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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第一驭兽师:妻临城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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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吃饭不动手的人，没有发言权，所以，娃娃乖乖吃饭，一句话也没有。
李修伯见到常老就像是老鼠见到猫，根本一个字都没有。甚至，常老不让他坐，他这一顿饭，也就蹲在桌边吃，看得娃娃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如果她是李修伯……她突的一怔，神思随即一下断开。
连吃饭的动作也跟着一停。
如果她是李修伯，她会怎么做？
随即又想到，如果她是莫离，她会如何？
如果她是常老呢？
一个个的问题充斥着她的大脑，她又有了点像在沈家那种发傻的模样。手里拿着馒头，不停的咬啊咬啊，直到咬没了还在咬，接着咬手……
“哎……”
终于咬到了手，娃娃垂眸一看，咬破了，出血了。
一抬头，常老皱着眉看着她，李修伯一脸的吃惊，这两人，显然已经看了她许久了。
常老很快便垂下头，继续吃饭，娃娃轻舔了下破掉的地方，继续吃东西。
她舔血的动作，看得李修伯脸色一阵发白。
“你刚才说什么？”突兀的，向来不说话的常老居然开了口。
娃娃眨眼，大概，刚才他们已经开始说了。
“是，校长收了个弟子，就是，就是那位莫离同学。”
莫离的师傅（四）
莫离的师傅（四）
听到莫离的话，娃娃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
校长的弟子，很厉害吧！虽然她没上过学，却也知道，校长是所有老师的头，当校长的学生，自然比当普通老师的弟子要强些的。
“这位莫离同学，过了校长的三道考核，校长说……他是有始以来，最高分。”
听到最高分三个字，常老微微一怔，随即眼底闪过丝什么。
可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好似一切都未发生。
接下来，三人都不说话，一直到吃完饭，娃娃又主动去将三人的碗洗了，还去了常老院里的厨房看了看。
接着，李修伯给他们烧热水，先是给常老拎去了一大桶。又给娃娃送来一大桶。还告诉娃娃，“常老让你换身衣服再去烧茶。”
娃娃点点头，注重茶道的人，自然也重烧茶人的仪表姿态，所以，她仔仔细细给自己洗干净。想了想还是换上那件粉红色的衣服。
那种衣服，虽然不实用，可是，却很漂亮。很适合小女生。
只是，如果这小女生再是一个甜美的可爱娃娃估计就更好了。可惜，现在穿这衣服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无趣小孩。还有些冷僻，不爱说话。
再到小楼，远远的便听到常老的声音，似乎在吹吁他的茶。
娃娃在楼下，抬头往上望，立刻有些讶异。
她知道，常老既然这么大声说话，定是有客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的客里，还有莫离。
而她这一仰头，正好望进莫离的眼里。那晶亮的眸立刻亮一下。
而很显然，常老不会对着莫离说那些话。那么……莫离的舅舅？好像也不是。
“丫头，快上来，让校长见识见识你的茶艺。”常老的声音让娃娃的视线脱离莫离的。
她垂下眸，慢慢上楼。
校长是一个白胡子老人，头发也是白的，看起来很老，但是，他的眼里精光四射，精神烁烁，满面红光。
只是，让娃娃有些意外的是，他一见到娃娃，脸色立刻便是一沉。
莫离的师傅（五）
莫离的师傅（五）
“你就是那个丫头？”
校长的声音也透着淡淡的压力，向着娃娃压了过来。
娃娃看着他，迎着他的目光，直直的走了过去。
目光在那校长身上扫了一圈，便又看向一边的莫离，见他正担心还有焦急的看着她。
“喂，你可别吓到我家的丫头。”娃娃还没说话，常老到是先不乐意了。
校长冷冷哼了一声，却是没给常老面子。仍是不善的瞪着她。
“你是不是答应了做那小子的老婆？”
娃娃又扫了一眼莫离，他的脸色更急。
娃娃继续慢慢的走了过去，四张竹椅上，两个老人家坐了两个，还空着两个。
莫离在边上站着，娃娃走过去，直接将他推到其中一个椅子上，让他坐下来，她才又到茶炉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不认识‘那小子’。”
娃娃坐下之后，才看向校长。慢声回答。
校长双眼一瞪，常老立刻哈哈笑了起来，很是得意。
“你是不是答应了做莫离那小子的老婆？”
校长瞪了娃娃一眼，又重新问道。
娃娃看了一眼莫离，又看向校长，才点头：
“恩，我答应过。”
“虽然你小，但是身为别人的老婆，就该学会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老婆……”
娃娃诡异的扫了一眼校长。心中暗道，这个校长今天来是做什么？
娃娃边想边查看那结器具和水。
这些东西，哪怕每天从同一处取来，可每一天的水都不同，因着温度不同，气节不同，甚至是每天刮的风不同，那些水的味道也会有一些不同。
只是，寻常人未必分辩得出来，也没有人真去讲究那些。
“一个合格的老婆该是什么样的？”
娃娃看了看那些木柴的干燥程度，才慢慢开口，问向校长。
一个七岁的小女娃如此冷静的问这个问题，让校长很是郁闷了一下。
莫离的师傅（六）
莫离的师傅（六）
他本来只是因着收了这个徒弟，对这个徒弟的资质的喜欢，从而开始喜欢这个徒弟。
接着便听说这徒弟之前在这里吃了些闷亏。
本来他是以为，这徒弟是吃了常老的亏，如果是那样，他也无话可说。今日带着徒弟来，算是打个招呼，同时，也是希望这常老看在他的面子上，以后别“太过”为难这徒弟。
当然，这话他是决不会说出口的，如果这徒弟连常老这里这点小亏都吃不下，他也就不配他的喜爱了。
只是，没想到来了之后一说，居然不是常老，而是这个小丫头。才七岁的小丫头。
再前前后后一问，当下就郁闷起来了。
他跟常老是一辈子的老兄弟，既然常老收了这丫头进常家，他是断没有为难的意思。
开始给个脸色看，未尝不是试探这个晚辈，跟她闹着玩的成份居多。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也是这副模样，认真的让他郁闷。
本来以为，他收的徒弟就已经够别扭的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比他那徒弟更别扭。
他那徒弟好歹在说到这小丫头的时候，还会露出些情绪，会担心，会焦急。这小丫头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为人妻者，当相夫教子，当三从四德，当……”
校长刚要继续说下去，娃娃却是突得横过来一眼。
冷冷的，或者说是空洞的，夹带着似有若无几不可察的讥讽。
娃娃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的眨了下眼，对着莫离慢声说道：“你要我相夫教子？”
莫离似是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摇头，“不必。”
“三从四德？”
“不必。”
莫离又只是两字。然后便看着娃娃，多一字也不说。
而校长却是老脸一变，“你这不肖徒弟，对这丫头有问必答，老子我问你十句你才哼一声……气煞我也。”
娃娃又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开始慢慢烧水泡茶。
莫离的师傅（七）
莫离的师傅（七）
茶道，在整个烧泡过程中，最好都是一个人，这样，每一个细节，都可掌握的很好。
有人说，一样的过程，心态不同，泡出来的茶也是不同的。
即便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过程，当心情不同进，泡出来的也是不同的。
所以，娃娃泡茶，是决不允许别人插手。
而显然，常老也明白这其中的微秒之处，所以，也只是看着。
莫离从娃娃开始泡茶，便一直看着她，他的师傅在一边叽哩咕噜一大堆，可他不知是根本没听进，还是不想说，愣是一声未应。
最后，那校长便只能跟常老在一边叽哩呱啦的说了起来。
不外是吹一吹这个弟子如何，又报怨这个弟子如何不好……
说到底，还是显摆来了。
至少娃娃看起来是这样，这个校长跟常老两人相处的很不错，只是，隐隐有别苗头的架势。
便如此时，那校长说了许多他的弟子如何如何……常老只是听着，一言不发。直到娃娃将茶倒进四个茶盅之中，在常老面前放了一盅。
常老指了指校长，娃娃才又给校长面前也放了一盅。
常老又道：“给这小子也来一盅，免得他师傅又拿三从四德来说话。”
娃娃本无意，不过，既然常老说话了，她便给莫离面前，也放了一杯。
最后一杯，便是娃娃自己的了。
然后，常老先是端起茶盅。还未品，先笑着对校长说道：“我这丫头不错吧？”
校长虽然不服气，可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虽然古怪，可着实听话。
“你徒弟再好，却也只能乖乖听我这丫头的话。”
常老心情愉快的开始品茶，而校长一张老脸却突的被逼红。
他怒瞪常老，常老怡然自得。转而怒瞪娃娃，娃娃面无表情，连望他一眼也不愿。
接着怒瞪自己的徒弟，徒弟到是守礼，他不动茶，他也决不动，但就是不理他，一句话也不说……
莫离的师傅（八）
莫离的师傅（八）
“唉！”长叹一声，端起茶，慢慢品来。
那茶水一入口，他的眼睛便突的睁大，一口茶入口，竟半眯着眼，好一会儿才入喉。
“不错不错，纯，至纯……难怪能得你如此喜欢。”
常老一副得意洋洋，舍我其谁的骄傲，看得校长牙痒痒。
而娃娃则有些不懂，校长说的至纯是什么意思。
不懂便不懂，她也不追究。
恰好莫离的茶也饮完，她又替三人沏满，此时壶里已空。
娃娃这才将自己的那一杯端起。
慢慢放在鼻前轻嗅，接着才入口。
茶水在口腔里几经回转，最后入喉。而她，始终也未明白，那至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壶茶结束，娃娃收拾起茶具，一切回归旧位，她便自顾离去。
莫离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彻底走出他的视线为止。
“去吧去吧，留在这里看着实在碍眼。”校长挥挥手，让莫离滚远一些。
莫离立刻起身，无声的冲两人行礼，慢慢的，也向着娃娃离去的方向慢慢走去。
娃娃的速度很慢，莫离的更慢，不过，所有的距离不过是前院到后院，很快便也就到了一起。
莫离到时，娃娃正在屋子里，翻着那个白虎力的几本书。
见到莫离，娃娃没觉吃惊，只是扫了他一眼，指了指屋里的椅子，便不再多说，继续翻那几本书。
“不好。”
莫离坐了许久，才突兀的丢了两个字过来。
娃娃抬头看他，“没什么好不好，那人已经不小，该替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大方的把东西送到别人手里，又许下那样的诺言，就该有承担彻底失去的后果。”
莫离看着娃娃，眼里的晶亮猛的闪一下，又慢慢暗淡下去。
“那人……也……”
“你见到他了？”娃娃将书合起，放在膝上，看着莫离。
莫离点了点头。
娃娃微垂睑，“他找你麻烦了？”
学院新生（一）
学院新生（一）
莫离顿了顿，摇头。
娃娃看着莫离，许久才突的问道：“你是天性不爱说话，还是不愿与人说话。”
莫离怔了怔，随即摇头，抬手指着嗓子，以极慢的语速说道：“他们……”说了两个字，他突的就停了下来。他微垂着双睑，不看她，不让她看到他眼里的一点情绪。
然尔，只凭着他露出的头顶，她居然就明白，他在痛苦，那种回忆，让他痛苦。
他不愿回想，或者，害怕回忆。
“灌药。”许久，他才几乎是颤抖着又吐出两个字来。
娃娃微微一怔，随即眼睛猛的睁大。
她的嘴也跟着轻轻张开，越张越大，有些僵硬，可是却很明明白白的表达出了，她的震惊。
“他们是你的未婚妻，还有那个男人？”
娃娃用力回想着，当时她遇见他时，他身边的其他人。
那些强盗显然已经死绝了，那么，就还只剩下两男两女，其中一女是他的未婚妻，另一个男人，是未婚妻的新情人。
他们那时便是在虐待他，没想到，除了那些外伤外，居然还给他灌药！
娃娃的眼睛突的转变得非常深沉，深沉如无底深渊，可以让世间一切坠毁。
只是，她的眼睛也微微闭着，不看他，不看一切，只是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紧紧的捏着，她有些讶异，因为，此时的她，是那样的想杀人，杀了那个他的未婚妻，那个男人……
“没事。”不知何时，莫离已经移坐到她的身边，手轻轻覆上她的手，他的手很凉。
娃娃心中微惊，随即抬眸，眼里已恢复如常。
然尔，她却居然明白，在刚才的那一刻，他也是明白她的。
默契，从一开始，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没有任何语言，不用任何表情。哪怕他还昏睡，哪怕她紧闭双目，却那么神奇的。她就是懂了。
懂他，懂他也懂她……
学院新生（二）
学院新生（二）
接下来，两人都不说话。
两人在一起，向来也都不是健谈的人。若是换一个活泼的人跟他们在一起，只怕是会闷死的。
可他们两却是一路行来早已习惯。
她继续看她的书，他则就那么坐着。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无声无息。
直到，李修伯在门外叫：“莫师弟，校长说，要回去了。”
然后，莫离起身，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莫离将她的门带了起来，娃娃便一直坐在床前，只在他关起门时，微微抬头，接着，便又继续看书。
到了深夜，她便吹灯休息。
一夜无话，直到天亮。
娃娃今天起的特别的早，李修伯那里刚有声响，她立刻便跟着起身。与他一同来到厨房。
“常老只吃稀饭和馒头吗？”在李修伯动手之前，娃娃漫声问道。
李修伯挠头，“不是，是我只会做这两样。”
娃娃看了看厨房，便不打扰李修伯的活，稀饭馒头，也是很费时的。
不过，她走到放菜的地方，先挑选，再清洗。依然是咸菜，只是，却完全不同。
没有那些整粒的盐粒，菜也切的漂亮的多……
“你会做菜？”李修伯一见娃娃的动作，立刻好奇的看了过来。
娃娃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会。”
不谦虚不骄傲，只是承认事实。
做好咸菜，娃娃便离开厨房，在院子里打了会拳，收式之时，李修伯刚好将饭做好。
三人依旧如旧，一起吃饭，常老今日吃咸菜时，多吃了几筷。
吃守早饭，常老对李修伯道：“带着娃娃去测试一下，让洛小子给她安排个好导师。”
李修伯立刻规矩的应下，娃娃只是听着，并没有多问或是多说什么。
到是常老看向娃娃，“中午回来吃饭。”
娃娃点头应了，便跟李修伯收拾了碗筷，又一起离开小楼，往学院内部走去。
学院新生（三）
学院新生（三）
这是娃娃第二次进学院里面。
第一次是晚上，而那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兴趣多望一眼。
此时正是白天，而且，从常老的话意里，她也听得出来。从今天，她便要正式成为这学院里的新生了。
作为她将来可能要长期停留生活的地方，她很自然的开始细细打量。
而李修伯，也开始很细致的给她解释。
“洛导师是专门负责给学生们测试的导师，根本各人资质不同，会被分入不同的学园。分别有甲乙丙丁四个学园。甲字园的学生资质最好，丁字园的资质最差。”
而不同的学园的教学进度完全不同，导师也是不同的。
当然，除了这四个学园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白虎园。
那里就是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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