤橙红绿色彩缤纷尾指指甲盖大小的药片,她迅速倒出一颗,吞了起来。
“你,怎么吃这个。”
我震惊了,这个女人居然有毒瘾,而且看起来还不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5)因为钱所以钱
几分钟后,婉仪才缓过神来,她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带着羞愧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为什么会这样,”我突然大声冲着她喊道,“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完了,你完了,你知不知道。”
她被吓了一跳。
我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心情,这个女人曾经让我同情,现在却让我如此憎恨。
那种恨,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发泄出来的情感,这让我很无奈,也很痛苦。
她最终没有作声,只是哭,我想,她真的应该哭一哭,上天早就告诉过我们,“自做孽,不可活”。
我看无法再沟通下去了,便站起身,拿起手机,轻声说,你休息会吧,我过两天来看你。
说罢我伸手开门之时,她伸手拉住我,说,毅哥,你帮帮我,我不想的。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再也发不起脾气来。
我停了停,说,握住她冰冷的手说,放心,哥会帮你,你先好好平复一下,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听也一一说来,我更加震惊不已。是的,一个女孩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我又有什么理由让她心平气和呢。
原来婉仪来到深圳后,找了个工厂做工人,工资800,马马虎虎够用。但是几个月后,她打电话问在大学的弟弟的学业,弟弟说要退学了,也打算出来打工。婉仪清楚的知道,弟弟退学不是因为其它原因,而是因为欠下赌债的父亲早已无法负担他的学费了。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知道生活的艰辛,于是想方设法劝弟弟继续学业,并给弟弟的老师保证,一定准时交上学费。从那一刻起,她就拼命的找更好的工作机会,总算有一天,她原来同厂的几个姐妹找到她,说在X沙酒店做服务员,工资高,待遇又好,勤快点的一个月能挣上万块。
婉仪一听说有这样的好工作,就说,好呀,勤快没问题,我有的是力气。
几个姐妹说,光有力气可不行,得聪明、好说,还得听话。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她们带她去。去了酒店才知道,果然招服务员,月薪还是800块。但面试服务员的时候,一个男人眼睛发亮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也好久,看得她快不好意思的时候,男人对着面试的人点了点头,走进旁边的一个房间。
轮到她了,她小心小心翼翼地递上自己的简历,面试官看都不看,放在一边,轻轻地凑到她耳边说,我们公关部门缺人,你条件还可以,月薪一万,你同意的话就进办公室去面试。面试官伸手一指,正是刚才那个男人走进的那个办公室。
她走进去,十分钟后,她低着头出来。她没敢看在外面正在面试的人一眼,匆忙地走了。
从那天起,她开始接受酒店的各种培训,各种玩法无非是加上这样那样的道具,男人,原来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她一开始是一个人出台,然后是酒店安排和另几个女孩组成金牌组合。慢慢的,她开始发现,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但感情寄托却越来越少。
但是,为了钱,为了弟弟,她没有办法。她唯一想的是,等弟弟毕业了,她就不干了,带着存着的钱,在最向往的东门街,去开个服装店。
直到一天,刚来深圳的一个男子A君,住在了X沙村她房子的旁边,一次傍晚的偶遇唤起了她对爱情的渴望。A君刚到深圳找到一份业务员的工作,虽然一贫如洗,但看起来斯文可爱。婉仪见识了不计其数的富有男人,这些人大多是事情一办完提起裤子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越是如此,婉仪越是觉得这种贫穷的男人更为可靠。而A君也不嫌弃她的职业,只是不断的要她注意安全。于是,她一边资助弟弟上学,一边利用各种关系帮A君联系业务,A也算是聪明肯干,半年时间生意大好,马上就开起公司,买车买房。她弟弟也算出息,成绩出色不说,寄来的信里不只一次地说,姐,你别太辛苦了,毕业了我一定好好让你享清福。婉仪暗中欣慰,觉得后半生算是有盼头了。
七月一到,弟弟毕业来到深圳的一家贸易公司上班,刚来的时候住在一起,他要什么,就给买什么。衣服行头,买的都是好几千的名牌,她觉得无所谓,亲姐弟,不互相关心还能关心谁。
弟弟工作很忙,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房,很久也没有来玩了。婉仪偶尔打他电话,一开始是不接,再后来干脆怎么也打不通。她安慰自己,忙嘛,忙就算了。只记得有一次,弟弟找到她,扔下五万块钱,说同事们都知道她做什么的,他丢不起这个脸,要断绝姐弟关系。
说到这里,她抹着泪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
我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别哭了,会过去的。
我能说什么呢?
她说,我也以为会过去,没想到一个月前去A君家时,意外发现A君早已跟另一个女人住在了一起,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A君跟她说,我们不合适,你走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钱,他眼里只有钱。
她喃喃地说。
作者题外话:。。。。
(6)我佛慈悲
我始终觉得要为婉仪做点什么,但是我想了一圈,我好像什么也做不来。
我抱着她默不作声了好久,轻轻地说,婉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吧,你好好休息。
她抹干泪水,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毅哥,你觉得我脏吗?
我说,不。
那,你,会要,要我吗?
我没说话,盯着她红肿的眼睛,桔黄的灯光将洒在她飘逸的长发上,闪着金色的光芒。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上,一直以来就有一种气质在吸引着我,然而我没有说。
我站起身来,对她说,好好休息两天,后天我跟几个朋友去仙湖拜佛,我来接你,一起去吧。
我不等她回答,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头看见她眼神充满着无奈,她后面的墙上,张国荣的眼神显得越发忧郁。
打个车到新城,已是凌晨三点。小强突然打电话过来。
“晚上整得爽不。”
“你能不能思想高贵点,是我以前认识的。”我答道。
“哇靠,你行呀,各行各业都认识人。”
“去,思想龌龊。对了,伺候好那般大爷了?”
“哎,别提了,对了,苏悦你还有联系么?”
“你找打,别专提不开的那壶水好不?”
“我不是那意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瞎整这没用的,真有联系不。”
“没。”
“我听说她和租赁办的刘明彩好上了,那可是个色坯来的。”
“关我P事,别烦我。”我头脑中突然回放出那个888的车牌,突然一阵心酸。
“那我直接找苏悦吧,你歇着吧。”
“爱咋咋的。”我不等他说完,就一肚子火的挂了电话。
一夜无眠。不是想到苏悦对本田车的倾城一笑,就是听到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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