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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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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

适合。

白绶有些晃然,看了看谭思成,低头沉默,面色突然变的颓废,像是受了莫大打击,忽尔换上自己的鞋子,出门去了。

谭思成目光有些繁杂的看着繁星。她懂,懂他选他的原因。她如此聪慧,是不是说明,在她眼里,他也是适合她的?

“星星……”谭思成握住繁星的手,一时心里繁杂,竟不知说什么好。

“成成,你们快去吃饭吧,别饿着了,我要睡一会儿。”繁星笑着道。她说什么都比他好他也没见不高兴,心胸是个宽广的。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他身边的人,又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不易做的过份,她才懒的敲打她。

“那你好好休息。”谭思成帮她盖好被子,与浩星隐一起出去吃饭。

饭时两人都很安静,饭后,浩星隐要去休息,谭思成叫住他,话里不掩饰自己与繁星的亲密,有些不放心的道:“那个千草紫线真的不会对星星造成伤害?”

“这个你去问你的家臣,应该更清楚。”浩星隐很直接,那个女人在这一事上比他都懂的多。

谭思成摇了摇头:“白绶外公的祖先是从东域那边而来,所以她对此毒了解,要放了其它的事,她倒是不知。我看师兄好像也明白了几分。”他不知道星星中了什么毒都能把人救醒,白绶虽然知道,却说无人能救,可见还是比不得师兄的。

“这个毒并不是九年前才下的,我感觉应该是两年之内才被人下的,能毒发如此之快,可能是蓝貂脐的毒引发的,可是我看条件像是不够,或许是有其它的原因。或许,她以前还中过其它的毒。”浩星隐的声音最后越来越小,末一句已经成了沉思。

“师兄,星星她以前是什么身份?”谭思成一个冲动,问出了口。

☆、052: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谭思成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察觉到了浩星隐身上有一种细微的变化。直觉告诉他,就算他们两之前不认识,浩星隐应该也知道关于繁星的一些事情。

可是话一问出口,他就后悔了,知道自己失了一向的稳重,又转移话题:“这几天要辛苦师兄了。”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哪怕她以前身份也尊贵,她也只是他的妻主。

“无妨。”浩星隐正不想答,对于谭思成拜托他照顾繁星的事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就着繁星的病说了一会儿话,就散了。

繁星被谭思成勒令在家里休息,她也就躺在床上看书,不再出门,隐龙先生每天都会过来看望她一次,繁星就逮着她问一些不认识的字。

过了五六日,繁星要出去玩,谭思成不答应,繁星就给他使了脸子,还是被拒绝了。

晚上的时候,谭思成进了屋,看繁星是在看书,就将她手里的书抽了:“让眼睛歇着。”

繁星把被子上的纸张和自制炭条放到床头的小矮柜上,也不去看谭思成。

“我不是怕你出门着凉了么?你正吃着药,再吃药的话,怕是会和你现在吃的药有冲突,等你好了再去行不?”谭思成知道繁星给他使性子,坐到床上哄她。

繁星还是不答,要装就要装到底。

谭思成把手里的书也放到柜子上,道:“那我给你讲讲?”她学习的速度实在是快,这才多长的时间已经能看书了,虽然很多字不认识,她也会一一记下来,很快就能认得。

像她这种活泼的性子,却是爱看沉闷枯燥的史书,除了史书几乎没有见她动过其它的书,这能说明的问题可不是一点两点。

见还是不答,谭思成也不生气,转头对着内室门口扬声道:“如意,明日里汇香楼里的蜜饯送来了,你们就分了吧,我看姑奶奶也不想吃。”

汇香楼里的蜜饯每天定量卖,名气很大,也很贵,就算这样也很难买到,繁星吃过一次就爱上了。她一听这话,脸色忙阴转晴天,笑着拉着谭思成的袖子道:“说什么呢,谁说我不想吃了,我想吃的很。”

谭思成冷哼一声,换他不理人了。

繁星于是“好成成”“乖成成”的叫了一通,才换了谭思成收了口。

睡觉的时候,繁星突然来了一句:“成成,我身子真的好了。”

谭思成以为她还要说玩的事,坚决的回道:“不行,好了才能出去玩。”

“我说的不是这事儿。”繁星欺到谭思成而前,双手抱着他,笑的暧昧,“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这几日晚上繁星都很乖,安安生生的睡觉,谭思成一时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在知道了她并不是不懂房事后,这“洞房”的意思可不是像以前那样“简单”了,想到此脸瞬间红了。

“等你好了……再说。”谭思成不敢看繁星的眼,回避道。

“我已经好了!”繁星高声强调,手下也不老实了。

“余毒还没消!”谭思成感受到繁星的手已经摸到了衣服里,身子一僵,此时不像以前那样镇定了,连忙把她的手从身上扯了下来。

繁星冷冷的看了谭思成一阵,闷闷的转过身,不说话了。

拒绝妻主求欢本是不应该的事,谭思成被繁星看的心里忐忑不已,有些羞恼。他有苦衷,不想开口说明,见繁星真不高兴了,又去拉她袖子要哄她,繁星一把扯过自己的袖子,谭思成看她用的力气极大,知道是真恼了,只好认真道:“星星,不是我不愿意,只是……现在朝堂不稳,有很多危险,我要保护你,知道么?”

“这与我们洞房有什么关系?”繁星转过身,冷冷的看着谭思成。

谭思成就算见过繁星生气,却是没有见过她对自己如此冷着脸,心里有些难受,又有一点委屈,只好道:“我练的武功是纯阳性的,要是与你同了房,基本上就会内力全失。”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一辈子都是这样了?”

☆、05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别的人

繁星的眼神很冷,带着不可靠近的疏离,那像看陌生人的漠视,是谭思成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距离,当下已来不及懊悔自己怎么说了实话,急道:“不是这个样子,我已经知道有合适的人了,等找到人后请她帮我行功后就可以了!”

繁星认真的观察着谭思成的神色,见他着急的神色不似做伪,心里好受了些。她以为,这是他不想亲密的借口。

她的目光直直的,谭思成见她也不说话,一想到淮南王失踪,现在生死不知,就算人出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请动那尊神,更加之男女有别,担心繁星知道后心里咯硬,不由有些心虚。

谭思成原本想着以他与繁星的地位和身份的差距,就算练至阴功夫的《元水功》的人是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反正行功也不会做什么有伤大雅的事情,繁星也不敢说什么。后来没想到那种本该男人来练的功夫竟是淮南王所练,如今他感受到了繁星并不是只让他宠着就会听他话的人,她有思想有感情,两个人成了亲很多事情就不一样,是他刚开始时将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如今,两人都对对方生了情,很多简单的事情也变的微妙了。

繁星见谭思成的目光似有躲避,以为谭思成是骗她的,至少话不可全信,想起他心里还装着一个女人,与她成了亲还想为别人守身,心里的火蹭蹭蹭的向上直冒,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低头就吻。

嘴上的唇柔软温热,带着强势与火气,谭思成僵了一下,应和吧,怕繁星一个冲动下他一脑热,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拒绝吧,这个人是他的妻主,这样做会伤了她的心,所以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繁星趁机橇开谭思成的唇,狠狠的吻,感受到她的怒气,谭思成只好做着回应来平复她的情绪。

繁星的手从谭思成里衣下摆摸进去,恣意的抚摸……

她觉得或许这里真是女尊的世界,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与前世不同,好几次她都能感觉自己身体的渴望来得那样迅速而又明显。她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适应她,再等下去就是白痴。

“星星……不行!”谭思成喘息着,浑身无力,他憋了好大一口劲才使了全身的力气猛然一把扣住了繁星的手,急着偏头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拒绝让繁星心里像是被浇了凉水一样,虽然胸脯起伏,已经没了心思。她闭着眼狠狠吸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一句话也不说。

莫歆当时是不是心里也有一个人,与她谈恋爱不过是因为有着什么她所不知的原因,就像她对谭思成来说,只是一个好控制、不会约束他行为方便他行事的摆设?她感觉,他对他是有情的啊,难道是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占的地位太过重要?

繁星忍不住在心里猜测。

如果她的身份与谭思成相差不大,他就算拒绝也不会如此坚定吧!毕竟这里是女尊,再强势的男人心底也想有个依靠,那样也不会如此看轻了她去。

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当回原主身份的冲动!

她拿出的东西上有府徽,她已经记下来了,无论谭思成还是老师或者是阎容,应该都认得,一问就知。可是她却是没有去询问任何人,总觉得一问后,或许现在的日子会有所改变。

房间里一时静默至极,谭思成不知繁星心里想什么,却是知道她真生气了,伸手拉了她袖子一下,小心道:“给我半年时间,如果找不到人,我就不要这一身内力了。”拒京城来的消息说,皇上撑不过三个月了,半年的时间,足够一切平定安稳下来。

“睡吧。”繁星淡淡道,平静的语气里隐着漠然,背过了身去。他不想,她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男人。

谭思成心里有些难受。她是不是以为,对他来讲,一身的功夫比她还要重要?男人嘛,要功夫做什么?可是,那是他花了十几年练来的,不是从地上捡来,说丢就能丢的。他不想轻易的放弃,况且现在朝堂那样乱,她又帮不了他多少,他总得留点防身之技以备不时之需。

“繁星,对我来说,功夫真没有你重要的,只是现在……”

解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酸楚、半分委屈,繁星心里听着不知名的妒火直向上升,转过身怒道:“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心里的那个女人重要?”

谭思成一惊,怔怔的看着繁星,她、她怎么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054:女zun世界里的奇葩

他意外的表情让繁星的火气又升了起来,心里也有了委屈,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气愤道:“谭思成,我们已经成亲了!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后要陪你走下去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里成亲根本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无论他以什么样的心理与她成亲,总是想与她过一辈子的,这样逃避又算什么!?

“我以前如何了?”谭思成蹭的坐起身,危险的眯起眼,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繁星。女人都是这样么,只看到别人的问题,却是看不到自己的问题。

繁星也坐了起来,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拜堂时你哭过了!”明明那一刻,停住的是两个人,她没有资格说他,可心里就是难受。

谭思成一愣,极为意外:“你看见了?”他感觉,她当时身上有一股诀别的味道,怎么会注意到他呢?

“我没看见你掉眼泪,但是我起身时看见你衣服湿了!”

谭思成意外极了,成亲穿的是大红色的衣服,就算掉了一两滴泪在上边,那变化几乎看不出来,她得有多细致的观察力,才能在那种时候发现如此细小的变化?随即一想,她只从上次他处罚如花一事就能猜出他八分的心思,有那等敏锐,这事也不意外了。

繁星的语气是谭思成说不上来的感觉,似陈述又不是陈述,是讽刺又不是讽刺,总之让他心里极为的不舒服,这话题一扯出,他也翻起了旧帐,冷笑道:“你好!你没哭!你没以前!”

“你!”繁星被抢白,气的指着谭思成,不知该说什么好,恼怒下捶了一下被面道,“那又怎么样?我自成亲之日起就已经抛开过去,想着与你过日子了!”

谭思成听繁星说“已经抛开”而非是“打算抛开”,心里火气降了大半,却是拉不下脸先讲和,冷着脸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给我装什么失去以前的记忆,我看你记得清楚的很!”说起这个,谭思成就刚降下去的火气又升上来了。

繁星闻谭思成也放开了以前,心里顿时甜了,想着或许真是她误会了,他说找人行功并不是借口。看谭思成眼里冒着危险的火光,立时换上笑脸:“我是真不会说话,很多东西都忘记了,不过是以前的事记得一些而已。”好吧,这里是女尊,她是女人,要大度,不能使性子,要让着男人!

“是啊,都忘到以为自己是个怪物了!”谭思成冷嘲,想起识破繁星身份时她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一阵火光。明明她是为逃避责任才装蒜,他真是瞎了眼,当时怎么就以为她纯真无邪到不分男女?怪只怪眼前这一张脸太过绝美无害,眼神太过清澈,脸蛋太过单纯,总让他有一种她天真无知不解世事的感觉,其实哪里是这样?

繁星讪笑一下,腆着脸拉住谭思成的袖子摇了摇:“我要不装,岂不真被你一剑杀了,哪里还有命在?”看!女尊里的女人真命苦!这要在男尊里,她还不借着他刺了她一剑得理不饶人?!现在倒好,还得陪笑脸,唉!

所以说,穿到女尊其实是一件悲催的苦差事!

谭思成见繁星先服了软,神色也缓和了很多:“那件事实是误会,也怪我识人不清,原谅你了。哦,你都记得以前什么?”他装着不在意的问,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听。

“也没什么,就一个我喜欢的男人嫁人了,我觉得他有眼无珠。”繁星知道谭思成问的是感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见谭思成沉默不语,暗叫不好。就算他想知道的是这个,她也不能先说出来,这样他会以为这事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非要吃醋不可。这要生气了,可该怎么哄?

“还有呢?”谭思成心里本是不自在的,一听说已经嫁了人,就放了心。女人和男人不同,她真要心里喜欢,哪里还会管曾经答应他的事情?说不准以后还要纳了做侍子,要让她死了心总是个麻烦的。而他别说已经放下了,就算没放下,身为男子却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见没在上一事上做“讨论”,繁星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谭思成不是个胡搅蛮缠的,这个老公娶的真好。于是对谭思成说记得老头子让她干挖土的苦力活,还有隐隐约约的一些练功的模糊记忆,也就再没说了。

谭思成又问繁星一些事,知道她将以前的感情完全放下了,心里就极为的舒服。到后来繁星才发现,主控权都落在了谭思成手上,都成了他问她答了,于是问起了谭思成的感情,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十岁时认识她,只是她太过迂腐,只想将我养在后院里,可是我身上有责任,哪里能成呢?况且她本是参军的,更想去前线打仗,我十四岁时她就走了。她常年不在家里,怎么会放心我,不合适自然不成。再说,我也不想嫁一个不信任我的人。”

放一个如花美眷在家里,又是个要抛头露面的,繁星很能理解那个女人的心情。十四岁虽说已经可以成亲,但到底还是小,他们两人充其量就是懵懂的情愫。再问两句,听闻谭思成也已经放下,繁星心里乐开了花。

经历了这一吵,心里那些隐藏的疙瘩解开,两人的感情倒是又升了一层,对对方多了一层信任。繁星也问清了谭思成武功的因由,知道她自己吃了醋,心里暗叹自己圣明。她就说她迟早会爱上这个男人,果然爱情树已经发了芽。

繁星又说起了要出去玩一事,谭思成还是不允,繁星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腿,将她侍候老头子那十几年来练就的按摩技术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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