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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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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义王妃看着谭思成出去,连忙安抚房间里的人,段紫烟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战斗”。
屋子里的人刚开始都被谭思成的气势吓住了,后来被谭思成杀了人的行为惊住,此时看他如此随意的态度,知他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打消了心底里的各种猜测,不然出了这事他哪里还有心情出去走走?
谭思成出了门,心底里还是有些抑郁的。不是因为他杀了人,敢私闯他的住处,本来就是死罪,反正他动手,星星也会动手,就算星星不动手,她手下的摄政王府里的属官也不会允许有这样一个污点存在于世。
那个女人说起来也是被人设计的,她本身身性不正,也怪不得别人。这种斗来斗去的日子,在忠侯府里也是经常的发生的,可是没有像现在这样龌龊卑鄙。其实高门大户里本就是这样,他也明白,只是不喜,一时怀念起了在池城的日子来。
这一次完胜,不会有人再出去乱嚼舌根,说出些无中生有的话来了。可是,如果段紫烟万一真嫁了过来,难道他要跟他斗一辈子不成?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边,伸手揪着一棵矮小的灌木树上的叶子,谭思成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如此名贵的树种,你要是毁了它,才能解得你心里的怒气,倒也不妄它来了世间一趟。”一道比常人低沉一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谭思成转过身去看。南方冬里的树叶早都掉光了,只有北方才能见到一些绿色,能长在北方冬天而绿叶的树叶的确不多。
谭思成听了这话,就觉诧异。他衣饰虽然清简一下,但料子却是极好的,就算是很富有的人家也穿不起,能来这里的都是在富大贵之人,自然认得。就算不知他身份,也能猜出来他身份极高。用着如此熟稔的口气跟他一个已婚男子说话,实在是大胆至极,又极没有规矩。
主要的是,这女人武功一定很高,因为就算刚才分了心,一般人近身他也能察觉出来,刚刚可是她出了声他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眼,相貌尚可,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正是刚刚在屋子里说人死了的那个。
“有什么事?”谭思成挑了眉冷冷的问,他可不认为会与她是偶遇。
余介一双眼毫不避讳的盯着谭思成看,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那个男人身上发生那样的事情,也是心惊难安,恼怒气恨的,他到好,真真是没有被影响半分。为人机警、处事果决、头脑聪慧冷静,更是生的倾城绝色,浑身上下一派大家之气,只可惜,已经成了亲。
怎么就没有早点遇见他呢?
“刚得了首诗,听说段公子诗才甚好,特来请教一番。”余介说着,果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半白的纸来,递到了谭思成面前。
诗才甚好?
谭思成心里冷笑,并未伸手去接,神情也不复温和,带着些疏远:“小姐认错人了,诗才甚好到能让余小姐请教的,那是段家公子。还有,请唤我夜夫人或缘王妃。”他说着,指了指头上代表着他是已婚婿男的发式。
余介脸皮厚,并不觉尴尬,他倒也固执,只是伸着手,并不收回,脸上笑意吟吟:“段家公子,哪里比得上你分毫?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竟落得与人共妻的地步。我要是娶了你,怎么也舍不得你受半分委屈的。”
谭思成一愣,脸色阴沉下去,实在没有想到对方已知他身份,连这种极具挑逗又露骨的话都说的出来!这人实在是张狂不羁的很,哪里是良家女子所为?
余介看谭思成意外,望着他的目光热烈了起来:“别对我说什么女人三夫四侍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倒不信你们男人会心甘情愿的看着自己的妻主娶娇美。”
谭思成听了这话,倒是觉出了这余介乃是个真性情的女子,也没有刚才生气,摇头笑了笑。
星星对他的好,哪里是外人能知道的?可是这姓余的,叫什么来着?只记得京里有这样叛逆的一个人,却是忘记名字了。对着一个外人,他没必要向她证明什么,想着,谭思成就要转过身向着旁边走去。
如果这人找他是为了这事,那他实是没有必要与她在这里费话。
余介看到远远的来了一个人,心生一计。
谭思成只半转了身子,却猛然听到身侧有风声,身后有灌木,谭思成迅速的向旁退去,却是因为距离紧,被余介抱了个满怀。
谭思成脸上升起怒气,正要出手,遽然觉得不对,转头一看,就见繁星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两人。
心里惊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慌忙推开了余介,却见一张纸从他身前面飘了下来,像是一不小心从他胸口掉出来一般,这是这女人刚刚抱住他时放在两人中间的。谭思成低头看去,打开的纸上,分明写的是一首露骨而又热情,热情到有些色情的情诗。
这样怎么看,都像是他收起来的。
余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女人心里一旦有了猜疑,就会无限放大,加上今天发生在恭义王府的事,他可不信两人能好好的,要是和离了最好。
谭思成狠厉的剐了余介一眼,扬起手,就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因使了内力,立时打得她脸上红肿了起来。
余介不怒,见谭思成又伸脚来踢,反是跳着躲开,笑的更加欢畅起来。
“怎么回事?”繁星静静的看着谭思成问。
“什么事都没有,摄政王可不要误会,我可没有与你家王妃私会,他对你专情的很。”余介嘴上说着劝谏的话,眼光却是瞄到了地上的那张纸上。
“这姓余的先是让我帮她看诗,又说挑逗的话,又来轻薄我,所以我甩了她一巴掌。”谭思成如实说完,盯着自己的右手有些厌恶的看了眼,好像恶心它刚刚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余介看着谭思成的动作,心里一堵,又饶有兴味的去看繁星的反应。她就不信,这女人心里会不介意。
繁星拿出了手帕,拉起谭思成的右手,细细的给他擦了几遍。然后伸手到谭思成有脖子处,一把就从中撕开了他的锦衫给脱了,漏出了里边淡石青色的锦面棉衣来。
余介一愣,没想到繁星的反应如此激烈,有些担忧的看向谭思成。她虽然喜欢这男人,要拆开两人的确会为他来很多麻烦,可是他并不想他受到多大的伤害。
繁星嫌弃的扔了手里的外衫,从身上解开了自己的袍子给谭思成披到身上,细心的为他系好带子,面色这才温和起来,认真的对谭思成道:“好了,以后要有人对你不敬,你不用客气,一剑杀了,有我呢。”
她说,有我呢!
多么窝心的一句话!
谭思成笑着点头,突然就觉得委屈起来,不论是在房里的事,还是在外边的事,都让他觉得委屈。他眼睛有些湿,不是他要去招惹别人,是他无论从地位还是容貌上,都太过引人注目,他也不杨的。
感动的将头依在了繁星的肩膀上,她是信他的,就如同他信她一样,感谢她信他,感谢她爱他,这世上,再见也找不到如此一个对他好的女人了!
“傻,这样就感动,这一辈子不被我吃死了?”繁星笑着伸指抹掉谭思成眼角的泪,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
“我哪里是感动了,我是心里高兴好不好?”谭思成伸胳膊撞了繁星一眼,嗔瞪了她一眼。
余介张大嘴愣愣的看着两人,实在没有想到繁星不但不生气,竟然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她所做的,竟然在这两人当中引不起隔阂。不!连猜疑都没有!
面前这个容貌让人惊艳胜过男子的摄政王,传言中冷厉狠辣的摄政王,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温柔!
他以为,谭思成嫁给这样的女人,是不会幸福的,只有和她在一起,才会自在,可是没想到,竟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们两人,分明恩爱。而且,极为的信任对方!文人
那么,她是没希望了吗?
从太各殿上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的容貌吸引,看他从容的应对先皇,就已经将他放在了心里。刚刚在房里,看着他一脚踹破门,持剑而出的时候,那种英华就震撼了她的眼她的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哪怕他已经嫁为人夫,她也要!
繁星转过头,一双眼犀利冰寒,冷笑着看余介。敢对她男人有非份之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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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照顾人,明天不更新,后天晚上更。' / '
☆、113:发战帖,不死不休!
113:发战帖,不死不休!
对上繁星森冷的目光,余介有一瞬间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呼吸一窒,心中升起了一种畏怯的情绪,几乎有种要退缩的冲动!
她慌忙稳定心神,吃惊的望着的繁星。光气势就如此强大,竟然连她都能震住,难怪朝中很多人都惧怕她,想来手段定是不一般了。
谭思成眼见繁星吃酸,心里又是高兴她对自己的在意,又是担心她太过生气,事情做的过了,拉了拉她的袖子故意问:“星星,你没生气吧?”
“没生你的气。成成长的这样漂亮,不招人喜欢才奇怪。”繁星没有转回头,看着余介的脸色如旧,对着谭思成回答的声音却是温柔。
余介又是一惊,愣愣的看着繁星。这女人的心思,竟然如此开通,半点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迂腐糊涂。
这样想着,心里越发的凉了起来,这样一个明白的女人,谭思成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爱。看着两人相挨的身影,却是刺的眼睛发疼。
繁星盯着余介看了一阵,冷冷的开口:“你喜欢成成?”
余介收了那懒散的态度,认真的点头:“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繁星笑了,笑的很是灿烂温和,看在余介眼里却是有些惊心,只听她问:“有多喜欢?喜欢到爱?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么?”
余介又是一愣,实在是没有想到繁星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喜欢到爱?他可以确定她是爱这个男人的,二十二年的人生里,她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动过心,哪怕知道他已嫁,她也没有半点嫌弃之心,还是想将人抢过来。
可是,连命都不要……
任何一个活的好好的人,没有哪一个是不惜命的,不是她怕死,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不过,只看她想从夜无月手里抢男人这种疯狂的举动,分明就是不要命的行为。她哪里不知道,要是弄不好,她会在此事上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余介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繁星见余介点头,心里不快,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她冷笑一声,语带嘲讽:“这种事情,还需要考虑么?你既如此说,我便向你发战帖,明天城外落凤坡见,你我比试一场,不死不休。”
谭思成面色不悦,握紧了繁星的手,不赞同的看着她。
余介身体一震,惊愕的睁大眼看着繁星,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长了一张男人脸却做事果决手段狠辣性子比谁都女人的摄政王,会如此女儿情长,说出这样冲动而不负责任的话来!
不死不休!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代表了两人中只能活一个!不是她余介怕死,而是夜无月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到底是自负不会输还是怎么的?要是她死了,皇上势孤,这天下,十有可是要乱上一阵子了!到时候,生灵涂炭,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为了一个男人,你连对国家的责任都弃之不顾了吗?”震惊之下,余介冲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向来懒散,从来都不是忧心天下的人,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然而这个女人做了了摄政王,却将自己的责任轻易的抛弃了!
这话问出口,连余介自己也意外了。她的责任心可没有这么强,夜无月能让她连这种话都问出来,可真是“有本事”!
繁星瞄了余介一眼,一股睥睨的气势自然而生,无端的就高高在上了起来,她看着余介说了一句话,见着远处来了人,拉着谭思成就走。
“你将家国放在了成成的前面,就没有资格来跟我说这种话!”
谭思成还在想着怎样让两人取消了约战而不让繁星心底排斥抗拒,虽然两人感情向来好,可这必定是女人之间的约定,她为他出头,他贸然开口阻止也是不行。猝然间听了繁星的话,心神大震,惊憾的猛然侧头,盯住繁星的脸看。
她说,她说,她将他放在了国家和责任的前边!
感动,瞬间如狂风巨浪一般席卷了他整个身心,只能看着她愣愣的跟着她走。
夜繁星,这辈子,哪怕你以后真的想要娶侧妃,我也不会反对了,这辈子,在你手里栽定了!
余介也是惊愕,看着两人离开,跟上去说:“你一个要娶侧妃的人,也配说将他放第一位这种话?!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会让男人伤心吗?!”
繁星站住处脚步,回头看着怒气冲冲跟过来的余介,波澜不惊的问她:“娶了又怎么样?谁规定我娶了就要碰?”
余介收住脚步,惊讶的看着繁星。也对,她要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娶了不爱的男人,也会这么做。一个连责任都能放到谭思成前边的人,这点子事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太女人了,所以她没想到她会女儿情长,也就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在这个女人面前,她变的冲动毛躁不稳重,火候真是比不得人家的深啊!
段紫烟有恭义王妃的帮助,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初步将事情的因由弄清楚,因为有些事要问谭思成,便亲自来请,此时正站在不远处门外台阶之上的走廊上,苍白着脸,怔愣的看着繁星。
他听到了繁星的话,所有的期望与热情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大桶冰水,浑身刺凉刺凉的痛。
他知道她爱谭思成,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排斥他。
繁星瞟了段紫烟一眼,拉着谭思成走了,留下失魂落魄的余介和黯然神伤的段紫烟。
等谭思成回过神,已经坐在了回摄政王府里的车上了:“哎,我们就这么回去了?思询思肴他们三个还在恭义王府里呢!”
“有思情他们呢,放心吧!”繁星笑着坐到谭思成身边,抱住他的腰,有些撒娇的道,“成成,以后你不要来参加这种活动了,尽是一些狂蜂浪蝶。”
谭思成失笑,她这是吃酸了呢!
“好,能不参加就不参加!我就坐在家里,来处理你招惹来的麻烦。”
繁星嘟了嘟嘴,以两人的相貌,那是走到哪里都是亮光点,不想被人注意都不难。她反正是要出去上班的,并是遇到各种人,也难怪成成会这样说了。
成成虽然做生意,可是见到的大都是商贾之家,那余介,一定是在上次上元节时在太和殿参加宫宴时见过他的。如果没猜错,段紫烟,也是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她的。
“等我处理好姜斐的事情,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繁星认真的道,“找个山清水秀的小地方,隐居起来,过安稳的日子。”
“好。”谭思成也不计较她话里的可行性,不问她什么时候能实现,只因她给了承诺,他就信她可以做到。
然后,谭思成将在恭义王府发生的事告诉给了繁星,繁星一听,脸色就沉了。
她找到师兄,请他去宫里给太后看病,后来从宫里出来,有些不放心,就跟去了恭义王府,没想到还真的发生了事情了。
“我让去查吧,你不用太过担心了,敢设计你的人,胆子可不小,如今怕是都把语气灭了大半,一时怕是查不出来。”繁星安慰谭思成,看他坐的不舒服,又加了一个软枕给他靠到身后,让他在车里坐的舒服。
两人回了王府,太后就唤繁星和谭思成两人进宫议事。
繁星去了时候,却知原来是关于给朝臣女子赐婚的事情。
联姻,是一个很好的制约朝臣的方法。本来先皇刚崩,还未下葬,诗会这种事情要是有眼色的,决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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