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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散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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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慵懒的往夏荷怀里躺了趟,一只手顺着夏荷的袖子溜进去到处摸了摸,笑着道:“没这里好摸,我改注意了,留着银子给你开布行。”

夏荷紧了紧手臂吻了下怀里的人,轻声道:“委屈了阿阳!”

景阳嘟嘟嘴,搂紧夏荷的腰轻哼了一声。

66

66、感悟幸福 。。。 

 

 

唐瑞最终以多少银子买下那两件瓷器就无人知晓了,不过,两件瓷器放在唐瑞的古瓷行俨然成了那里的镇店之宝。如此一来,有意去乔家看瓷的人就转移到了唐瑞的古瓷行。唐瑞搜索所有关于姚白釉薄胎瓷器的传说和记录,每次有人来看瓷就找人细细的解说与她们听。

唐瑞一心扑在那两件瓷上,玉露茶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一直安安静静的正常做生意,就连客源慢慢的往对面的吴记茶行流动都没有反击。

唐瑞在等,等着沪州城里几个有名的藏家上门。夏荷也在等,等唐瑞公开竞价。

时至夏末三伏,天气愈加闷热,胡老掌柜在景阳几封书信的一请再请下,终于在五十大寿前携夫回了城。胡老掌柜五十大寿时,胡晴在家里设了宴请景阳过去,景阳收到请柬就开心了许久,胡掌柜对于景阳来说就是母亲的影子,毕竟胡掌柜在他小时候抱过他多次,在他心里总是要不知觉的亲近些。

夏荷一件一件的帮着景阳试衣服,在景阳又一次抱怨衣服太丑时叹口气道:“阿阳,你穿什么都是美的,咱们还是抓紧些,再晚上些可是要开席了,阿阳的贺礼可还没送到呢。”

景阳嘟嘟嘴道:“衣服穿着都没型儿了,还有啊,你不觉得我吃胖了?”

“不觉得,正好!”夏荷挑了一套水蓝色的纱料长衣裤给他穿好,外套一件碧纱罗窄袖褙子,待一一穿好又细细的扯了扯衣领。

景阳抓住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道:“怎么没胖,你看看我的脸嘛!肿了一般,胡掌柜该认不出我来了!”

“哪里?”夏荷揉揉景阳的脸颊道:“还是这般清秀,一点儿都没变。哦,变了,变得越发招人喜爱了。”

景阳微恼的拍掉夏荷的手,气呼呼的道:“都是你,每天变着法子让我吃,前日里陆掌柜还说我富态了不少!”

夏荷顺了顺他耳边的发,细心的扶正他头上的玉簪,笑着道:“陆掌柜是夸阿阳呢,阿阳丰腴些好看,呵呵,摸着舒服。”

景阳瞬间红了脸,不依不饶的狠拧了把夏荷,叱道:“不正经的,大白天说这些。”

夏荷也不喊疼,随手揉了揉,拉着景阳起身道:“走啦走啦,可不能让胡老掌柜久等,咱们是去拜寿,总不能让她老人家等着咱们。”

景阳起身先打了个哈欠,靠着夏荷嘟囔道:“你就让我吃吧,反正生孩子时又不是你疼,疼死我算了,省的你看着……”

夏荷捂住景阳的嘴叱道:“瞎说什么!再这般咒自己看我怎么罚你!”

景阳在夏荷的帮扶下懒懒的上了马车,讷讷道:“很累呀,动一动就累,躺着还是累。荷,你说说,怎么这么累,还有多久才能生出来呀?”

夏荷揽着景阳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探到他腰处轻轻的按压,柔声道:“快了,现在正是三伏天,过去这几日马上就立秋了,秋季一到,腊月还会远吗?”

最近暑气最盛,景阳一般都不出门,在自己房里穿着也随便,一般都是一件宽松的纱衣,王氏或者两个弟弟偶尔过去时,他就拉一件薄外衣披着,这般正经的穿了两层不一会儿就有些冒汗。

夏荷从一旁盛着凉水的水桶里捞出一条布巾,拧干水慢慢的给景阳擦脖子。景阳微仰着头道:“外面还真是热,胡老掌柜怎么这种天气出生呢?还是腊月里好,赶上过年,吃的好穿的好,还有烟花看。”

夏荷抿嘴直乐,解了褙子放到一边,把他身上的纱衣拉宽松些,笑着道:“我们宝宝自然是有福气的!”

“唉,这般说不好。”景阳苦恼的皱眉道:“胡老也是个有福气的,可是我还是觉得腊月里出生的好。春天不好,像我,属牛的,春日里出生,忙着春种,注定要忙一辈子。”

“不是有我这条龙接班了吗,春天的牛好,有春草吃,饿不着肚子。”

景阳的手顺着夏荷的腰溜了一圈儿,笑着道:“怎么是条龙?该是条长虫才对,还得是水蛇才确切!”

夏荷呵呵的笑,拉住景阳乱动的手放在怀里,叹口气道:“你说,唐瑞手里有多少银子?”

景阳皱眉,挣开夏荷的手臂坐直身体。夏荷笑着重又揽过去,柔声道:“咱们妻夫说说闲话,没别的!”

景阳抿着唇哼了一声,不情愿的开口道:“若是原价买了那两件瓷器,估计手里也没现银了,说不定古瓷行也得抵押出去。”

“这么说,她手里也没多少银子?”

“多在唐炎手里,两家不是分了家吗?与做生意而言,唐炎比唐瑞强上太多了。”

“也不见得,只是唐炎拿她当剑使,唐瑞竟也乐的去戳人。”

景阳哼了一声闷闷不语,夏荷低头吻上景阳紧抿的唇,爱恋的厮磨良久才轻叹道:“阿阳心底还是放不开吗?”

景阳本来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紧,嘴唇也不自觉的抖了抖,眼睛紧紧闭着竟是不敢睁开。夏荷紧紧环住景阳深深吻住,呢喃道:“我要她家业败落,要她离开沪州,你可会觉得好些?”

景阳猛地睁开带着湿意的双眼,惊道:“你不可胡来,她那种衣冠禽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夏荷捧着景阳的脸颊柔声道:“可是阿阳心里有疙瘩,静下来就喜欢皱眉,我看着心疼,你说,该如何是好?”

“你!”景阳拉下夏荷的双手紧紧攥着,急道:“你答应我给我时间的,我会好的,可你不能有事!”

夏荷目光柔和的缠绕着景阳,终是笑叹道:“我说话自是作数的,我说会陪你到老就不会食言,{奇}只是那个唐瑞,{书}教训还是要给她的,{网}我的阿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

景阳皱眉问道:“你老实说,去京里一趟除了办贡茶一事还做了什么?”

“还请了贾大师过来沪州一游。”

“贾大师?那个鉴瓷高手?”

“是啊。”

景阳鼓着腮帮子瞪着夏荷道:“你做什么坏事了?老实交代,免得本公子严刑逼供!”

夏荷搂着景阳直笑,“你逼供也不过是这些。贾老是李相的朋友,我受李妹妹所托带她来沪州寻古玩珍品。”

“人呢?”

“快到了吧,说不准,她指不定在路上遇见什么难得的宝贝,一时不舍得离开呢!”

景阳待要再问,夏荷已经麻利的帮着他穿好褙子,拉着他的手掀帘出去了。胡老掌柜就站在门口等着,见景阳出来已是湿了眼眶,颤声道:“大公子有了身子还亲自来看胡某,以后还是不要坐马车奔波的好。”

夏荷回身半抱着景阳下了马车,景阳笑着道:“您五十大寿,景阳不来岂不是礼数不周?再者说了,您跑去乡下清闲,转眼就是近一年,要不是路远,景阳肯定得亲自跑一趟。”

胡老掌柜扶着胡晴的手往里走,一面对一侧的夏荷叱道:“你该多照看些大公子,这么重的身子岂是坐马车的事儿?你就不心疼他!”

夏荷讪讪的笑,握着景阳的手紧了紧,玩笑道:“我这是紧着劝才坐马车过来,不然他就自个儿骑马先跑过来咯。”

众人大笑,陆掌柜朗声道:“胡老您倒是委屈了小主母,小主母对咱们大公子可是好的没话说,我和老吴都盯着她呢!”

“都称了主母,自然要有担当,平日里劳累些也是应该!想当年主母一人……”

“好了好了!”陆掌柜拉着胡老的手笑道:“您呐,一年不见怎的变唠叨了?呵呵,是不是久日子没见,见了惦念的人就想着护犊子?且怪你没事儿跑什么乡下?”

胡老掌柜瞪大眼睛道:“本就是该她夏荷都担着,还让我们大公子受委屈!”

陆掌柜让胡晴引夏荷景阳过去客厅,扶着胡老低声道:“倒是你糊涂了,小主母紧着想法子让大公子忘了那事儿,你怎的还提?”

“唉,我气呀!那厮是该好好教训,你且说说咱们怎么出出这口气!”

“这什么日子,谈那些作甚?真是为老不尊呐!赶明咱们细细商议,今日呀,你就安心做你的寿星!”

胡老掌柜气的甩一下袖子背手往里走,嘴里嘟囔道:“我为老不尊?也不知是哪个说的要捣了那厮的玉露茶行,我为老不尊!”

陆掌柜快步跟进去,笑着道:“你就是糊涂啦,还不让人说,不过是五十岁,就没了先前的精明劲儿,看来大公子放你回乡就是不明智的,瞧你那脑子,一年不用就秀逗了!”

胡老气哼哼的回头凶道:“今日我大寿,再给我气受饶不了你!”

“得得得,您老慢行!您老消消气!话说,您老呀,能不能回茶行与我并肩作战呐?”

胡老气的直笑,啐道:“大公子这般我自然要回去,将来生了小主子他就更忙了。”胡老狠狠道:“灭了那个没眼力见的唐瑞!”

陆掌柜呵呵的笑,抬手催促道:“你这老寿星,赶紧入座吧!”

景阳这一日过的颇为开心,回到家里还是乐悠悠的。夏荷与几个老主母一手带过来的老掌柜都见了面,就有些明白景阳为何对这几位老掌柜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她们对景阳像自己的孩子,却没有哪个倚老卖老,都是先是孩子后是东家,亲切又不逾越。

景阳乐呵呵的带着胡老掌柜的夫送给他的送子符,笑着道:“这可是最灵的女儿庙求来的,咱们连这个都有了,不生女儿就对不住胡老妻夫,也对不住我十月怀胎呀!”

夏荷摇头跟着笑,心底想说男女都是一样,又怕坏了他兴致。

景阳晃着脖子上的红绳,拍拍鼓鼓的肚子道:“乖女儿,快些出来吧,爹都等不及想见见你咯!”

“娘也想!不过还是待足了月再出来,呵呵,娘等不及,可苦等也甘之如饴。”

景阳嗔怪的瞪一眼夏荷,勾着嘴角揉揉肚子道:“那就足了月再出来,爹也不急!”

夏荷趁他高兴又递了一勺红枣粥过去,景阳乐呵呵的喝了推开她的手道:“真不喝了,太饱不舒服!”

夏荷见他今日里没少吃,笑着喝了碗里的,给他换了晚上穿的嫩黄宽松睡袍,柔声道:“今日里洗不洗?”

景阳舒服的展展胳膊,点头道:“洗呀,出了一身臭汗。”

夏荷扶着景阳去了屏风后,景阳看见宽大的浴桶就笑了,咬一下夏荷鼻子哼道:“备好水了还问我!”

“只是冲一下,不可洗太久。”

“嘻,啰嗦!”景阳扶着夏荷小心的走进去,慢慢坐在里面才道:“我洗洗澡就费些水你都要唠叨,怎的这般小气!”

“洗久了会着凉!”

“唉!”景阳满足的叹气,娇嗔道:“将来百岁里可不能不让我洗澡,两三个月呢,又生了孩子,脏兮兮的多难受呀!”

“我帮你洗,定让阿阳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景阳靠在浴桶上让夏荷擦洗,眯着眼睛笑道:“将来和宝宝一起洗才舒服。”

“不行!”

“为什么?”景阳睁开眼睛问道。

“女娃娃怎么能和爹爹一起洗?”

“为什么不行?”

“不管,我帮你洗,也能给宝宝洗,但你不能抱着她同浴。”

“嘁!”景阳不屑的皱皱鼻子。

夏荷红着脸道:“我都还没与你同浴过,怎能让她抢了先?”

景阳抬起湿漉漉的手扯着夏荷的脸颊软肉笑啐道:“不羞的,和女儿吃醋!”

夏荷微恼的皱了眉,哼道:“反正就是不行!”

景阳“呼”的从水里站起来,吓的夏荷连忙扶住,轻叱道:“毛毛躁躁的,摔着怎么办?”

景阳盯着她直看,夏荷一面忙着给他擦身体一面嘟努道:“好嘛好嘛,洗就洗呗,不就是个毛孩子!”

景阳一个忍不住笑出声,“哪有你这样的,我哪次不是被你看光了,还吃味这个!不洗就不洗了,那你带着宝宝洗就是了。”

夏荷红着脸扶着景阳出来,快速的给他穿上睡袍。景阳看着她的红脸痴痴的笑,怀着她的腰道:“我哪儿哪儿不是你的,还真吃味了不成?”

夏荷也觉得自己有些耍小脾气,轻哼了一声道:“那你亲亲我。”

景阳坐在床边捧着夏荷的脸,先是笑着细细的看了看,见她面色更红才勾着嘴角吻上那唇,“你还是,容易脸红,怎么是好呢?可我就是喜欢的紧!”

夏荷挪了挪,轻抚上他丰润了许多的身子,低喃道:“阿阳,我越发想你了!”

“那你还……”景阳拉着夏荷的手往下游走,红着脸道:“莫大夫说没事的,你不该,不该不碰我。”

夏荷勾着嘴角抚摸了良久,叹息道:“乖阿阳先躺着,我也去洗洗,很快!”

景阳嘟着嘴看着她消失在屏风后,翻了个白眼寻了个安逸的姿势躺下,许是跑了一天太累,夏荷洗好出来时景阳已经睡熟了。夏荷看着微蹙着眉睡着的景阳,叹口气低喃道:“什么时候眉心这疙瘩全部解开了,才是我真正舒心的阿阳回来了。”

夏荷唤人把浴桶里的水抬出去,吩咐了兰锦明早要去荷香散里的事情,留着床头的一盏灯,搂着景阳躺好,习惯的揉着他的腰背,待景阳微蹙的眉头慢慢展开才停了手,低头吻了吻景阳低声道:“阿阳,好睡啊!”

“哦~”

夏荷看一眼梦呓的景阳,满足的笑了笑也闭了眼,良久才似梦似醒的呢喃,“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前的小甜蜜,唐厮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67

67、须臾之间 。。。 

 

 

唐瑞在两件宝贝上做足了功夫,等到沪州城人人乐道姚白釉传世好瓷时已经进了冬日。

夏雪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李梵的消息,问过夏荷,夏荷只是说李梵去了北方某县赈灾,具体什么县也没有明说。问的紧了,就推说是上元节会回来,渐渐的夏雪也不再追问,反而一心扑在荷香散里,夏荷一度以为他知道了李梵的去向,可是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得暗地里嘱托了平烟和李梵派来的李佴好好照看,不可让他离开沪州城。

平烟和兰翠的事已经基本定下了,景阳打算着过了年正月里就把兰翠嫁过去,反正他也不小了,早嫁他也早省心。

兰香一直住在唐瑞的别院里,俨然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就连里面的小厮侍者都换了一遍。唐瑞忙着古瓷行的事,一时也懒得计较,反正她也没把他当做自家的夫侍,又不能这么快就把他赶出门,毕竟还有那么一点用途。若是让他住着就能免了聒噪她也乐得清静,反正那院子永远是唐家的,他就是住上十年也是唐家的。兰香倒不这么觉得,他慢慢的安排自己的人,不过半年的时间,已经用唐瑞那张别院文书抵押的银子和出嫁时景阳陪送的银子开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成衣铺。

景阳身子愈发的笨重,已经不怎么出门,闷得厉害了夏荷就让人驾着铺着四五层褥子的马车带他去茶行布行转转,更多的,是到雪园住上两日。

景阳是真的闷,平日里夏荷出门谈生意他就更闷,晚上夏荷回来他不舍得再拉着她不放,可是自己实在是闷得心里发紧,好在夏荷在家看账时都拉着他坐在一侧,有些不扰人的小生意也拖到家里让他来谈。

景阳靠着夏荷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皱着眉嗑瓜子,被夏荷挡住让兰锦换了果脯。夏荷不待景阳不悦就忙开口道:“天气太干,嘴皮子都翘起来了,可不敢再嗑这干东西。”

景阳看一眼桌上的账本,哼道:“账看完了?都晓得注意我了!”

“阿阳说的哪里话!可是又闷了?”

景阳捻了一颗杏脯丢到嘴里,长出口气道:“你今儿一天忙什么去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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