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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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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搞不清巫蛊之术的科学道理,却知道一只活着的异样生物寄生在人的身体里,除了由它的主人发挥控制的作用之外,肯定会对肌体造成损害。这伤害或许会渐渐的在洛羽痕的身上表现出来。

他的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一触及这个念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望着他的眼光变得惊颤颤的,眼眶都忍不住潮湿起来。

他忽然将她拥入怀中,低脸轻轻蹭着她的鬓发:“果儿莫怕……”

她定了一下心神,心知不能给他再增加一丝一毫的压力,强笑道:“哪有啊,我怕什么啊。”

唇吻浅浅印在她的颈侧:“果儿心疼羽痕……我很开心……”无比满足的叹息般的语气。

她的眼泪忽然忍也忍不住。

他的外表总是那样完美,精致的面容,长而柔软的乌丝,或缥缈,或清雅的衣着,身上也时刻散发着精心调制的香料的怡人气息。他总是将自己打理得那样精致入微到近乎苛求,举手投足,有如谪仙。

一个时刻盼着赴死之人,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让自己如此美丽?

他像花期极短的蔓珠沙华,无畏的怒放,一片泣血的美丽,一季燃烧的欲望,美丽眩目,不管不顾的妖娆盛放。

以前他故意受伤,来博取她的心疼,似乎只有看到她疼惜的神色,才能找到些许安全感,而不惜让她受到强烈的刺激。过于偏激的表达方式,让人感觉他将生命视作烟花,展现着濒死的绝艳,为了片刻的绚烂,不惜化为灰烬。她曾经多么痛恨他这一点啊……可是现如今她知道了他的身世,和那魔障一般的秘密,便再也恨不起来。只剩了疼惜——深刻到骨中,沁入进心脏的疼惜。

她不愿再去深究他最初接近她的目的。一开始的时候,他设下圈套诱她拜天地,入洞房,甚至更多的企图……那时的他,恐怕是没有一丝善意的。是因为想报复卫清萧吧。他最初只想着羞辱卫清萧未来的妻子,解一下心头之恨吧……

看透这一切时,她以为自己会怨恨,不料却意外的平静。

她是落入他的圈套了,可是他自己呢,岂不是也不小心掉进自己挖的陷阱,沦陷至此。

她不愿追究。不对,是不屑追究。那时的他是虚伪恶意的,那又如何?她只在意现在的洛羽痕,再也没有面具,没有阴谋,没有欺骗的洛羽痕。在她面前甘愿恢复原形的百变妖狐,她需要格外的珍惜。

她丝毫不埋怨他自己朝不保夕,却非要将她拖入这情感的漩涡。他是自私的——可是她甘之如饴。

在一起几天,几年,几十年,又如何?几十年在千百年的岁月里算什么?她穿越了千百年的时光,或许只是为了遇到他,哪怕是仅有此刻的相拥,也不遗憾了。

悄悄的将眼泪在他肩上揩净,再抬起脸时已是明丽的笑容。

“走啦,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策马前行了不远,已有士兵迎了上来前来行礼。

唐果问道:“寒……哦不,我家小丫鬟回来了吗?”

士兵禀报道:“昨夜就返回了。还带回了一名受伤的女子。”

闻听此言,与洛羽痕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惊奇疑惑的神气。受伤女子?

再前行了几步,已有军官得知大小姐归营,迎了上来,唐果便询问受伤女子的事。

军官道:“昨天深夜肖公子返回营地……”

唐果疑惑的打断了他:“肖公子?”

军官:“就是原本扮成大小姐的丫鬟的肖狮肖公子。”

“……”原来他又启用“肖狮”这个假名了。点点头:“接着说。”

“肖公子说大小姐今夜暂不归营。他的马背上却带了一名被蛇咬伤小腿的昏迷女子。遂传了军医来诊治,为她施药包扎。属下的意思是不便将身份不明的陌生人留在营中,既已医治,可派人将那女子送至镇上医馆,肖公子却执意不允,还坚持将那女子安置在大小姐的马车内养息,属下也拗不过他。请大小姐示下,是否立刻将那女子送走?”

唐果的视线越过军官的头顶,看向立在车前的寒非离。两人目光相遇,都躲闪了一下,神情均有些尴尬。

洛羽痕先行下马,将唐果扶了下来。她走到寒非离跟前,问:“是怎么回事?”

寒非离道:“昨天回来的路上,这女子倒在路边,神志有些不清,脚上有蛇咬的痕迹,我便将她带了回来,请军医医治。敷药后中途醒来一次,现在大概又睡着了。”

唐果轻轻撩开了车帘,向里面看了一眼,便微微怔住。

这女子并没有像寒非离想的那样仍昏睡不醒,却是醒着的。她仰面躺在锦褥上,双腿却蜷弯在一边,即使拥了一层薄被,也隐约可见身体妖娆的曲线。一只手扬起,懒懒的搁在脸边。那张脸上,有着绝色的容颜。

但让唐果感到有些吃惊的不是她的美丽,而是她相貌的特异之处。首先是那对寂静的看向她的眸子。随着唐果掀开帘子的动作,阳光也落入车中,正打在女子的脸上,光线的刺激使得女子墨色晶莹的眼仁的正中的瞳孔迅速缩至针尖大小。然而唐果还是感觉她的瞳孔似乎是赤红色的。此时隔了一点距离,看不太清楚。

再就是女子的发色。虽然女子是东方人的面相,但散落在枕上的柔软长发,却呈现出麦秸般的浅色,仿佛一根根头发都是透明的。

这女子的身上散发着奇特的气质,面孔天使般完美,却又有独特的艳丽气息。

女子对她久久的对视着,目光却有些涣散。眼睛慢慢合上,似乎又沉入了睡眠。那遮住眼睑的长睫,居然也是浅色的。

女配猫咪

女子对她久久的对视着,目光却有些涣散。眼睛慢慢合上,似乎又沉入了睡眠。那遮住眼睑的长睫,居然也是浅色的。

唐果看她又睡着,才明白之前她虽然睁着眼睛,神志却仍是不清醒的。

回过头来,朝着洛羽痕招了招手:“她被蛇咬过,你来给她看看,蛇毒有没有清除啊。”

洛羽痕应声上前,看清了这名女子,愣了一下,疑惑道:“这女子的长相怎的如此特异?”

唐果道:“可能是异域人士吧。”随即转向寒非离问道,“她醒来的时候,有没有说她是哪里人?”

寒非离摇摇头:“只醒来过片刻,什么也没来的及问,就又昏睡了。”

唐果点点头,对洛羽痕道:“你还是先给她看看吧。”

洛羽痕的神色顿时端庄凝重起来,俨然成为极专业的医生。进到车中,伸手在女子手上把了一会脉,又将军医绑在女子右脚脚踝处的绷带解开,去掉先前敷上的药物,查看了一下伤口。纤弱细嫩的踝骨,有三枚细小的黑色牙痕,周边淡淡泛青。

洛羽痕锁起了眉头。

唐果见他面有疑色,问道:“怎样?她有没有事啊?”

洛羽痕道:“伤处色泽发黑,毒素显然是没有清除干净。军医的药物起到了拔毒的作用,效力却差了一些,还是有些许毒素留在了体内。如果被咬伤的头一个时辰,能敷上我的蛇药,就会没事了。如今倒是有些麻烦。”

唐果:“她性命有没有危险啊?”

洛羽痕摇摇头:“看这被咬的齿痕,是被一种叫做棘吻蝮的小蛇。棘吻蝮的毒性很是阴险,被咬者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救助,会全身麻痹瘫痪,失去知觉。军医之前所敷药物是普通蛇药,基本是不对症的。如今她的体内的毒素,因为耽搁时间太长,毒素已侵入经脉。”这时回头看了一眼寒非离,“绝影宫女难道没有及时送来药物吗?”

闻听此言,寒非离眼色一厉:“那毒蛇阵果然是你的人布下!”

唐果亦是惊疑的看向洛羽痕:“毒蛇阵?你安排的?”

洛羽痕坦然应道:“是我安排的。我们几个都不在营中,防守岂不是薄弱?故让宫女布下蛇阵。”

唐果惊道:“那如果咬到自己人怎么办?”

“我早先就在大家的饮食中添加了驱蛇的药物,食用后身上散发出只有蛇才能察觉的特有气息,在人靠近之前,棘吻蝮就会退避三舍。而这位姑娘……定是到了极接近营地的地方,才被蛇咬伤的。不过宫女们会很快查觉,及时将擅闯者控制并施以救治的,难道她们失职了?”

寒非离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半晌才道:“是有紫衣女子追赶过来,被我击退了。”

洛羽痕握拳掩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讥讽的神情却毫不掩饰。

“哎……真是误会啊误会。”唐果叹息道。“她这昏昏沉沉的样子,就是中毒的症状吗?”唐果再看一眼女子昏睡的面容,居然有移不开目光的感觉。她真是美得让人沉迷。

洛羽痕答道:“正是。如果不能得到彻底的治疗,她的余生可能就会维持在这种状态了。即使是治疗,想彻底清除也得颇费功夫,她会在数日内神志不太清醒。灵药辅以针灸,将毒素自经脉中一点点逼出,情况自会好转。”

唐果问道:“这个操作难度大吗?”

“小菜一碟。”颇为自信的微笑。旋即麻利的取出些瓶瓶罐罐,口服的塞到女子口中,外敷的敷在伤处,又摸出一套银针来,快准稳的扎在女子的几处穴道上,并以指端不断轻震银针的末尾,过了不久,针身渐渐从根部黑上来,直至黑了大半截,才将针悉数拔出。

这一系列复杂的专业动作看得唐果眼花缭乱,惊叹连连。

然后她明白了,蝶谷医仙的“小菜一碟”,如果放到普通郎中那里,就成了满汉全席。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女子送到镇上医馆里了。

唐果犹豫道:“那只能……”

洛羽痕接过了她的话头,道:“只能停留些时日,待这女子病好,将她送离,咱们再起程。”

“啊?那得多少日子啊?”

“半月余足够了。”

一直站在车门旁默不作声的寒非离却忽然接话道:“不行,那太耽搁行程。”

“哦?”洛羽痕笑笑的向他看去,眸底却颇是凉寒,“那依三王子之见,如何才好?”

寒非离的目光也不看他,却闷声答道:“是我致她中毒,带她上路好了,你在路上替她医治就好。”

洛羽痕凉凉低笑几声,道:“三王子都不在意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留在队伍中,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果儿意下如何?”

唐果一愣:“嗯?我?”看看话不多却一脸倔强的寒非离,再看看一付毫不在乎模样的洛羽痕,她还能说什么。“那就带上呗。”

洛羽痕伸手握住唐果的手,“果儿,马车中多了一人甚是拥挤,与我共乘一骑可好?这位姑娘既然是三王子捡来的,就由他来照顾吧。”颇有深意的冲她一笑。

唐果便顺从的跟了他上马,发出了出发的指令,官兵们迅速拔营起程。

初春的阳光薄薄的温暖,风却尚有些凉,马背上,洛羽痕体贴的将她拥在怀中。她以为他会趁机跟她说说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扭脸看了一眼,却见他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脸上浮着无比温馨和煦的微笑,眼神飘飘渺渺的,显然只是在很投入的享受这一刻。

忍住住轻声问道:“喂,你看出那个美女有什么问题吗?”

他用极轻淡的语气说:“看不太出来。只是这女子的长相十分特异,不似常人呢。”

她忽然想起了从前隐约了解的一点医学知识:“这女子皮肤极白,头发颜色浅,瞳孔也是赤红的,是不是得了白化病?”

“白化病?果儿说的是‘羊白头’吧。得了那种病的人整个眼仁都会变成粉色,而不是像她这般只有瞳孔赤红。再说也没有此种病征的脉像。”

唐果心中紧了一下:“这么说,这女人很可疑喽?那你为什么同意将她留下?”

“我们中间,最迫切顺利到达宝藏的人是寒非离。人是他带回来的,他都放心得下,我又何必疑虑?再者说了,如果她想传出一丝一毫的信息给别人,绝对逃不过绝影宫人的眼睛。果儿不必担心。”

唐果仍是忐忑不安:“你不知道哇。根据我的经验,穿越途中遇到绝色女配,通常都是来者不善,把女主虐得死去活来。说不定还会把男主抢去了。”说到这里,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洛羽痕。

洛羽痕迷惑道:“果儿在说什么?什么男主女主?”

唐果随口应付道:“就是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啦。咦……”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惊:“该不会是她是女主,我是炮灰吧……糟了……”

洛羽痕更混乱了:“炮灰?……果儿究竟在说什么。”忽然多疑起来,眸色一沉,阴森森道:“莫不是果儿吃那女子的醋了?”

“嗯?”掐在腰上略略加重的手劲儿,使沉浸在悲摧想像中的唐果终于清醒,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再转头看看远处策马紧跟在马车旁侧的寒非离,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嘴角忍不住笑意,后背使劲蹭了蹭,往他怀中拱得更深些,懒洋洋道:“确有一个人在吃醋,却不是我。”过了一阵,又补充道:“你要时刻记住,我才是女主。”

“?……”

……

捡到奇怪女子的第七日,中途休息中,马车内。唐果把玩着一支半尺长的碧绿玉笛。这支玉笛是从女子身上找到的,想不到她还是个音乐爱好者。

唐果前世上小学时,曾被父母强迫参加过一个暑假的笛子训练班,最后的成绩是“能够吹响”。从女子身上找到这根玉笛时,闲来无事,便想吹着玩,结果几乎鼓爆了腮帮子也吹不响。于是她只能承认,自己不光外表比不上这位美女,才艺也差的远。

女子浅色的睫毛缓缓打开,眼睛迷蒙的睁着。

坐在车厢另一侧的唐果看到了,忙移了过去,道:“猫咪,醒了啊?正好,趁着醒着,喝口水吧。”

之前因为不知道女子的名字,唐果就打算给她起个名字。她整天睡着的样子,像只娇俏的小猫,故取名为猫咪。

虽说是当初洛羽痕放话说要寒非离照顾这女子,但一个男人总不方便,这活儿还是落在了队伍中唯一的女人唐果身上。

猫咪听到声音,眸子略略转了一下,落在唐果的脸上,似乎看到了她,又似乎什么也没看到,却仍是呆呆的面无表情。

她的这种状态唐果已习惯了,取过水壶,轻托了一下猫咪的头,将水壶抵在她的唇边,小小的喂了一两口,她便闭紧了唇,再不肯喝了。

唐果劝道:“猫咪,再喝一点吧,好不容易醒一次。”

猫咪茫然的看着她,没有反应。

唐果只好将水袋放下,问:“猫咪,饿了吧?吃口东西吧。”然后取过一块点心抵在女子嘴边。

女子紧紧闭着嘴。

唐果无奈道:“都七天了啊,你不怕饿死啊。那么你想上厕所吗?”

女子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唐果不甘心的拍了拍她漂亮的脸颊,却再无反应。只得将她搁回枕头,盖好被子。然后钻出马车,找到洛羽痕。

“羽痕,猫咪刚又醒了,只喝了两口水。一口东西也不肯吃。”

“哦。中了这种蛇毒的人气息极其沉缓,消耗极小,不进食也没什么。”

“七天了啊,可别饿死了。”唐果仍是不太放心。几日来她细心照顾着这女子,居然像养小动物一样,有了一点感情。何况是这样美貌的一只小动物。

“果儿放心,有羽痕在。”他的清清浅浅的笑道,忽然转向一侧,“三王子也请放心。”

唐果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寒非离就站在不远处,显然在听他们的对话。

寒非离不置可否,只淡淡的转移了目光。

红花再现

猫咪的病像蝶谷医仙预言的那样,半月之内渐渐好了起来。却总也好不利索渐能坐起来坐一会,甚至扶起来走几步,但神志显然还不清醒,让她站在哪儿,若是没人管她,她就一直呆在那里,像个雕塑一样。之后渐渐神志有些恢复了,却迟迟的不开口讲话,雾蒙蒙的眸子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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