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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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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转身,再次抱住了秦二夫人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秦二夫人的脸上。 
她的泪,与秦二夫人的泪,瞬间便流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婶,真的是我回来了,您看呀,还有大哥和云汐,还有梅香他们几个,我们都一起回来了呀。您不是在做梦,这些都是真的呢!您好吗?您们好吗?我想您,想叔,想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也睡不着觉呢,婶,我是真的回来了啊。” 
“好,好,好,看见你回来了,我就更好了。我也是,想你,想你们,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平日里,有韩老板在照顾着,我和你叔都挺好的,可就是挂念着孩子你,挂念着你们几个啊,也不知道你们在哪里,有没有按时吃发饭,有没有生病,何时才会回来,何时才回家,这些是每天都要想好几遍的,问好几遍的。这里可是你们的家啊,你们在外面的这两年里,难道就不想家吗?” 
秦二夫人紧紧抱住月寒,嘴里虽然说着埋怨的话,却含泪笑得十分的灿烂,一如院里一地的明媚阳光,而脸上的泪,却一直在流淌,象两条小溪在流淌着。 
看她这样,秦二爷在一旁也不禁流下了几滴泪来: 
“好了,好了,今天真是个大好的日子呢,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你们两个只管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嘛,孩子们回来了,我们该高高兴兴地才是呀,孩子,来,咱们不哭了,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边说,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月寒,又转头去看站在身边的云晏和云汐,还有梅香等人。 
那些人都好好地站在那里微笑着看月寒和秦二爷夫妇的团聚以及又哭又笑,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秦二爷忍不住又激烈地咳了起来: 
“我总算在闭眼之前,又能看见你们了,感谢老天爷的关照啊!” 
说着说着,泪忍不住再次滑落,而眼仍在他们几个身上来来回回地看,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是啊,叔,我们都回来了,以后就哪儿也不去了,只好好地待在叔和婶的身边了。您还年轻呢,可不要说什么不好的话了。” 
月寒依偎在秦二夫人的怀里,转头去看叔。 
“回来就好,我们今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到哪里去都要一起!” 
秦二夫人抢着说,但仍然紧紧地抱着月寒不放开,还抬手摸了摸月寒的脸,这才终于发现了月寒满头的黑发: 
“孩子,你的发……?” 
声音里透出的是着实被惊吓到的信息。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以后再慢慢说吧。婶,我要见见我的小弟弟,他在哪里呀?快让我看看他嘛!” 
月寒不想在刚刚团聚的时候,太受刺激了,一说到发色的变化,势必再说到生病的事,说到生病的事,则势必说到封才人的事上去,那就真的是太长太长的话题了呀,所以,这才将话题过岔开了去了。 
不过,说到小弟,却是真的迫不及待地四下里找寻着的。 
当月寒终于将目光定格在了仆人正喂着饭的那孩子身上的时候,立即就被那孩子的模样过吸引住了。 
秦二夫人听她说小弟,已将她放了开来。 
“他叫什么名字?他就是我的小弟了吧?韩老板,您说的没错,他真的是太可爱了呀。” 
月寒边说着,边走了过去,眼睛里放着兴奋和喜爱致极的光来。 
“他叫月明,跟你小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摸子里刻出来似的。看见他,我们就会想起你来。孩子,你知道吗?你让我们真的想得好苦啊。” 
秦二夫人擦着泪说道,一旁的韩老板深有同感地不住点头。 
这时,云汐也走到了月寒的身旁,走到了月明的面前,闻言,转头歉然说道: 
“叔、婶,真的是对不起,让您们这么牵挂着,是我们不好。我们真该早些回来才是啊。“ 
一旁的韩老板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抢着说: 
“我说,各位,你们就打算这么站着说上一天的话吗?饭也不吃了吗?我可是饿了呀,还想好好喝一壶呢。想喝的就快过来坐吧。” 
“对呀,咱们可不是只顾着说话了嘛,都是因为太高兴、太幸福了,所以都不知道其他的了。来吧,咱们边吃边聊、边喝边说吧。” 
秦二爷被韩老板这么一提醒,忙招呼着众人到饭桌旁坐下,下人们早已做好了许多菜送了上来。 
大家都纷纷走向饭桌,只有月寒,依然还是最向月明,那孩子睁着地而明亮的眼睛,有光芒在里面闪烁着,看着满屋子的新面孔,也不怯生,将手伸向了云汐身边的月寒去。 
“啊,他要我抱,他知道我是姐姐,他认得我呢。你们快看呀。” 
月寒兴奋地说着,转头去看秦二夫人: 
“婶,让我抱抱他,好吗?可以吗?” 
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小弟弟了。 
“当然可以了,傻孩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秦二夫人爱怜地说着,目光里充满了不尽的爱意,在月寒和月明两个身上来回地看着。 
而月寒不等秦二夫人说完,早已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月明抱了过来,云晏本已坐下了,这时也忙着走了过来担心地看护着,生怕月寒将孩子抱得掉在地上而十分紧张的样子,随时准备着对月寒施以援手呢。 
“你要小心呀,可别摔着他了。” 
云汐也在一旁担心地说。 
“我会小心的,你们别担心嘛。” 
月寒知道那二人的心思,看也不看旁的人,只一门心思地专注着怀里的月明: 
“你就是我的小弟吗?你就是月明吗?我是姐姐,我叫秦月寒,你知道了吗?” 
“我是姐夫,我叫王云汐。” 
云汐突然接了一句。 
月寒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偷偷看了其他人一眼,好在那边的人都在忙着拿酒、添碗添筷等事,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当然也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做什么了,于是,月寒白了云细一眼,又继续跟月明说话: 
“月明,叫姐姐呀。” 
“他还不会说话呢。” 
韩老板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月寒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又再度红了起来,她以为大家都在弄吃的那些,没人注意到她,但韩老板这么一说,就对着在一旁很久的云晏说: 
“大哥,他怎么就不会叫呢?他一定会叫的,是不是?” 
她是恼云汐刚才说的话,而故意不和他说话的。 
在海边的这两年来,在云月轩里,只要云汐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她就会让云晏做她最有力的支持者,而云晏往往总是站在她的这一边的,无论是她对又或是在耍赖,无条件地宠她、支持她呢。 
而刚才,云汐说的那句话,没来由地让云晏的心很大力地跳了一下,落回去的时候,震得云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云晏的失常,只在那一瞬间,云晏突然就觉得在这里的人里就他一个人是那样的孤单,云汐和月寒就在他的身边,可却觉得是那样的遥远而不可及,从来没有过的无助感攥紧了云晏的心…… 
正当云晏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月寒的声音,云晏忙收回思绪,笑着回说: 
“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啊,等到了他会讲话的时候,你教他,他就会叫你了呢。” 
秦二夫人也在一旁说道: 
“是啊,是啊,月寒,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你的弟弟呀。” 
秦二夫人的眼里流出的是满满的母爱的光芒。 
“是,婶,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弟的。您放心吧。” 
月寒丝毫也不犹豫地答应着。 
“你?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还要人照顾的,你又怎么照顾他呢?” 
云汐注意忍不住,上来抢着要抱月明了: 
“快,让我也抱抱他嘛。” 
“谁说我还是个孩子啦?就不过你抱他。” 
嘴上是这么说的,却还是被云汐从手上把月明抢了过去了。 
“大哥,你看看云汐他,老是欺负我,你也不管管他的。” 
月寒仍是习惯地向云晏求助着令那三个看着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云晏笑了,只要是月寒象这样向他求助,每次他都会不忍拒绝她啦: 
“好,我说他,你快去吃饭吧,云汐爱抱的话,咱们就让他多抱一会儿吧。” 
月寒听云晏说了,这才不情不愿地来到饭桌边坐了下来。 
“有酒?我也要喝。” 
月寒兴奋地说道,伸手就要去端酒杯,云晏见状,急忙咳嗽了一声。 
那边秦二夫人早已说开了: 
“不行,姑娘家怎么能够喝酒呢?让他们爷们去喝吧,咱娘儿俩吃了饭去说说话。天可怜见,我总算是见到你们了。前一阵子,夜夜都梦见你们三个,那个担心呐,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呢。多亏了秦家的列祖列宗保佑着了,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就真的是再好没有的了。” 
秦二爷一听老婆这么说起来没个完的,就急忙叫人去将月明抱过来交给夫人带孩子去睡觉,好让云汐过来吃饭。 
见月明去远了,月寒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面前的饭菜上来。 
这一桌人,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酒杯来: 
“为今日的团聚,为了永不分离失散,为今后的幸福生活,干杯!” 
月寒和秦二夫人,只是象征性地泯了一小口酒,云晏等人都将酒一口干了。韩老板替大家再把酒满上的时候,秦二夫人看了看云汐,再看了看云晏,又看了看月寒,眼圈儿几乎又红了,忙低下头去,给三个人的碗里都夹了许多菜。 
见状,月寒拉住了秦二夫人的手: 
“婶,我们都回来了,都好好地回来了,您就不要再难过了嘛,我们大家都好好的,这不是最大的幸福吗?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有了一个小弟弟了,秦家有后了,不是吗?” 
“月寒姑娘说的极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大家都要高高兴兴的才是呢,谁也不许再难过了。” 
韩老板不无感叹地道。 
大家都齐声附和着: 
“对,对,对,今日可要一醉方休啊。” 



第十章

       是夜,月寒留在了秦府,云晏和云汐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回了客栈去住。 
店小二向二人身后张望着,云晏忙说妹妹留在了亲戚家里了,今儿个就不回客栈来住了的话,店小二这才没有再多问什么,否则,云晏是知道的,全天下的客栈里的小二,都是最佳包打听,什么事一旦被他们探听到的话必会给刨根问底,所有的前因后果,也必被打听得一清二楚呢。 
次日,清晨,韩老板早早到了客栈,把二人的房间退了,将他们几个人的行李都搬到了他们来时的那两辆车子上去了,然后,在街上的行人都还不多的时候,一性人就已经进了江南绣坊了。 
当然,是从后院的门进去的,而 此时,绣坊里也还不到开工的时辰,所以,绣女和其他的杂役也都还没进绣坊来呢。 
云晏和云汐,仍然住在了他们原来各自的房间里了,是昨日就命人收拾好了的,待一切都安置妥当了,秦二爷也进了绣坊里来了,才进后院,就看见了,一时间急了起来,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住在绣坊里面,说是秦府里虽然是小了点,但已连夜让人收拾好了两个人的房间了,他们应该要住回家里去才是的。 
韩老板忍不住与秦二爷两人争执了起来,说难道绣坊就不是他们的家了吗?绣坊本来就是他们的家,他们这是回自己的家来住,这有什么不对的呢? 
两个人各说各有理,却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就僵持下来了。 
云晏笑着止住了二人的争执: 
“都住,都住,我们两边都要住的,反正我们这是回家来了,住在坊里与住在秦府里,又有什么分别呢?还不都是一样的是我们永远不变的家嘛,你们就不要再争了嘛。” 
那争着的两个人闻言,竟都同时一怔,是啊,这里是游子的家,不该再分彼此的呀。 
在江南绣坊里,王云汐和孔云晏正随着韩老板四处查看着,所到之处,有下人认得坊主和大管家的,都纷纷上前来问安,韩老板见状,立即让人吩咐下去,让大家在外面,都不要说什么,若有人胆敢多嘴多舌的话,一经查实,到时候就别怪坊里,会做出什么不尽如人意的事来了。在这个绣坊里干活儿的都是本地人,谁都知道大老板的为人和手段的,所以,众人齐声称是。就算有不明白的,也不敢私下里议论什么呢。 
然后,四个人在后院的堂屋里,聊着那过往的一切,吃着已经晚了一些时候的早饭。 
这一聊,就是增增一个上午,双方都把这两年中,所有发生了的事情,大致地向对方都说了一遍。 
话题自然免不了会带出那个似乎已经尘封在了所有人心底的某个角落里去了的“天下第一绣坊”,如今,京对长安城里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的绣坊上去。 
那时,当云晏他们,偏安于海边,于长安城失了联系的时候,韩老板曾因别的生意,北上长安去了一趟,自然也会对绣坊的情况,有所探听,因而得知,那绣坊在长安城里,勉勉强强地维系着,只因根基牢固,这才不至于溃散罢了。 
世事的变化如斯,大家都免不了唏唏一番。 
话已然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对方,彼此都于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难道就这样,将那天下第一绣坊,彻底放弃了吗?那可是云晏他多少年心血和王氏多少年的根基所在啊。想来,大家的心意皆是一样的了,谁,也不会愿意就怎么轻易地将它放弃了的。 
首先是云晏。 
看着江南绣坊和它如今的这阵势,直追当年的“天下第一绣坊”,如果地处长安城,将来未必会输给“天下第一绣坊”呢。只是,以身在江南,到底又有些局限了。如果,未来云晏把江南绣坊,努力地打造成“天下第一绣坊”的第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如今,这绣坊是“江南”的,而不是“天下第一”的。再说了,韩老板做得相当不错,少了云晏和云汐的这些日子里,他和秦二爷也把这片天空给完全地撑了下来,所以说,云晏实在看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和必要,要加入进去呢。或者说,他和云汐两个人,还可以回到海边的小镇里去,另起炉灶,另开张,另外开创出一个天下出来也不一定呢,因为,毕竟他们都还年轻,表示吗?就算是到了韩老板的年纪,却也不晚啊,不也照样做得有声有色、风生水起吗? 
可是,正如当初他们确定了要回来的时候,所考虑到的那样,云汐他,还会跟自己回去吗?回海边去吗?于孔云晏来说,还是有好多的顾虑和不舍,阻碍了他前进的脚步和对未来的美好设计呀。所以,归根结底,云晏他的根,还是深深地、深深地扎在了京都长安城,扎在了那个“天下第一绣坊”里了呢。无论此生,他的人,身在何处,心都是留在了那里了。 
突然的,云晏特想回长安城去看看,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经将他的根忘记掉了,可是,记忆一旦被打开,便象洪水一样地泛滥开了,再也遏止不住了呀。在他的心底,已再机有了一个计划了,只是还没有想清楚罢了,却也没有打算要说出来的意思,跟任何人也不想说的心事,这还是第一次有的,于是,他沉默了。 
接下来是云汐,当初决定放弃祖业,带着云晏和月寒,逃出长安城去,走向了遥远的不知名的地方,内时候,就设想过了,今后的家,要安在何处。只怕,今生,只要有月寒在的地方,那便是他王云汐的家了吧。再说了,身边不是还有云晏大哥在嘛,在尽心尽力地帮着他呢。可以说,云汐走到哪里去,都是不怕的,都是没有关系的。这次的选择,回到江南,看到了在江南的这些亲友们,都过着平静、安稳、幸福的生活,并没有,被那件事情过连累到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呀。反而,倒是他们,三个人还在漂泊无依、无以为家、为业呢。若他们就此留在了江南的话,那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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